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怒髮衝冠
金麟豈是池中物之神鬼八陣圖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黃巾之前夕第四十一章怒髮衝冠
左傲冉身上受了很多處傷,最重的傷口就是金蓮所留下來的那處,左傲冉失血又多,身體很虛弱,在加上左傲冉大戰一場,又在樹林中過了一夜,受了一些風寒,就這樣一病不起了。
這可把傻小子羅世信給急壞了,扛着左傲冉來到附近最近的一個村鎮,找了一家客棧,請了一名郎中,抓了好幾服藥,吃了好幾天,左傲冉才有了一些起色。就這樣,又將養了七八天,左傲冉才能下地活動,又過了五天,左傲冉的身體情況好了很多,可以揮槍弄棒了,也可以騎乘馬匹了。
左傲冉決定立即起程回家,咱們閑話少說,左傲冉與羅世信二人曉行夜宿,這一日就來到了常山府真定縣左家莊。左傲冉急急忙忙領着羅世信趕奔自家所在,來到門前一看,左傲冉當時驚得亡魂皆冒。
只見自家門前扎着過街牌壟,藍匾白字,上面有兩個字“清風”。來到門前,門口扎着塑材,設擺着鼓、鑼架子,有七個吹鼓手,在那連吹帶打。左傲冉走到近前仔細一看,只見左手處有個白條子,上面寫着:“左宅喪事,恕報不周。”
左傲冉的驚勁過去,心中知道不好,直接衝進府門,剛進府門,迎面正好撞上朱慈。朱慈一見左傲冉回來了,心裏別提怎麼開心了,因為大家都說:“左傲冉已經死在山賊的手裏了,不可能回來了。”
朱慈抱住左傲冉“嗚嗚”的就哭開了,一邊哭一邊說:“好兄弟呀!你可疼死哥哥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呢?你要是能找回來一些日子,那該多好呀!那樣盟父他………他………”說到這,朱慈不說了,“嗚嗚”的又哭上了。
“大哥!你倒是說呀!我父親他怎麼了?”左傲冉焦急的問道。
這個時候,從會客廳內一瘸一拐的走出一人,就聽那人問道:“是誰呀?”
左傲冉抬頭一瞧,從內廳一瘸一拐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結義大哥高覽。左傲冉走的時候,高覽身上的傷勢早就好利索了,今日一見,怎麼比以前傷的還重呀!出口問道:“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高覽一瞧,竟然是自己的兄弟左傲冉,心中無比的歡喜,連忙叫人進去通稟:“就說三公子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高覽、臧霸、左傲冉三人結義之後,左府的人就把稱呼給改了。
高覽的虎目中流出了眼淚,隨後“撲通”一聲,竟給左傲冉跪下了。左傲冉當時就是一驚,讓過朱慈,急忙來到高覽的近前,想要把高覽扶起。可是高覽說什麼也不起來,左傲冉無法,雙膀一用力,硬是把高覽提了起來,但是,高覽的雙腿仍是蜷蜷着,不肯直起。左傲冉無法,只能把高覽放下,自己也“撲通”一聲,跪在高覽的面前,說道:“大哥要是不起,小弟也跪在這不起,什麼時候大哥起來了,小弟再起。”
高覽也不管左傲冉,口中一直說著:“為兄無用!都是為兄無能!保護不了盟父的性命!”
也就在這個時候,從四處趕來了不少人,高平與高槐互相攙扶着,劉虎被兩個家人攙着,呂曠被四個人抬着,都來到了左傲冉的身邊。左傲冉環顧四周,見眾人都是傷痕纍纍,受傷不輕。
左傲冉心中一陣的難過,虎目中留下了淚水。不過他還是沒有忘記問清事情,哭了一陣,之後問道:“大家這都是怎麼了?二哥還有呂翔兄弟呢?難不成……家中的白綾是………”
劉虎是火爆脾氣,一向大大咧咧,心中藏不住話,有什麼說什麼,咧開大嘴一邊哭一邊說:“你走了之後,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批山賊又來了,足足來了一千多人,我們哪是那麼多人的對手,就被打成這樣了,我哥劉全身受重傷,呂翔兄弟為盟娘擋了一箭,也受了很重的傷,他們倆人現在還昏迷不醒呢!”說到這,也“嗚嗚”的哭了起來。
左傲冉被他說得一陣明白一陣糊塗,又問道:“那是誰死了?”
“是……是……盟父!”跪在地上的高覽說道。
左傲冉一聽,父親死在山賊手中,真是氣炸連肝肺,剁碎口中牙。“好呀!你個山賊,我不要你的性命,報殺父之仇,我誓不為人!”言罷,左傲冉只覺氣往上撞,雙眼一黑,不醒人事。
這件事情是這樣的,左傲冉大鬧棋盤山,留過名姓。逃走了之後,大寨主朱纂一問,才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原來是三寨主於錢與真定縣的縣令,還有一個姓左的掌柜串通,洗劫了左傲冉的家,左傲冉這是來報仇的。
朱纂弄清楚了這件事情,便讓二寨主任戰帶領山上一千精銳嘍兵,前往左家莊,準備將左家莊上上下下全部殺光、搶光、燒光。已絕左傲冉的根基,就算他不死,他回家后,一見家中的景象,也讓他活活氣死。
任戰帶着一千精銳殺奔左家莊,與高覽、朱慈等人混戰在了一起,因為敵眾我寡,最終不敵。一個個均是渾身是傷,許多家丁護院力竭身死,左家莊內的村民也都受到了波及,死傷無數。
劉全身中數刀,要不是高覽捨身相救,他就死在亂刃之下了。而呂翔卻是為了保護劉氏,捨去了自己的性命,為其擋了一箭,一箭射進了呂翔的右胸。而左傲冉的父親左宇文不幸身中流矢,當場喪命,其他人的身上都是處處傷痕,鮮血都染滿了全身,也不知道是敵人血還是自己的血。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突然殺出了一哨人馬,足有五百多人,將任戰等人殺退,這才保住了眾人的性命,還有左家莊的老老少少。此人姓孫名韓,趙國邯鄲人,手使一柄圓盤巨斧,官拜郡尉。無意間發現大批山賊活動,才領本部兵馬前來剿賊的。
左傲冉這一昏就昏了七天,七天之後左傲冉才蘇醒過來,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嚎啕大哭,口中不停的念叨着:“父親呀!孩兒不孝!未能在父親面前盡孝,反而連累家中無辜受難……”哭了一陣,左傲冉又哭背過氣了。
當天夜晚,左傲冉再次醒來,醒來后的左傲冉沒有在哭,叫來家丁,讓家丁準備了一些稀飯,吃完后就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左傲冉起身來到母親的房外,想要給母親問安,進了母親的房裏,看見母親躺在床上,問了一直守候在一旁的妹妹薛嬌后才知道,原來母親自從父親去世以後,就一病不起了。
左傲冉無法,給母親磕了三個頭,立誓:“在有生之年,定會為父親報仇!若違此誓,天誅地滅!”隨後出了母親的房間,徑直前往劉全與呂翔靜養的房間,進了房間,只見二人還是沒有什麼起色,劉虎與呂曠在床邊守護着。
左傲冉安慰了幾句,讓他們到客廳去,再叫上高覽他們,自己有話要對他們說。不一會兒,眾人來到了客廳,大家多多少少還是要家丁們攙扶的。左傲冉並沒有坐在正中,中位上一左一右坐的分別是高覽與朱慈,這是左傲冉一再要求之下的結果。
左傲冉向眾人一抱拳,說道:“這次我家以及我們左家莊能夠保存下來,都是多虧了各位,小弟在這多謝了。”眾人又是搖手,說:“沒什麼,這都是應該。”唯獨高覽面色不對,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左傲冉知道他為什麼這副樣子,全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父親在他的保護之下喪命了,他感到很內疚。左傲冉隨後站起身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呂曠面前,說道:“多謝呂翔兄弟,救我母親一命。”
呂曠見狀大驚,連忙去扶左傲冉,說道:“小人只是一名武師,哪裏能受得起公子的一拜。”
左傲冉跪在地上不起,說道:“呂兄受得起,呂兄之弟呂翔為救我母,捨身擋箭。現在呂翔兄弟身負重傷,生死不知,呂兄怎受不起我這一拜,我這一拜是一名兒子拜謝救母恩公,恩公不再,其兄當受之。”說完,“砰砰砰”在地上給呂曠磕了三個響頭。之後左傲冉又說道:“受人點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如若呂兄不棄,小弟願與呂家二位兄長結為生死兄弟,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呂曠道:“公子折殺小人了,小人何德何能,公子快起,公子快起。”說著,呂曠就要將左傲冉扶起。左傲冉的力氣有多大,哪是呂曠一人之力能夠扶起的。
左傲冉堅定的說道:“大哥不答應小弟的請求,小弟就終生不起。”呂曠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是搖頭不肯答應。一旁的眾人都很感激呂氏兄弟,都勸呂曠答應吧。呂曠架不住眾人的勸說,也就答應下來了。
眾人都再次歸坐,左傲冉把離開之後的事情問了一遍,眾人都給他敘說了一遍,從他離開一直說到山賊來犯,眾人是怎麼力敵的,最後多虧了孫郡尉來救。
左傲冉了解了一切之後,又問道:“現在咱們還有多少能戰之兵?”
“回,公……哦…不…三弟,武官內還有一百一十幾人,家丁護院還有三十幾人,與朱兄一起來的人還有二十多位,共計一百六、七十人。”呂曠道。
左傲冉點點頭,心中思量再三,最後咬咬牙,說道:“我有一事想想請眾位兄長幫忙,不知眾位兄長可願相幫?”
“老四呀!你可真夠婆婆媽媽的,有什麼事情你就快說,我們當然會幫你了。”劉虎說道。
“是呀!咱們都是兄弟,你還有什麼事情不好對兄弟說的,我們一定會幫你的。”眾人紛紛說道。
左傲冉道:“我想再招一百多人,湊夠三百人,一起殺奔棋盤山,為我父報仇!不知眾位兄長可願助我?”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就這事呀!就算老四不說,一旦我的傷好了,我也要滅了棋盤山!”劉虎說道。
眾人也紛紛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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