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耳環丟了
明明只說了倆字,這時候倒是一本正經地怪起她來……
那邊,趙清雅聽着兩人那曖昧的低語,臉上頓時煞白,渾身都輕輕哆嗦,差點氣得背過氣去。
“你們在哪?”
“有事么?沒事我就掛了……”
陸崇明本來想找個機會玩弄玩弄下刺激點的,但是打電話那人不配合,也就懶得伺候,對比這無聊的談話,顯然身下的小妞明顯欠收拾……
那妞兒無師自通,惱了一陣之後,便一邊扭着身子,一邊低低哀求:“老公,我要,我要呀,給我呀……”
這是要命呀這是……
陸崇明哪管的了那電話啊,難得佳人哀求,自然是挺槍上陣,狠狠收拾了丫一番。
電話還放耳邊,他卻沒聽個具體,只摟了顧小妞,狠狠地入着。
趙清雅找陸崇明其實是為了正事,這時候聽他這般絕情,一點溫情都沒有,便只能談公事了:“葉溫暖在衛生間被害,毀容了且昏迷不醒,警方正在調查這件案子,這宴會你也參加了,警方不日便會去找你問清楚當時的狀況。”
可回答她的只是沉默,趙清雅頓時一片心涼。
她好心提醒,可陸崇明卻只顧着顛鸞倒鳳,不僅不顧忌她,連公事也不管了。
顧夜白,顧夜白……
那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一個兩個都圍着她轉。
趙清雅煩不勝煩,正打算掛斷,手機卻被一個高大男人抓起,問道:“你在哪裏?”
這句話咱太子爺聽到了,剛一通折騰,把某個壞妞兒弄得綿軟如春水,他這才得了空暇,聽着那熟悉的冰冷語調……
蕭澤野!
陸崇明揚起薄唇,輕輕一笑,說:“我女人身上!”
那邊倒吸一口氣,緊接着,手機便摔了。
何必呢?
一個手機值不少錢呢!
他就不愛摔東西!
摟着寶貝兒,親了又親,興緻勃勃地又是一通伺候,最終綳不住,爆發在女人體內。
瀲灧的眸子,半合著,最絢麗的剎那裏,男人妖到旖旎,清貴的臉龐,墮入**之海,卻甘之如飴……他覺得腦海里一陣耀眼的閃電劃過,絢麗如夏日星夜,耀眼不輸秋日月光,美輪美奐……
那感覺,真好!
靈與肉的完美契合,痛快得一塌糊塗。
片刻之後,陸崇明才從那美妙的感官中緩緩回魂,他默默地又去想時間,還好還好,這次還不錯,發揮得很好,陸崇明給自己點了三十二個贊……
這才懶懶地倒在靠椅上,又去抽紙幫着把顧小妞擦拭乾凈,兩人折騰得久,難免狼藉一片……
也不知是不是刻意,陸少校把那紙團兒丟了一車,黑色豪車裏一地的白色紙團,怎麼看都好曖昧……
顧夜白掩面,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男人禁慾起來就一神仙,動欲起來就一惡魔……
整一個矛盾衝突體。
只是,她還是覺得幸福,心底特別安寧,甚至在這樣幸福的時刻,不需要任何感言,只需要靜靜的,享受、回味……
男人呢,幫她把衣服穿好,橫抱了放在懷裏,那手,便一下下地輕拍着她的背,哄孩子似的哄着顧小妞。
“舒服了!”
他問,用得是肯定的口吻。
“嗯。”
沙啞的哼了聲,**過後的顧夜白,就像是一隻貓咪,慵懶又性感,蜷在主人懷裏,任由他捧着寵着……
“舒服就好,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他低低地說著,含蓄地告知她,這事兒,只會越做越契合。他那技術,真不是蓋的,第一回就把人折騰的舒舒服服的,以後,絕不會差……
“嗯。”
她又是一聲輕哼,確實是舒服,腳趾頭都舒服都繃緊了呢,現在渾身都懶洋洋的,像是在冬日裏的太陽曬過……
顧小妞覺得此比喻挺好,便拿出來獻,也順帶着吹捧一下咱少校大人的技術:“感覺你今天做這事,就像是冬日裏的太陽,乾淨又舒服……”
“你這比喻好,我是日,天天和你在一起,就是天天日……你。”
陸崇明無比坦誠的說,那清貴淡雅的面龐,波瀾不驚地說著騷段子,像是頭披着羊皮的狼,外嫩里騷,那腹黑的段數一般人真不能比的。
顧小妞又給調戲的臉蛋發紅,羞窘不已:“你你你你……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嗎?”
“那要怎麼說呀,天天干…你?睡…你?操…你?你喜歡哪個,還是喜歡更壞一點的,我詞彙量很豐富的!你喜歡哪兒,就哪個?”
顧夜白黑線萬丈,打定主意以後不跟這男人在床上討論問題,一討論,絕對會給端着一張優等生臉孔的騷包氣死:“喜歡哪個還不一樣?居然想把我繞進去,沒門!”
“是誒,娘子真是聰明,不論喜歡哪個還不是我那個。這就叫做透過現象看本質。娘子,為夫佩服得五體投地!”
“喂,混蛋,你別耍流氓了,大壞蛋啊……”
“遵命,娘子!以後為夫只做不說!”
顧小妞抓狂到想掐死丫的,這男人耍起嘴皮子來真要人氣死,黃話一套一套的,都不帶重複,最無語的是,丫接的特別順,臉上還一本正經。
“你博士到底哪裏畢業的,牛郎店么?”
“你身上!”
顧小妞默然,葷話說上癮了,止都止不住,顧夜白從來不知道他居然這麼貧嘴,她懶得管了,就窩在他懷裏看着頭頂的星星,前方的燈海,身邊的男人……
再也沒有比這更美的夜晚了,和最愛的人,在星夜裏在燈海里幹壞事……
她覺得幸福,覺得妙不可言,覺得美輪美奐,覺夢遊了仙境……
到底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假,還是真真實實虛虛假假。
枕着他的心跳,顧夜白低問:“陸崇明,你愛我嗎?”
陸崇明頓時間愣住了,心臟輕輕一收縮,輕微的疼,像是有紅線,從心頭牽出去,輕輕扯動,撩人又疼痛。
怎麼會不愛,不愛我會碰你么?
傻丫!
許久,他輕輕一嘆息,連掩飾的權利都交出去了:“顧夜白,我愛你。”
顧夜白傻乎乎一笑,只覺得這樣就夠了,這樣死也值了。
朝聞道夕可死。
她是照聞愛夕可死。
轉過頭,親上去:“我也愛你!”
陸崇明心花怒放,只覺得四周都在放着一把把煙火,幸福的因子在空氣中飄蕩,久久不散。
寶貝兒,為了這句愛,我會赴湯蹈火,不惜一切。
兩人膩歪了一陣子便打道回府,顧小妞給弄得有些累,便坐在副駕上睡覺,blackbess平穩地在山道上行駛。
等到了家,小五便開了那輛悍馬過來,然後又把那輛blackbess開走了,這車其實不過是拉風了一下去。
顧小妞睡了會兒,精神大好,甜甜的笑着,問:“不會是租的吧?”
“那是你的車,我不知道!”
白了這小妞一眼,陸崇明率先上了樓,這時已是十一點,子夜時分,素來早睡的陸中將已經就寢了。
顧夜白自然是知道這種軍政大家,需要注意的事項太多,限量版的布加迪威航,好幾千萬,太招搖了,絕不是陸家的做派,所以這車是不能停找院子內的,不過顧夜白也不在意,她都在blackbess上車震了一回。
等回了卧室,陸崇明便有些糾結了,明兒個得回去,自然少不了一大堆體能訓練,按理說,這妞兒不能碰,只是看着過過癮。
顧夜白哪裏不懂某個精蟲上腦的傢伙在想什麼,回頭橫了她一眼:“等我去卸個妝,洗下澡。”
洗澡喂……
這也太曖昧了!
陸崇明愈發的糾結了,怎麼破,美人當前,難道要繼續當柳下惠。
很快他就不糾結了,他說:“我會輕點的!”
顧夜白腳下頓時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男人着實太騷包了,不僅是床上,更多的是言語上,哎喲喂,調戲上癮了。
哼!
她坐在梳妝鏡前摘耳環,取下一個,摸到右手邊,頓時就呆住了,那裏那東珠耳環不在了。
掉了!
掉哪了?
宴會?還是車上?
她摸着耳垂,不知道該不該和陸崇明說,以前她也是經常這樣丟東西的,每次東西丟了,陸崇明臉色就特別臭,有時候丟個別緻點的陸崇明那張臉要臭個不知多少天。
從高中開始,陸崇明就愛送她各種首飾,不是什麼卡地亞愛馬仕,而是一些不知名的玉石啊翡翠啊黃金啊,她大大咧咧的,總愛丟東西,一丟陸崇明的臉就發黑,她哪是好惹的啊,立馬揚言說陪。
顧夜白也是去年才知道,那些給她不知道丟哪的東西,都是國寶級別的古董,每個拿出去拍賣,絕不比那些卡地亞便宜。
這時候耳環給丟了,怎麼辦呀!
她不大敢吭聲,默默地摸着耳垂,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麼大的屋子,顧小妞一糾結,整個屋子都變得糾結了,陸崇明多麼敏銳的人啊,立馬問道:“怎麼了?”
顧夜白低眉順目作小媳婦狀,特別愧疚。
“說呀,哪得罪我了!”
抬起那下巴,受不了她這副委屈可憐的樣子,明知道是裝的,還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