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拆
手冢將如是小心的放在床上,眼睛緊緊的看着女人,不想錯漏一絲的美好情態。那火熱的眼神讓女人羞怯的閉上眼睛。暈紅的臉頰像一朵盛開的桃花,等着有心人的採摘。
手冢突然覺得口很乾,乾的讓他不想放過唇邊的美味,將自己的薄唇印在女人的嘴上。從對方的清泉中汲取自己需要的能量,只是越靠近,覺得越不夠。舌尖勾纏着女人的香甜,貪心的想要吞下女人所有的氣息。
拜自己經常運動的好處,手冢有充足的氧氣來佔據女人的思維,讓自己的氣息攻城略地。如是粗喘着氣息,嬌嗔的瞪了男人一眼,那嫵媚的風情,撩人的姿態讓男人的眼神更加的幽暗,氣息更加的急促。男人使壞的伸手探進女人的衣服裏面,搓揉那柔滑的肌膚,眷戀的在女人的全身遊走。如是抬起虛弱的胳膊壓住男人作怪的手指,卻沉淪在男人的深吻中,無力的鬆開……
良久,男人似痛快又似痛苦的的一聲‘啊’,身體緊繃到了極點,隨着一陣熱流的釋放,緊緊的抱住女人的身體,一起回味這快樂的餘音。
身下的女人這才鬆開抓着床單的手指,癱軟的像水,眼神迷濛的看着手冢。這算是心心相映的快樂吧,年輕健壯的身體,全身心的喜愛,溫柔的體貼,以至於湧上心頭的喜悅是如此的美妙。如是此刻有些不確定自己究竟能夠讓自己‘冷情‘多長時間。
不想去矯情的考慮這麼多,今朝有酒今朝醉!如是洒然的一笑。這段時間本來就是偷來的,說起來自己已經賺了,還有什麼遺憾。現在卻貪戀起自己所擁有的,人真是經不起比較。
在男人沉穩的懷裏,如是安心的閉上眼睛……
手冢輕吻女人的額頭,臉上露出饜足的表情,直到此刻他才有一種安定的感覺。或許,那女人還有點兒用處。男人心裏對那女人的厭惡感卻沒有絲毫的減少,任誰被這樣一個牛皮糖似的女人糾纏也不會有好臉色。而且,自己以前接觸的山木純子,雖然有點兒自作多情,但沒有這麼膽大。手冢皺起眉頭,心裏的不安總是揮之不去。
清晨,兩個人甜蜜的在餐桌上用餐。山木純子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門框眼淚汪汪的看着手冢。
“手冢君……”那欲語還休的小資態如果沒有如是對比的話,還有幾分可看之處。只是現在,手冢看到的更多的是那女人的做作。
到底是手冢媽媽有些不忍心,過來招呼山木純子,“餓了吧,快點兒過來吃吧,吃完了,伯母把你送回家。”
抬頭哭訴的看着手冢媽媽:“伯母,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手冢君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等生出來的話我們可以一塊兒去驗dna。”
話說,手冢媽媽真驚了。這女人說的這麼鐵口,難道真是自家兒子的?她不着痕迹的看了兒子一眼,想要看出某種答案的信息。只是沒想到自己萬年冰山的兒子不為所動的伺候兒媳婦吃飯,彷彿沒有聽見山木純子的話。
這到底是真是假?手冢媽媽有些動搖了。山木純子看見手冢媽媽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話有用了。然後繼續再接再厲,“伯母,這也是您的孫子,您試試他在動啊,您忍心讓他流落在外嗎?”
手冢媽媽的為難的看着山木純子,如果是真的,她當然不忍心。可是,她可沒有忘記兒子的警告。而且,她再純良,也知道這女人有目的。“小如,你怎麼看?”既然兒子不說話,兒媳婦應該有主張吧!
如是看着婆婆動搖的樣子,輕嘆一口氣,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女人的目的不純。可是一旦涉及孩子,那麼就需要考慮了。婆婆,應該是心軟了吧。只是自己真能夠留下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嗎?“那就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我希望家裏看不見山木小姐,請媽媽原諒我的任性。“即使要做出妥協,也要在自己的底線範圍之內。
“不用。“手冢放下筷子,”安排這女人離開,我們本來就沒有關係。“同情弱者不是這麼乾的,好不容易獲得老婆的好感,難道要功虧一簣。
“手冢君……“
為什麼要這麼絕情,為什麼不能留下這個小生命,如是諷刺的看着無聲指責手冢的女人。大腦缺根線的女人,假的就是假的,山木純子憑什麼以為手冢會為她的錯誤買單。
手冢媽媽拉住女人的手,“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她當然知道兒子和兒媳婦在一塊兒才是最好的,在大度也不能讓這女人破壞。能要在外面租套房子,等這女人生下孩子就能解決所有的事情。如果這女人感刷她,她會讓她知道手冢家的厲害。
山木純子被阻住身形,並沒有繼續下去,因為今天已經達到目的了。昨天晚上的時候,自己確實有些不知所措,但忍足說的對。她的任務只是破壞兩個人的關係,至於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還是一個問題,所以現在說什麼都不要緊。只是,真的很不甘心呢?憑什麼柳雲蘇可以站在手冢君的身邊,享受手冢君的照顧。而她,連手冢君一個眼神都得不到。
甚至自己還要把處女的身子交給那個噁心的男人,一想到那男人在自己潔白的身上聳動,她就覺得噁心的想吐。就是這個一直在心裏地獄一樣的夢境,讓她嫉妒的更加瘋狂。不可以,柳雲蘇,絕對不可以這樣容易的得到她的幸福。
山木純子臉上掛上溫婉的笑容,小心翼翼的瞄着柳雲蘇的臉色,在別人眼裏彷彿就是如是欺負她一樣。手冢媽媽張開嘴想要說什麼,一想到對方詭異的思維,最終還是默默的吃飯。唉,她老了。
柳如是瞄到那女人眼裏的陰狠,心裏沒來由的一動,或許自己應該做些什麼?經歷過後宅爭鬥的她來說,可不認為對面的女人是一個小白兔。女人狠起來的時候,連男人都要讓步三分。
她不來惹自己便罷,如果自己想不開的話,就別怪自己不客氣。
兩個同樣有心事的女人安靜的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安靜到詭異的氣氛讓所有人都不舒服。
而且這樣的平靜日子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在山木純子長久接觸不到手冢的時候,決定主動出擊。再靠下去,自己的金主們該不滿意自己了。她可不想1000萬的支票打水漂,人財兩得,她一定要手冢看清楚那女人的“面目“。
手冢媽媽再被山木純子糾纏好幾天之後,無奈的將她帶到家裏。
柳如是看着再次登門的某人,眼睛瞬間鋒利的像把刀子一樣盯着某人,接着一瞬間就變成漠視。心裏冷笑道,就看你想搞什麼把戲。她一定要讓某人偷雞不成蝕把米。
手冢媽媽尷尬的站在兩個女人中間,“嘿嘿,小如,我們……那個……就是回來看看。“真是的,她又沒做虧心事,幹嘛這麼怕兒媳婦。但對上兒媳婦那雙美麗的眼睛,她就是心虛。
“媽媽,您孫子想要吃水果,麻煩您了。“山木純子撒嬌的說,”我會跟姐姐道歉,求姐姐原諒的,您放心。“故作識大體的模樣,山木純子哄着老太太離開。開玩笑,如果這裏有人,她還怎麼作戲。
手冢太太擔憂的看着如是,在看見兒媳婦點頭的示意之後,就離開了。說實話,她老人家真的受不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
如是當眼前沒人一樣,繼續看自己的雜誌,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她可不想讓某些人給破壞了。
山木純子看着眼前把自己當空氣的女人,心裏也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段數。可是,心裏卻更加生氣,因為人家根本就沒有在乎過你,彷彿自己做的一切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於自己是一個陌生的路人。她決不允許柳如是這女人如此的瀟洒,“姐姐,很高興見到你。我很開心你能夠接受我,等孩子生出來以後,我一定會讓他叫你大媽的。“
如是繼續默,剛才應該沒人說話吧,是蒼蠅在叫吧!嗡嗡的真煩人!
“你!”山木純子指着如是默然不動的身影,強忍住心口的惡氣,繼續說:“姐姐,何必自欺欺人呢?只要我生下孩子,手冢君就一定會接受我的。姐姐,應該會祝福我們把。”
如是看着女人炫耀的樣子,像是在看一個小丑,這樣的女人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是幸福還是悲哀?
“手冢君一定會是我的,所以姐姐你還是提早離開吧,這樣賴着臉留在這裏只會讓人生厭。而且你還有兩個父不詳的賤種,手冢君的臉早就被你丟光了。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應該早點兒離開。“
如是的氣勢突然一冷,這女人居然得寸進尺,自己不想跟這神經病計較,沒想到她居然牽扯到自己的孩子身上,看來真是欠教訓。
“閉嘴,滾出去。“真拿自己的仁慈當尿墊,作踐。可不看看對象?
“賤人,你終於有點兒反應了。我就要說,你的孩子跟你一樣下賤,都應該呆在臭水溝里……“
“啪“如是一手打斷女人的惡毒,真當她是泥捏的沒有脾氣?
“啊,姐姐,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愛上手冢君,求你放過我的孩子。”接着,只聽撲通一聲,山木純子就捂着肚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