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諸多的無奈
章節名:105諸多的無奈
“夏總,一輛車子出了車禍,兩輛又追上來了。”絲絲看着電腦里的畫面彙報道。
夏芸羲猛的踩了一下油門,奔馳的四個輪子飛了起來。
“前面的路口左轉。”絲絲冷靜的指揮着。
“100m”
“50m”
“左轉。”
夏芸羲打了一下方向盤,只見車子呼的一聲轉了過去,緊跟在後面的兩輛車子又因為車速太快衝到前面。
“絲絲報警。”夏芸羲反光鏡看到後面兩輛車子窮追不捨,冷漠的吩咐道。
“已經報了,相信他們很快就到了。”絲絲說道。
“好。”夏芸羲兩眼直視着前方,突然看到前面一輛大卡車迎面開來,夏芸羲一個右飄,跟着她的車子以為夏芸羲又要右轉,忙着打了一下方向盤,只聽到砰的一聲車子和大卡車撞上。
“漂亮。”絲絲看着夏芸羲的車技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
夏芸羲淡淡的勾着笑,車子繼續前行着,現在跟蹤她的車子三輛變成一輛了。
“絲絲,查查他們是誰?”
“好。”絲絲立馬把拍下畫面的人像進行分析,才發現這些人狡猾得很,不只用假牌號個個都易了容。
“夏總,有些困難,他們易了容。”
聞言,夏芸羲秀氣的眉毛狠狠的擰了一下,心更加沉了。
蘇文昊試着幾次打夏芸羲的電話,一直都在通話中,這讓他感覺非常的不妙。
當下給交通部門打了電話,讓他們調出夏芸羲所在的位置,因為那會兒跟她通電話時,他聽到車子的聲音,蘇文昊立即斷定夏芸羲是在開車。
不到幾分鐘,交通部門傳來消息,報告了夏芸羲所在的位置,同時也看到三輛可疑的車子跟蹤着夏芸羲。
當他們盯着監控,看到夏芸羲漂亮的車技時,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緊盯着畫面。
聽到消息,蘇文昊心沉了沉,幽深的眸子像利刃盯着前方,立馬讓秘書給臨近的公安局打了電話。
不一會兒,緊跟着夏芸羲的車子很快被趕來公安局的車子給截住。
夏芸羲透過鏡子看着後面的麻煩解決掉,粉嫩的唇忍不住上揚着。
剛掛斷絲絲的電話,蘇文昊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聽見他急促的聲音:“老婆,你在那裏?”
“我在清寧縣。”夏芸羲看了一眼路標,輕鬆的答道。
“我來接你,你別擺脫警察,他們是來保護你的。”蘇文昊提醒着。
聞言,夏芸羲眼裏閃過一絲詫異:“那些警察是你叫來的。”她還以為是絲絲喊的呢!
“嗯,你呆原地不要動,也不要下車,我馬上過來。”蘇文昊邊走邊說,走下樓便看到封斌在樓下等候,想都沒有想便坐了進去。
“你不用過來,我又沒事。”夏芸羲擰了下眉,心情愉悅道。
“聽話,呆在那裏等我,我馬上過來。”蘇文昊不容拒絕霸道的命令着。
夏芸羲挑了挑眉,聽話的把車子靠路邊停着,而她剛停下來,幾輛警車就將她團團圍住保護在中間。
憋了憋嘴,夏芸羲有些無奈,憑她的身手需要這些嗎?
答案肯定是不需要的,可她又鬼使神差的聽到那個男人的話。
坐在車子上有些無聊,便打開了收音機,剛好在談論感情的事情。
“現在離婚率越來越高,那是因為有許多是九零后的小夫妻,他們只塗著一時的新鮮,根本就沒有把婚姻二字理解透徹,還有一點是因為兩位強者在一起,必有一人受傷,你想一山容不下二虎,妻子和老公同時是一個強者,回到家后自然會將強勢帶入家中,這樣兩人就開始吵架,漸漸的感情生變。所以,我們聽到上一段故事後,總結出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女人要永遠懂得以柔克剛,你在外面可以強勢,但千萬不要在你老公面前強勢,因為你會掃了他們的面子。”
聽着收音機里的對話,夏芸羲挑了挑眉,腦海里情不自禁的想着她和蘇文昊結婚以來的點點滴滴。
似乎,婚後她是帶了一點霸道的女王姿態俯視着她們這段婚姻。
等會來的時候,她是不是該對蘇文昊表現得瑟瑟發抖,很害怕的樣子呢?夏芸羲忍不住想着,當腦子裏慢慢刻畫出她瑟瑟發抖害怕的撲進蘇文昊懷裏時,腦子立馬打了一個冷戰,猛的搖了搖頭,手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片。
……
蘇文昊匆匆趕來時,車子未停穩他打開車門便沖了出去,看到夏芸羲平安的坐在車子裏,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老婆,你沒事吧?有沒有那裏受傷?”
夏芸羲翻了翻白眼,這男人似乎很喜歡自己受傷,不過,看在他如此緊張自己的份上,便原諒了他。
“我沒事,只是……有點害怕。”夏芸羲咬着嘴唇,故意放低姿態不讓自己表現得那麼強悍。
聽到她說害怕,又見她瑟瑟發抖的身體,蘇文昊更心疼了,男人的自尊大大的滿足,把她緊緊摟進自己的懷裏,柔聲道:“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聽到他的話,夏芸羲感覺到特別的窩心,粉粉的嘴唇微微上揚着,靠在他的懷裏輕輕的嗯了一聲。
……
回到家后,已經是晚上了,蘇文昊抱着她進了卧室,放好洗澡水便來脫她的衣服。
“我自己來。”夏芸羲有些嬌羞的離開他的手,水眸低捶不敢對視着那雙炙熱的目光。
“我喜歡為你服務。”蘇文昊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滑落。
而他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渾濁,看着她堅難的舔了舔唇。
“老婆。”
她不是傻子,看到他眼裏變幻的情愫,自然明白這男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你出去。”
蘇文昊一動不動,灼灼的目光放肆的盯着她,最後大手猛的把她往懷裏一撈,薄薄的唇壓上那兩片粉嫩嫩的唇瓣……
浴室里的溫度越來越高,一面碩大的鏡子印着兩人,夏芸羲嬌羞的低着頭,不敢置信鏡子中的自己。
可蘇文昊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逼視着她的眼睛看着……
……
任盈盈虛脫的躺在榻上,眉眼如絲的眸子怨瞪着眼前的男人。
關銳輕呵呵的笑着,滿足的她唇上吻了一下。
“小東西,從明天開始你要開始鍛煉身體。”
“為什麼?”任盈盈累得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懶洋洋的問道。
關銳當然不會告訴她為了自己的福利,她得把身體鍛煉得好一點,便脫口道:“你這麼瘦,我擔心將來你有寶寶的時候生產會很痛苦。”
這個理由合適吧!
關銳在心裏得意的想着。
任盈盈閉着眼睛嗯哼了一聲,她實在是太累了,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分析關銳話里的意思。
關銳低着看着懷裏的小東西,如鷹的眸子一片柔和,愛戀的在她的發頂上親了親,抱關她便找周公去了。
……
沐清歌自從和任盈盈談了后,整個人像是被換了靈魂了一樣,變得冷漠不再多言,躲在暗處的他專心對付着沐家那隻黑手。
沐家因為是一個大家族,因為沐老爺子的關係,三個兒子結婚後並沒有分房,而都是住在沐家一個在院子。
而沐家的生意也做得很大,沐家算是京城中數一數二的家族,想要置沐家未來當家家主的人一大把,一時之間讓沐清歌找不到頭緒,而那人似乎也很狡猾,自從宣佈沐家未來的家主死了后,沐家一切風平浪靜。
這天,漆黑的夜晚,呼聽到寒風呼呼的聲音,突然一道黑影迅速竄入沐老爺子的書房。
而沐老爺子似乎早已料到他會來,看到一身黑衣勁裝的沐清歌,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驚訝。
而是淡淡的來了一句:“你來了。”
“爺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沐清歌憤怒的握緊雙拳,看着眼前八十歲的老人,如果不是他爺爺,他想定會衝上去給他一拳再說。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沐老爺子森冷的聲音道,炯炯有神的眼睛冷漠的看了一眼沐清歌,有些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爺爺,你明白我在說什麼。”沐清歌極力壓制着胸腔中的怒火,眥牙裂嘴的看着他。
“爺爺,我說過我不稀罕沐家什麼狗屁家主,我都已經離棄了,可你為什麼還抓着我不放,你還……”說著,沐清歌整個人就像是被人凌遲了一般,難受得要死,讓他根本就吐不出最後那句話,雖然他早就知道也明白,可當事情真正擺在自己的眼前的時候,他有一種衝動想要再投一次胎,這次他決對不會投到沐家來。
冰冷的家族,他最親愛的爺爺為了沐家犧牲他的幸福,根本就不管他心裏的感受,給人感覺就像是傀儡一樣。
“清歌,我早就說了,你是沐家未來的家主,你是長子嫡孫,就應該有長子嫡孫承擔起整個沐家重擔的責任,選妻自然是選一個對你有幫助的人,而她一個乳臭未乾的奶娃怎麼配做你的妻子?怎麼配做沐家未來的主母?”沐老爺子鄙夷的說著。
“所以,你就和關家聯合起來做出如此的欺騙?”沐清歌冷笑的看着眼前這位老人,他身上除了和這位老人流有相同血液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哼,關家很適合她,我給她找了這麼好的一個婆家,她應該感到高興才是。”沐老爺子不屑的道。
“沐老爺子,不知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和關雲飛齷齪的勾當遲早會被人發現的。”沐清歌自然看到沐老爺子眼裏的嘲諷,心裏很是受傷,這就是他喊了近三十年的爺爺,這就是他最親的人。
處處充滿了算計,就連他的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一次主,他的反抗換來爺爺聯合起外人騙走他的老婆。
如今木已沉舟,沐老爺子肯定會認為沐清歌沒有辦法。
可他那知道,就算是他弄走了任盈盈,還會有第二個任盈盈出現,凡是他不喜歡的,沐清歌都會做。
“你躲在暗處已經夠久了。”沐老爺子蒼勁有力的聲音道。
“難道你打算躲這麼一輩子?”沐老爺子看着沐清歌,這個孫子,他無疑是喜歡的,所以對他的訓練也比其他孫子狠了許多。
“對。”沐清歌想也沒有想便答道,英俊的臉上漾着如同春風般的微笑,看在沐老爺子眼裏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怒火高漲。
他費盡心思讓孫子離開那個女人,沒有想到換來的卻是孫子自暴自棄。
“清歌,你從小就不是一個自暴自棄的人。”
“誰說我自暴自棄了,我只是想過另一種人生罷了。”沐清歌翻了翻白眼,冷笑的瞧着沐老爺子。
“既然不是自暴自棄,那你為什麼不敢出來見人?”沐老爺子激將到。
“爺爺,我說了,我並不是不想出來見人,而是想過另一種生活,我不想再做你的傀儡。”沐清歌冷漠的聲音道。
從小沐老爺子就將他當沐家家主身份培養,不准他這不准他那,不管做那一件事情,都要經過沐老爺子同意后,他才能去做。
“你想讓你的兄弟改行,我不反對。”沐老爺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似乎早就算好了沐清歌會有這麼一步。
果然,沐清歌聞言后,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拳緊緊的握着怒目瞪着面無表情的沐老爺子。
“他和你多多少少也沾了邊,我若是把他的事情給說出去,你知道後果的。”沐老爺子得意的看著錶情千變萬化的孫子,哼,跟他斗還嫩着。
“你真卑鄙。”沐清歌看着沐老爺子咬牙切齒道。
“我這次不阻止攔你,你想要自己的人生便去,但是我想你身邊的那些朋友恐怕……”沐老爺子老奸巨猾的看了一眼孫子,故意停頓着不語。
“好,我答應你做沐家的家主,但是你必須將家主的主印給我,還有我做任何一件事情你都不得干涉。”沐清歌冷漠的說著。
“你決得你有和我交換的條件?”沐老爺子好笑的看着孫子。
“隨便,我相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朋友也正好想換一換工作環境,你若是幫他這個忙,我想他會感激你的。”沐清歌聳了聳肩,看着沐老爺子陰沉着的臉微笑的說著。
果然,沐老爺子聞言后,整張老臉扭曲得變了形,炯炯有神的眼睛瞪着囂張不已的孫子,突然間他非常欣賞現在的沐清歌,他看到孫子不畏強權,不再像以前迫於自己的yin威而屈服,這一瞬間他看到孫子身上散出着鐵錚錚男人的氣息。
心裏很滿意,若上他再能改掉他身上火爆的姓子,他就更滿意了。
如果不是他這火爆的姓子,當初和那丫頭結婚後也不會立馬離婚,說到頭來,是他自己弄低了自己的幸福,而他這個做長輩後來所做的事情只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沐老爺子在心裏這樣想着。
不管他與關雲飛做了什麼約定,但至少他看到關銳那小子,覺得他比孫子更適合那丫頭。
……
從沐老爺子書房出來后,沐清歌一個人開着車子來到任盈盈的新房,坐在車子裏望着不遠處黑夜中的房子,想着此時此刻,她正睡在別的男人身邊,他的心就一陣陣的疼痛着。
為什麼他是沐家的長子嫡孫?為什麼他不是普通的家庭?
坐在車子裏抽着一支又一支的香,弄得小小的空間瀰漫濃濃的香味,而他忍不住輕咳了幾聲。
壓抑的聲音透着他的無奈和痛苦,只求下輩子投胎不要再投到像沐家這樣的大家庭。
他連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都沒有。
沐清歌悲涼的閉了閉眼,黑夜中如鷹的眸子望着那座房子,一直手上的香煙燃燒完他都沒有發覺,若不是燒到他的手指,他還全保持着同樣的姿勢望着漆黑的房子。
就因為那裏面有他的任彪貨在。
……
沐洪看著兒子,深深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著:“別再躲在暗處了,顯身吧!”
沐清歌看着一眼無奈的父親,父親雖是沐家的家主,可那也只是一個挂名而已,沐老爺子並沒有把家主的家印交到沐洪的手上。
“清歌,不要再執着了,你媽媽幫你按排了一處相親,你去看看吧!你想的再多太痛苦,也改變不了她已經成為別人的妻子,而你這麼念念不忘只會令自己更加的傷痛。”沐洪勸道。
當他得知自己的父親做出那些事情后,心裏也挺憤怒的,他很想衝上去為自己的兒子大聲質問父親,可到了門口他又折了回來。
他這樣的行為在外人看來只是懦弱的表情,可沒有人知道他在忍,他在等待時機。
身為沐家的長子,不禁能力出眾,而且還要學會忍。
沐清歌點起一根煙狠狠的抽了一下,深邃的眸子底里一片憂傷。
“清歌,你越是與他對着干,越激起他身上的狼姓,對你越喜歡,你現在唯一做的只能迎合他,這門親事雖然是你母親按排的,但也是經過他的同意。”沐洪看到兒子眼裏黯淡無光,心疼的說著。
“我知道了。”沐清歌淡淡的應道。
“唉!”沐洪嘆息了一下,大手在兒子的肩上拍了一下:“不是有錢有地位的人就可以隨心所浴,有時候我們還不如外面的那些小老百姓,至少他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娶自己喜歡的女人。”
沐洪說完后就離開了,而沐清歌狠狠的擰了下眉,看着父親的背影,突然間他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想必父親年輕的時候也遭遇了和自己一樣的處境,不然他剛剛不會對自己說出那樣的話。
……
跟蹤夏芸羲三輛車子的人一個死於現場的車禍,一個家傷住院,一個被封斌關了起來。
可是他們不管想盡什麼辦法就是從他嘴裏問不出丁點東西來,而那個人也跟蘇文傑一樣牙齒里藏有毒咬開后死了。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封斌立即讓醫生仔仔細細檢醫院裏的那一個,現在唯一的線索只有他了。
夏芸羲打開視頻,看到亨利一臉神色凝重,而自己也跟着擔心起來。
“親愛的,跟蹤你的那三個人都是五州集團的人,他們三個五州集團旗下剛剛在亞洲成立的一個鷹組織,他們組的人都有一個規距,凡是被抓到后都會咬毒自盡,拒對不會供出幕後的主使者。”
聞言,夏芸羲不由得皺起了眉峰,她想起蘇文傑的死也是咬毒自盡。
難道說蘇文傑也加入了那個鷹組織?
可他不是暗夜的首領嗎?又怎麼會加入鷹組織呢?
若他真加入鷹組織,道上又怎麼會有五州集團的人追殺他?難道是五州的人給自己放了一個煙霧彈?若是這樣,那他們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夏芸羲百思不得其解,疑惑的眸子看着視頻里的亨利。
亨利聳了聳肩,有些無奈道:“親愛的,我只查到了這麼多。”
“謝謝。”夏芸羲真心的說著。
“對你,我是心甘情願幫助的,我可不是為了你這句謝謝而幫你,如果你真要謝我,那就以身相許吧!”亨利玩笑的說著。
夏芸羲笑了笑,給亨利聊了幾句后便關掉了視頻。
然後把信息給了絲絲。
而另一邊的蘇文昊和夜辰逸兩人聯合起來終於侵入五州集團的內部。
蘇文昊先是用了一個假象騙取了對方的信任,最後夜辰逸順利的進去複製了他們的信息后還黑了他們的電腦。
看到一長串的交易名單,夜辰逸便把信息發給了國際刑警,想必他們有了這些后,就算是犧牲兩個集團的軍隊也要把這些敗類給瓦解掉。
……
果不其然,國際刑警在第一時間得到這麼重要的資料后就採取了行動,聯合起部隊和國外的軍隊瞬間把輝煌的五州集團給瓦解掉了,只是在行動中,還是讓一個重要的人給逃跑了。
而這個逃跑的人沒有人見過他的長相。
他的存在無時無刻不是對國際刑警的一個大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