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怎麼可能?”這是李夏秋的第一反應,他們昨天還在一起的,今天他怎麼就走了。
“是真的,今天班主任來班上說了,還有人把他的東西都收拾走了。”江思芸的小臉拉着,眼裏的淚水在轉着圈。
李夏秋看了一眼她,跺了跺腳跑到教室,果然桌子上的東西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這就真的走了,想了想掏出手機來,可是她沒有他的手機號碼啊!
“小夏,徐劍鋒是不是欠了你的錢啊?”江思芸一路跟着她跑過來的,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別疑惑的問道。
李夏秋看了眼身邊的小姑娘,心裏咯噔一下,狠狠的點了點頭:“是啊,混蛋欠了好幾千呢,我所有的壓歲錢都給他借去了。”
“這麼多啊!”江思芸的小臉更苦了,那表情活像她欠了幾千塊錢一樣。
“你苦着臉幹嘛,又不是你欠的。”李夏秋莫名其妙的心裏一陣惱火,對着江思芸不悅的說了一聲。她現在就想把徐劍鋒給拉出來狠狠的揍一頓。
因為這件事情李夏秋一個人默默的着急上火了很多天,但是依舊沒有徐劍鋒的消息,這個人好像就從來沒有出現在她的生活中一樣。
於是她試圖讓自己接受下來,其實本來兩個人也沒怎麼樣,最多也就親親小嘴,她也還是黃花閨女的一個,對,自己沒吃虧。每一次李夏秋都用這些理由說服自己,可每次到最後的關頭,李夏秋就跟瘋了一樣的氣不過,在本子上寫了無數個賤人,要不是自己懶,都想拿跟針來扎小人了。
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耍的徹底。
徐劍鋒回去之後就被家人壓着開始進行高三的複習,他沒有去學校上課,家裏給他請了家教老師,16個小時輪着上。連家門也不讓他出了,這要是以往的他肯定會拼了命的掙扎,可經過一次轉學的他像是懂事了不少,居然安安靜靜的坐着學習,就連老師都不斷的誇他進步很快。
徐夫人聽着老師的評語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真的是徐家祖墳冒青煙了,她這個兒子自小就混的不像話,大事小情不停的有,前次把他送走是因為他聚眾打架,把對方的腿打斷了。學校校長拼着校長的位子不要也不肯在收他了,她前前後後求了多少次校長才勉強同意讓他跟着參加高考。
可是高考還有一年,丈夫不願意兒子在家,想了許久才把兒子送到二叔那裏去。以為這個兒子不會有多大長進,回來了還是一樣的惹是生非,誰成想他這樣乖了。徐家上下歡喜不已。
只有徐劍鋒自己才知道他這樣乖是為了什麼,每天晚飯後他都要到院子裏去走走,媽媽說這樣可以緩解一下,他很認真的只是在院子裏走了近兩個月,然後默默的越走越遠。徐太太對他也慢慢的放鬆警惕,因為他總是前後不超出五分鐘的回到家裏。
終於有一天,徐劍鋒出了大院門,快速的跑去將自己這些天來寫的信一股腦兒全都丟進的郵箱。然後若無其事的走了回來,進門的時候看見父親出門,他還揮了揮手。
“劍鋒。”徐父叫住兒子,示意他過來自己有話要和他說。
“怎麼了?”自從上次闖禍之後,他就再也沒喊過父親了。回來這麼久,說或也是寥寥幾次。
“最近複習的怎麼樣?”徐父不好在和兒子計較,自己選擇性的忽視,問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其實自家夫人每天都會向自己說兒子怎麼樣,但是他想聽他自己怎麼說的。
看着父親的目光,徐劍鋒一改往日咄咄逼人的語氣。“還行。”
“那就好,自己調節好,我先出去了。”徐父難得笑着說完,然後徑直上了車。
徐劍鋒抬頭看了看天,有種希望在心裏悄然萌生,終於蓋住了他覺得自己快要老去的念頭,但願李夏秋收到那麼多的信件不會吃驚。
於是徐劍鋒等啊,盼啊,高考都過去了,他依舊沒有收到李夏秋的回信,那些信件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無聲無息了。
徐劍鋒的每一封信都順利的到達了學校,只是李夏秋在學校作惡多端多年,恨她恨的牙痒痒的比比皆是。況且她自己也想不到徐劍鋒會用這麼古老的方式來聯繫自己,從來沒去過傳達室,那些信件早就被人不知道丟到哪個廁所里去了,也許每個坑裏都有。
徐劍鋒的高考成績很好,至少在徐家人眼裏看來是很好的,因為它夠國防大學的分數線。徐太太看着從網上下載下來的成績單高興的合不攏嘴,笑着問:“兒子,你想去哪個學校呢”
“媽,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徐劍鋒笑着問母親,其實他最想去的是h省,但是那裏沒有他們家二位首長瞧得上眼的學校,可去了那裏他就能見到他心尖上的姑娘了。
“我和你爸爸都覺的國防大很好,雖然你爸爸從zheng了,可是說到底我們還是junren世家。你說呢?”
徐太太用的是你說呢?而不是你覺的呢?這就是不用自己發表意見了。徐劍鋒半仰在沙發上無聲苦笑,他說不出什麼,他現在只有離開了這個家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沒事,來日方長。
一旁坐着的徐震看著兒子這幅樣子難得的沒出聲教訓,這都歸功於面前的成績單實在讓他滿意及了。
過了良久,徐劍鋒突然出聲:“那就國防大吧!”
“好”徐震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接着道:“不愧是我徐家兒子,是個男子漢就要當兵,保衛國土。去,把的酒罈子打開,倒出好酒我要和我兒子喝一杯。”
“你不是不讓我喝酒?”徐劍鋒抬眼看着父親,去年自己和人偷喝酒被他狠狠的打了一頓,還跪了一晚上。
“你那時還沒成年,再說你是去的什麼鬼地方喝酒;馬上就要去當兵了,不會喝酒不是丟我的臉。”徐震在外一直是個儒雅內斂的政客,自從走上政途,有多少年沒有這樣隨性的說話了,一句話說完,連他自己都覺的想再去回味,可見那段軍旅生涯對於他來說又多重要。
“行,不醉不歸!?”徐劍鋒舉着酒碗,對父親說道。
“要的就是這個氣魄,幹了!”說完率先喝下半碗高粱酒。
這一晚,拿到成績單的徐劍鋒和父親第一次在家裏喝的酩酊大醉。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