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選結婚日子!
“艾麗莎,你看到了吧?男人就是這麼的不經用!”就在艾麗莎站在窗邊陷入沉思的時候,坐在沙發里的女人譏誚的說道。
“親王殿下,我跟你回去!”艾麗莎並沒有轉身,依舊佇立在窗前,看着那隱約的火光,說道。
“艾麗莎,我是你的媽媽,我們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被艾麗莎稱為親王殿下的女人站起身來走到艾麗莎的身邊,一隻手放在艾麗莎的肩膀上,強調着說。
“我知道!親王殿下!”艾麗莎錯身避開母親的手,眼底劃過一絲嘲弄,皇室的親情單薄如紙,當年她的媽咪放縱歡場,給她與安格斯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而安格斯,她相依為命一起長大的哥哥,卻為了自己所謂的愛情,不惜親手將她葬入大海!如果不是面前的這位親王大人偷學了他們Y國的催眠術,並私下強迫她學習了,恐怕她如今早已經屍骨無存!
而眼前的這位親王殿下,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從知道自己死訊的那一刻就開始佈局,冷眼看着安格斯將一出兄妹情深的戲碼上演了多年而不拆穿,只為了今天這樣的時刻,將自己的兒子推出去做餌,親眼見證她的死亡,她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冷血的家人,而為了能夠活下去,她今後又不得不變得跟他們一樣的冷血!
“走吧!我們會Y國!艾麗莎,哪裏才是你的最終歸宿!”艾麗莎的媽媽看着自己倔強的女兒嘆了口氣,伸出自己畫的精緻妖嬈指甲的手優雅的攏了攏自己的身上的披肩,保養得宜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淺笑。
“那個東西究竟是不是在你手上?”艾麗莎走到門口,轉身看着自己的親王母親,神色認真無比。
“不是!你最好別打那個東西的主意了,守護那個東西的人是個魔鬼!”艾麗莎的母親表情嚴肅的警告道。
艾麗莎狐疑的看着自己的母親,良久後轉過身推門出去了。
她看得出親王殿下並沒有說謊,因為她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向來高傲的人身體竟然是微微顫抖的。
只是——魔鬼?艾麗莎笑得諷刺,在一隻魔鬼眼中的魔鬼又是什麼樣子的呢?
國外的事情了結,君赫西原本想帶着蘇綿綿跟蘇瑾真正的好好遊玩幾天的,但是誰知道蘇綿綿極度不配合,無奈的君赫西只好包袱款款的提着蘇綿綿買的大包小包的東西,跟着蘇綿綿回國。
這女人當了家真是要不得!今後爺是不是半點兒自主權都沒有了?飛機上,幾萬英尺的高空中,君赫西蛋疼的想。
周末的時候,君家大宅里一片歡騰,蘇綿綿拘謹的坐在沙發里,被凌悅跟雲沫等幾個長輩盯得渾身不自在,感覺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這滋味簡直比她當初在新兵營的時候還彆扭!
“綿綿啊,我一個朋友的兒子打算最近結婚,你幫我看看最近有什麼好日子?”凌悅說著,笑眯眯的將一本老黃曆推到蘇綿綿的面前。
蘇綿綿腦門滑下數到黑線,請問這位大嬸,你朋友的兒子結婚,跟我有一毛錢關係沒?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和事,為什麼要讓我幫着選日子?她什麼時候成月老了?
這頭兒家裏怎麼凈出怪胎?
不過雖然心裏吐槽不止,但是蘇綿綿仍舊秉持良好的教養,笑着將那本老黃曆給推回到凌悅的面前,說道:“凌阿姨,這些我不懂,還是你們做長輩的看着選吧!”
凌悅看蘇綿綿將老黃曆給推回來了,一時間沒了主意,給雲沫打了個眼色。重生之網文作家
“真的讓我們做長輩的看着選?你們現在的小年輕可是有很多不喜歡我們這老一套了!”雲沫淡定的將那本老黃曆從茶几上拿起來,看着蘇綿綿,很認真的詢問道。
“主子,這個我真的沒經驗!”蘇綿綿尷尬的笑笑,她腫么覺得自己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呢?跟抽筋了似的!
“什麼主子不主子的!喊二——雲姨!”雲沫佯裝生氣的剜了蘇綿綿一眼,嗔怪道。
“雲姨!”蘇綿綿笑得嘴角都僵硬了,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既然綿綿不介意,那我們就給她做主了”雲沫說完,手指翻動着手裏的老黃曆,淡定的說。
什麼叫給她做主?這跟她沒關係啊沒關係!這都什麼事啊?萬一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傢伙抱怨可千萬別怪到她頭上!蘇綿綿在心裏吶喊,但是介於從小到大對雲沫的敬畏,她心裏雖然不敢苟同,但是面上仍舊維持着笑容。
真是的,嘴巴都要笑歪掉了!
“這個月21號,怎麼樣?這天宜嫁娶,諸事皆宜!”雲沫翻了會老黃曆,看了凌悅一眼,又將目光轉向蘇綿綿。
“啊?那很好啊!”蘇綿綿心裏不斷的吐着泡泡,為毛一定要牽扯上她?對於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來說,她的意見真的這麼重要嗎?
只是為什麼她心裏那股子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蘇綿綿連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壓下自己心裏的不安。
“那就這個月21號了!綿綿啊,你跟小西那天先去將結婚證領了,婚禮啊,可得好好籌備,這一次一定要大辦,可不能倉促了!”凌悅見蘇綿綿沒有意見,高興的開口。
“什——么!咳咳咳咳咳!”蘇綿綿太吃驚了,一時間沒控制住,差點將口裏的茶水給噴出來,不過她當然不能噴凌悅跟雲沫兩個一臉茶水,所以拚命的忍下,後果就是自己差點被茶水給嗆個半死,咳得小臉通紅,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這個孩子,高興也不用這麼激動啊!”雲沫跟凌悅看着蘇綿綿那副吃驚的又咳得說不出反對的話來的小模樣,笑得十分奸詐。
“怎麼回事?喝水都不會喝了?”剛從書房出來的君赫西見蘇綿綿咳得肺都要出來了,連忙走過來給她拍着後背,無奈的道。
“咳咳咳!我——咳咳!我——”蘇綿綿惡狠狠的瞪了君赫西一眼,想要為自己辯解,卻咳得結結巴巴,語不成句。
“究竟怎麼回事?”君赫西不悅的看着凌悅跟雲沫兩個人,一邊給蘇綿綿順氣,一邊問道。
“沒什麼,就是我們剛剛跟綿綿查日子,商量着讓她跟你這個月21號去領證,綿綿太高興了,一激動就被水給嗆到了!”雲沫無視君赫西的冷眼,淡定的臉不紅氣不喘的扯着謊。
“咳咳!不——不是——咳咳!不是這個樣子——咳咳——的!”蘇綿綿一聽雲沫的話,心裏捉急的不行,這跟她沒關係好不好?她哪裏高興了?根本半點也沒有好不好?她才不要嫁給君赫西這個混蛋!
一想起君赫西,蘇綿綿立刻避嫌的將君赫西給推到一邊,然後身子又向一邊挪了挪,保持安全距離!
“蘇二綿,當著家人的面,你害羞給什麼勁?”君赫西被蘇綿綿推開也不惱,巴巴的貼上去,又繼續給蘇綿綿拍着後背。美人溫雅
“你——你——”蘇綿綿氣弱的指着君赫西那張笑得無比欠扁的臉,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這不要臉的混蛋,那隻眼睛看到她害羞了?她只不過是覺得男女授受不親,應該保持適當距離而已!
只是蘇綿綿似乎忘記了,她跟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的這個男人,親也親過了,摸也摸過了,做也做過了,不但開了花還連果子都結出來了,橫豎都脫不了干係!
“好了!別害羞了!我們一切聽長輩們安排就是了!”君赫西將蘇綿綿伸着的小爪子給收在手心,笑得更加欠扁。
蘇綿綿這下真的要咳出血來了!他么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怎麼就能將黑的說成白的,這群人腫么就沒有一個人肯尊重事實?
“那就這麼說定了!小西,綿綿,婚禮的事啊就交給我們,你們要是有什麼想法和意見啊,再做補充!”凌悅大手一揮,將這事給做了個最終總結。
“那就讓二伯母跟凌姨費心了!”君赫西臉上的笑容不變,見蘇綿綿要張口辯白,握着她手指的那隻手,曖昧的撓了撓她的手心。
蘇綿綿的手像是觸電了一般,用力的想要掙脫開,而君赫西看着蘇綿綿那又紅了一層的小臉,玩上了癮,不但不鬆手,反而又變本加厲的撓起了蘇綿綿的手心。
蘇綿綿只覺得一簇簇電流從自己的掌心流竄到身上,臉紅的像是個大番茄,小手掙扎不開,可是又不能當著凌悅跟雲沫的面罵君赫西個狗血淋頭,更不能使用暴力,憋屈的將君赫西這個混蛋在心裏罵了萬兒八千遍都不覺得解恨。
“我去廚房幫詩詩丫頭的忙!”
“我也去!”
凌悅跟雲沫見小兩口打情罵俏的,很識時務的將客廳讓給這小兩口。
“君三兒!”見凌悅跟雲沫兩個都去了廚房,蘇綿綿立刻凶相畢露,瞪着君赫西低吼:“放開我!”
“老婆,你的手心真軟!真不像是拿槍的手呢!”君赫西像是沒看到蘇綿綿的怒火,繼續撓啊撓的,玩的不亦樂乎。
“君三兒!你丫的敢不這麼無恥么!”蘇綿綿咬牙切齒的問。
“老婆說我敢我就敢,不敢也敢;老婆說我不敢我就不敢,敢也不敢!”君赫西笑眯眯的好脾氣的繼續逗弄着蘇綿綿。
他最近越來越發現這隻小刺蝟的可愛了,真是愛不釋手!
“你別逼我動粗!”蘇綿綿淚奔,這男人真是可惡至極可惡至極!
“我求之不得!就是不知道老婆你相中的是我身上那個地方?”君赫西繼續撩撥着小刺蝟的刺兒,樂在其中,絲毫不覺得扎得慌。
蘇綿綿威脅的目光順着君赫西的胸膛一路往下,然後惡狠狠的盯着他問:“你說我一腳能不能踢爆了他?”
君赫西機靈靈的打了個冷戰,好看的鳳眸飛快的眨巴了兩下,弱弱的說:“老婆,為了你今後的性福生活,我建議你這個提議保留!”
“我覺得無需保留,應該馬上實施!”蘇綿綿說著,動了動自己今天穿了7CM釘子跟的高跟鞋。
“老婆,踢廢了我你的技術指導再到位,我也有心無力了!三思啊!”君赫西說著又撓了撓蘇綿綿的手心,雖然他擺出一張幽怨的臉,但是眼睛和嘴角的笑紋出賣了他。那張不屬於我的臨時雙人床
“放——開!”蘇綿綿的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巴里蹦出來,顯然是已經起到要抓狂了!
一聽到君赫西嘴裏吐出技術指導這四個字,蘇綿綿就忍不住嘔血,忍不住想要將君赫西這個臭流氓給打成豬頭!
在國外的時候,自己逞一時之氣,中了這個傢伙的圈套,回國的這些天,這個傢伙經常拿着這一點來索吻,每次還非要自己主動,結果每次到最後的最後都是她被這個傢伙親的七葷八素的丟盔棄甲,還有一次在車裏,他們兩個竟然差點,差點就演變成不可收拾的局面,所以,蘇綿綿對技術指導這四個字現在是特么的深惡痛絕!
見蘇綿綿真要翻臉了,君赫西也不敢再跟蘇綿綿嬉皮笑臉下去,真將這隻小刺蝟給惹毛了,就不好玩了,上次在車裏的時候,他一個不留神就被小刺蝟的刺兒給扎傷了,那啥的,疼了好幾天。他可不想真的被踢爆了!
就在君赫西有些戀戀不捨的打算放開蘇綿綿的手的時候,從書房裏出來站在二樓走廊上看熱鬧看的差不多的凌睿適時地開口道:“開飯了!君三兒你帶二綿去洗手吃飯!記得將二綿手上的細菌給好好沖洗乾淨!”
君赫西不悅的白了凌睿一眼,冷哼一聲,然後一轉頭,立馬換了一副討好的嘴臉,說道:“綿綿,我帶你去洗手!”私下裏他是叫蘇綿綿老婆的,但是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他都是喊綿綿的,這個外人顯然很有針對性!
“我自己知道地方!”蘇綿綿也沒好氣的白了凌睿一眼,心裏暗罵就沒有見到過這麼不地道的頭兒!
“那也要我帶你去,衛生間裏地滑!”君赫西不肯放開蘇綿綿的手,倒是沒有再做出什麼曖昧的舉止,拉着她向衛生間走去。
“君三兒,你能別這麼幼稚行么?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當我是蘇瑾么?”蘇綿綿羞憤的低吼。
正被君澤宇扛着下樓一不小心就中了槍的蘇瑾聽到蘇綿綿的話,忍不住正色糾正道:“媽咪,蘇瑾是小小男子漢,蘇瑾自己能洗手!”
哼!他才不是凌子軒與凌子墨那兩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要大人幫忙的小屁孩兒!
“聽到沒?蘇瑾都能自己洗手了!君赫西你當我是智障嗎?”蘇綿綿被蘇瑾那麼一說,臉上頓時紅的像是升起兩朵火燒雲,尤其是看着君澤宇含笑的目光,她真是羞窘的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太特么的丟人了!
“智障倒也不至於,頂多是有點手腳不協調!”君赫西好整以暇的欣賞着蘇綿綿臉上的不自在,眼底升起一抹狐狸光華。
“你胡說!”手腳不協調!身為一名特種兵的她怎麼可能!簡直開玩笑。
只是蘇綿綿的話剛一落下,君赫西牽着蘇綿綿的那隻手就突然一個用力,將蘇綿綿給拉向自己。
蘇綿綿沒有防備,再加上跟君赫西還保持着一段距離,一下子踉蹌着跌在君赫西的懷裏,然後又慌忙站直身子,氣鼓鼓的瞪着君赫西,空閑的那隻手,用力的推拒着君赫西的胸膛。
這個臭男人,又讓她出醜!真是氣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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