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捉蟲子
我也不氣。
有什麼可氣的,周各各還是他兒子呢,雖說只是表面是他兒子,戶口本上記着也是他兒子,我都不知道這弄戶口本的人跟他們家關係咋就這麼好呢,讓他硬是十歲出頭就有兒子?其實想想也挺樂的。
就周作這個人,別說十六歲有個兒子周弟弟,前頭還有個早就上戶口本的兒子,這一家子的事都說不清,我也不想去搞清他們家奇怪的家族史,反正周作他兒子,總不能讓兩兒子弄成這樣子——
周弟弟這哪是跟秦嬌嬌過不去,擺明是跟周各各過不去,周作能同意才是怪事。
我睨他一眼,這時候曉得疼兒子?“真是疼兒子呀?”
他到是一點都不介意我的的酸話兒,“你又要有了孩子,我也一樣疼,都我自己的孩子,哪裏能疼一個不疼另一個的,對伐?”
關於孩子的事,我可不想理,反正我懷上的機率太小,再說了,我也不覺得自己能當好一個母親,與周作的事,我早就留後手,沒想陪他玩一輩子,扯上個孩子,就算我能懷上,扯上個孩子做什麼,看看我自己就得了,沒得叫孩子也跟我一樣。
“怎麼了?”
可能我的沉默,讓他關心起我來。
我跟往常一樣擠出笑臉,卻讓他的手擋住臉,我就試着弄開他的手,他到是好,還是擋着我的臉——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真是叫我覺得有些摸不着頭腦,總覺得他像是有事瞞着我……
這人一起疑心病,就覺得看他哪裏都覺得有不對頭的地方。
也不跟他的手作拉力賽,我硬着頭皮往他胸前靠,“反正我覺得你做的也沒錯,我就是想看看好戲,好戲沒得看也是有點不高興,可也不能讓他們真丟人了,那都是你的兒子呢——”我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
他到是抓住我的手,呼吸似乎變得比剛才沉重些,耀如黑濯石般的眼睛流露出不容置疑的笑意,“這是埋怨我呢,壞姑娘——”拉着我的手到他唇邊,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親過來,不止是親,還輕輕地用他的牙齒磕咬着,眼睛還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反正她以後矮你一個輩份,不是嗎?”
呃——我算是明白了。
讓我當秦嬌嬌的“婆婆”,可真是太抬舉我了,難不成現在的婆婆還能像古時的婆婆那麼威風,好將兒媳婦好好搓磨?開玩笑呢,如今都是文化倡明,哪裏會出這種事了——
他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接不接受是我的想法。
我嗔怪地瞪着他,“難不成你讓我當個壞婆婆?”
得,說這種話都不怕閃我自己的舌頭,也得虧我臉皮厚,真能說這樣的話。
惹得他捏我的臉——
我肯定要躲的,還是被他捏了個正着,不由鼓起腮幫子,朝他虛“呸”一聲——
他真像是被我狠狠地“呸”一口似的,人就往後躲——我一見他後退,就趕緊起來往他身上坐,一手抵着他堅實的胸膛,一手就去拍他大腿,高聲叫:“駕——”
“哈哈——”他大笑,朝我搖搖頭,大手又來拉我手,“馬可不是這麼騎的,壞姑娘,我教你來——”
我才不要他教,誰曉得他能教成什麼樣兒——
硬是從他身上下來,就躺在他里側,“不騎,我累了,不想動彈——”
他到是翻身了,腿跨過我身體,立馬就坐在我身上,坐得我差點透示氣來,雙手就要去推他——他彷彿早料到我會推人,早早地就將我的手拿住,硬是將我的雙手扣在頭頂,人也跟着低下來——
“你不騎我,我騎你?”他低下頭,幾乎與我的臉都貼在一塊兒。
這問的,問得我臉上頓時燒得厲害,索性就仰起頭朝他撞去——
他往後退得快,我沒撞着。
頓時心裏就有了埋怨,就瞪着他。
“脾氣還挺大——”他拿手點我額頭,“真拿你沒辦法,給你騎不騎,又不叫我騎,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他到是有臉說這個,他臉說這個,我都沒臉聽這個,本來覺得自己臉皮厚得能抵城牆了,現在被他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我臉皮不夠厚了,當下就有想找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的念頭。
我索性拉被子蒙住頭,不理他。
他抓被子,硬是把被子拉開,側身摟住我,“睡吧,一天下來也夠累的,明天得拍照片,不睡拍出來不好看。”
我還是沒理他,同他說話,我真是覺得不管是智商還是什麼商的都是不夠用的。
結果,我感覺才睡了一小會,他就把我叫醒了,說是天亮了,說什麼得收拾東西走人,讓我挺無語的,又拗不過他,只得收拾東西,——也就他給我買的衣物,收拾一下,我的包,他也給我了,還叮囑我讓我別亂丟東西。
一行人,兩輛車,直接奔機場。
我還有點摸不着頭腦,不明白這是要干哪樣,等上了飛機我才曉得他的意思是照片不在本地拍的,還得搭飛機去他選定的地兒去拍,知道真相的我真是對他更無語,不就是擺擺姿勢,後面再修修就行的照片,用得着那麼選景的?
隨身跟着的據說是相當有名氣的攝影師,當然,我沒聽過,可看人家跟我想像中留着滿臉鬍子,頭髮嘛都是大於等於半長的那種攝影師差太多,人家可顯得很清爽,要不是他拍照片的姿勢讓我這個外行人一看就覺得人家是內行人的樣子,我還不知道他是攝影師。
當然,還有李勝偉,我沒坐過頭等艙,現在托周作的福,我也有幸享受了一回,確實是種享受,不由讓人升起一種有錢就是好的感嘆——我雖說還有兌了他給的那張支票,也不是坐不起頭等艙,可老是想沒必要花這種錢。
等上飛機之前,我早飯沒吃,他還叫人送過來紅棗銀耳羹,白凈的碗,銀耳糯得很,紅色的棗子夾在中間,還有蓮子,看着就能讓人胃口大開。
我伸手去接——他移開一點點,銀色的湯匙送到我面前,眼睛認真地看着我。
我簡直沒辦法理解他的惡趣味,秀恩愛死得早這種名言,估計他是不懂的,我苦逼的喝,順便把心裏的幾點沾沾自喜給壓下來,那樣是不對的,我不能覺得這樣子挺好,不能叫他給同化了,免得跟他一樣惡趣味。
完全是將肉麻當情/趣,我一點都不欣賞他這一點。
當一碗東西全吃完,我才靠回去,眼睛下意識地往上翻了翻,有種不能承受的感覺,——好吧,我其實臉皮真的挺薄的,臉上燙燙的,跟像是被燒烤了一樣,真真是難為情。嗯,被人寵其實也是件叫人難為情的事。
偏周作做的出來,我又阻止不了,這才是最杯具的事情。
“難得有空出來趟,我本來想帶你出去走走,可惜我把時間都擠到我們的婚禮跟蜜月上頭了,估計最近都是抽不出時間來,”周作拍拍我的手背,跟我說著他的安排,“秦百年說了,我們的婚禮他不會出席,你不會難受吧?”
這個人,問這種問題,我能說壓根兒就不會有什麼婚禮嘛。
“沒事,我也不期待他。”我朝他笑笑,一點都不介懷,都弄到這個地步,除非秦百年自己來,否則我是一點都不期待他,“怎麼樣都好,你作主吧。”
他揉揉我的頭,“但凡你耍點脾氣也好,這樣讓我有點無所適從,不知道怎麼討好你?”
我震驚,我是需要被討好的嗎?
嗔怪地瞪他一眼,我也不是假裝的,是真嬌羞,羞於面對他這樣直白的近乎於情/話的話,事實上他的感情有這麼奔放嗎?我眼角的餘光清楚地看到李勝偉稍稍地偏過頭,我在心裏猜他肯定也扛不住他家老闆這麼說話的——
造孽呀,我得有多大的承受力。
“討好呀?”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手指去掐他的手背,就淺淺地掐起一點點皮,瞅着他的臉,不見有任何痛楚,我還故意地轉了個小小的圈,“難不成你對我好不是發自內心的?而是討好的?”
“壞姑娘——”他“怒罵”我,眼裏全是笑意,“就知道你狼心狗肺,最習慣歪曲事實。”
我也不介意他罵我,不就是幾句話,當成調/情似的,不痛不癢,甚至還有點小情/趣,朝他驕傲地昂起下巴,我視線特意地將他頭到腳打量一遍,審視的意味極重,還朝他勾勾手指,“難得人想討好我,我要不讓人討好,好像太煞風景了,”我在這裏把話一收,就停頓了一下,瞧瞧他配合度極高的表情,不由得湊過臉朝他一親,也就是一親,輕飄飄的,畢竟這裏又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當作是“恩賜”一般的親他一下,“喏喏,討好我吧,我給你這個機會——哈哈哈——”
到底是我還嫩點,姿態沒擺住,到後面笑場了。
他溫情地揉揉我腦袋。
我以為就跟別人拍婚紗照一樣,找個外景點拍拍,比如我上回參加的慈善總會的活動那裏有安排去一個溫地公園參觀,那裏就有對拍婚紗照的,當時我還拿出手機遠遠地拍了一張,白雲天空蘆葦盪,加上新人,看着畫面就不錯——
但是周作的安排與我想像的完全不同,就跟什麼高級領導出行一樣,隨行跟着攝影人員一樣,那個攝影師是隨時跟着我們,完全不要到別地去取景,一路上,他都在拍,也不知道都拍了什麼——
最主要的是周作的意思是專門出來拍照的,其實他最主要的還是工作,最叫我揪心的是他壓根兒不是去別地,直接去了我曾經工作過的地方,那裏有他的海島開發計劃,由他與李勝偉的談話間我徹底明白一件事,秦百年想插手這事已經是沒一點希望,就是陳利人,也是靠着他了。
我以前以為人與人之間最主要是有權跟沒權,有錢跟沒錢,現在發現有更高一層次,你有權,別人比你更有權,你有錢,有人比臉更有錢,比如周作就這樣神奇的存在,瞬間將陳利人,呃,不是陳利人,是秦百年,是把秦百年秒成渣渣。
我心裏那個樂呀,但我不明說。
我不知道李勝偉現在是什麼個節奏,但周作有事的時候,他並沒有一起去,他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的,我都覺得有點搞笑,叫服務員換了杯冰咖,還沒等服務員走開——
李勝偉到開口了,“秦小姐,周先生說讓你別喝冰的,這對你身體不好。”
我一滯,不想他還提醒我這點,把周作的話晾出來,一般在外人面前我從來不下周作的面子,既然是他說的話,我肯定要答應的,於是讓服務員泡杯玫瑰花茶來,嗯,其實夏天還是喝茶比較解渴,當然,我也不是為了解渴,我是為了喝而喝,不喝也沒有關係。
“他就吩咐這一點?”我問他,想着是不是把那個事也問一問,又覺得挺下面子的事。
李勝偉到是喝的冰咖啡,點點頭,“周先生說了,在他沒找到合適的人選之前,我暫時充當一下你的助理,這樣比較好。”
我默。
他居然還給我安排助理這種高大上的人種。
“哦。”我應得興趣缺缺,這說明我的出行計劃不是能很快就成功的事,李勝偉是周作放心的人,能力自然不差,我最煩跟這種聰明人打交道,顯得自己很笨,“你知不知道周作給我吃過一種葯,呃,中藥的——”
“不知道。”
我還沒說完,他就迅速地打斷我的話。
叫我有點錯愕,沒想到他反應這麼迅速,但對於說謊我有一個經驗,這樣的就肯定是在撒謊,他哪裏可能不知道的?居然問也不問我周作到底給我吃過什麼葯,本身就挺可疑,我笑了笑,當作自己沒問,“反正不是毒品,他又不給我喂毒品,也就算了。”
李勝偉表情明顯有點尷尬,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他輕咳了一下,露出不怎麼自然的笑意來,“周先生怎麼可能給你吃毒品,他對你那麼好,怎麼可能會這樣?”
我兩手一攤,“嗯,所以我一直在想他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怪葯,以前那葯很怪,讓我不自在,幹什麼都不自在,現在到是好了,一點感覺都沒有,像是吃了解藥什麼的,呃,我這說的跟武俠小說一樣,挺扯的……”
“您開玩笑呢,”李勝偉打斷我的話,“哪裏會有這麼奇怪的事。”
他有點奇怪,今天都兩次打斷我的話,現在即使他想否認不知道那葯的事,我也不會相信了,可讓他跟我說,他肯定是不說的——我還有小苦惱,不如晚上逼問周作?揪着他的領帶,把他的雙手用皮帶給綁住,往他大屁/股上重重一拍的逼問他?
我頓時熱血沸騰。
想想那畫面就覺得熱血沸騰,高高在上的周作讓我一個人鼓搗,多麼叫人神往的事。
晚上要跟海島開發計劃的人一起吃飯,呃,就是吃飯,現如今都弄工作餐,就自助的那種,不再是整桌整桌的豪吃豪飲——
當然,海島開發計劃不止是周作這邊的人還有陳利人那邊的人,還有是街道辦事處人的人員,還有市委市府人員,自然還有涉及到被遷移安置的那個村,街道辦事處的領導們我都認得,總歸是在那裏上了兩年班,市委市府的人也見過,但不熟,跟領導怎麼熟得來,那個村,曾經是我聯繫的村,我自然是認得的。
我坐着周作的車子,他一點都不低調,車子是加長的那種款,車子裏就我一個人,當然,前面還有司機,李勝偉讓周作叫走了,而我則是讓司機過來接的,如同周作所希望的那種,我盛裝打扮,也不是我自己弄的,呃,我現在發現我還有專門的形象建議師人員——真是操蛋。
好像跟周作那麼一起,我的生活質量就完全變了個樣。
車子一停,車門一開,我還打算想問問周作是不是要親自來迎接我,沒曾想,車門外就站着周作,他朝我將手遞過來,一身鐵灰色的西裝,暗紅的領帶,無端端的叫人覺得他像是最最高傲的存在。
我將輕輕地搭入他的手裏,雙腿先落地,再然後順着他的力道站起來,高高的細跟兒,讓我顯得很高挑,站在他的身邊,卻是頓時又矮了些,視線不由自主地望向周邊的人,那邊站着陳利人,見我看過去,他淺淺一笑——
我也不好跟人擺着臉兒,也跟着一笑,也就一笑,瞬間就視線收回來,落在周作身上,迎上他微冷的表情,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的,“這裏有好多我認識的人,感覺有點難為情耶?”
“難為情什麼?”周作問我,口氣不輕不重的,沒有什麼破情緒。
這樣的他才叫人害怕的好不好?我心裏吐槽,不明白他又給誰戳到g點了,脾氣來的又快又猛,叫我都來不及做準備,眼看着市委市府領導跟着過來,街道辦事處的人員都在後頭,我心裏頓時一緊,拉住他的手不由得放重了一點力道——
他低頭看我,眼裏有一點疑問。
我總算是鬆了口氣,視線不動聲色地朝那邊瞄了眼,“我覺得壓力有點大。”
“有什麼的,不就是一些舊領導?”他不知道是安慰我還是覺得我大驚小怪,“我的未婚妻,有什麼可覺得壓力大的?”
呃,這真是個不錯的話。
我承認,壓力真他娘的是個神經病。
被他一說,就真的沒有壓力了。
我跟在周作身邊,聽着他對別人介紹我是他的未婚妻,而且是那種很快就要結婚的未婚妻,那些我曾經的領導們,都熱情的祝賀我跟他,一個個的,都是人精,誰也沒露出驚訝的表情,一個都不曾表露我與周作年紀差太多的意思。
張思潔跟他們村的領導一起,她朝我努努嘴,那是叫我呢。
我跟周作說了下,就到自助餐桌那邊去,張思潔也心領神會的跟了過來,兩個人站在一起,拿着個小小的盤子,在那裏挑食物——
“你這傢伙的,怎麼辭職了也不跟我說聲,我們上回來了個新的聯村幹部,我還以為人家走錯門了,聽人一說才曉得你辭職了,”張思潔說的很小聲,說到這裏往周作那邊一看,“是為了結婚才辭職的?”
呃,我真是不知道咋回答。
“算是吧——”我回答的模稜兩可。
“我聽說周弟弟、新來的那個街道辦領導,還有周副市長,都是他兒子?”這回她純粹是湊到我耳邊,跟我咬耳朵了,“他也看不出來有這麼大兒子呀,我記得他才四十多,難不成幾歲就有兒子了?”
我一樂,“周副市是他哥的兒子,他們家奇葩來的,都上他的戶口的。”
“原來如此。”張思潔挑了幾隻基尾蝦,“對你好嗎?”
“還行吧。”我回答,“現在成富婆了吧,一套房子還有遷移款?”
張思潔用力地點點頭,“我早簽字了,錢也拿到手了,還有幾個人想拿高一點在那裏扛着,我反正覺得合適就簽字了,”她朝我眨眨眼睛,“真是成富婆了,太好了,天上掉下的餡餅把我砸個正着來的,眼光不錯呀,這都不只是黃金單身漢了,簡直是鑽石單身漢了。”
我做了個鬼臉,惹得她大笑。
當然,這晚上還有個更重要的儀式,周作投資建設一個工業園區,我坐在周作身邊,看着他簽字的,鎂光燈四處閃起,將我的眼睛都快閃花了,我看到第二天的報紙頭條——xx周作攜未婚妻秦白白出席式業園區簽字儀式。
好隆重——
我看了報紙后的反應就是這個。
真無趣。
大清早的,周作去游泳了,他有早游泳的習慣,我沒有,他早上想拉我起來,我硬是窩在床里不肯起來,耍橫裝累的,就不是肯去。
他爭取了一下,也就一個人去游泳了。
難道是清靜的清晨。
我真正睡醒的時候是他早游泳回來了,已經叫了早餐,就燕窩粥,還有油條,挺簡單的,呃,對他來說是挺簡單的,我基本是他給什麼,我就吃什麼,一切都由他。
“喏,看看。”他是一邊看報紙一邊吃早飯的,並將財經報遞到我面前。
我一瞄,才曉得報紙上是我們兩個人當作頭條的,一看還挺好,我這個人本來就能上鏡,周作嘛氣勢不凡,整個人都透着一種成功人士的氣質,我不得不說,他是也是極上鏡的,嗯,不由自戀一下,“我們都挺上鏡的,我比你還上鏡一點點。”
“小李給你當段時間的助理,我會留意合適的人。”他把這個事跟我說開了,“小李挺穩重,你不要為難人,那事兒我到可以跟你說的,那葯不是什麼壞話,是給你養身子的,也許以後你的身子好了,我們會有孩子也說不定——”
我……
無語。
作者有話要說:好幾天沒更了,今天恢復更新,哎,昨天真倒霉呀,只是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摔着了第一個感覺是難為情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