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風捲殘雲
畢竟是還沒處過女友的男生，看到一個下面什麼也沒穿的少女，腦子裏產生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是不可避免的。
不過很快劉莽就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太對……
就是他現在身上只穿着一條母親做的四角內~褲，這麼一胡思亂想，那什麼的就撐了起來，那什麼的一撐起來不打緊，因為沒有外褲的遮擋，所以看起來就很顯眼了，明顯暴露了此時他對少女心思不純。
正當劉莽下意識地看着少女坐在那裏的屁股的時候，少女大概是聽到腳步聲也下意識地回過了頭來，正好看到劉莽在瞅她的屁股。
“喂！往哪兒看啊？”少女一隻手遮擋着前面，後面可沒辦法遮擋，也不好遮擋，只能言語提醒劉莽一句了。
從她醒來之後，她就發現劉莽雖然裝得很正經，但總是偷偷瞅她身上一些不該瞅的地方。好在看出了他對她沒什麼惡意，所以也一直沒有就此多說他什麼，但他剛才這樣子，目光也太猥瑣了吧？
“誰讓你不穿褲子？你這樣子，是個男人都忍不住想多瞅兩眼。”劉莽被捉了個現形，抵賴不過只好辯解了一下。
“你……無聊！”少女瞪了劉莽一眼，卻是轉過了頭去，她因為家裏的一些事情很是絕望、後來自殺又求死不得，現在卻是餓得頭昏眼花，再加上從落水的時候就開始光着屁股了，所以羞恥感並沒有平時那麼強烈。
不過現在就算她害羞，也沒什麼辦法遮掩自己，現在她和劉莽所處的江堤這裏，除了滿地的沙子就是她坐着的這種大石頭，還有山上被風吹過來的一些殘枝雜草，除此之外根本找不到什麼蔽體之物。
反正……估摸着他把她從水裏救上來的時候，她身上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都摸了，甚至他還以人工呼吸的名義親了她、摸了她的胸。既然已經這樣了，在他面前還遮遮掩掩的，就沒什麼意義了。
劉莽當然不會無聊到一直去瞅少女的屁股，他把洗凈的鳥肉放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之後，便向遠處走了過去，不多時的功夫，他便從江堤邊收集到了很多被風從山上吹下來的乾草以及枯枝之類的東西從遠處走了回來。
少女一聲不吭地看着劉莽在那裏忙碌着，她先前一直很煩燥、很哀凄的情緒慢慢也緩和下來了一些。
正當少女準備開口問劉莽準備怎麼弄一堆火出來的時候，劉莽手中卻是突然變出了一個打火機，點燃那些乾草之後，把那些撿拾來的枯技給引燃了，一堆火就這麼出現在了兩人的中間。
隨後劉莽把幾隻剝好的鳥分別串在了兩根找來的樹棍上，一手一根架在火上反覆地烤了起來。鳥肉在受到薰烤之後，很快散發出誘人的肉香，讓餓得發暈的少女不由得開始流起口水來，兩隻眼睛也一直死死地盯向了劉莽手中的烤鳥肉。
“好了吧？”幾分鐘之後，少女肚子裏咕咕亂叫，有些等不及了。
“不行，裏面還沒熟透，你吃了會拉肚子的，至少還要再烤兩分鐘。”劉莽查看了一下鳥肉，再次把它們架到火上繼續烤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少女向劉莽問了一聲，在飢餓和烤鳥肉香味的雙重壓迫之下，她大概暫時忘記了自己是個求死之人了，所以還主動找劉莽搭了下話。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劉莽回了少女一句。
“我怎麼知道？我以前又不認識你。”少女有些奇怪地瞅了劉莽一眼。
“你醒來的時候不是喊我劉莽嗎？我就叫劉莽。”劉莽回了少女一句。
“切！還生小氣了！”少女鄙視了劉莽一下，她不知道他說的是劉莽，以為他說的是流氓。
“我生什麼小氣？我本來就叫劉莽，姓劉的劉，王莽的莽，王莽你知道是誰嗎？當過皇帝的那個……雖然當的時間並不長。”劉莽向少女解釋了一下。
“你真會開玩笑。”少女壓根不相信有人會叫這種名字。
“我真沒玩笑，信不信由你。”劉莽說著從意念中取出了那一小瓶鹽，很均勻地撒在了鳥肉上。
“你那是什麼東西？”少女看到劉莽拿出一個小瓶子撒鹽的動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下毒，你不是一門心思地想去尋死嗎？跳水裏淹死多難受啊？我這是我們劉家祖傳的毒藥含笑七步顛，吃了之後保你走不了七步立刻嗝屁！而且毫無痛苦。”劉莽見少女懷疑他手中的鹽，於是和她玩笑了幾句。
少女剛才確實是本能地jing覺了一下，但聽劉莽這麼一說之後，倒是覺得自己有些好笑起來……不就是想死嗎？還怕他在這鳥肉里動什麼手腳？
還有就是……他真想對她做什麼的話，剛才她昏迷的時候就已經做了，而且就算現在他想對她做什麼，她仍然毫無反抗之力，呼救也不可能有人聽到。所以，他要害她已經害了，現在根本就沒有害她的動機。
這麼一想之後，少女心裏倒是有些慚愧起來。
“給你，送佛送到西天，吃了這兩隻鳥，你就可以去極樂世界了……注意慢點兒吃，別燙着了。”劉莽已然烤好了一串鳥肉，把串着鳥肉的樹枝遞到了少女面前。
少女早就餓得不行了，伸手抓過劉莽手中的樹枝，就拿到嘴邊啃了起來，因為鳥肉里有骨頭，一隻手不夠用，那隻遮擋在小腹部的手也抬起來，兩隻手一起撕抓着，很快就把樹枝上串着的兩隻鳥給吃了個jing光。
當少女吃完了這兩隻鳥，看向劉莽的時候，卻發現劉莽的兩隻眼睛正盯着她小腹部的那一簇黑sè偷瞅着，渾然不覺她已經發現了他在偷看她。
少女沖劉莽咳了兩聲，又用目光鄙視了一下他，此時的她不太好用全是油的手去那裏遮掩什麼了，也懶得再遮掩什麼了，只把腿閉緊就好。
“啊？吃完了？這裏還有一串。”劉莽發現自己偷瞅的事情暴露之後，不由得一張老臉脹得通紅，連忙把手上的另一串烤好的鳥肉也遞給了少女。
少女立刻又雙手齊上地吃了起來，劉莽見少女沒注意自己，於是又向少女小腹處瞅了過去……反正已經被發現了、也被鄙視過了，誰讓你自己不伸手遮掩住的？那就……趁她吃鳥肉的時候，再多看幾眼吧。
少女果然夠餓，這三隻鳥也是一會兒功夫就被風捲殘雲了。
“吃飽了嗎？沒吃飽我再給你弄幾隻來？”劉莽向少女問了一聲。
“吃飽了。”少女瞅了劉莽一眼，然後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向江水邊走了過去。可能是因為吃了東西的緣故，她恢復了一些體力，身體雖然有些搖晃，但並沒有摔倒。
“你幹嘛呢？”劉莽連忙起身追了兩步向少女問了一聲，她不會吃飽了又去跳江嗎？
“我洗手。”少女回了劉莽一句，頭也不回地走去了江水邊，然後蹲下身子伸手到江水裏洗了洗手，又低下頭去洗了把臉。
“你可千萬別再想不開啊……”劉莽看着少女因為俯身去洗手洗臉而高高翹起的後面，一邊假裝着勸了少女一句，一邊向少女又追近了幾步，瞪大了眼睛向少女翹起的後面瞅着，就好象怕她再次跳江一樣……其實是怕沒看清楚錯過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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