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戰鐮之名
?此時在火影世界的木葉村,也並非只有蒂法一個旅行者進入,相反的,在木葉村的角落裏,還有着另一個隊伍的旅行者在暗中觀察着。
“怎麼樣?
已經可以確認這個女人是旅行者的身份了吧。
能確定是哪個隊伍的人么?”
靠着樹榦的一個女子輕聲地開口詢問,她的臉上卻並未因為有人入侵木葉村而顯得過於慌張,相反的,還有些悠然自得。
“能夠確認的是的確是個女子,雖然矇著面,但絕對是個美女。”
另一個坐在地上的男子雙目緊閉,但似乎能夠察覺千米之外的一切動靜,顯然又是一個精神力的掌控者,只有這一類人才能做到如此精確的地步。
聽到他的話,靠着樹榦的女子翻了翻白眼,輕呸了一下將嘴裏面含着的嫩草吐了出去。
“喂,專心點啊,小心你家母老虎發飆,那時候恐怕就算其他隊伍的旅行者也沒法救下來你了。”
另一個男子在一旁出聲打趣着,周圍一共八個人,雖然看似有些懶散,但隊伍的氣氛卻是難得少見的和睦。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嘛。”
這男子的聲音雖低,但狡辯的話語任誰都聽的出來。
“哼,人家還矇著面紗呢,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果然,靠着樹榦的女子聽到這句話更加不爽了,雖然沒有馬上衝過來大聲質問,但至少話語裏面的醋意任誰都聽的出來。
“這你就不懂了吧,對於美女的觀察,那也是需要天賦的,比如”
“咔”
這男子還在侃侃而談,只是話才說到了一半,忽然感覺身後一縷涼風伴隨着清脆的聲音響起,他雖然閉着雙眼,但還是能夠感覺得到。身後的那顆老槐樹,至少已經脫了一層皮了。
“是么?
還真不知道你有這種本事呢,那要不要詳細的解答一下,讓我們這些土包子也開開眼界?”
這女子雖然一臉笑意的說著。但神情怎麼看都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前兆。
“咳,幹嘛扯這些沒用的,難道你們忘記了這是多麼危險的遊戲么,一不小心可是會死人的。”
這男子臉色變得堪比變色龍了,話鋒一轉。已經絲毫不露痕迹的將話題轉移了。
“嗯哼。”
那女子沒有馬上作答,但從這聲音里還是能夠判斷的出,不知不覺的,這男子躲過了被暴揍一頓的危機。
“其他幾個隊伍的人,我們雖然還沒有接觸,但至少這個女人的實力,應該在他們之上,所以我猜測他們應該是那個實力最強的戰鐮小隊。”
言歸正傳以後,這男子還是馬上根據推斷猜測說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果然,在聽到戰鐮這個隊伍之後。身旁的幾個人似乎一瞬間都從那種慵懶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每個人臉上都閃現出了凝重的神色,就連眼神都爆射出了一縷精芒。
“那個小丑王的戰鐮?”
女子這樣說著,情不自禁的將拳頭攥緊了起來,雖然她沒有正面接觸過戰鐮小隊,但是對於這個戰鐮的隊伍,以及小丑王的名號,似乎在下段位,已經到了家喻戶曉的程度了。
“如果猜測不錯的話,那個小丑王不是已經進入上段位了么。那麼他的隊伍現在應該是實力的折服期吧。”
另一個同伴開口說道,這話里隱約包含的是一種躍躍欲試的戰意。
“別小看了戰鐮,據我的了解,雖然小丑王現在屬於離隊的狀態。但他們的隊伍,依舊是下段位中的頂尖實力,我甚至懷疑,他們其中有幾個人已經達到了四覺的巔峰,只是刻意壓制着突破到天啟的階段。”
這個坐在地上一直雙目緊閉的男子雖然先前言語中不乏不正經的味道,但一說到正事上面還是頗有一番獨到見解的。
“不會吧。能夠進入天啟上段位,為什麼要刻意壓制着自己的實力呢?”
顯然,對於他的這番推測,並不足以讓自己的夥伴們信服。
“說了這也只是猜測而已,具體的可能只有他們自己才最清楚不過了。”
說道這裏,這個男子也是搖了搖頭,對於這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戰鐮,無論是它的神秘,還是它的恐怖,一切都只是道聽途說,因為但凡與這個隊伍正面交手的隊伍,全都已經團滅了。
但即便僅僅只是道聽途說,這個隊伍也給別人一種無形的恐怖壓力,小丑王單挑八大隊長,一己之力顛覆遊戲世界,下段位最強八覺最終戰場,更是讓整個使徒空間的格局發生了天翻地覆一般的改變,在那之前,雖然也有人會對戰鐮和小丑王所畏懼,但也僅僅只是畏懼而已,畢竟他還沒有被評為最強八覺。
但就是這麼奇迹一般的事情,在不久前真實的發生了,小丑王力挫八覺,迦樓羅抱憾身隕,在那之前,他們或多或少的是與迦樓羅的隊伍有所接觸的,但那時候的迦樓羅已經讓他們產生了無法逾越的那種仰望,沒想到,就連這個最強八覺中排名第一的強者,竟然也沒小丑王擊殺。
一將功成萬骨枯,何況根據謠傳,最強八覺當時是打算聯手先殺掉小丑王的,那麼他當時所面對的並非只有迦樓羅這一個強者,而是以一個隊伍的力量,單挑了最強八覺的八個隊伍,這樣的事情,恐怕只能用神跡來形容了。
最強王者,或許只有做到這個程度的人,才配擁有這樣的名號吧,那個原本被使徒空間所通緝,讓所有人所憎恨,發誓一旦遇到絕不手下留情的男子,用他一次次震驚天下般的實力硬生生的將這些聲音轉化成了膜拜。
如果說這樣的隊伍,這樣的人還不能讓人產生畏懼的話,那就只能說是無知者無畏了。
“反正至少按照我的想法而言,如果沒有絕對的必要,我們還是不要和這個戰鐮的隊伍發生任何衝突才是最好的。”
這個男子雖然在隊伍裏面不是領導者,但他的分析往往都讓他們佔據了有利的一面,因此他的顧慮也自然會得到同伴的重視。
“問題是人家現在打上門來了啊,難道我們就像烏龜一樣龜縮不出?
這樣的話。恐怕接下來另外的幾個隊伍隨後也會躍躍欲試的,在這樣的忍者世界裏,這種消息根本瞞不了多久的。”
同伴們自然也有他們的顧慮,可以說使徒空間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在這樣的世界法則下,一旦你露出了膽怯,是不要指望任何憐憫的,等待的只能是不斷的騷擾和欺凌,雖然現在其他幾個隊伍還沒有冒險前來嘗試。但卻絕對是在觀望的。
“不,問題是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別忘了,我們只要保證木葉村不被摧毀,那麼這場任務就算是輸了,以我們的積分也不至於落到多慘的地步。
只是你們發現了沒有,從小丑王離開以後,和他離開之前,這個叫做戰鐮的隊伍似乎在悄無聲息的發生着某種戰略性的轉變。”
這個男子不愧為精神力掌控者,觀察十分的細緻入微,即便是通過一些其他渠道的信息。也能歸納總結出來自己的一套思路。
“不同?
你要這麼說,似乎是有一點呢,好像他們變得十分低調了啊。”
一直靠着樹榦的女子似乎直到這一刻,才抓住了一點什麼,只是她所能做出的分析,大抵上也就只有如此的程度了。
“婦人之見啊。”
這男子嗚呼哀哉了一聲哀嚎,顯然對於這麼淺顯的回答已經傷透腦筋了。
“哎喲,君子動口不動手。”
這男子正在這裏長呼短嘆,腦袋上卻已經被揍了一拳,那女子非常自然的收回了倩倩玉手。完全不把他的抵抗放在眼中。
“舒服多了,你繼續。”
聽到這麼不講道理的回答,這男子也只能為自己的默默哀嘆了。
“至少我覺得,他們並非這麼簡單。他們似乎在刻意的避免着傷亡,如果你足夠了解這個隊伍,你會發現以前的戰鐮像是一把利劍,橫衝直撞,雖然無往不利,但卻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雖然每次他們都會奇迹一般的獲勝,但也都是慘勝。
但你們發現了沒有,自從下段位最終決戰之後,小丑王的離隊,這個戰鐮似乎已經脫變成了一把死神鐮刀,同樣的鋒利,但卻以巧妙的手段將鋒利的一面展露,弱點保藏進了自己的手心,直到現在,他們都的隊伍竟是一個人員傷亡都未曾出現。
這個數據,恐怕要比小丑王的名號更加的讓人恐懼了。”
這男子說著這段話的時候,聲音十分的低沉,顯然,他所顧忌的方向與這些頭腦簡單的隊友十分不同。
“這樣說的話,會不會是他們的運氣太好了一些?”
那女子似乎對用腦之類的事情十分不擅長,或者說,她之將自己的精力用在了武力突破上面。
“運氣嘛?
呵,如果是一次的話,或許有運氣的成分,可是如果每一次都這麼好的運氣,你覺得使徒會坐視不理么?
別想的太簡單了,我甚至懷疑,不,應該說是肯定,在小丑王的身後,有一個讓我們難以想像的佈局者或者說是控局者。
我幾乎可以肯定,如果沒有這個人存在,那麼下段位最終戰場的勝利,絕對不是戰鐮這個隊伍,而如果一切都出自於這個人的手,呵,恐怕他已經不是用恐怖能夠形容的存在了。”
這男子的話就像是一道道霹靂,不斷的砸在這些隊友的心中,他說的的確沒錯,如果真有一個人,能夠一進入遊戲中就像是上帝一樣的開始布下一個龐大的局,任憑你三頭六臂天大的本事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麼這樣的人的確已經到了讓人無法產生反抗的程度了。
“喂,小飛,你是不是有點太自卑了,要知道,你也是不差的啊,雖然好色了一點。”
同伴見自己隊伍中的軍師都是這樣一幅慫了的心態,也不得不出聲安慰一下,畢竟來說。他們現在的實力雖然還沒有達到下段位的巔峰程度,但擁有兩個四覺強者,六個三覺巔峰強者的隊伍,那也絕對是讓人不敢小覷的存在了。
“不是我非要妄自菲薄。而是——”
“行了,廢話那麼多,總之一句話就是不行了唄,那就給我句痛快的,如果真的像是你說的那樣。那個隊伍真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我們碰上他們的話,你有幾成勝算?”
這女子似乎是這個隊伍的隊長,聽到自己情侶一般存在的軍師這樣一副杞人憂天的話,已經有些壓不住火氣了。
“如果碰上的話,那麼用盡全力的逃命吧。
我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可以說是毫無勝算。”
男子的話已經徹底的將他們打入了谷底,竟是到了無法抵抗的程度了么,他們很了解自己的這個隊友,他雖然平時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但要說有人能夠讓他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的話,那還真沒有出現過。
在使徒空間掙扎了這麼久,從一個普通人,到一個覺醒者,若是說心態上毫無強者的變化,那是不可能的,他絕不是一個毫無尊嚴的人,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這一番話,才讓他們深深地感受到了那種無力感。
“那這麼說的話。我們現在是不是該打鋪蓋卷,跟使徒說上一聲自動退出了呢?”
那女子是個火一樣的性格,說到就做,性子急的猶如一匹烈馬。
“我說你着什麼急啊。就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啊,我說了是無法抗衡,難道你就不能往其他的地方想一想么?
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和這個隊伍作對呢?
啊?
有必須戰鬥的理由么?
既然已經確定成為了落敗的一方,就不能思考一下用最大利益化來減少我們的損失?”
這男子一連串的反問,讓那個女的頓時傻在了原地,這一番話雖然她聽的雲裏霧裏。但似乎好像有點道理啊,而且貌似他們還沒有到了多慘的地步。
“呃,那你的意思是?”
這女子似乎已經被自己的這個另一半給徹底整蒙圈了。
“我的意思很簡單,先要弄清楚他們的目的,他們既然選擇了用這樣的方式來進入木葉,那就說明了他們並不想直接與我們發生衝突。
還有,小溪,你一直在監視着佐助吧,如果說這個時間段能有什麼讓他們產生興趣的,那恐怕就只有佐助這個變數了。”
這個精神力掌控者蹭的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唯唯諾諾的那一副模樣。
“放心吧,喏,就這麼近的距離,我的眼睛都沒離開過他的身子。
只不過我們看着這麼一個傻小子有什麼用,現在的佐助恐怕也就是一覺的水平吧。”
叫做小溪的女子坐在石頭上,雙手枕在腦袋的後方,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但她的視線的確始終沒有離開佐助的身體。
“別管那麼多了,我總覺得他們以佐助作為目標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那個女人會突然出現的目的可能只有兩個。
第一,試探一下火影世界的忍者實力,所以她才會冒然挑戰兩位超強存在。
第二,或許這就是他們聲東擊西的第一步。
第三,他們也想看一下我們做出的反應和態度,到底是合作還是直接殲滅。”
不得不說,這個男子的心思也算是十分縝密的一個了,.的大部分用意都已經被他所掌握了,但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那我們要不要將佐助直接綁了送過去,這樣他們不就是欠了我們一個人情了么?”
那個隊長女子一聽他這樣說,立刻擼胳膊挽袖子就準備大幹一場了。
“你用用腦子行不行啊大姐。
我現在真的很擔心我們將來的孩子如果長得像我智商和你一樣會不會又是人間的一個悲劇。”
叫小飛的男子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深深的產生了一種無力感。
“喂,你講不講道理啊,是你說的要示好的吧,我都是順着你說的,結果你還反咬一口,老娘伺候不了你了是不?”
這女子顯然是個炮仗脾氣,蘸火就着,柳眉一豎,頓時化身為母夜叉了。
“我求求你了,我的好姐姐,乖姐姐,行不。
如果是你自己都能做到的事情,別人還會這樣刻意的討好,你會怎麼樣做?
這不是免費送上門來的炮灰么,不往死里用你們去消耗其他的隊伍,那真是遇到聖母瑪利亞了。
你這個智商都能想到的事情,你覺得人家會想不到?”
小飛的一番話,說的也都在理上,儘管那個女子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但卻不好再發作了。
“那到底要怎麼做?”
其他的同伴已經大概清楚了小飛所要表達的意思,但具體如何去做還要看他怎麼安排。
“我們至少要向他們展示一下我們的實力。
那個女人那邊我們不要去管,如果我們插手那地方,一旦交手恐怕就真是解不開的誤會了。
我們不去插手對付她,但卻有不讓佐助輕易的被他們得手。
展現了我們的實力同時,也間接的示好我們並不打算與他們為敵,我們只是採取了必要的防禦手段,其他的,那就是各憑本事了。”
小飛的一番話,說的同伴們不斷點頭,不得不說,他們這個隊伍能夠存活到今天,有一半來自於實力,而另一半就是來自於這個超絕頭腦的夥伴了。
“我的精神力只夠鎖住那個女子的,同時還要防範其他隊伍的入侵,那個佐助就交給你了,小溪。”
小飛長出了一口氣,接下來他們也必須要將這一手戲演得淋漓盡致才好。
“小溪?”
小飛說完之後,見沒有任何的回答,已經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但一轉頭卻愕然的發現,小溪的身影已經不再原地了。
“不好了,小飛,佐助被偷了!”
小飛的腦海里傳來了小溪的傳音入密,她的方位應該是佐助剛剛靠着的樹榦位置,這麼近的距離,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消失不見了。
“你說什麼?!”
小飛只覺得自己的額頭上徒然冒氣了一絲涼氣,對方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了如此恐怖的程度了么?
那麼對方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又是怎麼做到的在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突然將佐助帶走的?
他們的談話對方究竟知道了多少?
戰鐮的打算究竟該是合作還是殲滅呢?
一重重的疑問,就像是天邊的那片烏雲,裹挾着風雨和雷鳴,隨時欲來。(未完待續。)
PS:今天狀態貌似不錯啊,竟然寫了一章五千+的。
有人問那個粉絲節的事情,我的確沒報名啊,我對這些事情一向不怎麼關注的,沒辦法,拖延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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