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郊外截殺
木子與雨晨如是溫情的度過了數日,雨晨照樣於白天上街買菜,為木子補身體,兩人就如小兩口一樣甜蜜。
木子剛醒來那幾天身體着實虛弱,起床小半天,傷口隱隱作痛,雨晨看他臉上抽搐的樣子,心裏十分不舍,便扶他在床上躺下。
這樣雨晨除了陪木子,看護他,便是寫小說,那本小說的書名叫,雨晨寫前十章的時候,已經與省城一家有名的出版商聯繫,因作品是連載,便由省城那家出版社在報刊做了刊登,而雨晨也從中獲得一些稿酬。
木子看她每天忙裏忙外地照顧自己,有時白天沒有時間,晚上還要伏案疾書,心裏着實過意不去,便暗下決心,一定要快快好起來,減輕他心儀的人兒的負擔。
日子就這樣慢慢的過去,木子在雨晨身邊陪她看隆冬的飄雪,看窗外滑雪的孩子,看梅花開的鮮艷,心裏感受這就是上天賜給他和雨晨的最美的邂逅,而在她的小居里,他心儀的人兒的一笑一顰,她的軟語溫馨都是讓他快樂的元素。
這天雪漸漸消融了,天剛蒙蒙亮,木子就早早地起床,他的傷口還在疼痛,他輕輕地從床邊走到雨晨的身邊,雨晨還在夢鄉里,臉上露出恬靜的笑容。
“她真的是太累了!”木子心想,他在雨晨的床沿坐下,從窗帘外投進一些微光,雨晨睡得很香,木子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便起身去廚房弄早點。
天這時漸漸亮起來,木子正聚精會神地做早點,一雙玉手從他的背後攬住了他的腰,“木子,你起來好早,別累壞身子了!”雨晨勾住他,長長的秀髮滑在他的手臂上,木子嗅到她體內少女青春的香氣,她說話的聲音非常溫柔。
木子輕輕地掰開她的手,迴轉身,將雨晨抱在懷裏,她仰着頭,含情脈脈地看着木子,紅霞滿面。
她的唇越發的豐腴。
木子用力抱緊他心愛的人兒,頭慢慢的低下,去吻雨晨,雨晨微微地閉上眼睛,兩人唇碰觸的一剎那,雨晨的身子微微地顫動起來。
“木子,先吃早飯吧!”雨晨從木子的懷裏掙脫開來,她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木子又何嘗不是呢。
“嗯,我的晨兒真美!”木子繼續挽住她的修長的手。
“哼,你又動歪腦筋了!”雨晨臉上露出快樂的笑。
“是啊,我的人兒,你喜歡嗎?”木子眸子裏閃出一絲狡黠。
其實木子是多想將她抱起來,仔細的凝視他的心上人。
只是他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想到傷口,木子不禁“哎呦!”一聲,想是剛才他用力抱緊雨晨時所致。
“木子,趕緊休息一下!”雨晨心疼地扶木子在餐桌邊坐下。
“以後可不許起來這麼早,知道嗎?你現在要讓傷痛徹底康復!”
木子感覺心裏一陣溫暖,他多麼希望雨晨成為自己的妻子啊……
日子就這麼不知不覺地走着,很快就半年過去了,這時已經到第二年五月,天氣日漸熱起來。
木子天天堅持鍛煉身體,他的傷口已完全痊癒,這些日子,木子對武學的修為又深了一層,功夫比之前更精進了。
雨晨除了寫小說,也與木子早晚在小區里鍛煉。木子教她一些基本防身技巧,因為她天資聰慧,便學起來很快,練到後來,一般兩個人聯手,都不是她的對手。
木子想想之前在球場的經驗,所以教授起來也格外細心。
木子看着眼前身子日益成熟的雨晨,心裏總是湧起莫名的衝動,這種衝動總是讓他想好好地擁抱她,但是一種更深的責任感,是他必須用盡生平的力量去保護她。
“晨兒,這半年來多虧你了!”木子抱着雨晨說。
“木子,別這麼說,你是我的大恩人,沒有你那天在場,我那天就被欺侮了!”雨晨眼裏充滿了甜蜜的愛。
“晨兒,我必須出去工作了,畢竟這樣你也不容易!”
雨晨這半年來靠寫小說拿點稿酬,雖說她父親是有錢的富商,但是雨晨在自己的經濟還是追求獨立,這也是她的性格使然。
“木子,我一直很奇怪,你之前在球場的事怎麼會有人告訴了廠里,害你失去了工作!”雨晨說。
“我現在思前想後,也感覺奇怪!”
“木子,你宿舍早就退掉了,你就先住我這兒吧,我幫你打聽看有沒有什麼好的工作!”
木子想想,點點頭。
這樣雨晨托朋友給木子在一家酒樓里謀了一個服務生的工作,當然木子痊癒出院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木子努力的工作,過了不久就被提拔為大堂經理。
有天木子從酒樓下班回來,路過郊區,當他走到一個路段拐角處,兩側看不到人家,木子一邊哼着小曲子,突然從他前面疾馳來一輛黑色小轎車,木子閃身側過,那車突然停下,掉轉頭,又朝木子狠狠駛來。
木子看那情勢,知道這人是沖自己來的。便側身又閃過,那車還要掉頭時,木子已然冷笑地走到那人後座,那人聽的後車門響動,木子竟然坐到他身後,那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說……我與你有何過節,你這般想害我!”木子厲聲喝道。
“我……我沒有......”那人大概三十來歲,長的一臉猥瑣,此刻臉色嚇得蒼白。
“既然沒有,為什麼想害我!”木子繼續問道。
木子鐵鉗一般的手抓住他的胳膊,那人感覺胳膊關節好似要斷裂,臉上滾下豆大的汗珠。
“說……再不說,你胳膊就斷了!”
“大英雄,是山羊鬍!他聽說你沒死,打聽得你的行蹤,便叫我在這裏蹲守,我已在這裏觀察你好幾天了!”
‘是嗎……嘿嘿!快說……山羊鬍,他現在哪裏?”木子恨恨地問。
“他......他……我可不敢說!他是有名的心狠手辣!”
“好……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我今天不客氣了!”木子暗暗地又加了一層力氣。
“哎呦!”,那人疼的放下方向盤,這時車停在路邊,“我說……我說!”
原來這人叫阿七,是東皋西街的一個有名的癟三,平日裏跟在刀王三和山羊鬍後面作威作福,這下抵不住木子兩下里施力,便屈服了。
“他……他在城北永堂足浴!”
“好,我暫且饒你,你帶我去!”木子放下阿七,這阿七本是個東倒西歪的人,見木子這般英雄了得,便也不敢說話,發動好車子,帶着木子往永堂足浴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