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這個人說話真合我意,把我捧得老高,我自然是高興的。
得罪他的結果比得罪我還嚴重,我當然高興的,索性就起來了,站在床里,兩手就去摟他的脖子,他順勢摟住我的腰,朝我的下巴親了兩口,又湊上臉來貼着我的額頭,輕輕地摩挲着,摩得我痒痒的,我不由得想躲。
“我們家的壞姑娘,還真是聰明,曉得別人要算計你,”他說話的時候又親我一記,親在我唇邊,跟咬似的,也不是真咬,就那麼用牙齒磕一下,“還以為你要亂陣腳的,這兩年離了我,也算是長進一點了。”
我聽得都牙都疼,當我是什麼人?我一直是聰明人好不好。
不由得就抬眼瞪他,非常不滿的瞪他,“說什麼呢,我一直是這麼聰明的好不好?”我兩手移上來弄他的臉,硬是將他的臉擠起來,得意地朝他翹起下巴,“是不是?是不是?”
他任我弄,也不說疼,點點頭,“嗯,很聰明,一直是聰明人,聰明的壞姑娘,對不對?”他還柔聲誇我,“明天你看看照片,要是覺得不好看,再換個人拍?”
“行呀。”我摟着他,“希望好看吧,再換個人,也挺煩的,我可討厭有個人天天跟着我,還拍照片,感覺怪怪的。”
“嗯,那你仔細看看,再挑張好看的,我們一起上個頭條?”他哄着我,把我放回床里,“先睡吧,我去沖個澡,身上都是煙味跟酒味的,把我們白白熏壞了,我可捨不得的。”
這人——
我躲在被子裏,忍不住要笑,可笑了一會兒,忍不住的臉部就僵硬了,感覺這樣子不對,不能這麼高興,再高興下去指不定心都軟了,要是捨不得走可怎麼辦,不好,絕對不好,我趕緊地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入睡。
溫柔就是一種糖衣炮彈,我想我根本就抵擋不住他的糖衣炮彈,有時候真恨不得他自己作起來,對我冷言冷臉的,這樣才好,我才能毫無顧忌地離開,可現在他對我這麼好,讓我實在是有種對不起他的感覺——
這種感覺要不得。
真是要不得呀,我忍不住將被子拉起來蒙住腦袋,發出懊惱的呻/吟聲,尤其是他剛才對着我說算計我的人的下場比他算計他還要嚴重,我更是差點就沉醉在他的眼裏,那種鎮重的、堅定的眼神,叫我實在是怕自己心軟,不是怕自己心軟,而是實實在在的在那麼一刻就心軟了。
也虧得我清醒的快,一下子就從迷障里清醒過來,我怎麼能跟周作生活一輩子,開玩笑,他誰呀,我誰呀,都不是同路人。我親媽的結果擺在那裏的,什麼樣的人就得配什麼樣的碗,別想着給自己戴高帽子,沒有那個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生活不是兩個人能一起就行的,得各方面都得合拍。
只是沒想到周作沖澡那麼快,我還沒睡着,他就出來了,就光着個身子,啥也沒穿,我聽到腳步聲就張開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他的身體,我下意識地閉上眼睛,頓時覺得臉上燒得很,燙燙的,我又去拉被子,試圖把臉給藏起來,不想讓他發現我臉紅了。
我還沒把被子拉上來,他就把被子拉開,整個人都已經壓到我身上,我幾乎都來不及躲閃,就感受他的嘴唇從我的額頭開始,一直地親吻下來,親得我直哆嗦,——
我雙手失去了床單,無措地揪緊身下的床單,身上全是他的重量,壓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吐出的聲音卻叫我自己都羞惱,那一聲一聲的,落在我耳朵里,我都想找個地方把自己給藏起來——
他似乎發現我的難為情,熱情的舌/尖堵了上來,將我所有的聲音都齊齊地堵回喉嚨底,貼着我的身子灼燙無比,還殘留着沐浴乳的清香,跟我身上的是一樣一樣的,我忍不住地環住他脖子,頭一次發現自己也能跟“水蛇”般纏住他的身子——
房間裏的燈,讓他給關了。
黑暗裏,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我像是被推上浪尖的小船兒,都由着他,浪尖上起伏着,沒有一寸肌膚不燙的,我幾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推他的舌/尖出來,嘴邊更是濕濕的,不是汗,而我來不及咽下去的口/液——
“唔——”
我忍不住地抓向他的背,換來的是他更劇烈的動作,身子更是被抱起來坐在他腿間,他到是托着我的臀/部,將我一送一送的,一上一下的,簡直任由他擺佈。
直到他的動作停下來,我彷彿是從高處跌了下來,不是重重地跌下來,而是緩緩地落回原處,我躺在床里,感覺身體像是散了架般,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身上汗意淋漓的,粘粘的難受。
房裏的燈亮了。
“我、我要……”
我忍不住出聲。
他又貼了過來,這一貼,叫我幾乎魂飛魄散,趕緊抬起無力的手試圖擋住他,可憐巴巴地瞅着他,燈光下的臉,佈滿了細細的汗意,滿是情/欲/的痕迹,特別是眼睛,盯着我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要洗澡——”
他的眼神一暗,到是人往外讓開了點。
我真是對他無語,反正跟他都這麼多回了,拉過被他扯的皺巴巴的睡衣披上,才起身跨過他的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緊張了,腳一踩,居然就踩在他腿上,頓時我差點摔了個跟頭,幸好我還能穩得住,不由得瞪他一眼——
完全是嗔怪的。
“小心點,別絆倒了。”
他到是不輕不重地放個馬後炮。
我忍不住又瞪他一眼,惹來他的大笑,我不爭氣的臉又燙了,這個老流氓!
大清早地起來,我就想賴在床里不起來,就看着他西裝筆挺的,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成熟男人的味道,散發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簡直如同馬力最足的發電機一樣,我心想難怪顧麗真有了秦百年還不滿足,還能叫他給輕易地算計了——
成熟男人的魅力簡直叫人傾倒。
我都有些迷醉,冷不防的他的臉在眼前瞬間放大,驚得我坐了起來,連身上還沒穿睡衣都忘記了,直到坐着時覺得冷氣落在肌膚上才慌亂地去拉被子,臉上燙得幾乎能熟蛋了,我訕訕地將被子擋住前胸,氣勢不太足地質問他,“你想幹嘛?”
他就看着我,一直盯着看,也沒有要說什麼,就一直盯着我。
我給看得全身不自在,像是全身都在他的目光下放大十倍,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地抬起眼,朝他怒斥道,“你——”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伸手將我抱起來,這一抱的,我簡直跟妖/精現了形一樣,身上都是光光的,睡衣早就讓他給剝了,這會兒,人都給抱起來了,哪裏還有手去找睡衣,雙手巴巴地就攀住他的脖子,雙腿都曲了起來,跟個蜷曲的蜈蚣一樣,想把自己縮成一粒球,可他又坐在床沿,讓我坐他腿上——
幾尷尬喲。
把我弄得幾尷尬喲。
“喏,我給你穿上,跟我出門,叫人看看我老婆——”他個殷勤的,真是替我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從內衣褲到外面的套裝,也就白色的娃娃衫加上件嫩黃色的半身裙——
我一看可了不得,更年輕了,瞅着我就跟他女兒似的,噗,這樣想可不太好,可我還是忍不住要樂,一手捂着嘴,人就笑倒在他身上,幾乎都站不住,還拿手拍拍他的胸膛,“叔,可不敢穿這個,別人還不得、還不得……”
我笑得幾乎說不上話來,話憋得幾難受的,還是一直笑,就是笑不停。
“嗯,別人當是我女兒呢,——”他笑得一點都不含糊,手還探往我小/腹,就覆在那裏,指尖隱隱地有往下的趨勢,可就沒往下,“嗯,模樣看着是小女兒,可這裏不知道吃了我多少回了,嗯?”
瞧瞧這人,一本正經的臉,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到是我聽得難為情了,“什麼嘛,誰跟你說這個了——”
他偏湊近我的耳朵,“那我說的不是事實咯?”
我瞪他。
他笑得闔不攏嘴,“就曉得你精怪,可不許亂開玩笑的,別人要當真可就壞了,”他還“教”我,“誰要是敢這麼跟你說,你就給我大嘴巴子給抽回去,誰的臉都別給,我就不信誰敢給我個沒臉的。”
這個人,說得我心裏熱轟轟的,甜言蜜語,真是入骨極了,把我煨得真是要是有尾巴,那尾巴肯定都要朝天了,人就跟喝了蜂蜜一樣甜的,整個人都透透的舒爽。
“好好,”我摟着他的脖子,往他臉上親了下,就從腿上跳下來,“我去刷下牙,再收拾下臉,總不能出門頂着一張剛睡醒的臉就去了——”
“給你半小時。”
他還定個時間的。
我到不嫌棄這個時間太短,半小時夠我的了,刷了牙,洗臉,再往臉上各種抹,眼線畫的不是很熟練,我也就沒畫,最多在刷刷眼睫毛,把個眼睫毛刷得又卷又翹的,我對着鏡子左看右看才滿意地出來。
他早就在門口等我,手裏拎着我的包,是他昨天叫人送過來的,好像是啥牌子出的最新款,挺襯我身上這套衣服的,嫩嫩的,站在他身邊,我本來都快奔三十的人了,呃,這是四合五入,這麼一弄,就跟才二十齣頭的水嫩姑娘似的,我有些得意,掃向他的眼神都能從鏡子裏頭看見,亮得不行了。
“收拾得挺好的。”
他還誇我,就要湊過來。
我擋住他的臉,故意地皺起臉,“不許親——”
話這麼說,嘴到是嘟起了,我這招上次看電影學來的,對着鏡子試過幾次的,自認做得挺到位的,——
“噗——”
他到是笑了。
我估計是被“嘲笑”了。
但我是個虛心學習的“孩子”,老實地問他,“哪裏不對嗎?”
他沒有立刻回答,到是看着我,從頭看到腳,才堪堪地回答,“其實挺難看的,不太適合你。”
我忍不住拿頭撞他,撞他的胸膛,就聽到從他的胸腔里發出爽朗的笑聲,頓時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這傢伙是故意逗我呢。
我想跺腳,又覺得這個動作不太符合我的年齡,還是再瞪他一眼,“還不走?”
“走走,我們走。”
李勝偉早就在車裏等我們,我們下去時,他就從車上下來了,替我們開車門,我先上的車,周作再上車坐在我身邊,伸手一攬的,我就被他摟住——我也樂得靠在他身上,其實跟他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了,何不如趁現在別作,好好地享受着。
可能是想法的改變,我覺得跟他出去一點問題都沒有,反而是大大方方地享受別人可能是羨慕也可能是嫉妒的目光,站在他的身邊,也不會絲毫覺得別人同我打招呼是件挺煩的事,因為是周作的未婚妻,所以受到的矚目不是一般一般的,幾乎都是全場的焦點,誰讓周作是,我是沾了他的光。
當然,周作也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但我身邊還有李勝偉,他是個挺好的助理,跟我嘛,是浪費他的能力的,他適時地讓我了解每一位過來跟我打招呼的人名字跟家庭背景,是粗略的跟我說一通,好讓我有個印象。
我是感激他的。
不然我是一個人也不知道是誰的,那得多難為情的。
“嫂子,嫂子好。”
到是嚴森挽着個漂亮女人走過來,還沒走近呢,他就沖我叫了,那一聲“嫂子”叫得可脆了,我的眼角控制不住的抽抽,仔細一看他挽着的漂亮女人可不就是如今正播得很火熱電視劇的女主角,好像是抗/日題材的,看電視時偶爾瞄過幾眼的。
“嫂子,嫂子,我的好嫂子——”
就在跟前了,他叫的愈發的誇張。
我真是對他無語了,眼角看到李勝偉的表情,也是很無語的。
“周太太好,我是鍾凌,很高興見到你。”
纖纖玉手伸過來,滿臉的笑意,鍾凌倚在嚴森身邊,宛若小鳥依人般。
“你好。”我暫且當作沒看到嚴森的討好笑意,先跟鍾凌握個手,也就湊一下手,又加上一句話,“別太拘束。”
“哎喲,嫂子——”他再叫了一聲,卻是把鍾凌拉到身後,聲音似乎很輕,可注意這邊的人都能聽得見,“乖啦,找個地方玩着去,我跟我嫂子可有事呢,乖啦——”
這個人,我跟他都不熟,能有什麼事?
我不動聲色地看向不遠處的周作,剛好與他的視線對上,他就使了眼色,我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嚴森這個人是可以交好的,就看着他把那叫鍾凌的打發掉,斜眼看他幾回,“有事?”
他一點都不見外地就來拉我,把我拉到一邊,“嫂子,你說哪裏這樣的,我那哥哥實在是不像話,你得說說他,他可是逼得我快沒活路了……”
這個人唱作俱佳的,而且一上來就訴苦,弄得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挺被動的,茫然地看着他,“他怎麼逼你了?”
“嫂子不知道?”他疑惑地看着我,又回頭看看周作,偏周作沒回頭,他反正來回看看,看了好幾個來回,才又把我再往角落裏拉了拉,且壓低了聲音,“嫂子,不是哥哥那個人非逼得我把你們的婚禮給辦好,要不是如今不在部隊裏頭,要是年輕在部隊那會兒,他估計還得叫我立軍令狀的,好傢夥,緊趕慢趕的,我那哥哥非得讓我趕着弄好,這才多長時間,先別說宴請的客人什麼的,光是上的菜,那都是得仔細再仔細的琢磨的,誰叫我那哥哥真是頭一回熱熱鬧鬧的要結婚,嫂子,你看看我,這眼睛都有黑眼圈了,他還逼得我沒日沒夜的監工呢,哪裏是我把我兄弟了啦,完全是指着個免費勞工——”
他還真指指他自己的眼睛,我還真沒有看到他有黑眼圈,可他的動作表情真夠到位的,愣是沒有黑眼圈,也讓我突然覺得他可能真有了黑眼圈,只是隱藏的太深,我肉眼看不出來——“不是還有時間嗎?……”
我才剛說到這裏,他看我的眼神真是要他命一樣,手指着我,連手都是要顫抖似的,“嫂子,您怎麼跟我那哥哥一樣的說法,滿打滿算的,才多少天?”他扒拉着手指頭,又不滿地看向周作的方向,“我那哥哥還樣樣要好的,非得好的不要,件件東西都是要好的,就是嫂子您的婚紗,我都是拜託人家設計師親自弄的,我那哥哥就是一句話,我是跑斷腿呀,嫂子——”
這人,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了,周作那性格確實是龜毛,也能想像得出他的要求,肯定是要最好的,我也挺同情嚴森的,“那你就別問他,都來問我吧,我看着行就行了?”
“那不行!”他回的可快了,可一回完,他就變了個表情,連連搖頭的,“我那哥哥給嫂子的驚喜,我可不能叫嫂子先看了,可不行的,就是想讓嫂子給我那哥哥說說好話,他上次明明答應我的,現在到是又猶豫了,您看看是不是給我說說?”
我還有不能答應的,到是點頭,“也就是說他上回答應過你的,現在又拖着沒辦了?”大約聽他的意思是這樣,我還是再問一次。
“那可不,”他一副告狀樣,“嫂子,你看哪裏有這樣子當哥的?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的嘛,我一把年紀了,婚都沒結,也沒有個孩子的,他怎麼都忍心到這個地步的,嫂子快替我說說話,我給當牛做馬的——”
“噗——”
本來我沒想笑,因為覺得笑出來,實在是太打擊人,可讓他最後“當牛做馬”的話真給惹笑了,我跟周作開過玩笑“騎馬”什麼的玩笑——
我不笑還好,這一笑,嚴森一臉的委屈,“嫂子也笑我?”
“沒有,沒有。”我趕緊收住臉上的笑意,“我這不是覺得你那哥哥真是壞透了,趕明兒我就收拾他,不,晚上就收拾他,收拾的他服服帖帖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行不行?”
“真的?”他狐疑地看着我。
我慢慢地點點頭,“看着你為我們弄婚禮的份上,我也得為你說幾句話是吧?”
從來不知道周作的朋友里也有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叫人意外了,上次碰到還真沒有覺得,現在才覺得這個人真有意思,也叫我奇怪就周作這樣的,還能有嚴森這樣性格的朋友,真是件奇異的事兒。
“謝謝嫂子,謝謝嫂子,”他朝我雙手合十,樣子很是虔誠,可沒一會兒,他又神秘兮兮起來,還作勢看了下四周,才再把聲音往低里壓,“嫂子我最近聽說呢我哥哥那丈母娘,也就是嫂子您的親媽過來找您了?”
我一滯,“這事兒多少人曉得了?”
“那不太清楚,應該有好多,”嚴森小心翼翼地說,“好像是突然間大家都知道了一樣,曉得嫂子還冒出來個親媽,嫂子還讓攔着硬是不認這個親媽,也不知道哪個人給搞的鬼。”
“總有不待見我的人,”我也不生氣,反正我是有個親媽,也沒有什麼可見不得人的,周作他自個都能接受,我又有什麼可惦記着的,可讓人有意來一出,也確實不太好,“我有箇舊同事心兒挺好的,說是幫我解決呢,我等着呢。”
“心兒挺好的舊同事?”嚴森玩味地品着這幾個字,還重複出聲,“嫂子,但願是心兒挺好的,我聽說秦百年跟顧麗真也來了,是為了當初跟陳利人說好開發海島的事,陳利人開始就跟秦百年弄好的事,現在毀約了,偏秦百年自認是老資格了,那約等於是白簽的,現在是找陳利人也沒有個說法的,我還一直覺得奇怪呢,就秦百年怎麼就看不出那合同有問題呢,他們都有法律顧問的不是嘛——”
“這點我就不知道了。”我確實不知道,就知道一點兒,就是周作從中作梗,或者一開始就是周作的把戲,我壓根兒不會去責怪周作,人家那是畫餅給秦百年,秦百年就上鉤了,都是命中注定的事,“但我覺得挺好的,你哥得了實惠,我是高興的。”
“也是。”嚴森點點頭,“要不要我叫人注意一點?”
“那不用,你哥注意着呢,”我說得很平淡,本來就這樣子,周作對我的事,比我自己知道的還要清楚,這沒有一點可值得懷疑的,“聽說秦嬌嬌跟周各各度蜜月回來了?”
“嗯的——”嚴森再次點點頭,“夜裏的班機。”
唔,我聽清楚了,是夜裏的班機,還記得上回秦嬌嬌來這裏,秦百年打個電話讓我大半夜地去機場接機,我當時沒去——
因為周各各如今是副市的緣故,他們沒有出國度蜜月,而是去的南邊,是的,就是南邊.
作者有話要說:時間過的真快,我又好兩天沒更了,有時候累了,就想休息一天,往往就有了借口,再歇一天吧,結果就成好兩天沒更了,人果然不能夠對自己放鬆要求呀,這個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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