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彤番外 5

段以彤番外 5

段以彤數着日子,每天電視都打開着,就看着新聞頻道,只等着哪一天裏面出現任何關於司律的消息來。

白衡見她那麼緊張的樣子,也是忍不住好笑,不過卻怎麼也無法笑出來。

刺殺r國首相,這估計是那麼多年來他們接到過的最高級的任務了。

不僅僅是任務的獎金豐富,難度更是大的驚人。

一個不慎,隨時都可能會丟了性命。

一個國家的領導人,身邊的保鏢無數,哪怕是去個洗手間,只怕都會有數不清的保鏢明裡暗裏保護着。

想要得手,估計很難。

而任務失敗的可能,無非就那兩個,死,或者被抓。

司律那麼謹慎的人,被活捉基本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只有死。

他是寧可丟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完成任務的,所以他從來就沒有過無法完成的任務,名聲就是靠着這個積累起來的。

看着段以彤那麼緊張,白衡都莫名的覺得緊張了起來。

已經三天了,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出。

這個才是最危險的。

如果刺殺失敗,為了保密,r國肯定不會將首相遭遇刺殺的事情報道出來,司律很有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

如果時間超過了五天還沒有消息的話,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他已經遇到危險了。

司律做事,從來不會超過三天。

新聞每天報道的都是各國的情況,但是卻沒有任何關於r國的消息。

但是關於兩國爭奪領土的事情,倒是偶爾被提及,上空的軍事演習,已經上演到白熱化的階段,雙方軍隊多次發生衝突,情況十分的不妙。

段以彤心裏着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電視。

直到司律離開的第四天。

凌晨十分,電視裏面的聲音一直在不斷的傳出,全部都是關於同一個消息的。

199x年3月xx日,r國首相遭到不明身份人襲擊,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槍戰,最後引發大爆炸,整個r國首相府被炸成了平地,截止發稿時,已經初步確定,r國首相已經在爆炸中身亡。而刺殺者,也在爆炸中喪命,至今還沒有任何組織或個人對此事件發表聲明,我們會進一步持續追蹤報道。

本來已經困得眼睛睜不開的段以彤,似有感應,猛地睜開了雙眼,聽着電視裏面傳出來的聲音,眼淚滴答滴答的落了下來,滴落在自己的大腿上。

白衡也被驚醒,轉過頭看了過來,皺起了眉頭。

這次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又將筆記本電腦打開,輸入了r國首相被殺的字樣進行搜索,往上馬上就出現了無數的報道。

他將重要的一一點開,仔細的看了相關的報道,又將網上公佈出來的視頻一條一條的看了,之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看視頻上面的身影,跟司律確實是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看不清楚臉,因為動手的時候,對方臉上戴着面具。

那個面具白衡認得,每次出任務的時候,司律都會戴着這個面具。

將視頻上面唯一一個可以看到臉的畫面定住,又放大了無數倍,仔細的對比過自己好友的臉,最後白衡終於可以確定,視頻裏面的人,確實就是司律了。

這樣說來,司律真的出事了?

白衡臉色陰沉得很,尤其是耳邊還有某人壓抑的哭聲,讓他心情更加的壓抑。

“夠了!給我閉嘴!馬上上樓去睡覺!司律不會有事的!”似乎是自欺欺人,白衡說完直接撈起了放在一旁的外套,急急地就走出門去。

段以彤被他嚇了一跳,看過去的時候只看到了白衡的背影。

門砰地一聲被關上,空蕩蕩的房子裏面,只有門被帶上的巨大響聲,還有電視機裏面的聲音不斷的傳出。

段以彤愣了好一會兒,才又繼續哭了起來。

此時,在m國。

程子涵眉頭直皺,看着站在一旁的秦可修。

秦可修臉上始終掛着溫柔的笑容,“寶貝,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吧。”

“現在司律出事了,白衡肯定會前往r國,你馬上先派人到華夏去,將以彤接過來。至於司律,交給我吧。”程子涵搖了搖頭,站了起來。

“不要太累了,儘力而為吧。他的傷勢很重,能不能救回來還是個問題。”秦可修明白程子涵的意思,知道她現在擔心段以彤的安危,生怕有人趁着司律出事之際,會對段以彤下手。

程子涵點頭,拿出橡膠手套戴上,才轉身走進了背後的屋子裏面。

秦可修看了她一眼,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冷着臉轉身走了出去。

也只有在面對程子涵的時候,他的臉上才會有萬年不化的溫柔笑容。

程子涵進了密室,密室裏面,一個透明的檯子,上面躺着一個面目全非的人,手腳都斷了一隻,此時閉着眼氣息虛弱的躺在那裏,似乎隨時都可能會斷氣。

程子涵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司律,嘆了口氣,他的傷勢,很重。

先往他的體內輸入了一些元力,但是卻怕他此時的身體根本無法負荷,所以程子涵不敢輸入太多。

看着心電儀上面的曲線,程子涵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次的大爆炸,將司律炸得很傷,如果不是她及時趕到,將他從火海之中帶出,估計他直接就會死在火海之中了。

只可惜,現在他的情況,傷勢太過嚴重,她也只有儘力而為了。

這次的任務本來是華夏發佈的,只發佈給了司律和白衡兩人,但是消息卻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泄露了出去。

r國早有準備,知道會有人前去刺殺,所以早就佈下了天羅地網。

司律雖然最後拚死還是讓r國首相歸西了,但是真相卻只有程子涵知道。

司律殺死的那個不過只是一個替身,r國首相貪生怕死,早就知道了華夏會安排人過來暗殺,早就已經找好了一個長得跟他一模一樣的替身,代替他去死,而他自己則是躲在暗處逍遙自在。

不過這一切,如今都已經結束了。

程子涵自然不可能放任這樣的一個敗類繼續生存在世界上,所以順手解決了他的性命。

如今r國是真的死了首相了,下一任的首相,程子涵也不會讓他有命見到升起的陽光。

r國,她要讓這個猥瑣的國家徹底的消失在世界上。

司律傷勢太重,程子涵已經很久沒有動手救人了,如今她只會殺人,救人這種事情,已經快忘記了。

還好如今她的體質已經跟往時不一樣了,想要救人說起來也是簡單。

將樹靈空間裏面的各種藥材都採集了一些,程子涵乾脆的開爐煉丹。

丹藥用的是藥性最溫和的療傷葯,程子涵是打算先保住他的性命,之後再幫助他恢復失去的手腳還有容貌。

這個過程很漫長,不可以着急。

程子涵也不急,放慢了速度來,一邊煉丹,一邊將提純過的藥液先塗了一些在司律的身上,讓他身上的外傷先恢復一些。

秦可修帶着人,出了基地,直接開着私人飛機直奔華夏。

帶有程子涵特有的標誌的飛機,是可以自由的在各國領空飛行降落的,只要看到飛機機身上面的標誌,各個國家都不會擊落她的飛機。

飛機平穩的在華夏降落。

按照收到的消息,秦可修帶着人直奔司律和白衡原來所在的住處。

段以彤已經一個人在家裏兩天了,每天除了哭之外什麼也不做。

新聞裏面每天都在播放着r國首相去世的消息,每播放一次,都會刺激到段以彤脆弱的神經。

門被人粗暴的撞開,一群面色冰冷的人持槍走了進來。

領頭的人正是秦可修。

看了一眼那縮在沙發上哭得眼睛紅腫的少女,秦可修一眼就認出她來了。

段以彤,這個對於程子涵來說,太過重要的人。

看到她的時候,為了避免嚇到她,秦可修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的表情柔和一些。

“跟我走一趟吧段小姐。”表情雖然是柔和了些,但是在外人的面前,秦可修的聲音還是下意識的冷硬。

段以彤抬起頭,濕漉漉的眼睛看向門口的秦可修,“你,你是什麼人?”

那哭過的嗓子,沙啞得很,話才說完,她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我是來保護你的人,跟我走吧。”秦可修依舊冷聲說道,說完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人行動,將段以彤帶走。

“不要過來!我要在這裏等司律哥哥回來,你們走開!”段以彤卻突然失控般的尖叫了起來。

秦可修皺了皺眉,看着瘋狂的抓着東西亂丟過來的少女,“如果你想見你的司律哥哥,就跟我走,我保證你可以看到他。”

段以彤猶豫了一下,看着秦可修,似乎是不相信他的話。

還好秦可修早就預料到了段以彤會這樣,所以來的時候,就帶了司律身上的信物過來。

從口袋裏面將東西摸了出來,在段以彤的面前晃了晃,什麼話也沒說,就成功的讓那個抓狂暴走的少女停了下來。

看着秦可修手裏的東西,那個東西,是段以彤的。

當初司律看中了,就乾脆搶了去戴在自己的身上了。

此時再次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段以彤終於相信了秦可修的話。

“司律哥哥現在怎麼樣?他還好嗎?”段以彤停止了反抗,老老實實的跟在秦可修的身後。

秦可修淡淡的恩了一聲,似乎不打算多說這個問題。

前面有人帶路,將秦可修和段以彤護在中間。

兩人還沒走出門口,就聽到槍聲響了起來,走在前面的兄弟大叫了起來,“快退回去,有人伏擊!”

所有人都是訓練有素的人,說話間人已經退進了屋裏,順手將門關上了。

這次失去了一個兄弟,秦可修皺起了眉頭。

“主人,敵人在暗處,看來是有備而來,他們用的是狙擊槍,估計是在對面的樓上。”一個人走到了秦可修的面前,冷着臉分析。

“恩。我們先在這裏,讓在外面接應的兄弟去把對方解決了,安全了,我們再出去。”秦可修淡淡的點了點頭,乾脆的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看着還站在一旁不動的段以彤,他指了指一旁的沙發,“坐。”

段以彤不敢反抗,雖然看出來了秦可修等人沒有惡意,但是他們的氣場太過強大了,尤其是秦可修,他身上的氣場,跟司律的那麼的相似,冷然中帶着殺意,讓她根本就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頭來。

在秦可修的對面坐了下來,段以彤不安的絞着手指。

秦可修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隨意就好。”

段以彤一愣,抬頭看向秦可修,見他的臉上依舊那麼冷冷清清的,心裏有些遲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面傳來了幾聲槍聲,很快又恢復了安靜。

不一會兒,就有人在外面敲門。

敲門的節奏很奇怪,一長兩短最後又是三聲很長的敲門聲。

秦可修站了起來,挽起了袖子,“可以走了。”

幾個人又把段以彤護在了中間,護着她出門。

這次倒是沒有什麼情況發生了。

一行人出了門,上了車,朝着停機坪而去。

天煞。

當初從蒼嵐大陸回來以後,程子涵和秦可修就在這裏成立了新的天煞。

天煞是一個龐大的傭兵組織,全世界大部分的傭兵都基本在這個組織裏面。

天煞的勢力甚至直逼幾國政府,但是卻沒有人敢對他們下手。

誰都知道,天煞背後的主人,是權傾華夏的人物,即使是華夏的主席,見了她都還需要禮讓三分。

她不僅僅在華夏地位超然,即使是在國際上,都擁有着不輕的地位。

一個人在高處久了,自然也會招來不少的嫉恨,想要程子涵死的人,數都數不過來了。

還好沒有人知道她的背景身份,更沒有人知道她的親人還有那些。

所以即使是想要對她出手,也沒有機會。

程子涵,就好像一個謎一樣的女人。

在華夏,每個城市都有屬於天煞的分部,而且每個地方都設了一個停機坪,方便程子涵來回於世界各地。

到飛機從華夏的上空飛起來的那一刻,段以彤還是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她本來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千金小姐,家裏或者不窮,在地方算得上是富豪了,但是跟華夏的那些變態一比較起來,就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段家,也就在陶城有那麼點名氣罷了,出了陶城,知道他們家的人也沒幾個。

此時坐在私人飛機裏面,前後左右都是保鏢,個個手裏都拿着槍,將她護在中間,段以彤真的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隔壁的男人面色冷沉,一路上都沒有多說一句話,從他那挺直的身體發出的強大氣場,壓得她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歷經十八個小時,飛機終於在m國降落。

從拉斯維加斯到m國,對於程子涵來說不過就換了個窩罷了。

而且家人都在這裏,她自然更喜歡待在這裏了。

經過兩天的治療,司律的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被大火燒傷的皮膚,已經恢復到原來的模樣,一張臉也可以依稀的看到輪廓了。

手腳此時用石膏綁着,似乎是已經重塑了新的手腳了,只要過些時日,新的手腳生出來,就可以行動自如了。

程子涵每日都會去查看司律的情況。

第四天凌晨,飛機終於在程子涵m國的住處降落,而飛機裏面的秦可修,也帶着段以彤走了出來。

飛機降落的巨大轟鳴聲,讓程子涵從美夢之中驚醒過來,她知道肯定是秦可修回來了,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上,便急急地奔了出來。

門口,穿着粉色睡衣的程子涵,臉上帶着急切的期盼,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出現在面前的段以彤的身上。

段以彤穿着簡單的襯衣牛仔褲,不施粉黛,一張小臉上面寫滿了好奇和疑惑。

當目光落在程子涵的臉上的時候,腦海之中某些被塵封的記憶似乎要蘇醒過來了,讓她頭又劇烈的痛了起來。

捂着頭,段以彤痛苦的蹲了下來,野獸般的悶吼聲從她的喉嚨裏面發了出來。

程子涵見狀連忙上前幾步,將段以彤扶了起來,看着她蒼白的臉色,還有額頭隱隱的帶着的黑氣,臉色一沉。

秦可修看出了些端倪,直接上前一步,正想要抱起段以彤帶她進屋,程子涵卻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秦可修的動作倏地停了,連忙對着身後的人說道,“張合,把段小姐抱進去。”

程子涵這才滿意了,將段以彤交到了張合的手中,自己和秦可修一起並肩走了進屋。

“她怎麼樣?”走在程子涵的身邊,秦可修淡淡的問道。

程子涵挑眉看他一眼,“你說呢?”

“不知道。”秦可修十分老實。

“應該是有什麼力量強行的封印了她的記憶,不讓她想起什麼來。所以每次有什麼東西勾起她的記憶的時候,她就會頭痛欲裂。”程子涵皺起眉頭,這種情況,似乎是中了什麼巫蠱之術了。

不知道到底是誰對她下的手。

程子涵的心已經冷了幾分了。

兩人一起進了屋,段以彤已經被張合貼心的放在了沙發上,此時靠着沙發,臉色依舊蒼白,但是比起剛才似乎好了一些。

程子涵走了過去,抓起她的手,一縷元力探入了她的體內,仔細的查看着她體內的情況。

元力一點一點的前進,最後終於來到了她的大腦處。

一條條青色紅色的血管都在跳動着,最後全部匯聚到一個位置。

程子涵臉色一冷,元力快速的抽了回來,一張臉已經青黑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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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異能小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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