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初吻沒啦

第112章 初吻沒啦

“咳咳!”當下輕咳兩聲,將靈鷲拉回了現實。靈鷲俊美的臉龐怔怔的看着她,眼中的意思便是——你說!

筱瑾接着道:“三個月前,連家堡是不是來了一個名叫蕭瀟的姑娘?”說到這裏的時候,筱瑾的心激動得有些砰砰而跳,但是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

靈鷲哪裏注意到了筱瑾的變化,心想着她雖然失憶了,卻是記得蕭瀟姑娘。反而將自己的夫君忘了,當下心中好生的失望。只是點頭,也不說話。

筱瑾哪裏知道靈鷲的想法和情緒,看見靈鷲點頭,冷艷的眸中閃爍着無比興奮的光芒。激動的說道:“她——她怎麼樣?”筱瑾本來有千萬個問題想要問,但是當真說出來的卻是只有這短短的四個字,而且還結巴!

靈鷲不知道筱瑾為什麼如此的關心蕭瀟,自己的丈夫還躺在床上,竟是去關心別人。當下一股子酸水直冒,滿臉憋屈,眼珠子一轉,嘿嘿的兩聲奸笑,道:“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聽着靈鷲的話,筱瑾頓時笑意全無,臉上罩着一層寒霜,冷眼瞧着靈鷲一眼,豁然長身而起,便轉身往門外走去,冷冷道:“送客!”

靈鷲見筱瑾作勢要走,心中一慌,當下一拉薄被,從床上一躍而起,伸手便去拉筱瑾。眼見就要碰到了筱瑾的手臂,突然他的手腕已經反被牢牢抓住,接着又是一陣天旋地轉,他的腳已經沒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靈鷲只感覺全身都快散架了一般。但是如何如何都不能讓筱瑾離開。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一定不會再讓你離開!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隱隱覺得她這一走,就好似永別,他不要!他再也不要失去她。

當下忍着劇痛一個鯉魚打挺便從地上躍了起來,筱瑾還未走出半步已經被靈鷲緊緊的抱在懷裏。他的兩隻雙臂就像鋼鉗一般將筱瑾緊緊的箍住,半分動彈不得。筱瑾越是掙扎,靈鷲反而越抱越緊。

筱瑾又羞又惱,張口便咬在靈鷲的右手臂上,她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直到她的嘴裏都嘗到了那血腥的味道才放開口。靈鷲的手臂連顫都不顫,更沒有鬆手,筱瑾抬起頭來怒目的瞪着靈鷲,全是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冷眼警戒的看着靈鷲。

剛一抬頭,卻見靈鷲那張白的嚇人的臉上早已是佈滿了汗珠,眉頭一顫一顫,嘴唇更是咬得蒼白,正在忍受着極大的痛楚。筱瑾看着那種痛楚的眼眸,心中有一絲罪惡感油然而生,是不是自己下口太狠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禁錮在懷中,想起來便是一肚子的火氣,頓時打消了心中還處於萌芽狀態的罪惡感。正好與靈鷲的目光相接,四目相對,筱瑾在靈鷲痛苦的眼眸中看到了柔情,愛憐還有祈求,筱瑾的心頭一怔,祈求?

靈鷲看着筱瑾錯愕而美麗的臉龐,那一雙冷漠淡然的眸怔怔的看着自己。又見她薄如蟬翼的朱唇被鮮紅染得通透,實在猶如一個令人垂涎欲滴的車厘子。當下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吻上了那久久不見,冷漠如冰的雙唇。唇上沾滿的是他的血,口腔里便鮮血的味道充斥着,蔓延到了整個顱腔中。

小謹,只要是你喜歡,就算是付出我的生命我也願意!靈鷲早已在心中立誓。

筱瑾當然不知道靈鷲會突然地低下頭來吻上自己的雙唇,當下腦海腦海中一片空白。

此刻天色已經大亮,幸好這後院離着前院還有一段距離,不然就這麼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前來用餐的客人,當然這一聲巨響被身在後院的玉龍和無風聽見。而且是從靈鷲的雅儒小築裏面傳出來的,他們自然知道筱瑾一大早的就進了雅儒小築,聽見這麼大的聲音,定是打起來了。他們都知道筱瑾的身手不錯。

筱瑾看起來不僅是妖媚動人,冷艷絕倫,最重要的是只要是惹惱了她的人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他們不擔心筱瑾,反而擔心的是剛剛被救回來,渾身是傷的靈鷲。只是剛一衝進房間便瞧見了這一幕,兩人都不覺得傻了眼。

時間就這樣僵持了大約五秒鐘,筱瑾的轉過頭來看着一臉驚愕的玉龍和如風兩人。玉龍的臉上早已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而如風冷峻的臉上也浮出了片片紅霞,還是筱瑾率先回過神來,臉上瞬間升溫一百八十度,冷艷的臉上紅霞飄飛,看着靈鷲那張帥顏近在咫尺,腦袋裏面瞬間從雷霆一般轟的炸開——接吻。

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瞬間就沒了。接吻本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旁邊還有觀眾,多浪漫,多美好啊!只是這對象……

一張憋紅的秀臉瞬間晴轉多雲,而且還是滿臉烏雲。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抽出手掄圓了就是一巴掌,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這一巴掌響亮得,當下就將三人打回了現實中。

靈鷲白皙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赫然鮮紅的五指印,眼神詫異的看着筱瑾那張一黑一紅的俏臉,但是手中卻是沒有絲毫的放鬆。

雲龍的臉已經再也忍受不住,心臟更是砰砰直跳,顫顫道:“你們……你們”便再也說不下去,轉身便走。

如風看着房內的兩人一眼,又看着玉龍的背影,慌張的手無足措,一時間不知該走還是該留。

怔了半晌,一跺腳,憋了半天才吐出讓筱瑾掐死他的衝動都有了:“你們……你們繼續!”說完一溜煙追着玉龍而去,走的時候還順便將門給帶上。

靈鷲不知道這兩人是誰,但是看着二人的模樣,又聽見如風說繼續,他心中一陣竊笑。但是隨即看見筱瑾那張陰沉得如狂風暴雨般來臨的俏臉,倒抽一口氣,不等筱瑾開口,無比正色的說道:“小謹,今生,就算你為你死,我都毫不猶豫不皺一下眉頭。但是這輩子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

說完又將筱瑾緊緊的抱在懷裏,讓她動彈不得。下顎靠在她光滑的額頭上,只是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丫頭下手也太狠了!血腥味從他的口中蔓延,刺激着他的每一寸骨髓。

筱瑾聽着靈鷲的胸腔發來渾厚的聲音和他十分略帶沙啞的磁性聲音,竟然忘了自己要說的話。

突然之間有些羨慕連城瑾來,有個這麼愛他的丈夫,心頭一片悵惘,鼻尖傳來血腥的味道。抬起頭來,卻見靈鷲的臉上清晰的五指印,還有鮮血正自嘴角蜿蜒而下,將筱瑾抬起頭來看着自己,靈鷲的眸中溫情無限,唇角微揚。

方才那一巴掌,她可是拚命了全力,現在手還麻木着呢。看着靈鷲那張眸子,她再也沒有了半分怒氣,心頭輕嘆了一口氣,淡淡的開口道:“你流血了!”靈鷲只是笑着搖頭,意思是說我沒事!

筱瑾面色一冷,冷聲道:“放開我!”怒瞪着靈鷲。靈鷲一聽,面色一緊,急忙搖頭。

筱瑾心頭無奈之極,語氣也溫軟了下來:“我對天發誓,一定不會在離開你了好不好,你看看你都流血了,你放開我,我去拿葯好不好?”語氣就像是哄小孩一般的看着靈鷲的雙眼。

靈鷲見她那誠摯純真的眼神,輕輕問道:“你真的不會在離開我了嗎?”語氣中還有些害怕和質疑,就像是一個怕被拋棄的小孩,那般讓人心疼。

筱瑾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正色,靈鷲臉上的質疑和害怕瞬間煙消雲散,臉上揚起笑容就像是一個得到糖果的小孩,天真純真陽光的大男孩,方才的事情早已忘得一乾二淨。

靈鷲放開了筱瑾,頓時一個踉蹌便往後面倒去。筱瑾大驚,伸手去拉,哪裏拉的住,整個人反而跟着一起往前撲倒,重重的摔在床上。筱瑾趴在靈鷲的胸口,抬起頭來看靈鷲,卻見他雙眸緊閉,臉色煞白,已經是昏了過去。清晰可見的五個手指印,滿嘴都是血,而右手的大臂之上,鮮血早已染紅了半隻手臂。

筱瑾立即起身,拍了拍靈鷲的臉,焦急的喊道:“喂,你有沒有事啊?”剛一撫上靈鷲的臉,突然發現竟是發起了高燒,天哪!

筱瑾只想撫額長嘆,這是做了什麼孽,不會這一壓把人家給壓出高燒來了吧?一七零的身高,九十的體重不至於吧?

當下來到前堂之中,雖然還是早上,裏面卻已經人滿為患。玉龍是這牡丹樓的掌柜,正在前台撥弄着珠算,而如風和清婉也是穿梭在桌子中間,忙得不亦樂乎。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另外還有十二個新的面孔,男的差不多個個都是眉清目秀。女的也是清婉一般,清新可人,個個臉上都帶着大方的笑容。

筱瑾從後堂裏面出來,夥計見了她都是低聲在她的耳邊叫了聲“瑾姑娘!”她也含笑的點點頭。來到前台,玉龍一見筱瑾的臉,突然臉上又浮出朵朵紅霞,忽而又想起了方才見到的一幕,臉色又瞬間變得煞白,這樣你來我往間,已是變了好幾種顏色。

筱瑾來到前台,正看着玉龍看着自己發獃。白玉蔥指在櫃枱上輕輕一敲,輕聲道:“玉龍,想什麼呢?”

玉龍立即回過神來,匆忙掩飾過尷尬,嘴角微微擠出一個笑容:“小謹!”別人都叫筱瑾瑾姑娘,只有玉龍一個人叫她小謹,她也習慣成自然。

筱瑾道:“你現在趕緊去找個大夫過來,靈鷲發了高燒。”說完又是一臉的頭痛。玉龍一哦便出去找大夫去了,對如風一招手,又指了指櫃枱,意思便是讓他坐鎮。

如風接到筱瑾的指令便點點頭,筱瑾又回了內堂之中。自己端着熱水來到了儒雅小築,又回到自己房間裏面拿了些膏藥,刀傷葯什麼的,親自為靈鷲包紮起傷口來。

筱瑾將靈鷲的袖子用剪子剪開,卻見那肱二頭肌上面是兩排整齊的牙印,皮膚已經被咬穿,現在滋滋的往外冒着血,整個牙印的周圍都已經發炎開始浮腫了。筱瑾立即用熱水沾濕帕子小心翼翼的為靈鷲擦乾淨血跡,將靈鷲唇角的血跡也擦乾淨,臉上被打的左半邊臉已經是高高的腫起,看着又是心驚又是可怖。筱瑾立即將熱水帕洗乾淨放在靈鷲高高腫起的面頰上,心中更是多了分歉疚。

又取出膏藥塗抹在靈鷲的傷口處,不多時便已經止血。筱瑾又拿出紗布為靈鷲裹傷,等到一切都準備完之後,玉龍也找了大夫來給靈鷲瞧了瞧傷,大夫說這是感染了風寒。當下開了一副方子,抓了些葯給靈鷲熬上。

本來筱瑾也想趁着這個當兒好好睡個回籠覺,可是剛一想走,靈鷲這抓着她的手來,迷迷糊糊中還在叫着“小謹”

筱瑾自然知道靈鷲口中的小謹並非她,而是他的原配夫人連城瑾。但是玉龍哪裏知道靈鷲口中的小謹是連城瑾,反倒以為是筱瑾,心中着實不是個滋味。當下悶悶不樂,一個人便出去幫忙去了。筱瑾看着靈鷲夢中睡得都極不安穩,口中還念念有詞,心中油然生出一種同情之心,當下就坐在靈鷲的床邊,坐着坐着便趴在靈鷲的身上睡著了。

等到靈鷲醒過來,發現整隻右手都痛得放佛麻木了一般,還有左邊的半邊臉。雖然有些清涼的感覺,但是清涼下面還是一股灼熱的疼痛感。想要起身卻發現,身上好似有個什麼東西壓着自己,抬起頭來便看見趴在自己胸膛上睡著了的筱瑾。

看着她沉靜的睡臉,就像個嬰兒一般可愛,靈鷲的嘴角揚起一個幸福的笑容,小謹果然沒有離開我!想要伸手撫上那白膩柔滑的小臉,左手卻是緊緊的握着筱瑾的手腕,而右手又是痛的根本無法移動。當下就這樣靜靜的僵持,哪怕仰得脖子抽筋,他也不願意將視線離開筱瑾的臉龐。

筱瑾似乎也感受到了靈鷲的醒來,在靈鷲的胸膛上蹭了蹭,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卻發現她的整個身子都已經酸麻了,當下‘嗤’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睜開眼正好和靈鷲溫柔的目光相對,本來還有些惺忪的睡眼,頓時變得鋥亮鋥亮的閃閃發光,嘴角一彎:“你醒啦?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出口就是兩個關切的問題,看到筱瑾那張關切的臉,靈鷲的心裏比吃了蜜還甜。

當下開口道:“水!”說話聲音十分嘶啞,筱瑾哦了一聲才慢慢的起身來,但她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全身酸痛,腿腳麻木,當下推宮過血才漸漸的好了起來。

來到桌邊上倒了一杯茶水又拿了一個空杯字來到床邊,靈鷲單手撐着起床,筱瑾道:“先漱漱口吧!”當下給靈鷲餵了一杯水,靈鷲咕嚕咕嚕的漱了口,筱瑾又將空茶杯遞到靈鷲的唇邊,靈鷲吐出一口血水來。

這一漱口,口腔中那股血腥味終於淡淡的下去。筱瑾立即又給靈鷲倒了一杯水,看着筱瑾忙碌的身影和體貼的模樣,靈鷲的心被幸福填的滿滿的。

筱瑾又端了兩杯水來到靈鷲床邊,見他似笑非笑的臉上高高腫起的臉頰,眸眼中全是深深的笑意,說起來也夠滑稽,筱瑾將茶杯遞進靈鷲的唇邊,靈鷲這才咕嚕咕嚕的喝進了肚中,或許是許久都不曾喝水的緣故,靈鷲一口氣喝了四杯水。

剛一放下茶杯,兩聲怪異的聲音不約而同的響了起來,二人相視一望,突然之間兩人都笑了。原來是肚子餓了,筱瑾從昨晚開始便沒有吃過什麼飯,靈鷲更慘了,除了喝酒更是沒有吃過飯,早已是雞腸瀌瀌。

當下筱瑾又吩咐廚子做了兩份清淡的雞米粥,雞汁排骨,雲片豆腐,玉蕊茄子,雲燒蹄髈等等口味都較清淡的東西送到儒雅小築里來。

不多時便已經做好了端上來,筱瑾先喝點雞米粥暖暖胃,還不停的給靈鷲的碗裏夾菜。而她自己只喝了一碗雞米粥。只是看着靈鷲用膳,靈鷲一邊吃飯一邊抬起頭來看着筱瑾,卻發現筱瑾的臉上有着淡淡的笑意。頭上戴着紫金冠將青絲全都束了起來,一襲紫衣男裝的筱瑾更顯颯爽英姿,眉間三分嬌氣七分英氣,看起來更是美麗動人。

用過膳食之後,筱瑾便將所有的碗碟給收拾了,在牡丹樓中,每個人都親力親為,相親相愛。當然這一切全都是筱瑾的功勞,他雖為這牡丹樓的少東家,但是卻是沒有一點架子,平時都是跟大家平起平坐,一起招呼客人。平常自己的事情都是自己做,所以大家心中都十分的擁戴她。

牡丹樓跟別的酒樓不一樣的是可以吃到其他酒樓吃不到的東西,而且價格公道,服務態度十分好。所以生意十分的紅火,短短的兩個月的時間便已經成為了這蘇州最大的酒樓。

等到收拾完了碗碟,筱瑾又來到了雅儒小築之間,已是黃昏十分。過不多時便已經要天黑了,今天筱瑾差不多都是呆在儒雅小築裏面,剛一進門,便看見半躺在床上,滿臉笑意看着她的靈鷲。

筱瑾來到桌前坐下,開口道:“苦頭甜頭都吃過了,還不準備告訴我蕭瀟的情況么?”蕭瀟似笑非笑的看着靈鷲臉上紅腫的地方,話中有話。

之後還說了句讓靈鷲吐血的話來,“右臉再打上一巴掌就更勻稱了。”說完還自顧自的捂着嘴偷笑,靈鷲頓時無語。

靈鷲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都成這樣了,你還忍心么?”雖然話雖如此,但是他卻十分沒底,筱瑾到底舍不捨得打他,還是乖乖的將事情告訴她為好。

當下便將蕭十一郎與連城璧對決,然後蕭瀟從天而降刺傷了連城璧,最後有被連城璧打傷,休養了一個月,後來又私自跑出連家堡,差點死在連城璧的手中,後來又被兩次被劫持還有蕭瀟因為拔出割鹿刀,而被認為是蕭家人,蕭十一郎的妹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到來,劇情波瀾起伏,聽得筱瑾一驚一顫。最後靈鷲說在中秋之日那天身受重傷又被人劫持,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的消息告訴了筱瑾。

筱瑾早已是淚眼朦朧,梨花帶雨。兩人同時穿越而來,而她雖然是身在青樓之中,卻是沒有受過傷,更是沒有差點丟失性命。但是蕭瀟不同,蕭瀟身上沒有一點武功,隻身一人身在連家堡,而且還三番五次的差點丟失了性命。

靈鷲看着筱瑾梨花帶雨的臉,心中疑惑,筱瑾的表情是不是過激了?她雖然也很同情筱瑾的遭遇,但是他卻是更擔心連城瑾的傷勢!

突然之間筱瑾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來,疑惑的問道:“那蕭瀟嫁給司馬相又是怎麼一回事?連家堡要召開英雄大會又是怎麼一回事?”筱瑾兩隻眼睛骨溜溜的盯着靈鷲看。

她當然不知道靈鷲在連城瑾失蹤之後,尋找了幾天之後萬念俱灰之下也離家出走,一路打聽連城瑾的下落。可是不知道問了多少人,走了多少地方,確實再也沒有聽到連城瑾的下落。萬念俱灰只有整天喝酒,喝完酒呼呼大睡,醉成爛泥一般。後來沒有了銀子就去偷酒喝,吃霸王餐,最後難免是一頓毒打,江湖上的事情早已沒有聽過了。昨日要不是遇見了筱瑾,恐怕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孤魂野鬼了。

聽着筱瑾的話,靈鷲更是吃驚的長大的嘴巴,驚詫道:“什麼連家堡要召開英雄大會?蕭瀟嫁給司馬相?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筱瑾看着靈鷲一臉茫然的模樣便知道他也不知道。

當下又將昨日從點蒼門的那幾個道爺口中的聽說的消息給靈鷲重複了一遍,靈鷲聽得更是驚詫不已。

末了筱瑾還接了句:“我想去連家堡參加英雄大會!”其實她真正的目的是去尋找蕭瀟,但是她卻是不識得連家堡的路。

在這武俠世界裏面,她雖然會空手道,但是人家這可是掄刀使劍,飛牆走壁,比拼內力的真武功。就憑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收拾幾個地痞流氓,不會武功的人倒是綽綽有餘。萬一遇上了高手,一個不小心就要丟性命的事情,她自然考慮得完全。

當下又接了一句:“你會武功嗎?”靈鷲不明所以的看着筱瑾閃着無比興奮又有些擔憂的眼神,重重的點了點頭。

筱瑾一拍大腿,滿臉的興奮之色,靈鷲看着她眼波流轉猶如朱翠玉盤,瑩然生光,當下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筱瑾看着靈鷲滿身的傷,頓時又問道:“蘇州到連家堡大約多少天?”

靈鷲低頭沉思了一下,抬起頭道:“快馬加鞭的話,半個月卻是來得及的。”

快馬加鞭?看着靈鷲滿身是傷的模樣,道:“我看你的傷大約要修養半個月才能痊癒,要是半個月之後再去,英雄大會早就散了。”靈鷲看着筱瑾眼中有些惋惜之意,又聽得他話中之意,就算是忍着劇痛也不能拂了筱瑾的意。

畢竟他也想在英雄大會開始之前趕回連家堡,他心中對此次英雄大會隱隱有些不好的預兆,他剛才也聽筱瑾說了,蕭十一郎在連家堡,而且割鹿刀現世,這絕對不是一次簡簡單單的英雄會。

當下開口道:“我沒事,你今晚去安排一切,將東西收拾好,再挑兩匹駿馬,我們明天早晨便可以啟程了。”說完對着筱瑾溫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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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連城之暴主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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