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和離過又如何
蕭湛是南厲國的戰神,從小到大,能近他身的女人還沒有出現,為人也冷冰冰的,不近女色。
蕭湛與當今皇上並非親兄弟,是堂兄弟。
先皇與蕭湛的父親關係十分好,可以說如果沒有蕭湛的父親,先皇沒有辦法登上皇位。只可惜,先皇的弟弟英年早逝,在蕭湛剛出生不久因為久病不治身亡。臨死之前,讓先皇答應他,一定要好好照顧他的兒子。
先皇也向他保證,不止是他在位,就算是他的兒子在位,也會照顧好蕭湛,蕭湛的父親這才閉眼。
蕭湛的父親死後,先皇對外宣佈,蕭湛是他最小的兒子,同其他皇子們一起長大。當今的皇上對這位弟弟,也是十分關愛,經常帶他在身邊。
蕭湛的身世不是秘密,但他深受皇上信任,並代替皇上遠赴邊關,在邊境的幾年,打下了戰神這一稱號。
對於京城貴女來說,戰神王爺炙手可熱,個個巴不得能嫁進戰王府,成為戰王妃。
現在聽見東周公主的話,個個都豎起耳朵,伸長了腦袋,眼光更是掃向戰王,想聽聽他如何說。
心裏對於東周公主十分鄙夷。
還一國公主呢,如此上趕着要嫁,也不怕被拒絕後沒臉見人。
她們的雙眼只輕輕掃了掃東周公主,最後的視線是落在蘇明月身上的。
戰王可是對外承認蘇明月未婚妻的身份,這位東周公主卻像是不知道這回事一般,還向當今皇上求賜婚。
所以,皇上承認蘇明月戰王未婚妻一事嗎?
淑妃勾了勾唇,嘴邊浮起淡淡笑意:“公主,你初來乍到怕是不清楚,我們的戰王私底下可是有了未婚妻。你現在直接讓我們皇上給你賜婚,這不是為難人嗎?”
淑妃特意強調了私底下三字。
這句話的意思在於,蘇明月是戰王未婚妻一事,她們是不承認的,是戰王自個承認的。
所以,皇上賜不賜婚,也要看他承不承認蘇明月的身份。
蘇紫玉勾唇,看來安平公主的確與淑妃娘娘說了蘇明月的事情,看看淑妃娘娘多麼會說話,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情。
東周公主一臉無辜的看向蕭湛:“戰王爺,淑妃娘娘說你私底下有個未婚妻,看來你這個未婚妻身份不怎麼樣呀,淑妃娘娘她們都不想承認。還是說王爺私底下根本沒有未婚妻一說,是王爺為了避免某些麻煩而放出去的消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合適的,王爺說呢。”
私底下的未婚妻,這個說法讓蘇紫玉笑了。
可不就是私底下的未婚妻。戰王他敢當眾承認嗎?
蘇明月有着嫡女的身份又如何?她是一個和離婦,戰王可是皇上的堂弟,與皇上關係十分不錯,會接受一個和離婦當王妃,說笑呢。
蕭湛勾了勾唇,站起來對着皇上和皇後行禮:“皇上,娘娘,臣之有說定下一個未婚妻一事,已經上奏上去,皇上你也是同意了。正巧,我的未婚妻今天也在,就讓我們一起給皇上皇後娘娘問個好。”
戰王說著朝蘇明月走去,走到她跟前前,伸出手。
眼睛定定的看着蘇明月,那眼神像是在說,該你演了。
蘇明月自然明白戰王的意思。
她伸出手,把手心放在戰王的手心裏,被他一把握住。
所有人都真切的看見,戰王與蘇明月的手握在一起。
二人走到正中央,對着皇上和皇后跪下。
“臣女蘇明月見過皇上,皇後娘娘。皇上萬歲,娘娘千歲。”
“十年不見,你的模樣倒是與你娘親年輕時像極了。”皇上臉上掛着笑意:“之前朕聽說戰王在外面尋了一個未婚妻,以為是外面無名無姓之人。現在才清楚,是蘇府的千金。戰王說心悅於你,你求娶為妻,你可同意?”
蘇明月聽着皇上的話一驚。
不是說只做未婚夫妻的嗎?怎麼到了皇上這裏,變成了求娶為妻。
蘇明月跪在地上:“能嫁與戰王為妻,臣女自是萬幸。”
什麼同意不同意,還不是上位者一句話的事情。
淑妃擦了擦唇角,柔光看向皇上,語氣同樣輕柔:“皇上,東周公主剛剛才向你賜婚與戰王,你現在卻要給蘇明月賜婚,就怕惹了東周公主不高興呢。”
“皇上。”東周公主抱歉:“王爺是皇室中人,您一日不同意,他們未婚夫妻的身份便是假的。我願意與蘇小姐一比高下。只要蘇小姐能贏了我,對於戰王未婚妻的身份我退出。”
“東周公主。”蕭湛語氣冰冷:“本王不是一件物品,更不是你們相爭的東西,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本王自己的未婚妻本王自己選定。
公主願意跟誰比試是公主自己的事情,不要把這些與本王的婚事扯上關係。皇上當初可是答應過臣,臣的婚事自己做主,他不會幹涉。”
“王爺。”程老夫人站起來:“不要怪老身多事。老身聽說蘇小姐是個和離婦。你是我們的戰神王爺,身份尊貴,怎麼可以娶一個和離婦當王妃,實在是不成體統。我如果是蘇家小姐,這會該羞愧而死。”
程老夫人是淑妃娘娘的娘親。
淑妃的心思與她說過,說安平要嫁給戰王,身份上的確不合適,所以淑妃最終的想法是想讓戰王娶程家的嫡女。
只要牢牢與戰王捆綁了關係,就不怕戰王生出旁的心思不幫助明王。
程老夫人的話一出,不少人驚訝不已。
和離婦。
十年未歸,一歸來便是和離身份。
蘇家小姐在外面未免太不講究了。
阮氏聞言,輕笑一聲:“程老夫人,事情沒您說的那麼嚴重。我家明月……。”
“蘇夫人能夠改變她和離過的身份嗎?”程老夫人冷哼。
阮氏訕笑。
這個當然改變不了。
蘇紫玉勾唇。
一個和離婦的身份就可以把蘇明月壓死,看她還怎麼嫁給戰王。
“和離過又如何?”蕭湛不以為然:“做錯事的不是她,該死的也不是她,她沒有任何錯,幹嘛要為了別人的錯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