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離雌姓動物遠一點
章節名:107離雌姓動物遠一點
“怎麼不管我的事了,他是我的女婿,我半個兒子,怎麼不管我的事了,我告訴你李雲依,你要是再使什麼么蛾子給他們夫妻兩,小心我把你告上法庭,你明知蘇文昊已經結了婚還受法律保護,你偏偏讓人介入他們的婚姻,你這是貌視法律。”任雪琴警告道。
蘇文昊聽聞后,心裏一驚,難道岳母真的要把母親告上法庭?到時候他也不會同意的,母親再壞始終改變不了母子情份。
李雲依被任雪琴說和啞口無言,心裏多多少少也有些緊張,難道她真的觸犯了法律?
“你少忽悠我,我才不會上你的當。”李雲依有些底氣不足的說著。
聞言,客廳里的幾個人複雜的眼神瞪着李雲依,這李雲依好歹也讀過書,怎麼比鄉下村婦還要無知。
“嫂子,破壞他人婚姻是會犯法的,尤其是在知道的情況下。”蘇婕玉悄聲的在她耳邊提醒着。
“我知道,可那又怎麼樣?我是他母親。”李雲依說著又抬高了頭,傲慢的看着任雪琴。
蘇婕玉:“……”只能無力的看着李雲依翻着白眼兒,這麼蠢怪不得被夏芸羲母女欺負。
“哼。”任雪琴聽見這姑嫂兩人的話,不由得鼻孔輕哼出聲,不屑的目光瞧了兩人一眼。
“媽媽,很晚了,我送你和爸爸回去吧!”夏芸羲怕她們再呆下去架會越掐越厲害,忙着提議着。
李雲依見狀,忙對蘇文昊說道:“文昊,我和你姑姑累了,你送我們回去吧!”
蘇文昊擰了下眉,看着岳母和岳父后對着李雲依說著:“媽媽,你們過來不是有司機嗎?讓司機送你和姑姑回去吧!晚上我不放心羲羲一個人開車。”
聽聽,這就是她養了三十年的白眼狼,李雲依氣得渾身血液倒流,兩眼睜得比銅鈴還要大看着蘇文昊。
“嫂子,我們走吧!昊昊說得對,晚上芸羲一個人開車確實危險,而我們過來有司機就不麻煩昊昊了。”蘇婕玉向李雲依使了一個眼色,脫口道。
李雲依聞言心裏非常的不舒服,狠狠的剜了一眼蘇婕玉,卻看到她向自己眨着眼,李雲依一下子便明白了過來,看着任雪琴重重的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
“你剛剛為什麼要阻止文昊送我們?難道你不知道文昊送我們回去后,又可以讓他留下來嗎?”坐在車子裏李雲依不滿的問道。
“嫂子,任雪琴說得對,現在夏芸羲和昊昊還是夫妻關係,如果我們這樣光明正大的介入,要是讓夏偉東夫婦兩抓到把柄,到時候真的會被判刑的。”蘇婕玉拉着她的手認真的說著。
“真有這麼嚴重?”李雲依擰了下眉,非常的不滿,那是她的兒子,憑什麼她對兒子做個什麼都要被管?
如果法律真有那麼公平的話,那為什麼當年鬱伊珊介入她和蘇慶博婚姻的時候沒有把她抓起來?
為什麼到了她這裏?法律就變了?
“嗯。”蘇婕玉重重的點了點頭,神情無比認真。
“那我們該怎麼辦?”李雲依無助的看着蘇婕玉:“難道,我們看着那對母女囂張?”
蘇婕玉想了想,最後道:“忍,就像當年你對鬱伊珊一樣忍,等待時機成熟,我們一舉拿下,讓她們沒有反抗的機會。”
“唉!”李雲依深深嘆了一口氣,有些自暴自棄的說著:“你說得到容易。”李雲依就算是再笨也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如果不是生了一個聰明的兒子,根本就沒有機會扳倒鬱伊珊。
更何況她和任雪琴交手多次,沒有一次佔到便宜,讓她感覺到任雪琴比鬱伊珊還要厲害。
“嫂子,相信自己就會勝利,別嘆氣。”蘇婕玉安慰着。
“嗯。”李雲依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你說我這一輩子怎麼這麼命苦啊?”
蘇婕玉聽聞后心裏也非常的不好受,她和哥哥的感情,她是看得一清二楚,當年鬱伊珊強勢介入,她也為嫂子抱打過不平,找哥哥理論,可哥哥一口認定他愛鬱伊珊。
“嫂子,其實,你若是換一種生活方式,你會感覺到幸福的。”
“幸福?”李雲依嗤之以鼻:“是災難吧!”
“唉,嫂子,我知道你的心情,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這樣迫不及待的想要昊昊和夏芸羲分開,無非就是擔心夏芸羲成為第二個鬱伊珊對嗎?”
蘇婕玉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李雲依的臉,繼續着:“其實,嫂子,你根本就沒有必要有這種想法,昊昊是你兒子,夏芸羲是昊昊的老婆自然也是你兒媳婦,他們的存在只會對你更加的孝順,你沒有必要事事針對夏芸羲,她不是鬱伊珊。”
李雲依低下頭想了想,聲音淡淡:“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蘇婕玉閃爍着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婕玉,我前段算了下命,大師告訴我將來會孤苦無依,沒有人送終,我之所以這麼討厭夏芸羲,我就是擔心文昊和她在一起會帶來生命危險,你也知道文昊是我的全部,他是我活着的希望,我就他這麼一個兒子,就算是文昊再恨我,我也不會讓他有事。”李雲依道出心中的理由。
“原來這就是你反對夏芸羲和昊昊的理由,嫂子,你會不會太武斷了,那些專騙人錢財人的話你也相信?”蘇婕玉有些不信的搖了搖頭。
“武斷?”李雲依嗤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婕玉,你沒有孩子,當然不能體會一個做母親的心情。”
蘇婕玉聞言沉默不語,炯炯有神的眸子黯然下來。
“對不起,婕玉,我也不是故意刺激你。”李雲依見自己到小姑子眼裏的哀傷,心裏咯噔了一下忙向她道歉着。
“沒事。”蘇婕玉會心的笑了笑。
李雲依的話雖刺傷她的心痛,但她相信李雲依是無心之過。
可她根本就沒有想過,看似無心實則是有心。
……
夫妻兩人把夏偉東和任雪琴送回去后,準備驅車回水月軒,卻被夏偉東叫住:“這麼晚了,我看你們兩個也不要回去了,就在這裏住一晚吧!反正你們的房間什麼東西也不缺。”
蘇文昊見岳父這樣說,也不敢有意義,心想着他要多在岳父和岳母在前多晃幾下臉,這樣岳母和岳父將來也會站在自己的身邊。
“老婆。”蘇文昊回到房間后,長臂從後面國輕圈住夏芸羲的小蠻腰,低醇的嗓音從她的耳邊輕輕滑過。
“你還不去洗澡。”夏芸羲推了他一下,今天晚上先是被他折騰後來又因為李雲依的取鬧,讓她感覺到身心疲憊,躺在榻上是動都不想動。
“好。”蘇文昊聽到老波的話,體內又開始蠢蠢浴動了。
拿着衣服飛快的進了浴室,十分鐘不到,赤着身體出來,看站躺在榻上的女人,幽深的眸子不由得黯了黯,勾着燦爛的笑容跳上榻,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老婆。”
感覺到他的大手,夏芸羲白了他一眼,有些生氣的說著:“睡覺。”
睡覺?蘇文昊額頭上飄着幾根黑線,不滿的咬了咬老婆的耳朵,她怎麼可以這樣,挑起他的火,她不滅就準備睡,難道她不知道這火會越燒越旺嗎?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打算放過她,大手一刻也不閑着,躲在被窩裏輕車熟路。
“我真的好累!”夏芸羲求饒的目光看着他,水眸里含着晶瑩的淚花,讓人看了心疼不已,而蘇文昊在心裏狠狠把自己罵了一番,明知道她的身體負荷不了,而他還強加要求。
詭計得逞,夏芸羲躲在被子裏的手比了一個V字,高興的眯上眼睛睡着美美的覺。
……
夏芸羲剛開完會過來,卻接到任盈盈的電話。
“喂,盈盈。”
“表姐,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任盈盈興奮道。
“哦,什麼好消息?”夏芸羲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笑容。
“明天我和他要來A市,他說找你談合作。”任盈盈高興的說著,一聽到要去A市,她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樣興奮不已。
俗話說山高皇帝遠,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到時候也沒有人管她。
關銳坐在一邊看着興奮不已的小東西,心裏更加確實這個決定是對的。
“他?他是誰啊?”夏芸羲擰了下眉問道,她聽說沐清歌沒有死,她擔心任盈盈對沐清歌不死心,背着舅舅和舅媽來到A市和沐清歌複合,到時候她就真的會被舅舅和舅媽砍了。
“當然是關銳了,你還以為是誰啊?”任盈盈翻了翻白眼,她怎麼覺得和表姐一個月不見,表姐給變笨了呢?
“哦。”夏芸羲聞言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緊繃著的神經放鬆下來。
“怎麼樣?新婚愉快嗎?”
聽到夏芸羲的話,任盈盈下意識的瞧了一眼關銳,手矇著嘴小心的說著:“我想把他變成太監。”
“為什麼?”夏芸羲愣了一下問道。
“因為他是種豬,那方面特別的強,每天晚上都要,害得我每天都要頂着個熊貓眼,而且他特別的霸道,自己來上班也要把我給夾上,我又不是他手機鑰匙,我真不明白他這樣二十四小時看着我,把我當犯人一樣有什麼意思?我若是真要爬牆,他管得再嚴我也會有機會。”任盈盈不滿的抱怨着。
“盈盈,他把你管得這麼嚴也是有好處,再說了你是他的老婆,他有義務照顧你二十四小時安全。”夏芸羲笑着道。
“切。”任盈盈不屑的哼了哼。
“盈盈,你現在嫁人了,隨時隨地要注意形象知道嗎?你現在不只是任家的千金小姐,還是關家的大少奶奶,兩個身份頂着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闖貨了。”夏芸羲提醒着。
“我知道了,表姐。”任盈盈不滿的剜了一眼關銳,臭男人誰叫你娶我的,害得我現在一點自由都沒有,做個什麼都要考慮着關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知道就好,做事前要考慮清楚,什麼是該做什麼不該做,盈盈,豪門生活並不是像外面那些人想的那麼美好,每個人都會為了各自的利益斗得頭破血流,尤其是關家還有三兄弟。”夏芸羲提醒道。
“表姐,你說起他們,我嫁進關家也一個月了,從來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也沒有聽關家的人說起過,你說這兩人會不會在外面遇難了呀?”任盈盈發揮着她的想像力說著。
“別胡說。”夏芸羲斥責着。
“我也只是……隨口說說。”任盈盈看了一眼關銳,見他並沒有注意自己才放心的說著。
“本來就是嘛!現在天災人禍那麼多,說不定他們兩個死翹翹了。”
夏芸羲擰了下眉,看來她得讓絲絲好好查一下這個關家。
“你嫁過去怎麼樣?他們對你都還好嗎?”
“好啊!”任盈盈愉快的答着,尤其是她的婆婆就像是待親生女兒一樣告待自己。
“你們明天幾點鐘的飛機,我讓司機來接你們。”夏芸羲溫柔的聲音問道。
“九點半。”任盈盈答着,當時關銳在訂飛機票時還說著到了A市后十一點半,可以休息半個小時剛好用餐時間。
“好,到時候我讓司機來接你們。”夏芸羲說著。
“表姐,好想你喲!好想立馬來到A市。”
“不是明天就過來了嘛!”夏芸羲有些好笑,當然明白任盈盈的心理,肯定是結了婚限制得太多讓她沒法盡興的玩,這才想到來A市。
“真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任盈盈握着手機無精打採的說著。
“行了,你要是覺得悶,就去給我選幾份特產帶來。”知道任盈盈肯定是整天悶在家裏悶壞了,夏芸羲便提議道。
“好。”任盈盈聞言愉悅的收了線,掩飾不住的興奮來到關銳面前。
“表姐讓我給她帶些特產,我要出去選購。”
“這種事情讓秘書去採購就好了。”關銳不在意的說著。
“不行,表姐特意吩咐的要我親自選購,而且我親自選的送給姑媽和表姐才能突出我的心,要是讓秘書去採購她們一定會覺得我敷衍她們。”任盈盈機靈的說著。
關銳犀利的眼神望着任盈盈半晌后,點了點頭:“我陪你一起去。”
任盈盈:“……”
他去了還有什麼意思,她就是想獨自一個人去了后,竄在京城那些小巷子吃着小吃。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你工作那麼忙,我不想你晚上加班。”任盈盈假意關心的說著。
關銳聽到她關心的話,心裏甜滋滋的,大手輕輕摩挲着她如嬰兒般的肌膚,溫柔的聲音道:“那我讓秘書陪你去。”
“不要,我不喜歡和關係不熟的人逛街。”任盈盈當即反拔着。
聽聞后,關銳閃爍着複雜的光芒盯着任盈盈,厚薄適中的唇輕啟冷冷說道:“你是不是想背着我去見他,小東西,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是我的老婆,是關家的大少奶奶,你要是敢做出對前家的醜聞我定會殺了你。”
看到關銳眸中閃過狠戾,任盈盈咽了咽口水,心裏有些悶悶不樂。
“在你心裏我就是一個三心二意的女人?”
關銳深邃的黑眸看着她的臉頰,搖了搖頭:“小東西,我不知道,我不想隱瞞你,說我有多了解你,畢竟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長,想要真正了解一個人不是幾天就可以了解到的。”
看到他真誠的目光,任盈盈低下頭,她知道關銳眼裏的含義,可是她的心已經給了另一個男人,無法再回應他的感情。
“關銳,我向你保證在我們還是夫妻時我決對不會背叛你,我會學着做一個好妻子,關家的大少奶奶,但我的心……請你諒解,我給不了你。”
關銳聞言,心裏沉了沉,炙熱的目光陡然黯淡下去,抿了抿唇道:“好。”
聽到他回答的這麼乾脆,突然間任盈盈心裏有些抽痛,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就是因為他的回答而不舒服。
……
夏家,任盈盈和關銳坐在客廳里陪着夏偉東夫婦有說有笑,夏芸羲和蘇文昊走進來就看到這副景象。
眼神有意打量了一眼任盈盈,見她雖然削瘦了一點,其她都還可以。
在關家吃過晚飯後,任盈盈陪着任雪琴聊天,而夏芸羲和關銳來到書房,傭人送來了兩杯咖啡。
“表姐,合作愉快。”尾句時關銳發自真誠的笑容看着夏芸羲說著。
夏芸羲看了他一眼,眼裏並沒有因為這個幾十億的項目有多高興,而是一臉凝重的看着關銳說:“盈盈雖然是我的表妹,一直我把她當妹妹來看待,你既然娶了她,就要站到該站的位置上,你要是讓不合適的人站在不合適的位置,到頭來埋下禍端,別怪我這個做姐姐的不留餘地。”她話里不自覺帶出一絲威嚴,讓關銳很訝異她的言行中露出上位者的威嚴。
“表姐,放心吧!她若對我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隨。”關銳看着她的眼睛篤定的說著。
“哼。”夏芸羲冷笑了一聲,他這句話去騙騙小女生還可以,在她面前說並體現不出這名話有多大價值。
“有時候甜言蜜語還不如實際行動。”
“表姐說的是。”關銳知道夏芸羲心中的想法,同時也為小東西感動驕傲,能擁有這麼好的一位表姐確實不易。
而不像他們關家那些表親,往往為了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鬧得兩家老死不相往來。
……
晚上的時候,蘇文昊躺在老婆身邊,手在她的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遊走着,懶洋洋的聲音道:“老婆,你和關銳在書房聊些什麼?”
夏芸羲懶懶的撇了他一眼,淡淡道:“機密。”
蘇文昊帶着懲罰捏了捏,惹得夏芸羲喊痛聲,怒目圓瞪的看着他。
“老婆,怎麼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眨着無辜的眼睛,涔薄的唇在她粉粉嫩嫩的唇上吻了吻。
“你弄痛我了。”夏芸羲冷冷的看着他說著,不悅的伸手推了推面前的牆。
感覺到她的抗拒,蘇文昊心裏就像打翻了醋罈子般,酸得要死,咬了咬她的唇:“老婆。”
“幹嘛?”夏芸羲翻了翻白眼,走過去坐在榻上翹着二郎腿,雙手則向後撐着榻上,收腹挺胸,本是隨便的一個姿勢在蘇文昊眼裏則成了邀請。
死皮懶臉的纏上去,最後冷艷高貴夏芸羲小姐又被大灰狼給吃了。
“老婆,我明天要出一趟差。”事後,男人滿足的摟着她,看着渾渾浴睡的夏芸羲,不舍的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去那兒?”夏芸羲累得眼皮都不想抬,身子在他的懷裏拱了拱,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
“S市和D市考察。”蘇文昊心不在焉的說著。
夏芸羲聞言睜開眼,擰了一下眉:“多帶點衣服,D市冷。”
“嗯,我會的,老婆,你會想我嗎?”貌似結婚以來,蘇文昊能將出差的任務推掉就盡量給按排其他人去,可是這次上頭指名要他去,沒有辦法苦逼的蘇先生只有捨棄溫柔鄉出差去。
“那是小孩子做的。”夏芸羲淡淡的說著。
聞言,蘇文昊額頭上飄着黑線,不滿的咬了咬她的唇:“你這是間接在說你老公小嗎?”
“我可沒說。”夏芸羲水眸閃過一簇狡黠的光芒。
“不行,這是男人面子問題,我一定要找回來。”說著,挺拔的身軀翻身而上。
夏芸羲懊悔不已,無奈的承受着他的索求。
第二天身子酸痛不已,怨恨的看着神采奕奕的男人,霸道的說道:“蘇文昊,你要記住,你全身上下都是我夏芸羲的私有物,出差后你得離雌姓動物遠一點,要是讓我知道你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到時候我就這樣。”說著,手利落的作了一個砍的動作:“把他給剁了。”
“老婆,你真狠。”蘇文昊不由得黑了黑臉,不過心裏卻像喝了蜜一樣的甜,這還是老婆第一次對他做出這麼強烈的霸佔浴。
“我們女人狠,難道不是你們男人培養出來的嗎?”夏芸羲意味深長的看着他。
“是,是。”看到她嘲諷的眼神,蘇文昊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