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君臨天下封后立妃
瀚海建國第三百五十七年,九月十二日,第二十二位皇帝,在龍庭即位。號鳳臨,以來年為鳳臨元年。
鳳臨帝即位之初,便下令輕徭賦稅,將十五稅一改為三十稅一,勞役之期由每年三個月減為一個月,且視當年勞役輕重,再行減少。命各州重新丈量土地,並開墾荒地,將荒地設為天子田畝,租予少地百姓,租金每畝每年五百文錢,合半兩銀,且可以實物相抵。下令各地重查牢獄,清理冤案,含冤者皆可直接到州府鳴冤,各縣不許阻攔,且除了犯了“十惡”之罪之人,其餘罪犯皆蒙大赦。除去大興帝封號及年號,留太子位,以太子儀禮下葬於皇陵側屬。
這幾道號令,恰與麒瑄之前在平遠都護府規定的“二十四言”相應,百姓聞之,皆奔走相慶。
朝堂之上,麒瑄端坐於龍椅上,下立着文武眾臣。武將之列,為首是魏王秋麒瑋。文官之首,卻是柳輔初。原來,當日麒瑄得知裴世勛要害柳輔初,以死囚替之,救下了他。
新皇即位,緊接着,便是封后大典。
此時的文武群臣,麒瑄已將裴世勛的一干黨羽除去,提拔起了許多年輕的官員,整個朝廷,煥然一新。
封后大典恰巧定在麒瑄生日的那一天,已近深秋。寒月為後,慕容非煙和鍾離惜分別為淑妃和德妃。
一切落定后,麒瑄並未搬入乾元宮,依舊住在瑞麟宮內,以示對隆慶帝的尊重。而寒月入主合坤宮,歷來的皇后寢宮。
這日封后大典一結束,眾人散去后,麒瑄便偷偷溜到合坤宮去尋寒月。
沿路的宮女太監見皇帝來了,皆急忙欲下跪稱呼,麒瑄搖頭示意他們不要出聲,悄悄向內殿走去。
剛進了內殿,便正好撞到一個宮女,名叫落柳,是寒月現在的貼身宮女。落柳猛然看到麒瑄,不覺受驚,便“呀”了一聲。麒瑄忙止住她,低聲道,“你先出去,不許出聲。”落柳趕忙低着頭,快步走出內殿。
在外見到其他的宮女姐妹,看到落柳忙問,“落柳姐姐,皇上怎的這時候來了?”又有旁人插話,“呀,莫不是咱們皇上繫念皇後娘娘,趕不及的來看她了!”如此情深,惹得眾人羨慕,嘻笑出聲,互相打趣着。
落柳忙小聲制止,“噓,不許多嘴!快散了吧。”心中也是為麒瑄對寒月的這番情意羨慕不已。待無人時,才紅了臉,這萬歲爺,當真如傳說中一般,樣貌,好看的驚人。
寒月此時,正在裏屋沐浴。
麒瑄悄悄上前,透過屏風,聽着水聲,不覺微笑。
只聽裏面寒月輕嘆,“你這人,怎的當了皇帝,還這般,這般淘氣。”
知道自己進來定然瞞不過寒月,麒瑄便笑了出聲。“嗯,朕,朕對皇后,思念的緊啊。”
只聽一陣水聲,麒瑄便知,寒月定已沐浴完畢。果然,寒月只着內衫,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麒瑄一時,看呆了。
看着麒瑄的樣子,寒月不禁“撲哧”一笑,走到麒瑄跟前,輕點她的鼻尖,“莫不是傻了?”
麒瑄捉住寒月的手,眼睛裏滿是深深的愛意,“我們在宮裏第一次見面時,你也正在沐浴。竟與今日,如此相似。”
寒月也看着麒瑄,“傻懷瑾,那時,你可是好生無禮,也與今日,如此相似。”
麒瑄嘿嘿一笑,“怎麼的都是我自家媳婦,怎麼看都不算無禮。”
寒月聽言,帶有幾分羞意,白了麒瑄一眼。從她懷裏出來,坐在梳妝枱前,用梳子梳理秀髮。
麒瑄跟上前,接過寒月手裏的梳子,替她梳頭。開口問道,“這合坤宮我命人重新修整過,之前,有些破舊,這回修整,用了好多你喜歡的東西。夫人,可還滿意?”
寒月微閉雙眼,享受着麒瑄細心的梳理,心中對麒瑄的安排滿意無比,卻不想說出來讓她得以,只微微一笑,“嗯,尚可。”
麒瑄看着鏡中的寒月,美目微合,朱唇微張,心中情愫涌動。忽然扔下梳子,一把抱住寒月,在她耳邊輕吐氣息,“反正一會兒總要亂的,嗯,現在梳順了頭髮即可,也用不着束起來了。”
寒月自是知道麒瑄話中的意思,想到這人對自己的欲/望,又喜又氣。都是習武之人,可是在這床上,自己的體力,似乎永遠也比不上她。每一次,都是自己被她折騰的渾身酸軟,兩腿無力。真是,想到便臉頰發燙。
掙開麒瑄,寒月佯怒,“哼,偏不給你。”說罷,便向床榻走去。麒瑄哈哈一笑,緊跟其後,從後面抱住寒月,一把將她橫抱起來,便向“緝熙”床榻走去。這可是對她與寒月意義深遠的床啊,自然要走哪兒搬哪兒。
又是難解的纏綿,到後來,寒月緊緊閉上的唇,又因為麒瑄一波一波的攻勢而張開,本想努力抑制的聲音,總是不由人意的溢出。寒月擔心被宮人們聽到,到最後,也只能紅着臉自欺欺人。怎麼可能,忍得住啊!
麒瑄的攻勢,時而輕緩,時而猛烈,寒月根本無法駕馭,短短的時間,便已多次到達那極樂的巔峰。
麒瑄也不解自己為何會這樣。本是熟悉至極的身子,卻總能輕易激發她所有的熱情,一刻都不願離開。
幾次衝擊后,在寒月有一次到達頂峰的時候,麒瑄也渾身一顫,面色一片潮紅,小腹抽動,在寒月身上停了下來。臉埋進寒月的秀髮。
寒月待平息之後,推了推身上的麒瑄。“怎麼了,嗯,我身子好累,你快起來。”
麒瑄慢慢的從寒月身上起來,翻身埋進旁邊的錦被裏。哼哼幾聲,不願轉過來。
寒月一時不解,但看着麒瑄光滑的脊背,彎着身子在那邊哼哼,像個小孩子一般,也覺得好笑。輕輕推推她,“皇帝大人,怎的,是妾身伺候的不好么,怎麼能剛,嗯,剛完事,就不理人家。”
麒瑄一轉身,抱住寒月,臉埋進她的秀髮。依稀之間,寒月只看到麒瑄那紅的發燙的耳朵。在寒月耳邊哼哼幾聲,麒瑄才嘟囔着開口,“寒兒,唉唉,我剛才,看到你的樣子,我竟然,竟然,也,到了。唉,一下子就飄飄欲仙,身子也突然沒勁兒了。感覺,好像是一個,嗯,在房事上無能的丈夫啊。”
寒月聽麒瑄一說,也紅了臉。這人,哪有這樣的啊!好氣又好笑的拍拍她,看着此時像小孩子一樣的麒瑄,寒月開口,“討厭。唉,好啦好啦,我的夫君怎麼是無能啊,你,你簡直太能了。嗯,我很喜歡呢。我的身子,現在還沒勁的很。”
麒瑄忽然抬起頭,卻是兩眼亮亮。已然換上了一副嬉笑的模樣。“啊,我知道了,定然是我家夫人太美了,那麼那麼的吸引我,讓我只看着你,就能快樂!”
寒月才恍然,這人,好生無賴!竟是在變着法子要自己親口說出喜歡同她這般。在麒瑄腰上一掐,寒月瞪她,“無賴!”
麒瑄一把抱住自己媳婦,攬進自己懷裏,卻是溫柔的笑道,“可是,我就是愛你,就是被你吸引。”
寒月早已,紅透了臉頰。
過了一會兒,兩人卻還沒有困意。只麒瑄自己說著些情話,惹得寒月臉上的紅意,一直未能消退。
寒月忽然想到什麼,知道這事若是提出來,定然會讓麒瑄心裏煩悶,但思考再三,實在不能不說。“懷瑾。如今你已做了皇帝,天下也基本平定了,嗯,你可有想過,是否,應該將姑姑她們,接過來?”
寒月話一出口,麒瑄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寒月是想勸自己,認回沐月夫人。可是,每每想起沐月夫人,麒瑄心中總有一個心結。兩人曾朝夕相處那麼久,沐月夫人卻從未對自己坦誠真相。眼見着麒瑄孤獨的長大,飽受暗算,對娘親思念,卻不曾告訴她,她的娘親還在。麒瑄曾想,難道在沐月夫人心裏,自己這個孩子,終究是可以拋棄的嗎?終究,算不上是重要的嗎?
便開口阻止寒月,“寒兒,我們不要提她,好不好?也許有一天,我會想明白,但是,現在,我還是無法面對她。那一聲‘娘’,我叫不出口。”
寒月輕輕拍着麒瑄的脊背,柔聲勸道,“懷瑾,我懂。但是不必一下子便相認啊,我只是覺得,也許你們相處的多了,你便會發現,你並未失去你的娘親。就像我,我的娘親曾利用我,猜疑我,但是,她終究是愛我的。有時候,人只是不願去承認自己內心,真實的感情。”
麒瑄沉默良久。
終於,開口,“這件事,唉,寒兒你安排吧。我們有沒有母女情分,一切隨緣吧。”
作者有話要說:嗯,我發現惟象我其實是一個有節操的好孩子,你們看,我的肉文都憋不出了~揮手,不要再說惟象無節操了,人家很乖的~嗯嗯,還有,明天惟象要出差,不知道走一天還是兩天還是三天,嗯嗯,惟象一回來,跟媳婦親熱完,就會回來啦,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