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王瑩VS明道
明道一點印象也找不出來,不好意思地撫了撫額頭,一臉的懊惱。
卻瞄到她掩嘴偷笑的動作,帶着幾分的狡黠。又強烈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的雙眼,伸出食指一下勾起她的下巴,啞着嗓子,眼泛桃花地說道:“我想,那一定只是場誤會!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記憶中,由於自已脾氣並不好,跟人吵架的事確實很多,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從成為全球極具知名度的時裝設計師之後,為了維護自已的形象,他已經很收瀲了。
王瑩被他的眼神刺得怔了一下,臉刷地有些發燙,別開視線,掙開他的手,重重地“哼!”了一聲,拒絕回答他的問話。
心裏卻在罵道:這個死娘炮是在幹什麼?
自以為帥氣逼人,想引誘她?
哼,她才不屑!
又不是沒見過像他這樣的大帥哥,至少李准毅在她眼裏就要比他帥得多,文才瀚略也要比他高吧?
像他這樣的娘袍,她是絕對不可能會有興趣的。
明道冷魅一笑,依舊直視着她,只是沒再說什麼,臉上的笑意更深。
沉默不語的兩人,寂靜的夜晚,冷風嗖嗖掃過耳際。
較強冷空氣來襲,天空凝聚着一大片漆黑的雲團,罩在別墅上空,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壓下來似的。冷風呼嘯,別墅花園裏的樹木,被寒風吹得婆娑作響,卻一點也沒影響到兩人的冷冽對峙。
許久,王瑩打了個冷顫,攏緊身上的睡袍,縮緊身子。她出來已經太久了,該回屋裏去休息了。
取下他的外套扔回給他,嫌惡不屑地瞪了他一眼,扭頭抬步往屋裏走去,她才不想跟他多扯一個字呢!
明道怔怔地看着她,胸口莫名生起一股悶氣,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裏,有些氣惱地說道:“別走,你這是什麼態度?”他有那麼差勁么,她那麼不屑一顧?
王瑩莫名被拉進一個陌生的懷裏,打了個踉蹌,狼狽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嚇得心跳急速上升。臉紅耳臊的穩直身子,卻掙不開他的鉗制。怒氣蹭蹭蹭的直往上升,羞憤地惡聲說道:“你想要幹麼?拉拉扯扯的,跟你很熟啊?還不快點放開我。。。”
“除非你告訴我,我們是在哪見過的?”明道一手攬緊她的腰,一手抬起緊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直視,一臉無害的笑道。
“你。。。你知道那個幹麼?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王瑩很不爽,這個死娘袍,死色狼,楷油也太明目張胆了吧?把她當什麼了?
本能地抬手推他,卻怎麼也推不動,他就像是一堵堅固的城牆一樣,毅立不倒。
不爽地心裏罵道:死娘袍,死色狼,沒事長這麼結實這麼高大幹么?以大欺小,很好意思咩?
眼前這個男人跟上次遇見的他比起來,似乎完全不一樣了,注視着她的漆黑深邃的雙眼,就像是無底深潭一般深不可測,讓人不由心生懼意。
“哦?”
明道的臉上隨即升起一抹玩味的戲謔,別有深意地湊近她的臉,雙眼緊盯着她的雙眼。嘴裏噴洒出的熱氣帶着一股濃濃的酒味,直噴在她的臉上,痒痒的有些酸麻。
他m的,原來這傢伙喝過酒,難怪性情大變,完全顛覆了娘袍的本性!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你這樣,我很不舒服啦!”王瑩降低聲線,壓制住心底快要暴走的怒氣,雙手抵着他的胸膛,好脾氣的說道。
他nn的,以大欺小算什麼真本事!
喝多了酒了不起啊?可以這麼欺負人?
明道不悅地挑了挑眉,嘴裏嘟囔着說道:“不要!”說完還故意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一股沐浴過後的清香襲進他的鼻翼,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貪婪地吸取。。。
真舒服,好睏好想睡覺!
打了個呵欠,沉重的眼皮子止不住地直往下掉。
王瑩卻因為他突然靠在她肩膀上的重量而又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之後,本能地用力推他,不悅地囔道:“喂,你幹麼?走開啦,重死啦。。。”
“別吵我,我要睡覺!”明道反而把她抱得更緊,聲音模糊不清地呢喃。
“不是。。。你,你要睡覺回你家去睡,你睡我肩膀上幹麼啊?”王瑩快要被他給氣死了,哪有人這樣的啊?
“你帶我回家吧!”他呢喃的聲音更加模糊不清了。
王瑩再推他的時候,卻沒有反應了。
他m的,誰知道他家住哪棟樓或是哪棟別墅啊?
她是很想就這樣把他扔地上算了的,可是氣得抬頭撫額的時候,卻看到頭頂那鋪天蓋地的烏雲,又惱又於心不忍,心裏滴滴沽沽地把他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早晨,一抹陽光從落地玻璃窗透射進來,直直照射着他的臉,刺得他睛眼很不舒服,睜開眼晴把房間掃視了一遍。
心裏忍不住嗤笑,死黨李准毅什麼時候有這種愛好了,房間裝修得像是要給女人住的一樣?
橙黃色的窗帘!
身上蓋的被子,床罩,枕頭竟然全是粉紅色系列的!
純白色的衣櫃,還有梳妝枱上面,也全是女性使用的化妝品。。。
不對!
這裏絕對不可能是死黨李准毅的新家!
他記得自己昨天已經把死覺的新家逛了個遍的,絕對沒有這樣的一間房。
那這裏。。。
“啊。。。你是誰啊?你怎麼睡在我家裏?王瑩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一大早,許佳凝做好早餐,還不見好友王瑩起床下樓吃早餐,便上來叫她,順便打掃一下衛生。
誰知道推門進來卻見一位陌生男子大刺刺地睡在床上,不見王瑩的蹤影。嚇得許佳凝顧不得害怕,舉起手中的掃把直指着床上的人,連聲質問。
這間房是專門給王瑩住的,所有的設計和裝飾都是按她的喜好弄的。窗檯外面就是一條過道,該不會是這個陌生男子從窗檯爬進來把王瑩怎麼樣了吧。。。
許佳凝越想越害怕,身體不住地發抖,卻又故作鎮定地直盯着陌生男子,生怕他做一些小動作。
明道看着眼前這個有些眼熟的女人,好笑的抽動了幾下嘴角,原來他真的走錯了家門,這裏並不是死黨李准毅的新家,可他又是怎麼進來的呢?
王瑩?剛才他聽到了王瑩的名字!
這個女人。。。
他想起來了,餐廳!
那天,就是這個女人拉走那個罵他‘死娘袍’的王瑩的!
“小姐,請問王瑩。。。你剛說的王瑩在哪裏?”明道一臉笑意地問道,心裏卻怒氣沖沖的。
“什麼?你不知道她在哪裏?不是你。。。你把她怎麼樣了嗎?”許佳凝驚訝地問道。
該不會是做賊的喊抓賊吧?心裏的害怕又加深了幾分。
怎麼辦?她要怎麼辦?報警還是大喊‘救命’?
“小姐,你別開玩笑了,我像是壞人嗎?”明道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無害。
“是不像。。。”不對!
許佳凝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瞪大雙眼直視着那個躺在床上悠然自在的陌生男人。如果他不是壞人,又怎麼會跑到別人家裏來睡覺,還把這間房裏的主人不知道藏哪去了?
手上的掃把又舉起指向陌生男人,狠聲說道:“快說,你到底把王瑩藏哪了?不然,我報警了!”
明道卻不緊不慢的從床上坐起來,輕笑道:“小姐,你真的搞錯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裏?”其實,他也想找她出來,好好的對質一番,好好的算算舊帳,他哪裏‘娘袍’了?
許佳凝見他一臉正經,不像說慌的模樣,心防一下子鬆懈了,帶着些許疑惑地問道:“你,真的不知道她去哪了?”
“真的,我發誓!”說著明道就舉起手,作發誓狀。
許佳凝放下手中的掃把,在房間裏裡外外查找了個遍,還是沒有王瑩的身影,卻見陌生男子下了床,擰了擰眉,說道:“那你是怎麼進來這裏的?”她記得昨晚把大門反鎖了的。
“說真的,我也不太清楚。”明道聳聳肩,無奈地笑道。
“不是吧?你有夢遊症?”許佳凝覺得除了這個解釋行得通之外,別無他解。
“沒有,絕對沒有!”
明道低頭看着一身皺巴巴的衣服,嫌棄的眉心緊蹙,腦海里卻在搜尋着昨晚的記憶。
他昨晚和兩位死黨喝酒,后來李准毅喝多了先去睡覺,剩下他和鄭逸凡兩人喝得無趣,便開始唱歌助興,后來。。。
后來有人敲門,他便出去開門,卻什麼人影也沒見到,氣惱不甘的他伸出頭去找敲門的人,卻見到一抹孤寂的身影,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是一個女人。
沒作多想,他拿了件外套就走出去,將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然後,兩人似乎還爭吵過,再然後。。。
就想不起來了!
難道是那個女人將他帶回來這裏睡覺的?
難道那個女人就是王瑩?
絕對沒有錯,一定是她,她一定就是王瑩。
眼底劃過一抹邪魅的笑意,知道她住在這裏,他一定會讓她的生活增添不少樂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