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不能切蛋糕
章節名:120不能切蛋糕
夏芸羲皺起了眉頭,抿着唇沉思了一下,她自己也是出身豪門,豪門的生活是最了解的。沒有子嗣是萬萬不行了,不要說蘇家那夏家那麼大的家業誰來繼承?
不是她思想保守,她心底還是殺望不管是蘇夏兩家的繼承人都流着自己的血液,她才放心。
夏芸羲沒有說話,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大手摸着她的臉頰,把額前的頭髮都撇到一邊,看着她整張臉,他蟲溺的笑了笑。
剛開始的時候總覺得她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給人一種冷艷高貴,後來他的死皮賴臉加上他的深情慢慢融化了她這座冰山。
第二天一早兩人吃了早餐后,便驅車來到了醫院,因為蘇文昊提前關照過,他們去的時候婦產科的晏主任早已等候。
晏主任再次看到這小兩口笑了笑,見他們的感情比以前更深了些,心裏也感覺到欣慰,她做在這個位置上看過不少人感情的質變。
待一切檢查完后,蘇文昊緊張的問道:“晏醫生,我老婆怎麼樣?她的身體是否健康?”
晏主任看着夏芸羲各項指標,凝重的擰了擰眉,這讓夏芸羲和蘇文昊心裏更加擔心着。
莫非她的身體真出現了問題?
夏芸羲手緊張的放在肚子上,一瞬不瞬的盯着晏主任。
晏主任仔細看完后,視線便落到夏芸羲和蘇文昊的身上,見他們正緊張的盯着自己,晏主任一愣,便笑道:“她的身體很健康。”
蘇文昊聞言心裏一陣狂喜,可還是小心的問道:“可是她這個月的親戚沒有來?”
晏主任聽聞后,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蘇文昊口中的親戚:“什麼親戚?”
夏芸羲看到晏主任納悶不已的眼神,羞得真想找一個地洞給鑽進去,這男人也未免太過體貼了,這麼私密的問題他都問。
“就是我的好朋友沒有來。”
晏主任隨即明白過來,欣賞的看了一眼蘇文昊,這個年輕人,她是越來越喜歡了,越覺得蘇文昊才是真正的好丈夫,好男人。
羨慕的眼神看了一眼夏芸羲。
“有多久了?”嚴肅的問道。
“嗯,有四五天了。”夏芸羲想了想便道。
晏主任又重新給夏芸羲作了一遍檢查。
“你最近是不是經常熬夜?造成經期混亂,回去后好好調理一下身子便沒事了。”晏主任說著,看着蘇文昊緊張擔心的樣子,笑了笑:“你也別太緊張了,你老婆的身體沒事,女人的經期有時候提前幾天或者晚過幾天很正常,但要注意調養。”
蘇文昊還是有些不放心:“那上次的流產真真的沒有影響到她的身體嗎?”
晏主任做了幾十年的婦科醫生,還是第一次見丈夫這麼關心妻子的身體,便耐心的解釋着:“肯定有影響。”
蘇文昊和夏芸羲聞言,兩人的身體都不由得緊了緊,兩雙眼睛一瞬不瞬屏住呼吸看着晏主任。
“流產對女人身體的傷害是很大的,不過,你們也不要太擔心了,拿些中藥回去后好好調理一下身體便好了,還有,你以後少喝點酒,酒精對女人的身體傷害是很大的,我有一位病人,每個月都要來作檢查,她以前也是因為覺得年輕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把酒喝多了,現在想要寶寶都是很難了。”晏主任囑咐着。
蘇文昊擰了擰眉,下意識的看了看夏芸羲,把晏主任的每一句話都記在心上。
“謝謝晏主任,我會注意的。”
夏芸羲被說得有些心虛,她最近確實因為應酬喝了不少的酒,沒有想到這也被晏醫生給看出來,讓夏芸羲有一種做了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回去后好好照顧你老婆,很快你們便會有寶寶的,你們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尤其是準備懷孕的時候。”
晏主任微笑的說著。
“謝謝晏主任。”蘇文昊神情凝重的說著,冷冽的眼神掃視了一眼夏芸羲。
走出醫院后,夏芸羲坐進他的車子裏,嘆了一口氣。
“唉!”
“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聽到她微微的嘆息聲,蘇文昊緊張不已的問道。
夏芸羲白了他一眼,雖然這個結果昨晚上已經猜到,可是親耳聽見時心裏還是有些失落。
原本來的時候,心裏多多少少存在着僥倖,認為昨晚上的測孕紙有問題,沒有檢查出來。
結果今天來醫院驗尿后,顯示她並沒有懷孕,頓時有一種讓她從天堂跌落的感覺。
淡淡的搖了搖頭。
“沒有。”
“老婆,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我們都還年輕,這次沒有懷上,回去后老公再努力,爭取下個月讓老婆一定懷上。”
蘇文昊知道她心裏想着什麼,便微笑着安慰着。
“多播幾次種,我就不信懷不上。”靠近她的耳朵輕聲說著。
聽到他邪惡的話,夏芸羲白了他一眼:“走了,上班去。”
“今天我們都不要去了,我們去玩一天。”蘇文昊想到晏醫生說的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他想讓夏芸羲放鬆一下心情。
夏芸羲擰了擰眉,有些不贊同的說著:“今天才星期四,離雙體還有一天。”
“老婆,你我不缺那一點錢,錢掙得太多,生來用不完,死後帶不去,掙得再多有什麼用,若是把身體搞垮了可得不償失,偶爾放鬆一下自己是有必要的。”蘇文昊認真的說著。
“話雖如此,可今天不是雙休的日子,你我同身為公司的領導者,不應該這樣帶頭翹班,應該給公司員工樹立一個好形象。”夏芸羲不贊同的說著。
蘇文昊翻了翻白眼:“好了,就這麼說了,今天我們兩個都不要去公司,咱們去放鬆一下。”蘇文昊不顧她的抗議,開着車子駛向A市最好溫泉山莊。
夏芸羲也只是堅持了一下,來到溫泉山莊后便也把工作拋棄腦後,和他一起舒舒服服的泡着溫泉。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可是到了後面后,蘇文昊的手就開始不規距起來,因為他們泡的是情侶間,即使想在房間裏做什麼都可以,而且這家溫泉想得很周到還在房間裏放了床休息。
蘇文昊看着夏芸羲紅撲撲的臉頰,粉粉嫩嫩的就像是櫻桃一樣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老婆……”
看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變了異樣,夏芸羲雙手環抱着胸挪了挪身體。
他看到她逃離的身子,不悅的伸手一把擒住她的手臂使勁往懷裏一帶:“怎麼?勾起了就想跑?”
“蘇文昊,你別亂來啊!”夏芸羲戒備的看着他。
“老婆,什麼叫亂來?我們從來沒有在溫泉里試過,不如現在來體驗一下。”蘇文昊咧着嘴笑眯眯的說。
“滾開。”夏芸羲伸出美腿往他身上一踢,結果一不小心給踢中了要害處。
蘇文昊痛得眥虎咧嘴雙手捂着小昊昊:“該死的女人,你不想要你的姓福了嗎?”
看到他痛苦的擰着眉,夏芸羲嘟着嘴:“我又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強迫人家。”水眸斜視了他一眼,輕輕的說著:“活該,踢壞了,正好可以找二春。”
“夏芸羲,你再說一次?”雖然她的聲音很小,可還是被他聽力好的雙耳給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看着眼前囂張的女人,他氣得咬牙切齒。
“說什麼說,說十次都是一樣,誰叫你強迫我。”夏芸羲挑釁的抬高下巴看着他。
“女人,你這是找死的節奏。”蘇文昊憤怒的撲了過去,雙手大力的按住她,一把扯飛她身上的衣服,池子裏的水被濺得到處都是,甚至兩人的頭髮都被弄濕了。
兩人在池子裏你一下我一下的鬧着,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是赤果果逞現在他的眼前,當小昊昊趁着她不注意時滑了進去,她不由得舒服的嗯出聲,眼睛瞪得大在的看着邪笑的男人。
“蘇文昊。”
“噓,老婆,有沒有覺得在溫泉中做這種事有另一番享受?是不是很舒服?很刺激?有沒有偷情的感覺?”看到她氣鼓鼓的小臉,他蟲溺的親了親她的小嘴,微笑着道。
“不覺得。”夏芸羲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着他,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直到他的手臂被她抓出一道道血紅的印子,最終還是於心不忍的鬆開。
蘇文昊瞟了一眼手臂上的印子:“老婆,沒有想到讓你這麼激情。”
說完,翻過她的身體,找推位置再次的推了進去。
夏芸羲被他弄得有些受不了,粉嫩的唇微張着,嬌媚的聲音低低的響着……
泡了溫泉又被他折騰了一番,渾身疲憊得眼睛都不想張一下,躺在榻上睡着。而蘇文昊則是體貼的跪在她的旁邊,雙手在她的身上挨着挨着給按摩着。
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蘇文昊帶着她來到餐廳用餐。
“老婆,不如我們今晚就住在這裏吧!明天再回去,你看行不?”
夏芸羲擰了擰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在這裏住吧!我打電話讓司機來接我。”
“好不容易來一次,就住一晚吧!這種事情又不是天天發生。”蘇文昊抱着她的手臂開始撒着嬌。
夏芸羲疑惑的看着他:“為什麼要住一晚?這裏離市區又不遠,開車兩個小時就到了,而且現在才六點,我們吃了飯回去也不過九點而已。”
“唉呀!不管了,今晚就住這兒。”蘇文昊霸道的說著。
夏芸羲看着他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鬧着彆扭,蹙了下眉沒有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兩人吃完飯後,蘇文昊便拉起她往山莊的廣場上去。
因為冬天,廣場上的人並不多,零零散散的就幾個人。
夏芸羲的雙手被他緊緊的握着放在兜里。
蘇文昊牽着她來到廣場中心,磁姓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低道:“老婆,閉上眼睛。”
夏芸羲擰了下眉,狐疑的眼神看着他一會兒,聽話的閉上了雙眼。
突然砰的一聲響,嚇得夏芸羲立即掙開了眼,卻看到她和蘇文昊的四周綻放着漂亮的煙花。
煙花一束一束的升向天空,最後慢慢形成了四個字:“生日快樂!”
夏芸羲驚訝的張着嘴,看着那生日快樂四個字給愣住了。
煙花不停的響着,照亮了整個山莊,今天的夜晚,山莊顯得格外的迷人。
“天啦!我都忘記了我的生日。”夏芸羲感動的雙手捂着嘴,水眸里流動着晶瑩的淚花。
她有多久沒有過生日了,連她自己都忘記了。
蘇文昊雙手摟着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深情的說著:“以後,每一年我都會陪着你過。”
他的話剛說完,夏芸羲看到煙花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心型,然後又快速變幻成我愛你三個大字一閃一閃的。
看着璀璨的煙花,夏芸羲心裏滿滿的感動,轉過向看着他:“你什麼時候準備的?我怎麼不知道?”
蘇文昊親了親她的嘴唇,魅惑的笑道:“秘密。”
“你該不會是早已計劃好了吧!”想到他今天用心把她拐上山莊,原來就是為了慶祝她的生日。
蘇文昊不語,灼灼的目光看着她的臉頰:“走,我們進去。”外面的煙花還在繼續着。
夏芸羲被他拉着跑,剛一進酒店的大廳,酒店的燈統統熄滅,他們只有藉著外面的燈光勉勉強強的看清裏面。
“停電了嗎?”夏芸羲擰了下眉。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正在納悶時,便聽到熟悉的生日歌響起,夏芸羲看到父母以及任盈盈還有關銳和舅舅舅媽都來了。
他們推着小車子,推車上面裝着三層的生日蛋糕,並點着一根根的蠟燭。
“哇,你們……”夏芸羲感動的捂着嘴,看着越來越近的生日蛋糕,高興得手握着拳放在唇邊咬着。
“芸羲,生日快樂!”大家圍過去恭祝着今天的壽星。
“來,芸羲,許個願切蛋糕吧!”任雪琴拉了拉女兒笑着提醒着。
夏芸羲雙手合攏,閉着眼睛想了一分鐘后,慢慢睜開看着蛋糕微笑着,最後彎下腰和大家一起吹熄了蠟燭。
大廳的燈在蠟燭吹熄后便亮了起來,夏芸羲拿起刀在蛋糕上比了比,正準備一刀切下去,卻聽到急急的聲音:“芸羲,不能切蛋糕,不能切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