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試試到底無不無能
蘇牧錦沐浴完后,謝絕了丫鬟的陪同,關上了門,放下一天防備的面容,不再是嬉笑如常,也不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徐朗月接她來這養身體的好待遇,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不切實際的,男人的興趣能管多久,也許今兒個覺得新鮮,對你好點,也許明天他就會覺得別人新鮮了。
不是蘇牧錦不相信男人,而是在現代見多了那些男人的真是面孔,多少人是真正的開花結果了的?就算開花結了果,還不是有各奔東西的,所以,她寧願裝作傻傻的把徐朗月的感興趣當玩笑來看,雖然她不否認,徐朗月卻是一個不管是從物質還是外在上,都不錯的磚石王老五,她心底偶爾也有絲開心。
也許是她異於古代的女子,沒有那麼唯唯諾諾,所以才吸引了他的目光,但是這又何嘗不是她自己營造出來的假象呢。
蘇牧錦坐在妝枱前,眼睛看着鏡中的女子,雙手摸了摸雙眼,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眼中真正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即便是親人,她都時刻帶着一種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的面具,這是她在現代就一直養成的習慣。
鏡中的女子,許是這段時間營養跟得上,蘇牧錦竟然覺得她臉上已經長了不少肉,不過面容整體來看還是嬰兒肥的臉,水靈的眼睛,透過鏡子,倒映的是她的動作,兩道柳葉眉彎彎的,煞是好看,不用畫就已經非常的有形了。
其實蘇牧錦是屬於清麗型的美人,也許一開始給不了人驚艷的感覺,但是,只要細細的接觸久了,就會發現,她真的是越看越美麗的人,渾身散發著一股不拘小節的清冷氣質,只是她自己未發覺罷了。
嘆了口氣,蘇牧錦拿起梳子,打理了一下烏黑的長發,這麼長,晚上要是不梳一下,明天肯定打結,難怪古時候美人在房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對着鏡子的,蘇牧錦撈起這過腰的發,要不是在古代一直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一說,她老在就用剪刀給剪了。
想了想,在徐朗月的別苑也已經待了十來天了,也不知道家裏情況怎麼樣了,外婆的病是否有所好轉,又或者是還是那樣,她娘是不是又出去在村子裏求人找活干?她大哥有沒有再受氣……關鍵村裡還有那不安生的舅舅,舅母一家極品,有沒有上門來找茬?
這些白天沒有想起來,但是每到夜晚,蘇牧錦都會把這些個問題想一遍,然後不斷的說服自己,每個人都有自己要承擔的,哪怕她擔心,該發生的事情,總會發生的。
“唉!”有是一聲長嘆!“多麼揪心的人!”
蘇牧錦甩甩頭,不再庸人自擾,揉了揉僵硬的肩膀,便朝床上而去,出於她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特別是在這住的時候,床上總是特別柔軟,讓她想起了現代的席夢思,於是總是擺個大字型,徹底放鬆身體的朝棉被壓下。
只是今晚的被子貌似更膨看起來更軟了,也有可能是丫鬟覺得天氣冷,所以又給她準備了更保暖的被子了罷,蘇牧錦想也沒想便趴在了被子上,只是突然感覺被子下面有點異樣。
蘇牧錦皺了皺眉頭,今兒個這床好像有點不對勁呢,不過她喜歡此刻房間寂靜的感覺,就這樣趴在床上,放鬆自在,閉上眼睛,蘇牧錦不老實的扭動了身體,雙手還不規矩的揉捏這壓在身下的被子。
只是那手剛伸到被子裏面去,就觸到一個光滑的東西,蘇牧錦閉着的眼睛突然睜開,驚得她趕緊收回了手,繃緊了身子,剛剛她摸到了什麼?
蘇牧錦再用手拍打了一下身下壓着的地方,這才感覺到這地方與以往睡的床面完全不一樣,於是就立馬跳了起來,連鞋都沒穿就爬下了床,按捺住明顯有點害怕而導致的心跳加速的胸脯,小心的伸出手,慢慢的揭開了被子的一角。
一張熟悉的臉龐映入蘇牧錦的眼中,閉着的眼睛,好似睡著了一般,整個人顯得特別的安靜,好一副等着王子吻醒公主的樣子!
不過沒等蘇牧錦腦子轉過來,她的手就自動把被子給掀了,“啊!你個不要臉的,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隨即,蘇牧錦想着她方才就那樣趴在了被子上,這不是間接的把人給睡了嗎?臉上紅一塊,白一塊,最後化作是惱羞成怒,頓時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爬上床,用腳使勁的踹了踹某個上錯床的男人。
踹,我踹,我使勁踹!見徐朗月沒有動靜,蘇牧錦憋着的火更大,上了她床也就罷了,這男人竟然還裝睡!
而一直裝睡的徐朗月嘴角勾了勾,蘇大小姐的腳勁踹在他身上簡直就是撓痒痒,隨後,伸手一拉,在蘇大小姐不注意的時候,一把給撈進了他的懷裏,雙腿夾住了某人的雙腿,使得她不能再次行兇。
徐朗月感覺到懷裏人的冰冰涼,又撈起了被蘇牧錦掀開的被子,同時蓋住兩個人的身體。
“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蘇牧錦悶悶的靠着徐朗月的下巴,嘴唇就抵着他的頸部,這樣曖昧的姿勢,蘇牧錦從來沒有過,於是扭動了動身體,試圖想要掙脫他的雙手。
豈料這樣的無意識的動作,對於男人來說,可謂是光明正大的挑逗了。
“別動!”
黯啞的聲音自蘇牧錦的頭頂傳來,她當真也不動了,男人要是發起獸性來了,可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那你放開我!”
徐朗月沒有動,這麼個佔便宜的大好機會,怎麼能就這樣錯過呢,原來這便是軟玉溫香的滋味。
“徐朗月,快點放開我!現在滾出去,我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蘇牧錦見他竟然不理睬她的說話,於是,沒有被束縛的雙手狠狠的掐上了徐朗月的腰,她要再不反抗,恐怕就成了大灰狼口中的小紅帽了。
“別鬧,睡覺!”徐朗月翻身壓住了蘇牧錦,把那不安分的手制止住,頭埋在她的耳朵邊。
在無人瞧見的窗口,某個好奇的小女孩,正定定的望着床上的那一堆拱起的被子,徐未果眼中的震驚與興奮共存,她不就是晚上睡不着,想要找牧錦姐姐聊聊她好像喜歡上一個男人了,剛要敲門,卻聽到了她大哥的聲音。
於是她便小心翼翼的繞到了房間的窗戶口,幸好他們忘記關窗,不然,還錯過這麼一幕好戲了,因為隔得有點距離,再加上徐朗月又是把被子蓋着的,所以在徐未果的眼中,自是好事成了。
“原來,大哥也是主動型的啊!真看不出來,嘖嘖,這方法好!”徐未果說著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見她大哥都如此豪爽奔放,她自然也不能落下,在心底有了一個好點子,當然這是關乎於她今兒一早遇到的元越了。
徐未果陰陰的笑了笑,她也打算來個霸王硬上弓!
而此時正打算休息的某個男人,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怎麼感覺後背涼悠悠的呢,隨即又裹了裹身上的被子,許是這冬天過於太冷了,所以連他一練武之人竟也感覺到了冷意。
卻說回了蘇牧錦現在的心情,用欲哭無淚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剛開始擺個大字型的趴床上,好歹有個棉被隔着,倒沒關係,可是現在這樣男上女下的姿勢,而且是面對面的被擺了個大字型,擺明了是要發生什麼男女會發生的事情。
她在心底咒罵了徐朗月無數次,也難以平憤。
手腳被束縛住,蘇牧錦想要扭開頭,剛一動,就見徐朗月抬起了頭,那眼裏明顯帶着笑意,就這樣直直的望進了蘇牧錦的眼裏。
俊美的五官,黑色的發自徐朗月的臉頰邊斜落下來,掃在蘇牧錦的臉痒痒的,與她的黑髮也連成一片,就這樣毫無預警的讓蘇牧錦的心跳咚咚的加快了一倍。
這個妖孽,這樣**的看着她幹嘛,不知道這樣的眼神最容易使人犯罪了么,她也是個正常女人好吧!
“看什麼看,姐知道姐很美。”隨即蘇牧錦眼神飄忽,不再看那勾人的神色。
“呵呵,美人介意給爺樂一個嗎?”徐朗月難得的來了興緻,見這姑娘膽子這麼大,便學起了紅樓裏面那些公子哥說話的口氣。
“成,我給你一個銅板,外面青樓的姑娘多的是,您愛找誰樂就找誰。”
“美人在懷,怎可能想她人呢,這不是君子所為。”徐朗月一本正經,只是那握住蘇牧錦的手卻輕輕扶着她臉頰。
啊呸!真是不要臉,就現在這姿態,就是君子所為?果然這男人不要臉起來連地上的草紙都可以貼在他臉上了,“那麻煩徐君子,鬆鬆你的手,你的腳,從哪兒來,就從哪兒回去,好吧!”
徐朗月低頭輕輕的在蘇牧錦的耳邊說道:“不,不,為了證實錦兒說過的話,我每天打算都要治病了。”
蘇牧錦先是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病?什麼病?隨之又想起了什麼,乾咳了咳,原來是無能惹的禍。
蘇牧錦此時算是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徐朗月,你要治病趕緊找大夫去,賴在我這兒做什麼?”一句話,裝傻。
“錦兒不就是想自個兒驗證一下我是否是真的無能嘛?當然作為我的貼身跟班,錦兒當然得仔細關注主子的身體了。”歡迎驗證的表情,典型的欠揍。
蘇牧錦嘆息,臉上彷彿是吃了毒藥一般,放鬆了身體,一副任君採的樣子,閉上了眼,悠悠的說道:“來吧!是我無能,我的罪,不該把我的無能用在徐大少爺身上,即便是徐大少真無能,也是我的罪,不能說的秘密,怪我心直口快!哎!”
徐朗月才是輕輕的嘆了口氣,這姑娘,總是在極有情調的時候,說一些破壞情調的話,當真是故意還是無意的。
不過,徐朗月骨子裏也是個極其保守的男人,沒成親之前,不能行男女之事,不僅是對女方的尊重,也是對心儀之人的愛護之意。
這種看得到吃不成的概念,使得徐朗月又極其不爽,現在這姑娘心底都還沒有接納他,等她這慢性子,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才會開竅。
良久,待蘇牧錦差點以為自己都快等的睡過去的時候,見某人沒有任何動作,睜開眼,就被徐朗月狠狠的吻住了。
“唔。”蘇牧錦懊惱,她就是在堵一把這個男人的風度,至少她還是願意相信這男人雖然不要臉,但是相對於其他那人來說,倒是好得很多了。沒想到,又被佔了便宜了。
“笨蛋,閉眼!”徐朗月模糊不清的語氣,舌尖描繪着她的輪廓,時而又狠狠的咬磨着,彷彿是懲罰一般,粗暴中也帶着一絲溫柔,多少還是控制住力度的,無形中也是怕把身下的人兒傷住了。
蘇牧錦受不住某人的兇猛攻佔城池,這樣的霸道,使得她快要呼吸不上,突然她感覺唇上一輕,便趕緊張嘴大口吸氣,豈料,徐朗月就是在等着這樣的機會,再一次吻上了蘇牧錦此刻看起來紅通嬌艷的嘴唇。
這下連內部也被攻佔了,徐朗月的火熱瞬間淹沒了蘇牧錦所有的意識,償着某人的美好,讓徐朗月身體緊繃了起來,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放開了對身下女子的禁錮,轉而轉了方向,大手開始漸漸的游弋在蘇牧錦的前胸。
當蘇牧錦感覺有絲絲涼意的時候,迷離的思路開始回歸,隨即睜開了眼,嘴上還被某人無恥的霸佔着,身上的衣服已經凌亂不堪了,蘇牧錦見徐朗月一副陶醉樣,感覺到手腳都能動了之後,抬腳屈膝,向上用力的一抬,配合拳頭一圈揮了過去。
“啊!”徐朗月正在動情處,卻被這麼一攻擊,身體本能的彎了,痛!“女人!”
蘇牧錦趁着徐朗月緩神的時候,趕緊把身上的衣物又裹了起來,深怕他再一次獸性大發,看來她不應該相信禽獸會有好的。
“活該!叫你占我便宜!”說完,蘇牧錦用手狠狠的抹了一把嘴唇,彷彿要把他的味道都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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