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這是采陰補陽的節奏
“做藥引。”這是他在消失前說的最後一句話,這句話也被呼呼的風聲屯蹷了。
“藥引……”我睜大着雙眸看着眼前那人兒消失的地方。
似乎剛反應過來似的大叫到“不要!不要!”可是,他哪還能聽到。
血風圍着阿魯哥哥身體旋轉開,我蹲坐在地上獃滯地看着那被血風拖到空中的阿魯哥哥。
血風已經圍着阿魯哥哥轉了九九八十一圈,最後紅色的血融入到了阿魯哥哥的身體裏,他緩緩的落於床上。那陣風又旋轉到我跟前,速度越來越慢,最後竟變成了一直瑩白的小蛇,沿着我的右手腕攀附着向上轉着圈把頭放在了食指之上,慢慢的變成了一個似手鐲似活物的鐲子。
跟我本來帶着的血玉手鐲遙相輝映,為什麼都是那麼叫人痛心的存在。我撫摸着這條瑩白的小蛇,感覺到它微微的起伏!是活物!我大喜。
‘呵呵……我沒死,只是最後一點神識也做了藥引,真真是要睡上一大覺了……希望……晴兒你早日想起我來……我這還有一點點的法力,幻與你腦中,希望能恢復一點你對於我的記憶。’
一陣天旋地轉,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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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玉兒想你了……”眼前男子穿着盈白的霞帔,一頭墨綠色的發自然的潑灑在身後,狹長的墨眸巧笑着看着我。我剛想說話,畫面切換了。
那人輕挑着水眸瞰着我,似是在回答我“晴兒說是誰便是誰,只是……清斐再美也只會為晴兒一個人美。”說完眸盼含情巧笑。畫面又切換了。
“你真的就只為了他一個人放棄我們么?那你又當我們是什麼?”他說完,便絕望的跳下了誅神台,悲傷絕決的話語傳來“哪怕叫我這以後萬萬年萬劫不復,我也要留着一縷神識在茫茫人海中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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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畫面如鏡花水月般在腦海里閃過。
“玉……玉……”昏迷中的我痛苦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一隻大手牢牢的抓住了我,把我從噩夢中拽了出來。
我睜開眼,看到的是一臉關切的阿魯哥哥。
“阿魯哥哥!你終於沒事了!剛才我做了個夢!好痛苦!”用力抱住阿魯哥哥。訴說了阿魯哥哥昏迷時發生的事情。
我又接著說道“雖然只是幾個畫面……但是……覺得他真的好可憐,萬一他真的認錯了人……我不是他那等了萬萬年的人怎麼辦……嗚嗚……怎麼辦”這個負擔、這個罪名太重了。我承擔不起!
“萌萌,不要擔心……”阿魯欲言又止,不知道怎麼安慰哭的一塌糊塗的人兒。
“他既然認定是你了……那便是你,不是你他怎會如此安心。”我一愣,為何阿魯哥哥會這麼說?
“你看?”阿魯哥哥輕輕舉起我攀附着小蛇的右手,見小蛇在上面開心的遊走着。
“他這是再安慰你呢,他既然說只有你能認出他,他又能這般的攀附着你回復元氣,我想,過不了多久,就會再現人間。”
我去,剛說要沉睡就可以遊走了?他似是聽到了我的心聲,蛇身一震,安生的爬在我手上,‘療傷’去了。
尼馬這是采陰補陽的節奏么?我狠抽了幾下嘴角。
“阿魯哥哥,他要多久才能有意識又回復人身啊?”我看着那條又變成手鐲的小蛇問道。
“我想……大概只需要50年吧……”阿魯哥哥認真思索了下根據我的描述與之前在爺爺那學到的知識如實回答道。
“噗……”這次真的是吐血了。
這尼馬是要我死前可以再見他一面么?尼馬啊!
只見一個妖孽娥娥娜娜的站在一個兩鬢斑白,滿臉褶皺的老婆婆面前“……我思念了你50年,終於可以又見到你了。”說完嬌羞妖嬈地抱住了那個婆婆,婆婆的女兒當場氣死,婆婆的老頭當場氣死,最後婆婆只說了一句話“親愛的!你醒了就好”也當場死了。而她的死是因為被蛇妖常年吸食陰氣,而且還年過半百又大喜一場給屁了……
思及此,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來。這得先做好打算啊!我可不想自己最後是樂死的。
阿魯看着眼前笑的前仰後合的女子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看到她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便也放心了。
突又想起了什麼“萌萌……你已經有一月未進食了……別……”話還沒說完。
我變‘忿恨’的嗔了一眼他一翻白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