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荒誕不經

第14節荒誕不經

龍的招工喜訊,像春風吹遍大地,老鄉都到龍的住處賀喜,尤其是小懶,副隊長的大兒子,自從小馬招工走後,他就與龍合睡一床,像小哥倆一樣,由於農村生活單調,枯燥,小懶時不時講一些黃段子與龍取樂。

一個小媳婦坐船過河,同船有一個和尚和一個撐船的禿頭。和尚不正經,念了一首以“頭”字結尾的歪詩。禿頭更不正經,也編了一首以“頭”字結尾的淫詩。這個小媳婦不想被他倆佔便宜,也不示弱,也回了他倆一首帶“頭”字的詩,“手拿幾巴頭,戳到**裏頭,進去和尚頭,出來禿子頭”。

有一個笑料更黃,故事的名稱叫《一家都是豬》。女兒告訴父親,說弟弟要入她的屁眼。父親說,幹嗎要入屁眼,**眼就在旁邊。女孩哭着去找他的舅舅評理。舅舅說,不要說了,快回去,再說,龍的幾巴要硬起來了。

講黃段子時,小懶的下身跟着硬邦邦的,不等講完,就急忙跳下床,跑向牆角的便桶去自慰,回到床上,龍催他講下半段,小懶屁也不放一個,便呼呼入睡了。

小懶睡著了,龍卻睡不着,龍在想,小馬走了,可以去找“下面是一樣的”農村姑娘了,自己卻不能找,因為,自己有了春,可是,農村姑娘才不管你有沒有春,她們喜歡你,照樣會流露,照樣會表白。

龍記得,剛到農村第一天吃派飯,小懶的大妹——大丫頭,挪到飯桌邊,冷不丁夾起一塊肉放進龍的碗裏,然後,羞紅着臉奪路而逃。剛開始,龍以為是客套,沒在意,到後來,只要每次在她家吃飯,大丫頭都會如法炮製,而且,這種待遇只給龍,不給小馬。

對小馬感興趣的是小懶得二妹——小丫頭,一天,小馬在水塘邊洗澡換內褲,吸引了小丫頭的目光,盯着小馬的下身直勾勾的看,恰巧,龍去淘米洗菜,小丫頭見到龍,拔腿就跑。

“咦——,你怎麼當著小丫頭的面換褲子?”龍質怪道。

“有啥啦,人家是小姑娘。”小馬呵呵傻笑道。

“你這叫引誘,懂嗎?”

如果說小馬對小丫頭的引誘是無意的,那麼,另一次引誘是被“逼”出來的。

剛到農村不久,龍和小馬去鎮上玩,路過小懶家門口,隊裏有個從江北討飯過來,嫁給本村的一個年輕媳婦,正在小懶家串門,江北媳婦叫停他倆,讓他倆給她帶樣東西回來,而且,還忍不住發出嗤嗤的笑聲。這樣東西的名稱是三個字的,很繞口,很難記,於是,他倆一路走,一路反覆念誦這三個字。

開始還能記住,在街上三個圈子一兜,全然把那三個字忘得精光。心想,糟糕,第一次為老鄉辦件小事就吹了,都沒面子,真是“託人託了王(忘)伯伯”。龍的想像力比較豐富,推測這三個字肯定是女人用品,而且,沒給他倆錢,估計價錢不會高。然後,再回憶這三個字,好像有一個“帶”字的,小馬說:“對對,我也記得有一個‘帶’字。”

於是,走進供銷社,營業員是個女的,他倆說明來意,這位營業員很熱情,服務很周到,想像力也和龍一樣,很豐富,從身後的貨架上取下一條散裝的月經帶。龍一見這件粉紅色的東西,騰一下臉漲得通紅。首先,龍的第一個反應是,這個江北媳婦太開放了,如此**的東西怎麼可以叫我們男知青來買,第二個反應是,營業員會不會搞錯,是不是故意叫我們難堪。正當他倆在發急,發窘,發懵的時候,營業員也面露羞色地開導他倆:“反正女人總要用這個東西的,買錯了也沒關係。”

回生產隊的一路上,龍的心還是忐忑不安,還是七上八下,還是猶豫不決。是給,還是不給,就像古代歐洲一位哲學家說得一句話“是生存還是死亡”,真叫他倆進退兩難。來時一路上在背那三個字,回時一路上還在念這三個字,像念“三字經”一樣,苦不堪言。

最後,他倆決定,她不來要,不給她,她來要,只能給她。沒想到,江北媳婦是如此的執着,如此的認真,如此的欣欣然。一見他倆就迫不及待地追問:“買到了沒有?”

還是那三個繞口的字,只好給她。當她一見這粉紅色的東西,她的臉卻成了紫紅色,馬上把“三個字”——月經帶揣進口袋裏,馬上吱吱唔唔地解釋:“你們……這兩個小死鬼哎……我叫你倆買‘滿街爬’,其實……是小狗,就是你倆唄。”

這個江北媳婦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從此,她再也不敢跟他倆亂開玩笑了。但是,鄰村的一個男知青卻和本村的奶奶們開了一個國際玩笑。在田頭拔稻秧時,由於嘴損,被本隊奶奶們摁在水田裏,扒下內褲。從此,他再也不敢和奶奶們多嘴,頂嘴,犟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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