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偷偷的看一眼
東江省有沿邊開放口岸城市二十二個,眾多城市之中雲陽市因為是國家最早開放的那一批沿邊城市之一,所以佔盡了時間上的先機,享用過國家、省、市逐級匹配的各項資源,以及各級優惠開發政策,經歷了最初與鄰國間定期開通簡單的邊貿,到後來的不必等到定時天天可以進行的互貿,再到後來的陸續來了一些人穩定下來從事外向型加工貿易,起起伏伏、**折折也曾和鄰國一道經歷了政策變換和調整的陣痛。十幾年的發展雲陽卻還是穩穩的站在了全省對外開放的前沿。
這些年國內重視沿邊開放開發,與鄰國間的邦交關係也趨於友好,因此沿邊的貿逐年上升趨勢,所以太平官還是很好當的,只要你不是閉關鎖國,只要你還能時不時的發展些經濟,你的經濟便會逐年遞增,趙日出就遇上了這樣的時代,他不用做得多麼有個人風格或是特色,他只是按照目前的大環境,繼續發展了適合口岸的外向型經濟,就這麼簡單,僅此而矣。土地利用的就是赫繼權和楊京輝“騰籠換鳥”剩餘的空間。
雲陽市招商局天天很忙,雲陽市接待辦天天很忙,趙日出天天也很忙,形勢一片大好,外向型經濟的特點就是受鄰國需求影響較大,當國外需要量大時,外向型經濟將快速持續走高,而反之則易受衝擊和影響,這一階段趕來投資的都是那些常年從事外貿經濟的企業,他們知道了雲陽方面招商引資的需求,雖然一個個企業帶來了較大的投資額,但卻不是固定資產投資,如果楊京輝還在雲陽的話,他必定不會同意招引如此企業落戶的。換成最簡單的話便是,招引了這樣的企業,真遇到突然情況企業要撤走資本會易如反掌,而攜大額固定資產投資的企業,為了持續穩定的生產,會考生產方向,對於一個地域經濟增長而言,將是良性投資企業,而眼下的趙日出是顧及不到那些的。
……
楊京輝憤然離開小會客廳那天,蘇映蓉是知道的。那一天正是她當班,於是又像往常一樣媽媽帶着寶寶陪她一同來值班,寶寶對蘇映蓉很言就真的如同其名字一般,就是寶貝,珍貴至極的寶貝。寶寶也很懂事知道自己忙,從不吵鬧。只要能跟過來媽媽的單位。媽媽不忙的時候能陪自己睡覺就好,而自己也真得越發離不開寶寶。那天楊京輝猶豫着是否敲門時,自己一天始就跟在了後面,後來寶寶出言相問,蘇映蓉害怕自己出現后,會無法面對更無法回答楊京輝。所以閃身躲在了暗處,待到後來媽媽見到楊京輝有些失控且又恐懼一般的把寶寶拉到門口,她便瞧見了楊京輝苦笑着去了四樓,蘇映蓉知道媽媽心裏怎麼想的。自從媽媽知曉楊京輝的身份后,她就像偷了楊京輝的東西一樣,時時害怕楊京輝會討上門來一般,剛才她護住寶寶的那一瞬間,那個眼神里透露着不自信,就像楊京輝會把寶寶帶走一般。
而許久不見楊京輝,他還是那樣的耀眼,無論他走到哪裏,這段日子她自己時常會在想,如果當初相信楊京輝,相信愛情,相信他能處理好,是不是就不會走那廊橋一般的噩夢?但如果自己和他在一起,他還會是今天的楊京輝嗎?能有這般耀眼奪目的政績嗎?想到後來,自己便覺得無趣了,沒有如果的,現在就是現實,兩個人註定淪為了過客,擦肩而過。
自己心裏很是掂記楊京輝,便沒有回辦公室,只想在一旁多看他一眼,待看到他和趙日出進了小會客廳,她便在走廊里注意着裏面的動靜,她後來聽聞了關於赫繼權和趙日出之間不和睦的傳聞,只是說趙日出較為強勢,赫繼權多次施政受阻便灰溜溜的回到了省里,儼然赫繼權是以失敗者的形象收場,是被強勢的趙日出從雲陽境內趕走一般,這便是勝者為王敗者寇吧,最終存留下的統治者都會如此描繪自己的光輝高大形象的。赫繼權和楊京輝到雲陽時,自己還在休產假,後來上班之後孩子還小,接待辦的領導照顧自己便沒有過來值班,再後來沒值幾天班時,赫繼權便和楊京輝相繼離開了雲陽,好在自己是知道赫繼權的,她是不會相信赫繼權是被趙日出趕跑的,她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到赫繼權時正是寧城,當時在火鍋店自己毅然傷害了楊京輝,而赫繼權就陪在楊京輝身邊,他自稱是楊京輝的“表哥”,而自己是知道楊京輝在寧城設有親戚的,當下也沒有拆穿,自己己經傷害楊京輝夠深了,甚至他都不知道當時腹中“他”的存在,有赫繼權保護他也挺好呢,儘管當時還曾有過一點點的嫉妒,但起碼他是關心楊京輝的。
所以知道了種種這些由來的蘇映蓉,密切關注着小會客廳里的動靜,她知道楊京輝和赫繼權關係非同一般,且又是赫繼權的得力幹將,趙日出心胸狹窄,他會恨屋及烏的,因為恨上了赫繼權,他心底一定會極不待見楊京輝的,楊京輝此行她也隱約聽起過,說是關於什麼物流項目合作的事宜,果然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她聽見了趙日出在裏面很大聲的說,“是不是會說就是我趙日出從中作梗不識大體,壞了你江川乃至是省里的戰略部署……”,便預感情況不妙,連忙叫來一個服務員準備進屋倒水,果然後來趙日出越說越離譜,踐踏起赫繼權來,雖然沒有完全聽到,但能聽個大概,“要怪只能怪了你跟了你那個‘兔兒爺’表哥,……,我呸……還‘騰籠換鳥’,……想我趙日出……屈尊在一‘兔兒爺’的領導……可悲!。她彷彿己經看見楊京輝正出離憤怒,還好,時機尚好,楊京輝比服務員離開的還快,他走的那麼快,竟然都沒有留意到暗處的自己。蘇映蓉,背靠着牆,長嘆了一口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