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痛
鳳黎殿。
鳳黎眩帶一絲慵懶的躺在軟塌上,神情複雜,“火煜蓮,阡羽真的很與眾不同,開始時,我只是把她當做蕪姬的替身,可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上她了,甚至是愛上她了,雖然她與蕪姬長的有七八分想像,但在在看到她滿臉淚水、眼神無助時,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比蕪姬死時還要痛。”
火煜蓮臉上閃過一絲異樣,強裝出一幅安慰鳳黎眩的語氣,“沒事的。……”
“我這樣把她困在宮裏真的對嗎?但我放他走,我真不知道我會怎樣。”鳳黎眩話語剛閉,一淚珠劃下臉旁。
火煜蓮心中微微做痛,在他的生命中只有倆人是他生命的全部,一個是師父--蕪姬,還有一個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哥哥。師父永遠是他內心的傷痛,是他親手殺了師父。現在只剩下哥哥,雖說鳳黎眩是哥哥,但卻不如說火煜蓮是哥哥,火煜蓮對這個單純的哥哥是萬分的疼愛,因為他只有他了。所以為了哥哥他只能放棄對自己而言只是替身的蕭阡羽。他搞不懂他對阡羽的感情究竟是什麼,但他始終相信自己對阡羽的感情不是愛,自己永遠只愛蕪姬一個人。
火煜蓮拍拍鳳黎眩的肩,安慰道:“相信她會懂你的真心的。別傷心,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
“他們你怎樣處理了?”
“幽冥與夢曉我放他們走了,開始他們本是不走,我派了竇君帶軍攻打舞幽國,舞幽國高急,他就帶夢曉回去了。幻夕顏說什麼都不肯走,就把他關在天牢內了。”
“那小屁孩還挺仗義得嘛。舞幽國能儘早滅就儘早滅吧,幽夢曉要留下,看阡羽挺喜歡的她的,留她陪陪阡羽。”鳳黎眩站起身,望着窗外。
“蒽。”
“我們去看看她吧!”鳳黎眩轉身看着火煜蓮,眼裏帶着一些期許。
火煜蓮眼裏閃過一絲異常,輕啟丹唇,“蒽。”
鳳凰殿,每走一步,心中疼痛就增加一分,他很排斥這種怪怪的感覺。臉色有點微白,心中有無數個聲音在說:我只愛蕪姬、我只愛蕪姬……心彷彿在抽搐,越來越疼……
殿門口的侍衛行禮“陛下,王爺。”
“她今天怎麼樣了?”鳳黎眩問道。
“回陛下,她今天沒吃飯,宮女們進來就被他她趕出來了。”
鳳黎眩眉頭微鄒,命人打開門,走了進去。
“出去。”語氣冰冷,隱隱帶着殺氣。阡羽轉正對着他們,墨色的頭髮披瀉下來,顯得高貴與冷漠,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細長的睫毛下的鳳眼射出令人髮指的寒意,雙眼爍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光,卻深藏着不易察覺的憂傷,用冷酷深深掩着。那高窄的鼻樑,秀氣中帶着冷漠。咬着幾乎無一絲血色的唇,似雪的臉上顯出幾
分蒼白。
鳳黎眩聲音近乎顫抖“阡羽,你非要這樣嗎?”
“放我走。”阡羽在看到火煜蓮的一順間,原本冰封的心又了一絲觸動,眼中有了一絲波瀾。
火煜蓮接到阡羽的目光,心微微做痛,垂下眼帘,躲開阡羽的目光。心微微作痛,垂下眼帘掩飾了自己的不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最近老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一定是自己對阡羽的愧疚,一定是的。
鳳黎眩看見阡羽與火煜蓮倆人的異樣,心中詫異:他們認識?為什麼阡羽看到火煜蓮眼中神情怎麼說呢?好似是欣喜。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確是惹人注目,那雙眼睛的任意一眺,彷彿能溝去人的心魂,那眼中瞬間的欣喜讓人入迷、似忘了所有煩惱,心也隨着那眼中的欣喜而高興起來,讓人有一種想時間在這一刻停留到永遠,可就那一瞬過後,眼中取而代之的是好似萬年不化的寒冰那樣寒冷,覆蓋了眼低的傷痛與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