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往事 糗事

到吃飯的時候趙曉寒給朱燕打了個電話，三個女生回來了。通過趙曉寒仔細觀察，還是每能找出什麼破綻，這才放心下來。

因為大家都感到有點尷尬，所以這次聚餐吃得有點沉悶。

回到寢室后，楊一波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提議道：“我給大家講講鑽哥所做過的事吧，很搞笑的。”

“好啊，好啊！”大家一致占成。

楊一波站起來，繪聲繪色道：“先說他軍訓請假的事情吧。話說……”

“切！這哪還是什麼新聞，天下人都知道了。”一陣噓聲。

邱池把楊一波拉到變上，獻媚說道：“還是我來說說他高中時候的輝煌戰績吧，幾位美女一定沒聽過吧。”

在場的人只有趙曉寒堅決反對，其它人都舉雙手雙腳占成，人多力量大，胳膊擰不過大腿，結果可想而知了。

邱池清清喉嚨，說道：“先說買雞蛋餅的故事吧。那時候我們宿舍做了十個人，這是個人都喜歡吃雞蛋餅，而且就喜歡我們學校那個老左家做的。但是寢室里賣餅的地方有點遠，所以大家就決定每天一人去買。”

李衛牢騷道：“日，快說重點吧。”

邱池說道：“任何故事都應該有個起因、經過、結果。你娃不要着急，聽我慢慢說來。”

“這天輪到鑽哥去買餅，他拿着一個盆頂在頭上就出門了。一去一來最多十分鐘，可是大家等了一個多小時還不見他回來，就感覺起怪了。”邱池真有說書的天賦，“其中兩個同學等不下去了，就前去看是怎麼回事。當他們到賣餅的地方，看見鑽哥正盯着賣餅的人，一動不動，而且口水直流，胸前都沾了一大片。”

趙曉寒默念道：這回真的是糗大了，小辣椒那是什麼眼神？用不着這麼鄙視吧。

邱池頓了頓說道：“我就知道你們在等下文，是不是想不通鑽哥怎麼會有此表現呢？原來那天賣餅的換人了，換成了老左的女兒，人家美眉正拿着煎餅的鉗子抵着我們鑽哥呢。兩人不知道保持那個姿勢多就了。”

所有人都噁心的笑了起來，秦小月還邊笑邊罵：“色狼、垃圾、人渣、變態……”

邱池換了個站姿，接著說道：“無獨有偶，還有一次，一人站在錄象廳前，看著錄象廳的比較暴露的宣傳畫，獃獃地立在那裏，胸前的白色襯衣已經被口中流出的口水，浸得快變黃了。那宣傳畫下的兩小女孩嚇得臉色蒼白，而這呆立在那裏猛男臉上的淫笑卻一變不變。這個偉大的猛男不用猜了，就是我們鑽哥。”

朱燕對着趙曉寒溫柔一笑。楊雪卻懷疑地看着趙曉寒，想笑卻不知笑從何來。秦小月狠狠瞪了趙曉寒一眼，連罵都懶得罵了。其他幾人卻誇張地笑着。

等大家笑過之後，邱池繼續說道：“還有一次，是在公廁外面，故事的對象是從廁所出來的兩女生。那兩個女生罵得是那麼難堪啊，可是我們鑽哥卻像根本沒聽見一樣，盯着人家傻傻地淫笑了好長時間。”

看大家現在露出了懷疑的眼神，邱池忙說道：“你們不要不相信，這事情應該有原因的。記得高一的時候，有一天早上起床，鑽哥到處找他的內褲，可是把寢室找遍了都沒找到。大家問他的內褲放在哪裏的，他說前一天晚上穿着睡的，早上起來就不見了。你們是不是感覺奇怪？其實所有人都感覺奇怪，鑽哥當時還認為有人在他睡熟的時候跟他脫了藏起來了呢。但是後來，大家發現，他那條內褲掛在了女生公寓大門上面，正迎風飄揚呢。這說明什麼？所有人都沒脫他的褲子，但是褲子有跑女生宿捨去了，這不就是鑽哥自己的問題嗎？”

朱燕早就知道這些事情，所以微笑沒有變化。楊雪擔心地看了趙曉寒一眼，臉上全是憂心的表現。秦小月則變成懷疑的表情看着趙曉寒，這個傢伙不會真的有病吧。李衛他們卻想到這個畜生肯定是故意的，你看他對美女狂熱的程度就知道，鑽哥不是色狼，誰還能有此虛榮？

楊一波說道：“不說這個了，我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你們都應該知道鑽哥的普通話很菜鳥的吧，他就因為這個鬧過笑話。”

“日，今天大家是來挖我**，揭我短來的是不是？”趙曉寒抗議道。

秦小月叉着腰罵道：“這裏沒你的發言權，哪裏涼快滾哪裏獃著去。那個、那個叫楊什麼的，你繼續說，不要理那個畜生。”

“呃，在鑽哥他們老家，說角落說成‘喀喀’（kākā），而在ZY市說襠說成‘卡卡’（kàkà）。有天鑽哥去買內褲，一時想不起這個詞普通話怎麼說，又怕說方言人家聽不明白。就敝着口音說道：‘大姐，請問你卡卡的內褲怎麼賣？’”

呵呵的笑聲一陣，楊一波做出女人罵街的模樣接著說：“那女人一聽，很生氣，罵道：‘回去問你姐，畜生。’

鑽哥就在想了，這內褲明明是男生穿的，我姐姐怎麼知道呢，再說我也沒有姐姐呀。想不通，又問道：‘大姐，你先拿給我看看嘛，你放在卡卡我看不到質量。’

那女人一聽更氣了：‘流氓！’

鑽哥一楞：‘六毛？這麼便宜？肯定是被人穿過再拿來包裝起賣的。’說完轉身就走了。”

所有人都笑疼了肚皮，趙曉寒苦着臉說道：“好了吧，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們就不要再把他翻出來說了吧！大學我得留下光輝形象啊。”

邱池說道：“你是傻人有傻福，我們在來說說你的燦爛史吧。”

趙曉寒一陣默哀，我那裏還有燦爛史呀，被這群傢伙這樣一抹，一切都早就暗淡無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