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用腳抽臉

第六章 用腳抽臉

“表姐,以後這些雞湯就交給老土表姐夫解決吧,我就解脫啦。”桑曇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都有了那麼一點點小肉了。

素霜雪輕輕敲了一下桑曇道:“真討打,什麼老土表姐夫。”

“我叫陸峰,你們可以叫我小峰。”陸峰適時介紹自己,不過被素霜雪和桑曇共同無視了。

桑曇趁着素霜雪還沒說話就指着外面對陸峰道:“外面那個就交給你解決啦,速度點哦。”

陸峰抱着娃娃一言不發就出去了,桑曇好奇地看向門外,真很期待陸峰抱着孩子和表姐的追求者相遇,一定很有趣。

“你又調皮搗蛋了。”素霜雪和桑曇一起生活了好幾年,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打擊一下這個陳思寶嘛,天天一大早追到家裏來,太討嫌了。”桑曇道。

“這個保鏢也不知道怎麼矇混過關的,哪裏有一點保鏢樣子,肯定打不過陳思寶。”素霜雪一點也不看好陸峰。

“表姐,當然是讓表姐夫抱着孩子去打擊呀,打架我覺得表姐就能秒殺他們了。有一個男人一大早抱着孩子從你的房子裏出來,你說這個打擊大不大呢?”桑曇萬分期待好戲上演。

素霜雪對此一點也不擔心毀她聲譽,因為她第一眼看到陸峰只有一種很不起眼的感覺,這打扮除了比昨天乾淨一點,還是那樣。

但有一點她不能放任下去,素霜雪冷冷地放出殺手鐧,她說道:“桑桑,你再亂叫表姐夫,我馬上打電話讓爸爸給我找一個表妹夫。”

桑曇在這個殺手鐧之下馬上舉白旗投降,可憐巴巴地道:“表姐饒命吶。”

陸峰出來,正對上提着雞湯站在大門外的陳思寶,陳思寶就如素霜雪所想,當陸峰是素家的下人或者小工了。

“喂,我找你們小姐,快開門。”陳思寶仰起頭道。

看到這一幕,桑曇很失望的垂下頭了,一意思也沒有嘛。

素霜雪也沒再注意外面了,反正陸峰搞不定,等仇叔來了就會去敷衍兩句接了雞湯,給桑桑喝掉打發他走。

“擦,你會不會當下人,這麼慢吞吞的,要是在我家早甩你一巴掌了。霜雪就是太善良,才讓你有膽子對我不敬。”陳思寶見陸峰走的慢了一點,不客氣地說道。

陸峰皺眉看了一眼陳思寶,保鏢算不算下人?好像也算,這個人穿的人五人六的,但之前說的話和現在說的話都挺討人厭。想到了桑曇對他一臉嫌棄的樣子,陸峰對此表示深刻的理解。

別墅里剛才還沮喪着的桑曇立刻jīng神的抬起頭來:“表姐,吵起來了!雖然我猜錯了開始,但是過程jīng彩也很有趣嘛,快來看。”

素霜雪對桑曇旺盛的好奇心無奈,搖了搖頭道:“陳思寶雖然只是掛職在jǐng隊,但他的搏擊能力在jǐng隊能排前五。惹怒他不是明智的做法,桑桑,如果打起來你去外面勸一下。”

“還敢皺眉毛,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皺眉毛,等我娶了霜雪,一定扎紮實實的教育教育你。老子打你一巴掌你也得給我笑!”院子外面,陳思寶提着雞湯岔着小八字,對陸峰指指點點道。

“喂,你太吵了!”陸峰掏掏耳朵,打開了大門,陳思寶哼了一聲,聽到了陸峰的話,他揚起巴掌道:“讓老子教你什麼叫下人的規矩,敢這麼和我說話。”

陸峰一隻手抱着nǎi娃娃,手指輕輕一點,就對陳思寶使出了定身咒。

陳思寶就保持着金雞dúlì的姿勢,舉着手掌,斜着眼睛蔑視陸峰,一動不動。陸峰提腳,活動了一下腳腕,高抬腿凌空飛抽,陳思寶的左臉頰瞬間腫起了一個鞋印子,還是耐克的。而陳思寶在陸峰的大力抽臉下仍然站的穩穩噹噹,晃動都沒有一下,真是一個敬業的靶子。

馬上,陸峰又換了另一隻腳,繼續高抬腿飛抽,啪!陳思寶流出了兩行鼻血,右臉頰和左臉頰腫得一般高,這一次鞋印換成了阿迪達斯的。山溝溝里山寨就是這麼個xìng!

阿迪達斯和耐克的人字拖鞋,霸氣!

“哇!打起來了!表姐,一邊倒啊!”桑曇驚訝地站起來,情勢發展比她預想的更快更激烈,也更離奇!

素霜雪嘆了口氣,站起來準備出去阻止,但她看到的卻是豆芽菜一般的民工保鏢,正一腳一腳的對着陳思寶抽嘴巴子!而且陳思寶還站着不動讓他抽個夠!匪夷所思!陳思寶怎麼會突然二了?

素霜雪又坐了回去,清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驚訝,剛才的畫面衝擊感太強了,和她想像中的情況完全反了過來。

陸峰抽了兩個嘴巴子后若無其事的走過去,陳思寶依然只能斜着眼,加上兩邊高高腫起的臉,輕蔑地看着他。陸峰隨手敲開他的嘴,滿滿一大瓶熱滾滾的雞湯一滴未漏的灌到了陳思寶肚子裏。

陳思寶被燙都眼淚都出來了,鼻涕和着鼻血流到了他昂貴的襯衣上,肚子爆脹得就像要撐破了。

這麼吵,一瓶雞湯總夠堵住你的嘴了,陸峰飛快地灌完了雞湯,順勢在他肩膀拍了一下,陳思寶才被解除了定身咒。

“嘔--”前後不到一分鐘,滿滿一大瓶滾燙的雞湯全灌了下去,腹脹如鼓的陳思寶一被解除定身咒,立刻蹲下大吐特吐。

“怎麼了?為什麼陳思寶吐了啊,好噁心啊。”桑曇只看到打起來了,然後飛快的陳思寶就吐了。

素霜雪也沒注意情況,這麼一會兒就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了嗎?

在素霜雪家門口嘔吐,被下人用腳抽臉,這些簡直能讓陳思寶鬱悶致死,但現在他無力追究,不吐他實在受不了。剛才他就感覺自己突然暈了一下,等清醒就已經被抽了兩腳嘴巴子灌下了雞湯。

陳思寶一邊嘔吐感受着麻木疼痛的臉頰,一股羞辱感像腦充血一樣突擊着他的大腦,但他抬頭去看是誰這麼大膽,陸峰卻只留了一個抱着孩子的背影給他。

陳思寶車上的司機現在才下來,剛才的一瞬間他都驚呆了,一向只有少爺打人沒有人打少爺的,何況少爺還站着不動讓人打。

“少爺,你怎麼樣了。”司機扶着陳思寶道。

“我們回起(去),叫冷(人)看着他,幾(只)要他踏出別墅單獨行動就給額(我)堵住他!”陳思寶弓着腰揉着臉頰,有些模糊地說道,他本來打算直接在這裏反擊,但出了這麼大一個丑,也沒什麼心思了。

陸峰剛踏進門口,桑曇就道:“你怎麼弄的那麼噁心呀,在我們家大門口弄成那樣。陳思寶怎麼站着讓你打不還手呢?”

陸峰無辜地撓了撓頭道:“不關我的事啊,不是我吐的。他沒有站着讓我打……”

“噗!”桑曇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沒站着讓你打,難道是他用臉打你的腳?”

“也許吧,他的臉還有挺硬的,我腳底板有點麻了。”陸峰不理桑曇的調侃,反而很認真地點頭道。

“哈哈,你也不木嘛,算你過關,不過我們早餐被你弄得沒胃口吃了,這事你要負責。”桑曇柔潤溫軟的小嘴嘟起來,她才不和陸峰講道理。

素霜雪冷着一張臉不說話,自己家門口被人吐了一地,換誰都受不了,何況是素有潔癖的素霜雪呢。

“把孩子給我吧,今天去外面吃。”素霜雪只有對上了陸峰懷裏的小寶寶,清冷的臉才露出了一絲陽光。

很快外面就有專人將門口的垃圾清掃乾淨,仇叔隨後也駕着車過來接三人。

等三人上了車,仇叔還很奇怪地問道:“怎麼今天沒看到陳少爺?”

這一句話問出來,桑曇首先就忍不住撲哧一聲地笑了。

素霜雪也彎了一點嘴角,她還沒見過陳思寶那麼狼狽過。

桑曇道:“陳思寶怕有一段時間不會來咯,嘻嘻。”出了那麼大一個丑,臉皮不厚比城牆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吧。

“表姐,你看這個老土表姐夫……哦哦,是老土背心男,這個背心男對付陳思寶這種人很有一手嘛,留下來也挺有用的哦。”桑曇附在素霜雪耳邊說道。

素霜雪沒有說話,但心裏也鬆動了,對付陳思寶這類人,她煩不勝煩,卻沒有什麼好辦法。如果有人能解決這些麻煩也挺不錯的。

至於有個男人住在家裏的安全問題,素霜雪一點也不擔心,憑她對自己有信心,就算陸峰能打贏陳思寶,但要贏她還差遠了。

素霜雪是西南市jǐng隊之花,這花可不止是說她臉漂亮的像一朵花,這朵是一朵霸王花,不是花瓶的花。

仇叔見氣氛不對,他知趣的不再說這一茬,很快開着車就到了西南市理工大學,桑曇先下了車,對他們揮了揮手就活潑的跑進了校門。

接着從理工大學繞了一下,才到了西南市公安局,素霜雪抱着孩子先下了車,她對仇叔道:“仇叔,我在公安局很安全,就不用他了,你帶他回去吧。”

“我先去報道。”陸峰卻像沒聽見一樣,下車后對素霜雪招呼一聲就先進了公安局。

“仇叔?”素霜雪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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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的大師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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