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再探迷霧林

第十回 再探迷霧林

回到山莊,汪洵竟在執事堂等待,望見江雲、瀟梁歸來焦急的汪洵連忙迎了上來:“兩位兄弟啊,雖然知道你們肯定沒事,但還是把我急死了,怎麼過了一天才回來啊。來、來快說說路上發生地事。”

一天?原來那個法術讓自己足足睡了一天啊!江雲從背包中掏出樹妖的真元,交給汪洵,道:“遇到點麻煩,差點就交代在那了。”汪洵仔細一看,這根本不是藍色真元,泛着綠色的真元可是樹妖的真元啊!

汪洵驚訝的看着江雲和瀟梁。道:“這?這是怎麼回事?慢慢道來。”

江雲將自己所知道的詳詳細細地和汪洵說了一遍,汪洵仔細聆聽,不是露出微笑。

當江雲彙報完畢,汪洵笑着對執事道:“洹爺,收集木系真元應當屬於高級任務吧?”

洹爺笑道:“恩,明白,兩位兄弟在耗時兩天完成中級任務,收集木系真元一個。”

汪洵笑着點頭道:“恩就這麼辦,哈哈,我就知道我不會看錯的!你們倆兄弟今後一定是我們山莊的頂樑柱!快回去休息一會,晚上我擺上美酒為你們洗塵!”

洹爺老謀深算,拍馬屁道:“快去休息吧,這後續工作都交給我就可以了,保證你倆得到最高獎勵!”

雖然得到了好評,但江雲心中並不高興。他深深明白這並不是自己的功勞,只是三莊主站在自己這一邊而已。經過這次歷練,江雲在訓練上更為刻苦,他堅信只有付出才能有回報!

汪洵對江雲和瀟梁的指導發生了第一次轉折。江雲擅長法術的駕馭,汪洵便一心為江雲的法術修行鋪路;瀟梁對法術完全沒有天賦,汪洵便轉教各種格鬥武學。找到特長才能事半功倍,訓練的刻苦也是為將來的路打下基礎。

時至寒冬,汪洵對江雲和瀟梁道:“五國現已互通,為了我們山莊的發展,我必須出去一趟。對倆各位兄弟來說該教的我都教了,現在你們缺少的是內在修為以及實戰歷練,雖然你們偶然出過幾次小任務,但對你們來說,完全不夠。我不在山莊的期間我要求你倆先去迷霧林歷練一個月,為自己的增加些實戰經驗。”

廢話不在多,午後酒宴過後,江雲、瀟梁拜別汪洵,只帶了些許乾糧和迷霧林手冊便直接前往迷霧林。

迷霧林,江雲在這吃過虧,再次踏上這裏的土地,江雲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還會遇到那隻破耳朵老虎嗎?還會在像上次一樣露醜嗎?半年的訓練到底能有什麼樣的成果?這次歷練我能獲得什麼樣的收穫?等等一件件事在腦海中經過。

直到一陣虎嘯,穿過兩人耳際。還會是那隻老虎嗎?江雲在緊張中帶有一絲興奮。

江雲對瀟梁道:“天剛剛下過雪,對我的法術有利,我在前面開路,二哥當心後面就可以了。”長時間接觸下來后,江雲發現瀟梁的優點還是很多的,現在他習慣管汪洵叫大哥,瀟梁為二哥。說著江雲對自己施放了一道寒冰護甲,自覺在前方開路。

雪很厚,一腳下去就能淹沒小腿;風很涼,吹在臉上就好似刀割;在這惡劣的環境裏還有虎嘯伴隨在身後。這絕對是對心理素質的考驗。瀟梁打了個冷顫,道:“可惡,一個月就帶了這麼點乾糧恐怕不夠!看來獵食是免不了的了。找個可靠地地方,我們先把迷霧林手冊看一下。”

迷霧林手冊是龍神山莊的各位師兄弟在此修行或任務時記錄下的各種生物、植物以及地形。江雲對文字的東西不是很感興趣,叫道:“二哥,還是您看吧,有什麼告訴我一聲就得了,我還是稍微警戒下周圍的情況吧。”

行進的路上,江雲發現一顆樹上結滿了白色的果子,很是誘人。便使用寒冰真氣凝成飛劍,打落了幾顆。江雲笑呵呵的拔了拔果實上面的積雪,遞了顆給瀟梁,同時自己也狠狠的咬上了一口。真是好吃,這味道有點熟悉,江雲突然想起半年前自己在這林子裏亂吃拉肚子的事。對了就是這個味道!江雲連忙將口中的果實吐出,用手指狂扣自己喉嚨,恨不得把隔日飯都吐出來。

看着江雲的這副模樣,瀟梁好奇地問道:“幹嘛呢啊?不好吃嗎?手冊上記載這個叫極致果,冬日裏食用,不但味美,而且對修習寒冰法術的體制有着良好的滋補作用啊。”

江雲詫異的看着瀟梁,舉着果子問道:“真的?真的可以吃?手冊上怎麼說來着?”

瀟梁笑着道:“手冊上記載:此種樹一年開花結果兩次,冬日結白果寒肉,有益寒質身軀。夏日結紅果炙肉,有損寒質身軀。一年結兩種截然相反的果實,所以取名極致也!”

江雲黯然失笑,原來自己這是吃了同類不同種不同果實啊!不能吃的時候吃的起勁,拉的也起勁;現在好吃的時候躲的起勁,吐的更起勁!這臉可是丟大了……

正在這個時候,江雲無意間發現遠方露出一個白絨絨的腦袋,於是連忙把醜事打斷:“看吃的來了,沖啊!”

雙掌寒冰蒸汽往後一推,一股壓力直接將江雲往前送,等近了些仔細一看原來是只白色大虎!乖乖那黑眼珠直溜溜的盯着自己,突然一聲虎嘯:“嗷!~”

畢竟江雲有被老虎獵食的陰影,聽了這聲吼他的心臟都要掉出來了,連忙雙手一揮,口中咒語一念!一塊寒冰大盾罩在了自己前面。

這白老虎吼了一聲一個猛撲,正撞在寒冰大盾上,咚的一聲巨響后,江雲給撞開三丈有餘。白老虎也沒有討得好處,也被彈開丈余。吃痛的白老虎發揚三十六計精神,翻身後立刻逃跑。

等瀟梁把江雲扶起來白老虎已經失去蹤跡了。江雲深深吸了口氣,拍了拍胸口的積雪,嘆道:“乖乖,嚇死我了,換了半年前的我,早就給這畜生叼去了。該死的,白色猛虎!二哥你還是快把迷霧林手冊給我看下吧……”

迷霧林的歷練很快就過去了兩星期,這個星期兩人的收穫並不多,淡藍色真元三個,淡黃色真元、淡棕色真元各一個。當然也是因為兩人能力不夠逃跑次數比較多,這不兩人又被一隻樹妖打的落荒而逃,江雲的包裹還被那樹妖給搶了去。

好不容易喘了口氣,江雲對瀟梁說道:“二哥,沒有想到這迷霧林樹妖這麼多,還這麼厲害,我的水系法術好像對他一點傷害都沒有,你說以後怎麼辦啊?”

瀟梁嘆道:“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五行相生相剋,而水正是生木,看來要想殺樹妖難咯。”

江雲鄒眉對瀟梁道:“那以後只能見到木系妖怪先躲為妙了,等有辦法治他們再殺啦。”

瀟梁說道:“恩,按迷霧林手冊記載我們已經接近迷霧林的危險地帶了,各種威脅隨時都會發生在我們身上,要特別的注意。”

正在這說話的時間,背後一陣狂嘯刮來。江雲猛然回頭髮現一隻猛獸向自己撲來,江雲條件反射的右手檔在胸前,左手空中一劃給自己上了個寒冰護盾。就這眨眼的功夫,猛獸撞在了江雲的寒冰護盾上,只見護盾猛然碎裂,四散飛開,江雲更是被遠遠撞了開去。

而身邊的瀟梁,也沒有逃開厄運。那碎裂的冰盾就如一根根冰箭劃開瀟梁的肌膚,硬是將他打退三步,口吐一口鮮血。

那猛獸一撲沒有撲到,一抖身上積雪,對着摔倒的江雲又是一個飛撲。受傷的江雲來不及呼痛,掩蓋在雪中的右手一聚氣,迎着猛獸撲來的方向從雪地中凝聚起一根冰刺,然後自己奮力一掌打在地上,靠一股力向右邊滾去,自以為得手的江雲,嘴角掛上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但是出人意料的事發生了,那冰刺鋒利的刺尖都沒有刺入猛獸的絲毫肌膚便碎裂開去。這時江雲還在自以為得手的微笑着……

雖然沒有刺入喉部的皮膚,但猛獸好像也受到了點傷,發出了更猛烈的吼聲,似虎更似獅。猛獸用力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盯着江雲,江雲翻坐在了雪地上,喘着粗氣望着猛獸。

終於有時間可以打量下這隻猛獸了,這猛獸很像猛虎,但土黃色的身上沒有猛虎的斑紋。江雲翻開了自己的記憶,這傢伙在迷霧林手冊上有記載,這是虎獅獸,是土系的猛獸。江雲打了個冷顫,原來是土系猛獸,難怪能一下就將自己的寒冰護盾撞個粉碎!乖乖!難到自己要送命於此?

正在這個時候,瀟梁擦乾嘴角的血絲,抽出寶劍,一個飛躍雙手握劍,對準虎獅獸的脖子就力劈而下!但這招依然無效,劍砍上虎獅獸的時候,劍鋒下竟然結出一塊土黃色的硬石;將瀟梁的這一劍完全檔了下來!

虎獅獸也沒有閑着,一個轉身,一爪便把瀟梁拍了開去。轉移目標的虎獅獸對着倒開的瀟梁一個飛撲,張開了血口的虎獅獸眼見就要咬到瀟梁的脖子了!但這一口卻咬了滿滿的一口雪糕!

原來是受傷的江雲!來不急多想他,將凝聚的冰雪之柱擋在了瀟梁的門口!趁這個機會,來不及管自己傷痛的江雲右手拽起瀟梁,左手一托地上的積雪,颳起一道冰雪屏障。趁這個屏障遮掩的時間,江雲連忙和瀟梁逃跑。

這虎獅獸真是不好惹,不一會便又追了上來,而江雲只能再次靠着冰雪屏障和瀟梁逃命……

眼看氣力消耗過劇,江雲感到要送命的那一刻,背後傳來一個姑娘的聲音:“附地荊棘!”接着背後又傳來了獅虎獸的哀號。江雲和瀟梁回頭一看,只見獅虎獸的四肢都被地上的荊棘死死的纏繞着!

遠處雪地中一個綠色苗條身影,只見那她右手中鞭風一舞,一條鋼鞭收入手中。左手空中划圈,合雙指凝於雙目上,怒喝一聲:“荊棘花開!”

隨着獅虎獸最後一聲哀號,那萬根荊棘穿透了獅虎獸的全身。一朵朵雪白的鮮花更將虎獅獸覆蓋的嚴嚴實實!

江雲和瀟梁終於可以喘口氣了,連感謝的話都來不及一下便倒坐在來了地上。

那綠衣姑娘一搖一擺,跳將過來,嘲笑江雲、瀟梁道:“瞧瞧、瞧瞧還兩個大男人呢!這麼不中用!看你們半天了,被個小怪獸追成這個衰樣!”

這十七八歲的綠衣姑娘很是漂亮:淡紅鵝蛋臉、漆黑柳葉眉、薄薄紅嘴唇、汪汪雙星眸,加上嘴角兩可愛小酒窩,有如仙女下凡。面對這女子瀟梁臉上堆起勉強的微笑道:“感謝姑娘相救,日後定當回報!在下瀟梁還想請教姑娘的芳名,在下定當謹記在心!”

乖乖這小子好厲害,第一眼就問人家姑娘的芳名!這小子是花痴啊!江雲心中泛着嘀咕,隨手一揖道:“感謝姑娘相救,日後定當回報!在下江雲。”

綠衣姑娘哈哈笑道:“感謝就不用了,回報也不用等日後了,速度自己療傷下,就跟我走吧,姑娘我現在就有事需要你倆幫忙呢!如果這個忙幫的好,姑娘我就告訴你們名字,哈哈。”

江雲和瀟梁連忙打坐修養,真氣運行了兩個周天後,江雲伸了個懶腰起身。只見綠衣姑娘已將獅虎獸的黃色真元取了過來,道:“這個送你們,反正對我來說這個也不值錢,不要感謝我,我的忙也不好幫,弄不好要送命的。你們要有準備!”

靠,這丫頭真拽!以後哪個娶了她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綠衣姑娘不屑地道:“這傢伙怎麼這麼慢,不就一點小傷嗎?半天都不好!要我幫一把?”說著一股綠色的清風圍繞在了瀟梁的周圍,不過盞茶時間,瀟梁便甩了甩胳膊站了起來。

江雲張大了嘴傻了半天,這瀟梁不是對什麼法術都過敏的嗎?怎麼這丫頭的法術他就這麼受用?也不等他發好獃,就被這綠衣姑娘一把耳朵拽了過去,“幹嗎?放手!幹嗎?”江雲揉着發紅的耳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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