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一起
第三章一起
半山村是在竹松村北面兩里,這村子大多在山的一面,顧而得名半山村。半山村有兩間客棧,一間叫半山客棧,另一間也叫半山客棧。
在村頭的客棧房間裏,三個中年人坐在一張圓桌旁。這三人正是帶着青衣人抹殺藍家的三人。他們現在正煩惱被劍聖帶走的女孩。那是幾天前的事情,現在三人還在發愁。此時一位男子忍不住這寂靜,問道:“大哥,你的傷好了沒?”
當時為首的人正是受了傷,當時是強忍着,現在看上去蒼白的很,臉如死灰。
被稱為大哥的搖了搖頭,說道:“想不到藍家的功法這般剛強,連我的翻雲決都難以抵擋。。。。。”說還沒說完,他右手按住胸口,連咳數下。
他本知道藍家之人會做臨死前的掙扎,可沒想到藍劍飛為了讓夜王有時間帶走兩孩子,使用了不知道什麼出一招困擾的潛能技,硬要以一人之力抵擋眾人,還傷了帶頭人。藍家是中原四大家族之一,要不是事先做好準備,又突發出擊,要滅掉藍家根本不可能。現在受些傷算好了。不過他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到。
“大哥,你怎樣了?”另一個中年男子走到他旁邊,用手輕輕地幫他拍了拍後背。
“還好,只要我運攻療傷數日,吃些葯仙丸就好了。”中年男子用手揮了一下,示意他們不用擔心,又說道:“輝,你被劍聖的劍氣擊中,現在怎樣了?”
叫輝的中年男子回答道:“經過幾天的休息已經好了很多。”
三人中,帶頭的大哥叫揚,另外兩人分別叫輝和年。三人是蛇王手下的三名殺手。
現在三人都沒有了主義,年就發問道:“大哥,難怪你會放走那丫頭走?要是這樣聖火杯的下落就難找了,我們怎麼向蛇王交代。”
聖火杯的重要性三人是知道的,要不是礙着蛇王的厲害和他們不懂得怎麼使用聖火背沒,三人都想收為己用。可蛇王勢大,佛光寺的法決又是外人不知道的。他們就算得到又有何用。
揚雖然有傷,可現在不能再等了,必須討論出方法,不然真的不知道怎麼向蛇王交代。他嘆道:“我也想不到那個丫頭竟然看得出那個小子是劍聖的徒弟。”
“那現在怎麼辦?大哥,要不等你傷好了,我們三人連手對付劍聖,將那丫頭搶回來。不然難向蛇王交待。”輝說道。
揚站了起來,緩緩走向窗口,在沉思着。他負手而立,望着窗外連綿的高山,說道:“我不是害怕劍聖現在的功力,憑我們三人之力與他也有一戰,而他還要顧着兩個小孩。只是。。。。。。。”
“只是什麼?大哥,既然不怕,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去把他殺了,報他傷我的一劍之仇。”年氣憤道。
揚嘆道:“我怕的是帝龍。”當他說完,輝和年身子都震了起來,年慢慢地說道:“大哥。。。你說他。。。。。。的獸身是。。。。。。帝。。。。。。龍。。。。。”
“我也不敢肯定,但是帝龍的確是被他所殺。”帶頭男子說道,“當年,劍聖的徒弟帶着正派的弟子和刀王的徒弟帶着邪教的弟子一起圍攻帝龍,目的就是要得其神識和獸身。那場大戰打了三天三夜,最終將帝龍困在花山之下,眼看就要成功之時,帝龍仰天直飛,大叫了一聲,聲音就連蛇王谷都聽到。大家以為帝龍要逃走,都御風飛起,帶着神兵向它砍去。可是。。。。。。”
帶頭男子咳了幾聲,繼續說到:“可是帝龍根本沒打算走,憤怒的帝龍以一記帝龍翔龍擊,駕起萬千光芒,整個黑夜都被照亮,從天上劈下無數如閃電般的光雷將周圍的人擊殺,劍聖和刀王的徒弟都被一擊而死。翹慶不死的都被嚇得瘋瘋顛顛。惟一有個清醒的人把經過說完后也一命嗚呼。”
帝龍很強的傳聞他們也是聽聞過,只是也沒聽到過帝龍有這般厲害。相比起帝龍,他們的獸身根本不是對手,就天殺技能一出。三人就得被劈死了。
揚說道:“劍聖知道此事後,大發雷霆,便向佛光寺借來壓仙頂封住帝龍的行動,以一人之力封其神識,得其獸身。”他接著說道:“不過他有沒有把獸身化為己體就不知道了。”
房子裏無人說話,很靜,連外面的微風聲都可以聽見。帶頭男子轉過身來,對着另外兩中年男子,說道:“也就是說,我們可以賭一賭。若是他真的有帝龍獸身,我們亦可以馬上逃走。你們怕嗎?”
為了聖火杯,為了蛇王的一統中原,他們只能這麼拼了。只是他們不知道,蛇王谷里,蛇人一族已不存在了。五族中死去了兩族,蛇體到處都是。其餘三族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華豐城,乃浮雲山下不遠地一座大城,城內極其繁華。是浮雲山下最繁華的幾座城之一。
在浮雲山下的華豐城非常繁榮,大街上人來人往,商販不停地叫賣,各種各樣的貨品五顏六色,有賣風箏的,有賣扇子的,有賣小孩子玩意的,有賣古玩的,有賣玉石的。。。。。。在大街的中間有一排小店,賣布,打鐵,客棧,賭坊。。。。。。應有盡有。。。。。。
在這大街上,一個身穿白衣的老者,看上去也不算老,體格還很鍵朗,只是鬍子已經白了,頭髮還是烏黑,只是有幾根白髮而幾,他身旁站着兩個小孩,一男一女,男的穿着白衣,女的穿着一身淡藍色的衣服。兩小孩有說有笑,不時看看周圍的攤位。
晨風說道“淳兒,你餓嗎?我們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淳兒說道:“不餓,你餓了嗎?”
“不是,我看你今早到現在都無吃過東西了,現在都中午了,你真的不餓嗎?”
淳兒搖了搖頭,“不餓,只是我想我爹和我娘了。吃不下。”
“你爹你娘被奸人所殺,而你哥哥又和你失散,究竟是什麼回事,你家怎麼會被人燒了的?”晨風問道。
淳兒停住,兩眼已經流出眼淚。晨風見到,知道自己說錯話,連忙走回去道歉。“淳兒,不好意思,我又說錯話了。”晨風右手摸着頭道歉道。
“沒關係,我娘都說我愛哭的。等下就無事了。”淳兒我手擦乾眼淚,說道:“木頭,你師傅教你的武決你學會了嗎?”
“那武功太難了,我不太會。”兩人在喧鬧的大街上時哭時哭,卻無人理會他們,可能他們在這大街上根本很平常,周圍的人來來往往,有的孩子在追逐打鬧是很平常的。
“什麼很難?以你的聰明才智根本不成問題,不就是就幾句法決嗎?這都難到你。”劍聖氣憤道。但很快聲音就被周圍的鬧聲淹沒,而晨風好像當無聽到一樣,牽着淳兒的小手走到劍聖的身邊,對劍聖說道:“師傅,我餓了,前面有間客棧,我們去吃點東西吧。”說完拉着淳兒走去。而劍聖還站在原地,望着他們走去。想着:“看來是被這小子騙了,口頭上是說要拜我為師,而自己根本就不想學。連幾句法決還說多,下次再背。幾句簡簡單單的法決都說看不明,分明是說一套做一套。我就看你拖到幾時。”
晨風這三年來受的苦除了狂風知道外,誰也不知道。三年來晨風就只認識狂風,也只有狂風會搭理晨風。其他人?見到晨風都是遠遠地離開,或者罵晨風是沒爹沒娘的孤兒。這三年晨風可算是孤獨了,除了狂風,沒多少人會理會他的。而晨風自己也是高傲的很,人不理會他,他也不去理會人。
淳兒不同,她似乎很關心晨風,幾天來都是和晨風聊着。晨風平時也是無聊之極,現在有人說話了,可是高興。
“師傅,快來了,小二說小孩子不讓我們進。”晨風在客棧門口向他揮手。劍聖也只好走過去了。他們三人來到一個座位坐下,小二在旁招呼道:“幾位客觀,請問要吃點什麼呢?”
中原的客棧大多是一個樣子,眾人也習慣了。
“來幾碟小菜和拿壺酒來。”劍聖說道。小二應了一聲離開。
“淳兒,你以後就這樣跟着我們吧。”晨風似乎怕是淳兒走了一般。他也聽說過淳兒還有位外公的。
“好啊,反正我也無地方可去了。”淳兒說得爽快,她現在是沒地方去,也需要人保護,不然就會被抓走了。要是想去她外公那,自己是去不了的。
這時劍聖咳了一聲,兩人也望着劍聖,這時劍聖說道:“晨風,你可有問過我意見無,她可是被人追捕的,帶着他我們不方便。”
“師傅,我都既然都做了你徒弟了,你還介意這些嗎?我的意見就是你的意見啊。以你強橫的實力就算來多幾十個黑衣人都不怕拉,就憑他們三個可不是你對手。”
“當然,你師傅我可是天下第一的,就。。。。。。”說到一半,他知道自己中了計,就說不下話了。
“那淳兒就跟我們一起了,師傅你還挺好人的。”晨風說完,轉過身去叫小二快把飯菜送來。晨風舉筷就吃,還給劍聖和淳兒都夾了幾塊肉。劍聖一臉不悅,冷哼了一聲。淳兒則是笑了。
“木頭,你若是不加快練武,等到黑衣人來了,我也難保你們安全。”劍聖想用這逼着晨風修武。他也知道晨風這孩子鬼點子多,要不多提醒下他,他還真的不願意學呢。
“師傅,你這神劍決可是天下第一秘決,像我這種平凡人怎麼可能像你一樣一下領悟。我是盡了全力了。”晨風說道。劍聖看着他既可笑又可恨,頓時也無說話。從這話,他已經知道晨風是故意不學的,是想矇著他了。
劍聖一心想收他為徒,就是看中他的資質實在大好了,以後修鍊多幾種力量或許能獨步天下。
“她啊,是你說要保護她的,不是我說的。你自己不練武,要我來保護她,是不可能的。師傅還有事要自己一人去處理。到時我看你怎麼辦?”劍聖開始威脅。
晨風自顧吃着菜,又夾了幾塊肉到劍聖碗裏,把碗都塞滿了,“師傅,你就別那麼小氣,我們不會阻到你的。”
“有些事,小孩子不應該去的。你們到時自己想着辦吧。”劍聖見晨風還是這副得樣,把事情都推開了,自顧喝着酒。
淳兒也聽得出,劍聖是在逼着晨風煉武,而晨風根本就不想學。自己卻夾在中間,讓兩人都為難,於是說道:“木頭,你師傅有事要辦。我看你們還是把我交給黑衣人吧。他們也無傷害我的意思。”
“不能。”晨風激動地大聲說道。頓時周圍吃飯的人都看過來。晨風這時才覺得自己剛剛失禮了,但他還是轉過身去對劍聖說道:“你不能走。要麼你把那班黑衣人殺了。”周圍的人聽到他這樣說,個個對晨風指指點點。有的人說他這麼小就要殺人,太殘忍了。有的人說他小小年紀就要殺人,長大不就是殺人王了。。。。。。。晨風也不理會旁人說的話,只是一直看着劍聖,劍聖只是喝着酒。
劍聖就買帳了,看着一邊,“我不殺。是你說要保護這個丫頭的。不是我。”
“木頭,別這樣,你看周圍的客人都看着我們。”淳兒低着頭,不敢看周圍人投來的目光。晨風轉過身來。看着她,無說話。而劍聖卻想着:“這丫頭不一般,可以這麼冷靜。看來想刺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是時候。”劍聖這時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也沒說話。
不知道何時,上次出現過的健壯紅法老人再次出現在客棧的街道上,只是行人自顧自地行過,有些還穿過他的身體,這人如虛無地存在。就連身在客棧里的劍聖也絲毫沒有察覺到此人的存在。
“嘿嘿,還真是緣分。”紅髮老人微笑着,一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