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赤體容易,展示不易,且看且扔錢

001赤體容易,展示不易,且看且扔錢

琬琬感覺一塊溫暖的大石壓在身上,胸口沉悶,渾身動彈不得,宛若正做惡夢一般。

她努力睜開眼,一個俊郎的男人正壓在她身上,左臂橫壓在她喉頭,特地施力,右手正鍥而不捨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更讓她驚奇的是,男子長得俊朗陽光,玉冠長發,明顯古代裝束。

可笑的是,她並沒有反抗,他卻笨拙可愛地死死摁着她。

衣服最薄弱的中縫他放棄攻擊,非要拽着那結實的粗布麻衣鍥而不捨地撕扯,費力半天收效甚微。

她收回思緒,仔細想想,應該是穿越了。

因為她並沒有失去身體主人的記憶,身上這人她也並不認識。

‘嗤……’他左手狠命摁着,右手撕下一塊麻衣,她沒有時間多想,手臂壓得她快要窒息,也沒力氣掙扎。

她努力抽出一隻手,故着輕鬆地拍拍他的臉蛋,他昂起頭來錯愕地看着她,那甜美的笑容讓他遲鈍。

她輕輕指了指他的手臂,他聽話地拿開了。

見他好脾氣的模樣,如果此時讓他把蟲子拿開,他也許會同意,只是,現在她不想那樣做。

南宮婉奴嬌俏容顏桃花般綻放,噘起紅唇親昵地輕喃,“如此傾國傾城的俊朗公子,何須用強?讓奴家侍候您。”隨後雙手捧着他的俊朗的臉不痛不癢地拍了拍。

“嗯?!”他喉頭滑動,聲音凝噎,居然露出一副可愛的萌樣?他腦袋當機那是必然,因她剛才還拚死掙扎,現在又桃花般暖笑自動獻身?他思緒暢通才怪,頭緒自然梳理不清。

“第一次上女人吧?是不是感覺強暴也是技術活兒?”她妖孽地魅笑着。

“……”

“你是不是很是享受扒女人衣服的過程?結果並不重要,對不對?”

“……”

她白嫩細手從他面頰游移至頸項,一路帶起小火苗,撩,撥他的心房。

琬琬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更加堅強,她依然笑靨如花兩食指在他頸項兩邊揉動。

見他雙眸迷離有些迷醉之時,她粉唇噘起,俏皮地吹出蘭香噴在他臉上,調笑道:“可惜,上膛的子彈該退膛了。”

“嗯……”公子沉哼一聲后正納悶,她說的話自己一句沒聽懂就漸漸昏厥過去。

隨後木納地倒在她身上,她用力將他揎到旁邊,跳下床來。

她冷笑一聲,將破爛不堪的衣物通通褪去,低頭望着一絲不掛的嬌軀怔住了。

身段玲瓏浮凸,凹凸有致,皮膚白凈細膩,她深深吸了口氣,身體柔軟不可方物,如水波兒微風蕩漾。

她像似是欣賞別人的身體,此時拉回思緒。

她視線順着下移,讓她更驚奇的是,長得也太直接了,身體主人今年已快十六歲了吧?除頭髮黑亮外身體其它地方的汗毛還未發育?

白白嫩嫩,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妖孽啊!恐怕是見了這個身體的男人再也走不動路了,還好,剛才那貨只是享受扒,衣服的過程。

還是找件正經衣服遮遮羞,她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

“……”乃……大驚失色,輕薄紗縵外僵硬地坐着一位俊俏男子,面色清冷,但複雜的深潭難掩秋色,凝神定氣地凝視着她。

此人她相當認識,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眼睛長有角度,從來不正眼瞧她一眼的樺逸王。

他不是與她有婚約嗎?為何坐看床戲?

他是一直坐在那兒呢?還是爾後竄進來的?想必一切都是他的傑作,定力讓人佩服。

她唇角勾勒,彎出一汪春水,笑得如夏花般絢爛。

她扯下紗縵搭在身上,朦朧春色一覽無餘,赤腳捻步緩緩向他走去。

她從骨子裏透出的氣韻讓他震憾,她並不是從前那個痞氣十足的邋遢姑娘,此時如神祇般完美不可褻瀆。

她徐徐欺近,光着腿部騎坐在他腿上,他仍穩若磐石。

他身體僵硬如鐵,心臟堅強地跳着,震憾着她的小身體。

她冷笑着湊到他耳邊吟道,“王爺,原來你喜歡重,口味玩三,p,看在是一女二男的份上,獎勵一個。”她說罷,犬牙重重地在他耳垂上咬下。

他身子一正,擱在扶手上的手臂肌肉收緊。他雖不明白什麼叫三,p,但聽到‘一女二男’他什麼都明白,她這重重一咬,也只能受着。

喉節不停滑動,她的沉吟聲如春風暖水澆軟了他的意志,全果的軀體在他懷中萌動,他心兒如烈焰燎燒……

她美美笑着,唇緩緩從他耳畔游出,以0。01毫觸擊肌膚的距離,緩緩移到他的唇上,她身上的體香不着痕迹地撩,撥進他心田。

“王爺,你出汗了,讓奴家幫你晾晾。”能擾亂他的方寸,她心裏樂開了花,媚笑着幫他解散錦袍,心裏腹誹着,果真坐懷不亂?

“婉奴……”她一滯,手正按在他解開的胸膛上,那裏起伏不定。

他終於中招了,居然用沙啞的聲音輕喚她的閨名?從來沒聽他叫過,更別說這般磁性溫柔。果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凝望着近在咫毫動人心弦的嬌俏艷容,修長白皙的手移到胸前握住了婉奴的手,動作溫柔得如三月暖風吹紅了蓓蕾。

他溫和的眼神告訴她,她在他眼裏就是那剛爬上枝頭的勾萌,嬌嫩得不堪一觸。

磁性歉疚的聲音傳進耳來,“婉奴,我做錯了,我們換個地方聊聊。”清香的氣息拂過她鼻端,雄性而迷人。

她有些討厭這香氣,他正經持重,讓她不好下手。

哼,做了才知道做錯了,沒做之前難道不知道是錯的?

她菀爾一笑,像哄小孩般哄着,“別擔心,他不會那麼快醒來,乖,把衣服,脫了。”

“你給他下了什麼葯?”他見婉奴笑着,沒有生氣的意思,他的眉頭漸漸放鬆舒緩。

“沒有,王爺,是他沒見過女人,抵抗力弱,興,奮過度昏厥過去,屬於自然事故。”她自戀地噙着笑,笑得傾國傾城。

婉奴幫他解衣,見他眼神離不開她的身體,還不忘消遣道,“王爺,我的雪峰好看嗎?”

他凝視着她的唇,沒敢再移下視線,也沒回答,全身僵硬如鐵石,唇輕輕開啟,明顯顫慄。

鳳眸猩紅如霞,然後閉上眼把她拉進懷中,大手按在她骨感的背脊上,似乎想把她按進身體裏去。

他痛苦的聲音在她耳邊喃喃地吟着,聽得她心痛流血,“婉奴,對不起,我做錯了,從前我不了解你,我並沒有想要他傷害你的意思,他說他有辦法讓我成功退婚。對不起,我做錯了。”

原來不了解她?意思是現在了解她了?怎麼了解?看了身體就了解了?

她明顯感覺他的身體硬朗無比,她邪惡地拉開他的褻褲向里看,故意向前坐得更近,有所接觸。

隨後伏在他身上,在他耳邊大方地安慰着,“沒關係,知錯就好,我原諒你。”

他再一次擁緊她,唇開始在她的頸項細細密密地輕啃慢咬,手在她背脊上向下滑動。

婉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嘴。

‘嗯,’他悶哼一聲,落在她背部上的手停住了。

手移上來,捧着她的臉溫柔地凝視她,見她羞澀的俏臉紅似煙霞,他終於給了她一個甜美的微笑,緩緩向她的唇移去。

“王爺,等等……”她的指頭輕輕按在他的唇上。

“嗯。”他聽話地應着,聲音啞異。

她的兩手在他頸項滑動,食指穩穩地按住他脖子兩旁的動脈血管。

然後唇湊到他的耳邊嬌嗲地說著,“王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她輕喘的氣息吹進他的耳里,撩顫他的心兒,她心裏默念着,十,九,八……

“王爺,你的那個寵物獸沒有他的……”樺逸王隱隱約約最後聽到一個‘大’字后眼一瞪,激動過度,血液膨脹上不去,腦袋缺氧迅速昏厥過去。

“哼,兩個臭男人,想玩我,看誰玩誰?”她拍打着王爺的俊臉,依依不捨地在他臉上咬了一口。自己從小就惦念的男人,居然想拋下她,可惡。

她從王爺身上跳下來,拿起他的衣袍,撕掉下擺,穿在自己身上,雖然很大,束上玉帶,將就應付。

她拉散髮絲,用王爺的纓帶將發束起,這樣的裝扮與平時不男不女穿着差不了多少。

她摸向懷裏,掏出一把銀票,咽了咽口水,尼瑪,好多錢啦?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穿越前是月光族,而此身體的主人一月也是只有三兩銀子的月銀,月明樓還欠着賭債呢。

她大概看了看銀票的數目,嬌俏的小嘴笑得遮不住白牙。

她再來到床邊,拿起床上之人的衣袍,從他兜里抓出一疊銀票傻獃獃看半天,作了半天的思想鬥爭,終於自我安慰地,將銀票放進自己懷裏,這可是你們自找的,就當是收他們的教訓錢。

於是,來到桌前寫了‘穿衣容易,果體不易,且行且放縱!’幾個大字扔到床上。

半柱香后,客棧臨街的走廊上,兩具赤條的男體疊在躺椅上,腰部上隨便搭上一塊遮羞布,下面之人頭上罩着褻褲。

那裏婉奴特意幫王爺罩上去的,看在他先前認錯的份上,給他留一點顏面,因為她的家人還想活命,不想惹怒皇權。

走廊下掛着一條醒目的橫幅,上面寫着幾個大字:赤體容易,展示不易,且看且扔錢。

南宮婉奴在街上吹着口哨,率先向他們扔碎銀。

頃刻,人潮湧動,人山人海,將街面匝得水泄不通。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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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當道渣女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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