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瑾墨
一夜無盡的索求,無論余依依哭着向他求了多少次,習瑾墨仍舊壓在她身上,彷彿沒聽見她顫抖的聲音一般,不顧她的第一次,發著狠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像極了一匹貪婪的狼,飢餓已久,也窺伺已久。直到她體力不支,暈厥過去。
東方逐漸泛起魚肚白,一輪明日從遠處的天邊冉冉升起,掩映着的白雲泛着金色,驅趕黑夜的沉悶。
一張kingsize的大床上,一個女人蜷縮着擁着潔白的蠶絲被安靜地睡着。與潔白的被子呈鮮明色彩對比的是女人的身下綻放着妖艷的血花,一如水紋般暈開,拓展散開。倏爾一個翻身,不小心露出整個後背,直至腰際。
暴露在外的後背上斑斑點點的佈滿了紅色的痕印,曖mei得到了極點,讓人看一眼就知道昨夜的戰況有多激烈。
女人依然沉睡着,許是露在外面的肌膚受到冷氣的影響,又許是做了惡夢,一張潔白到毫無一絲高級化妝品殘餘的面龐上,清秀的眉毛微微蹙起,似是在不安些什麼,睡夢中的她或許在擺脫着什麼。
忽然整個人一個激靈,余依依驚慌的從夢中驚醒,整個人坐了起來,原極富靈氣的雙眸此刻空洞的不知看着某處,任由着被子一下子滑落,勉強遮住胸前的那一抹春光。
“醒了?”
男人陰測測的聲音冷不丁地跳了出來,她嚇得瑟縮了下,身子卻疼痛的猶如被火車碾過一般,除了酸痛還是酸痛。想來牽一髮而動全身也不過如此。
余依依頭皮一麻,抬起頭看着眼前的衣着整齊的男人,一襲黑色的意大利純手工的西裝襯得他俊美異常,等反應過來時連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
對此,習瑾墨嗤笑冷哼,“沒想到準備工作挺齊全的!”
犀利的目光直接落在那潔白床單上的一抹鮮紅,余依依先是一愣,繼而看到他眼裏的厭惡,隨即懂了那句話里的涵義。
可是她沒有反駁,默不作聲的垂下眼,只是臉色蒼白了幾分。對於無關緊要的人,不需要作任何解釋。解釋對於眼前的男人來說只會讓他更加厭惡自己,所以不需要多此一舉。
習瑾墨卻對余依依熟視無睹,大手一揮,一張支票就從空中落下。繼而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俊美的臉上瞧不出一絲的表情,聲音冷淡到不行,“這是支票,我不希望在回來的時候還能看見你。”
余依依看了眼落在她面前的支票,再一抬頭,身前的男人就轉身離去,留下一個背影。
如果可以,她真想將這張紙扔到他臉上去。可惜她不能!
翻身下床撿起身前的支票,看到上面的金額一愣,居然是一千萬,比自己要求的五百萬竟多出一倍來。看到右下角的簽名處落款着龍飛鳳舞的三個字——習瑾墨。
余依依眯着眼盯着落款名,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