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番外1
一場盛大的婚禮,是每個女人內心深處的期盼,即便是鄭舒齡,也不例外。不是虛榮,也不是跟風,只是想看到男人在這個過程中,細緻地表現出對自己的愛。同時,也希望藉著這個儀式,向所有人正式宣佈。他是她的,他們會在這裏締結一生一世的諾言。
經過凌子牧突然的求婚,整個凌家就開始進行高調的婚禮籌備工作。這是凌家幾年來最大的喜事,還是關係到主子的終身大事。不論是高一輩的老鍾叔,還是同輩的衛冥、蘇木等人,都喜笑顏開地奔走着。希望給主子弄一個,一輩子都難忘的婚禮。
雖然有幾個旁支,凌子牧所謂的長輩持反對意見。嫌棄鄭舒齡的出身,擔不起凌家主母的職責。但由於前幾年的奪權,這些人在凌家說話的份量並不重。再加上鄭舒齡自身不輸於人的實力,這些反對意見更是堪比小小的浪花,激不起任何波瀾。
婚禮是純中式風格,凌家很多習慣都沿襲着z國古代的特色。在得知鄭舒齡並不在意婚禮的中西儀式后,凌子牧就安排下面的人按照凌家的習慣來籌辦。不過是幾天的功夫,大紅的嫁衣喜服就雙雙被捧到鄭舒齡、凌子牧面前試穿。手輕輕地撫過,光滑的布料,精緻的做工,只消一眼,就讓人心生無限的喜愛之情。
不知這末世中,凌家人是怎樣籌備到這款婚慶喜服?鄭舒齡穿着新改進的嫁衣,對着鏡子,一邊輕輕地旋轉查看,一邊疑惑地想着。鳳冠、霞帔、紅袍紅裙,完全純手工的綉案,即便是末世前也難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準備完好,更何況是這什麼都少的末世中。真不知這凌家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辦到的!想到從今以後,自己就是凌家的當家主母,鄭舒齡竟然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三月十二日,是最近幾個月內最好的黃道吉日,也是凌家家主的大婚之日。這天,天還沒亮,喜慶的鼓吹就從凌宅有節奏地揚起,直到大半個基地都響起這種喜慶的奏樂。從早到晚,凌宅周圍幾條道,不間斷地大擺流水宴席。不論是普通人,還是異能者,只要說上一句祝福的話,就可免費地大吃一天。誘人的食物一盆盆,不停息地從凌宅搬出來,喜得所有的來客像做夢一樣,樂得暈乎乎的。
鄭舒齡安靜地坐在房間裏,等着之前安排好的媒人進來扶她出去行禮。禮服很早就穿好了,鳳冠霞帔什麼的也都安置妥當。一塊紅方巾,端端正正地垂下來,遮住所有的視線,卻讓人的聽覺更靈敏。周圍細細的聲音,像風一樣,無孔不入地吹進耳朵里。鄭舒齡的心,像吃了蜜般甜絲絲。從今以後她真得和他永遠聯繫在一起,喜結連理,不再分離!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對拜!聲落,禮起!兩人從此以後各為彼此的唯一!隨後,鄭舒齡便被人攙扶到新準備好的新房裏,凌子牧囑託了幾句,就應大家的要求出去敬酒。利用家主的身份,凌子牧強行地免了酒後的鬧洞房環節。不過,這敬酒的環節是無論如何也省不掉的。凌家家主大婚,不管是給面子來的,還是真心祝福的,這都是一杯杯地下肚!
雖然有衛冥、蘇木等人幫着擋酒,但一些重要人物,還是要凌子牧自己應付。左一杯,右一杯,等滿堂的賓客零零散散地離開后,凌子牧雖還有些意識,但腳步卻是略顯虛浮。打發衛冥等人的跟隨,凌子牧朗朗蹌蹌地向新房走去。今天就是他和鄭舒齡的婚禮,想到今晚過後,鄭舒齡就完全地屬於自己,凌子牧心下一陣激動,步子也跟着加快了幾步。
雖然婚禮是純中式的,但鄭舒齡畢竟不是地道的古代人。等房間裏的人都離開后,鄭舒齡沒有任何負擔地掀開頭上的大紅蓋頭。從早上到現在,除了吃了幾塊小點心,鄭舒齡可謂是真正做到滴水不沾。現在只剩下她一人,自是不用再拘着自己。鄭舒齡從空間裏拿出幾個多汁的水果,就着一些餅乾悠閑地吃着。
吃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外面走動的動靜。鄭舒齡下意識地把手裏的東西收到空間裏,拽過扔到一旁的紅蓋頭,隨意地蓋在頭上。果然,不過一會,就傳來推門的聲響。聞氣息,應該是子牧回來了。腦海里突然劃過這個信號,鄭舒齡一陣心跳,比之前舉辦婚禮時還要緊張幾分,雙手緊緊地抓住兩側的床單。
“餓了嗎?這裏有一些熱食,嘗嘗?”夜晚的風帶着點涼氣,只不過是幾分鐘的路程,凌子牧的意識就恢復了幾層。若不是身上還殘留着濃濃的酒香,更本就看不出他剛剛還喝下很多的酒。見鄭舒齡難得這麼乖地坐在床邊,凌子牧誤以為鄭舒齡還沒有吃飯。慎重地為鄭舒齡掀開紅蓋頭,從空間裏放出之前就準備好的熱食,招呼着鄭舒齡趁熱吃。
“我剛剛填了一些東西進肚子,現在還不餓。”被凌子牧突然的動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鄭舒齡支支吾吾地就把剛剛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等說完了,才發覺有些尷尬,似乎有點迫不及待的邀請意味。抬頭見凌子牧看過來略帶火熱的眼光,鄭舒齡刷地一下臉紅了,一時竟想不出有什麼可以轉移視線的話題。
見鄭舒齡張了張口,似要說些什麼,凌子牧立馬搶先一步截住話頭。“夜還很長,只吃一點沒什麼用去。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再嘗嘗?”凌子牧語氣一本正經,可卻讓鄭舒齡更紅了臉頰。“我先進去洗個澡,你慢慢吃。”見鄭舒齡舉了筷子,凌子牧放心地走向一旁的衣櫥,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睡衣,進了浴室。
浴室里清晰地傳來斷斷續續的洗澡水聲,鄭舒齡雖低着頭慢慢地吃着桌子上的食物,可心底的思緒卻早就不知道飄到那裏去了。想到等會要發生的事,鄭舒齡緊張中帶着點羞澀,羞澀中又帶着點激動。新世紀的女性,對這種事多多少少會了解一些,鄭舒齡自是不例外。可也僅限於理論知識,看過點帶顏色的碟片,實際操作卻還真是頭一回。
不過一會,凌子牧就從浴室里出來。剛剛洗過的頭髮,有些凌亂地微翹着,讓凌子牧整個人多了幾份性感。光滑帶薄的真絲睡衣,雖沒具體露出什麼,但那具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力量,還是讓鄭舒齡狠狠地被誘惑了一把。等欣賞夠了鄭舒齡痴痴的眼神,凌子牧才好笑地叫醒她。一邊悠閑地收拾着桌上剩餘的食物,一邊催促着鄭舒齡快點進去洗漱。
浴室里,鄭舒齡磨磨蹭蹭地用浴巾擦拭着身體,就是不想快點穿上衣服,打開門。雖然心裏早就做好了準備,但事到臨頭,想到等下出去要發生的事,鄭舒齡的羞澀又涌了上來。其實,鄭舒齡心裏並不反對,或者說是有點期待,和凌子牧做那種愛做的事。但開頭,還是第一次的開頭,始終有點那麼躲避的矜持,想讓凌子牧霸道地主動。
“阿齡,快點!再呆下去天就要亮了。”鄭舒齡正糾結於開於不開中,就聽到凌子牧似笑非笑地喊聲。心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是千百般情緒湧上來。緩緩地打開浴室門,凌子牧正優雅地坐躺在紅艷艷的新床上。見她出來,凌子牧眼睛亮了一下,隨即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吹風機。牽過鄭舒齡,讓其坐在最近的椅子上,親自為鄭舒齡吹乾濕濕的頭髮。
淡淡的牛奶香味縈繞在鼻息,凌子牧深深地嗅了一口。一手不斷撥動着鄭舒齡的髮絲,一手拿着電吹風左右晃動地吹着。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沐浴后的鄭舒齡,凌子牧並沒有絲毫地尷尬,而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動作無比地熟練、自然。讓本來還有些想多的鄭舒齡,慢慢地放鬆,直至習慣。
頭髮漸漸地乾燥,凌子牧的心思也越來越活。瞥了一眼垂着頭不知道想些什麼的鄭舒齡,凌子牧眼神暗了暗。趁着她不注意,放下手裏的電吹風,一把橫抱起鄭舒齡,向著床邊走去。等鄭舒齡意識回體時,人已經深深地陷到大紅的喜床里。隨之而來,是凌子牧濃濃的氣息,以及熾熱的身軀。
吻,一枚接着一枚地落下,鄭舒齡意思意思地掙扎了幾下,就沉浸在凌子牧帶來的快感中。兩人自確定關係以來,就從沒這樣親密過,偶爾的深吻已是極限中的極限,像這樣危險式的親密完全沒經歷過。此時,因為新婚的關係,兩人沒有任何的顧忌,非常地放鬆。不過一會就進入忘我的境界,連彼此身上的衣物什麼時候離體都不知道。
夜還很長,而兩人恆久不斷的運動卻真的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