第053章 夜哥哥會永遠陪着你
“夜哥哥，夜哥哥……”
一處雅緻的房間，如煙正臉蒼白躺在塌上。她身邊坐着一人，正是面具男的她口中的夜哥哥。
昏迷中依然夢到娘被人追殺，就連秋菊幾人都是四散驚叫躲閃的情形，如煙不由驚恐低語。她也不懂如何此時正想着找夜哥哥。
她的低呼，讓一邊面具男跟着回神。
“小燕兒，我在，夜哥哥在，我在，小燕兒，你可醒了，沒嚇死我，你可知道你睡了幾天嗎？”面具男看小人臉上蕩漾着的驚恐和慌亂，本能上前。大手握上她的小手心疼連道。看小人慢慢睜眼，欣喜道自覺詢問。
“我，夜哥哥，真是你……我，這是哪裏我怎麼在這？我……”
慢慢睜開，赫然想起昏迷前的一切，看到是他。繃緊的神經跟着鬆懈，發現手被他握着。羞赧不動聲色抽回，打量着周圍陌生的環境本能詢問。
“客棧，你整整昏迷了兩天，感覺有沒不舒服的？”佳人的抽手，面具男眼中浮現一抹黯然。低嘆了聲，才低頭關切看着她問。
“沒有，我得回家，我要不回家，我娘……”
意識到周身並沒中毒的跡象，如煙這才放鬆了口氣。雖然周身因中毒后全身無力，想到自己昏迷兩天娘一定會擔心。說著掙扎着就要下塌。
“當心，你娘被人抓走了，至於黑山兩鬼。我正在四處追查他們的蹤跡，想必一定很快有結果的。他們聽說你蘇醒，一定會找你的，到時候我們在一起想辦法救伯母……”
看小人說著掙紮下塌，卻因身影無力癱軟倒去。面具男緊張過來一把把她抱在懷中，感覺到小人不但身影小，還瘦的沒幾兩肉。疼惜把她抱回去，體貼輕撫着她鬢邊有點亂的髮絲道。
“恩，相信他們一定會找我的，因為那毒只有我能解，只是娘她真的不會有事嗎？”
他的話如煙倒自信道，雖如此，還是擔憂母親安危。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聲音。
“進來”面具男清冷起身對外淡道。
“門主，外面有個小乞丐送了個信同意讓我交給你，說讓你轉交凌姑娘”一臉鷹面具的黑鷹進來，說著遞給面具男一封信。
“我看看，”聽說如煙自覺從面具男手中接過信。
“果然如此，既如此我就要會會你們，夜哥哥，你陪我去好嗎？”看完結信，還真是黑山夜白兩鬼的書信，說是讓她拿出解藥。就在城外的五里亭一人交葯一手交人。
想着這些人無辜刺傷自己，還抓走娘，如煙心中的怒火跟着升騰。既如此她倒要給這些人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她凌如煙不但會用毒還是沒人不敢招惹的人。
雖然她有這份怒火和心，但如今情形，自己的身體別說對付兩人了，就是行走都難。生平沒求過人，第一次為了娘哀求的看着面具男懇請。
“小燕兒，跟我還這麼客氣。夜哥哥不陪你誰陪你，黑鷹傳令我天闋門部下原地待命，我跟小燕兒去救人”
小人少有為難哀求的樣子，面具男無奈輕笑，說著起身對黑鷹吩咐。
“是，門主，可你這樣去，你……”
聽主子親自出馬，黑鷹面露難以置信。當然他是不知道他們兒時的那點，只認為是主子一心都追求這佳人，這次還放低身段陪她出對付那不入流的人物詫異道。
“你小子，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以這樣陪小燕兒去，”黑鷹的話面具男皺眉輕斥。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為難住口。
“哦，那主子看來是要以真面孔示人了，手下明白。告退”主子少有吃蹩的樣子，黑鷹強忍笑意，說著對如煙點點頭跟着離開，臨走時還順便幫兩人關上門。
心中則是樂和，他們這些年跟着主子那麼多年，都沒那榮幸看到他的真容，這丫頭看來對主子真不一樣。只是不知人家心中怎麼想主子。但多年來獨身寂寞孤寂的主子，終於開竅跟女人走這麼近，他這個做部下的是由衷欣慰。
“你小子，真是……小燕兒，你想看我面具下的容貌嗎？”
黑鷹離開嘴角的笑意，面具男本能輕斥。想了下看向如煙問。
“我……”看着近在咫尺，雖帶着面具，只露兩隻眼睛和一個嘴巴的男人。但就這外面露出的有型的唇，有神精明的雙眸，如煙自覺他應該長的不差。更不理解那黑鷹離開就他真面目示人怎麼笑的跟賊一樣。
“夜哥哥曾經發了誓，只有找到小燕兒才會掀開面具，先前太過顧慮我沒掀開，但我現在就為小燕兒真心打開。小燕兒……怎麼了？看到夜哥哥帥氣，驚呆了？”
相對如煙的愕然和困惑，面具男沉默片刻。終於看着如煙幽幽道，說著慢慢打開臉上面具，面具落下露出一張俊美有型的面孔。目如含星，濃眉英氣逼人的一張俊男臉。
相貌和白如雲不向上下，甚至比白如雲還男人氣十足。眼前俊美如肆的容顏，如煙不由看得傻了眼。
意識到小人驚呆傻眼的樣子，夜風輕笑淡問打趣道。
“我……我還以為你是醜八怪呢，沒想跟白如雲一樣的是個美男子。對了這東西，是有人讓我交給你的。你是天闋門門主吧？”
他打趣輕笑的話語，如煙訕然收回眼帘。雖然他很俊美，但心中還是喜歡白如雲多一點。嗔怪看着他不客氣調侃。說著掏出懷中那紫衣人交給自己的東西給他。
“哦，我看看”
聽她這樣說，夜風接過信來看。瞬間臉色陰沉下來，“夜哥哥”他突然變化的酷臉如煙忐忑低問。
她很高興夜哥哥對他那些手下那麼酷又冷，對自己這樣的友好又輕鬆一面。可他突變的臉色還是不自覺問，本能伸頭過去。
“呵，沒什麼，黑山兩老約你相見是什麼時候？”
看她伸頭過來，夜風連忙收好信。回復淡然清爽的表情看着她問。
“午時三刻”看他不給自己看，如煙沒說什麼，心卻有着說不出的黯然，潸然撅唇道。
“怎麼？生氣了，有的東西不知道為好，夜哥哥只是不想你招惹不必要的麻煩而已。小燕兒，問你句實在話，你喜歡夜哥哥帶着面具還是喜歡我一直這樣？”
她雖平靜，夜風還是感覺到小人生氣。輕笑反問，認真看着她道。說著猛然想起什麼的樣子看着她問。
“為什麼這樣問？”
他怪異的面，如煙本能詢問，剛他脫面具時都說過，發誓在遇到自己才脫，如今又說這些，不由如煙迷茫了。
“我當上天闋門門主時曾經發誓，這輩子只有真心對我，讓我真心喜愛的女子，才有資格看到我真實的自己。伯母遇難，我不得不破例，但小燕兒，夜哥哥希望能永遠為你展現真實的自己，我……”
她困惑的詢問，夜風認真拍上她的肩頭道，說著深情看着她。
“我，夜哥哥，我……既然你是破例，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去就成”他的話如煙本能拒絕。不可否認眼前的他確實不凡，但想着他的身手，第一次見面他的嗜殺殘忍。
江湖中人，如煙自覺排斥跟他套近乎。雖感激對他自己的心思，還是黯然道，說著起身掙紮下去。
“別，小燕兒，我知道我又失敗了。你心中他的地位比我高，但我不會放棄。就算你不領我的情，我依然會對你破例，這張臉在你跟前沒有秘密，先躺好，等馬車來了，我陪你一起去”
她的倔強和傲然，夜風無奈低嘆。看她說著就要下來，本能慌亂。他的感情她可以不接受，但他的心是不會看她有危險不顧的，因為她是小燕兒。
雖然知道她心中那個人的位置比自己高，但他還是不會認輸，更不會放棄。扶住她躺下，深情執拗地道。說著起身走開。拿起取下的面具想了想，還是拿起帶上。
“夜哥哥，對不起，我……”
她的再次拒絕，他眼中的落寞和孤寂，如煙一時有點難為情和黯然。
“我都知道，不要放在心上。夜哥哥說過了，永遠都不會怪你，我們這算是有緣無份吧，但小燕兒你要記住，夜哥哥對你說的話永遠都湊效，無論我在哪裏。只要你開口我都會趕到你身邊……”
夜風聽着身後她的歉意，清淡一笑，回身認真看着她道。
“夜風哥，”
他的真切對自己的無怨無悔，如煙再也說不出什麼。只是撲在他懷中，歉意抱着他的腰身連呼。
她的投懷送抱，夜風有點愕然。但也只低嘆了聲，小心的扶着她的肩頭就這樣抱着她。
雖然抱着她，他卻感覺他的小燕兒走遠了。因為她心中有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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