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是好福氣!

你到是好福氣!

那位婦人到是個熱心腸,聽蘇萄萄說不清楚,便一一道來:“百花之王,顧名思義就是這些參賽的花里最後得到第一名的花為花王。而這些花,都是一些參賽者精心栽培的,所以,如果最後得了花王的花主人是個男子,花雨姑娘就會選擇他為花雨姑娘的第一位恩客。”

原來是這樣!

原來剛剛那五十名少女和五十名小廝男子端着的花。

竟然是別人栽培好拿來參賽的。

原來,這個百花宴,還是個比賽呢!

真是有趣!

他們剛剛好有一百個人,那麼,每人手捧一盆不同的鮮花,自然就是百花宴了。

只不過,得到第一名的人能與花魁共度良宵一夜,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如果第一名是個女子,那該怎麼辦?

“那如果花王是個女子,又該怎麼獎賞呢?”蘇萄萄繼續問着剛剛的那位婦人。

那婦人看了蘇萄萄一眼,見她竟然是個如此漂亮的少女,便驚艷了好幾秒,然後才笑眯眯地道:“小姑娘,我看你可比那花魁還漂亮呢!”

無端地就被人給誇獎了,心裏自然是開心的。

只不過,那花魁的面容被遮住了,不知道到底有多美。並且,既然是花魁就應該長得不差,她才沒有心思去與花魁去比美呢。

蘇萄萄搖了搖頭,非常謙虛:“嫂子,你別取笑我了。到底,這花王如果是個女子,會有什麼獎賞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以往舉辦的百花宴,花王都是男子。”婦人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清楚。

蘇萄萄沒再繼續問,只好安靜下來,然後抬頭望着前方擂台上的那些花盆。

今早上就說要來看花和花魁的,現在花魁看不清,就只好看花嘍。

擂台上方,此刻已經開始有評委在挑選此次的花王。

蘇萄萄沒心思去看那些評委,她只覺得擂台上面的那些繽紛的花叢,深深地吸引了她的視線。

“小萄,花與花魁都見識過了,我們走吧!”可邵痕卻突然冒出一句非常不識趣的話,然後握緊了她的手,就要拉着她離開人群。

蘇萄萄連擂台上的花都沒瞧清楚有哪些,就被他這樣一拉,她有些急了:“等一下啦,我還沒有看夠呢,再說了,那花魁還沒有拿掉白巾,我還沒有見到她的真面目,我不想走。”

他沒有再說話,可是,他的身子猛地停下,他的目光收回來落在她的身上,眼睛裏似有壓抑的火焰在跳動。

他的目光太過陌生,她第一次覺得,他其實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樣溫柔。

至少,現在的他,讓她感覺不到一絲絲的溫柔。

她有些害怕,縮了縮自己的手,不想被他抓着。

她的雙眼,也不敢去看他。

見她如此,他的臉色陰沉下來,緩了緩,終於開口,聲音有些咬牙切齒:“小萄,聽話,跟我回去,這裏一會可能會發生危險的事情。”

他又不是算命先生,怎麼會提前預知這裏等一會要發生危險的事情?

蘇萄萄雖然喜歡他,可是並不相信他現在的說詞。

她真的不想回去待在客棧悶着,這裏這樣熱鬧,還有那麼多漂亮的花,她想留下來再玩一下。

她伸出手扳開他的手指,低低的道:“那……那你先回去好了,我想再待一會兒。”

“你想死是么?”他突然大喝一聲,臉上怒氣越來越重。

下一刻,不顧她驚訝的模樣,他一把摟着她,就要往人群外面跑去。

“邵痕,你瘋了么?”蘇萄萄不再叫他哥哥,她有些生氣。這裏明明人那麼多,氣氛也挺好,怎麼他就這樣奇怪呢?

可是,沒等她想明白,在他們剛跑出人群的那刻,他們的身後,突然爆發出瘋狂的叫喊。

“啊!殺人了,殺人了……”有人大喊着,聽聲音,應該是已經被嚇壞了。

殺人了嗎?

誰被殺了?

剛剛氣氛還挺好的百花宴,怎麼可能會有人被殺了?

蘇萄萄的心一緊,下意識的就要回頭去看。

“別看!”邵痕像是後腦長了眼睛似的,急忙冷聲阻止了她。

“真的殺人了嗎?你剛剛說的危險的事情,是不是就是這個?”此刻,她才終於相信他的那番話。

真該死,她給還以為他只是想騙她回客棧而隨便說說的。

沒想到,他真的有算命的天份,竟然說的如此的准。

她突然覺得對他很抱歉,剛剛竟然還賭氣說讓他先回去,竟然枉費了他的一番好心,真是笨死了!

“呵呵,邵大教主,別來無恙啊!”突然,在他們倆的前方,凌空出現一名身穿紅色衣服的男子,他邪魅地笑着,聲音異常的冰冷:“邵大教主,幾日不見,你到是好福氣!這小娘子,生得比我家花雨還要美上幾倍呢!”

他說後面那句話的時候,染了血似的眼睛,帶着一股冷意望向蘇萄萄。

邵痕因為這人的出現,頓時停了下來。

身後,剛剛已經騷亂的人群,現在卻莫名的安靜了下來,也沒有一個人闖過來。

不用想,邵痕也知道那上萬的人群已經被這紅衣男子用迷藥給迷暈了。

他擁緊了懷中的蘇萄萄,冷戾的眼眸向紅衣男子掃去,終於開口,聲音卻是如同寒冰:“洛鏡,你的傷這麼快就好了?看來,我那兩掌暮煞着實有些輕。”

前幾日,他們倆剛剛交過手,紅衣男子,也就是洛鏡確實落了下風,中了兩掌邵痕的暮煞。這幾日他整頓休息好了,自然又冒了出來。

被人打敗確實丟人,不過,洛鏡全身上下其他地方不厚,臉皮最厚。

他冷邪一笑:“多虧邵大教主心慈,手下留情,洛某人這才短短几日可以恢復。今日偶遇邵教主,洛某人並不是來討教功夫,只是來宴請邵教主,謝謝你幾日之前留我洛某人一條性命。”

邵痕冷聲拒絕:“不必了!”

“那怎麼可以?我洛某人可是帶着足夠的誠心來感謝邵教主的。”洛鏡還是冷冷地微笑着,彷彿,他就只有這一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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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盛寵迷糊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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