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道真氣可解決
錢祥興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震驚地看着趙淵,他沒有想到,這個被趙家拋棄的私生子會么這麼厲害,剛才那一腳他雖然意識到,但是身體竟然不能作出反應,可以想像,那一腳的速度實在太恐怖了。
趙淵心痛地看着被翻打得一片狼藉的屋子,母親死了,趙家的人竟然還不放過他們,這屋子是母親余蘭辛辛苦苦賺錢供回來的,不是靠那個便宜老爹趙忠順的錢買的,這麼多年來,趙忠順也只在母親病重的時候給幾萬塊,只不過銀行卡裏面的那些錢已經被趙家冰結,根本就拿不出來,可以這麼說,趙忠順騙了一個善良溫柔的女子,卻從來沒有給過一點溫暖,趙淵覺得,他們不欠趙家的。
“你們要是不再滾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趙淵目光變得冰冷起來。
錢祥興沒敢說什麼,帶着兩個手下就出了門,但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聲冷哼,隨即一個衣着華貴的少女走了出來,這個女子肌膚很白,臉蛋長得很jīng致,而且打扮得非常嬌艷,她走進來之後,不屑地看了趙淵一眼。
趙淵認得,這個女人是趙忠順的女兒,也就是他的便宜姐姐趙小諾。
“趙家已經收了這間屋子,爺爺和爸爸都也答應,契約也已經簽了,從現在開始,這個地方不屬於你,而是屬於我趙氏集團。”趙小諾一臉高傲地說著。
趙淵心裏面覺得一陣的苦楚,他不是心痛這間屋子歸誰,而心痛母親余蘭,本來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卻因為一個混蛋的男人毀了,看着地上那些被踩髒的衣物,趙淵只覺得心在滴血。
“媽,為什麼你死之前還幫着趙忠順,他不值得你這麼挂念。”趙淵內心呼喚着。
“怎麼,捨不得走?”趙小諾冷笑地看着趙淵。
趙淵冷冷地道:“我只拿回屬於我和母親的東西,其它的我不在乎。”
“哼,說得真好聽。”趙小諾不屑地道,“不在乎才怪。”
趙淵走進母親的房間,神識一掃,知道母親最在意的東西還在,於是走到牆角,將地面的一塊磚拿了出來,裏面是一個很小的空間,擺着着一個木盒,打開木盒,見裏面有一塊碎玉墜,這塊玉墜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余蘭曾經跟趙淵說過,等趙淵今年生rì的時候將這塊碎玉墜送給他。
碎玉墜很普通,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在木盒的底部還有一封書信,書信很殘舊,趙淵沒有在意,將木盒收好,又拿了一些母親的相片,本來放在柜子裏面的一些金銀手飾卻已經沒有,應該是被趙小諾的人拿走,趙淵心中暗恨,趙家的人做出也太絕了。
趙淵拿了一些母親生前比較重視的東西和自己的一些衣物等等東西之後就離開。
趙小諾看着趙淵遠離的身影,諷刺地道:“一個野種,也敢姓趙。想攀上我們趙家,別作夢了,呸!”
趙淵的心像結了冰一樣,很快就離開了昌盛小區,他不想再看到趙小諾那副讓人生厭的表情,也不想跟北府的豪門趙家有什麼關係,在這個世上,他連一個親人也沒有,想想也覺得孤獨,但是趙淵並不在乎,他不需要靠趙家,只靠自己的雙手雙腿也能活下去。
經過惠光醫院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年輕的美貌少婦推着輪椅從裏面出來,兩人臉sè憂慮,皺着眉頭,似是在想着什麼,在輪椅上坐着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只不過,當趙淵瞥了他一眼之後,就發現老人的眉心一團死氣,好奇之下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心中暗道:“這人的血氣很旺盛,為什麼偏偏死氣纏身,而且連生機也開始被腐蝕呢,難道是葯經得說的‘傷血塞脈’?”
“沒錯,正是傷血塞脈,你在鎖龍塔的時候還是很用心去學習葯經啊。”炎陽的聲音傳了出來,顯得有些欣慰,“這人之前受過內傷,死血進入穴道,才導致這樣,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全身麻痛,但時間長了,全身血氣阻塞,會導致殘廢,如果不及時清除死血,最多也只能活三年,只不過,這種小麻煩只存在於凡人當中,如果是修士,只要一道真氣就可以解決問題。”
趙淵笑了笑,平淡地從那三人的身邊經過。
美貌少婦道:“爸,要不我們去其它大醫院看看吧。”
“是啊,北府除了惠光醫院外還有三家大醫院,名氣都很不錯。”男人道。
老人搖了搖頭:“這幾年來我們去過美國,去過歐洲,會過多少名醫,還不是一樣,我想我這一生都只能這樣過的了。”老人的語氣有些傷感。
此時,老人突然痛叫一聲,身體抽搐了一下就軟癱在輪椅上。
美貌少婦大吃一驚:“爸,你怎麼了?”
老人氣息很弱,看來只有出的氣多,入的氣少。
“爸,爸……”美貌少婦聲音顫抖,差點就要哭出來。
男人也是神sè一驚,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喜sè,對少婦道:“叔叔恐怕不行了,我們不如……”
沒等男人說完,少婦已經含淚怒道:“何宇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不想陪我爸去看病,那你走。”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yīn沉,語氣卻是溫柔無比地道:“輕盈,我不是這個意思,叔叔病你也是知道,連世界的名醫也沒有辦法……”
阮輕盈冷冷地看着何宇東,雖然她也清楚爸爸阮震的病,但何宇東的話讓她感到不舒服:“我爸一定會沒事的。”她知道,如果爸爸死了,那麼阮家就會大亂,幾個不爭氣的哥哥都想奪權,而其它的財團也對阮氏家族虎視眈眈,自己雖然掌管阮氏財團兩年,將家族帶到另一個高度,但威信遠不及爸爸,萬一家族大亂,她真的不也想像。
何宇東心裏面冷笑:“這老頭也已經接近死亡的邊緣了,最好的醫生也沒有辦法救他,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阮震這老東西竟然一直不同意我和輕盈在一起,如果不是這次有機會,恐怕很難跟輕盈見面,現在老頭死了最好,以我對輕盈的了解,將她弄到手也是遲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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