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皇宮結拜
“國師怎麼會在這?”從身後傳來一些腳步聲。
“皇上!”玉德嬌滴滴的迎了過去。
“微臣參見皇上!微臣只是在宮裏有些悶,出來走走,沒想到在這碰到德妃娘娘。”夏緋行了個禮。
“原來是這樣,哎,國師不必多禮,起身吧!”上官鱗做了個動作道。
“謝皇上!”夏緋起身站在一旁。
“皇上!”玉德叫了他一聲,上官鱗沒做聲,正想着入神。
“皇上!”身後的李公公碰了他一下,這才反應過來。
“什麼事?”上官鱗一下子反應了過了。
“皇上怎麼了,魂不所設。”玉德假兮兮道。
“這可不能怪皇上,誰叫那凈竹廬里的那姑娘長的如此傾城啊!”李公公道。
“凈竹廬?你是說夙將軍的妻子雪影萱嘛?”玉德道。
“雪影萱?那不是我九哥的名字嗎?難得是我九哥,不對,她說的是個女子,哎,不知道哪個女子又要毀在這昏君手裏了。”夏緋心裏想着。
“你說,她是夙將軍的妻子,這夙將軍身邊的美人兒可真多。”上官鱗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何玉德,然後又低下了頭。
“那算了!我總不可能再一次將他的妻子從他身邊奪走吧!”上官鱗有些絕望,又有點內疚。
“皇上,你別這樣,怎麼說你也是一國之君吧,這天下的女子,不都是皇上您的嗎?什麼叫做奪,那夙凈夜是什麼東西,怎可比的上皇上,那雪影萱能成為皇上妃子,是她前世修來的福分啊,這天下有哪些女子有這樣的福分啊!”玉德一肚子壞水。
“愛妃說的對!這天下的女子都是朕的,可你不知道,能看的出那女子是個烈女子啊!跟夙言一樣,不好對付啊!”上官鱗道。
“那裏啊!皇上,我們不是有夙凈夜嘛,用他來威脅雪影萱,她不得不從啊!來人,把夙將軍帶上來!”玉德笑笑道。
“愛妃啊!愛妃,你何時變得如此寬宏大量了,還幫我撮合美人啊?看來今天的事,愛妃你早以心知肚明啊!”上官鱗其實不傻,今天的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劃的,他知道這麼做是為了讓夙凈夜生不如死,以前小看了這何玉德,但那是她自己的事,自己能得到美人,就行了!”
“皇上,只要皇上開心,臣妾做什麼都行!”玉德想:“夙凈夜,你跟我斗,你最後還是輸了。”
“那就按愛妃的意思辦吧!”上官鱗道。
凈竹廬後傳來一絲簫聲,吹得如此憂慮,假山上坐着一個女子,手持一把玉簫,髮絲隨意的飄逸着,透過髮絲露出一張傾城的臉,臉上顯得如此憂鬱。“昨天凈夜拉住我的手叫我不要離開他,我到底應不應該留在這裏,留在這裏,會使凈夜對我的情更深,而我對他更加難捨難分,要是我離開這裏,我又能去哪裏?妖界去不成,我現在也不想成為妖界之王了,也不想報復了,去雪山?繼續修鍊?修鍊再高,有什麼用,我寧願當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一個凡人,我寧願放棄這千年修行,撥去狐皮,毀掉靈氣,做個凡人,那又怎樣,我終究是個男子,無論是靈狐,還是凡人,我無法改變我的性別。”影萱停住了吹簫,頭向天空望去,陽光直射下來,與他的一顆淚相交,淚水如水晶一般閃亮着,落在玉簫上。
“雪影萱!你給我出來。”從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影萱回過神來道:“誰在叫我。”影萱從假山上飛過去,飛到凈竹廬的屋頂上,向下望,只見夙凈夜被他們綁了起來,叫他的正是何玉德,何玉德旁邊的是早上那個男子,他後面站了一幫人。影萱本想用法力只要我用冰天掌他們就會全部凍死,可是他想到:”如果我用了,會不會給凈夜帶來麻煩,那個男子看起來挺有來頭,難道他就是凈夜口中的岐國昏君。”影萱右袖中扔出一條藍凌,將凈夜的腰困住,影萱用力一拉,凈夜的整個人升了上來,影萱飛到空中將他抱住,周圍的人措手不及。
“這,難道她會法力?”玉德驚奇道。
“難道她是狐仙?”上官鱗看着空中的美人兒,心想,一定要得到她。
“他到底是誰?”夏緋想:“此人不是一般人。”夏緋向空中飛去,用權杖向影萱打去,影萱用腳踢開權杖,抱着凈夜向遠處飛去,夏緋拉住影夜的腳,影萱將手中的玉簫扔了過去,砸中了夏緋的頭,玉簫又回到影萱手中。
“你到底是什麼人?”夏緋道。
“我是誰,不用你管,死狐狸。”影萱道。
“我就不信,你現不出原形。”夏緋做了些動作,將力量凝聚在權杖上,權杖霹向影萱,一道黑色的光霹向影萱。
影萱想伸出狐尾來擋住黑光,想到凈夜,又看看下面有那麼多人,看到我是狐狸,會惹來很多傳聞,對凈夜不好,眼看黑光逼來,影萱彎下腰,向後仰,一道黑光從臉部劃過,沒有受到一絲傷。夏緋權杖一甩,又是一道光,影萱用冰天掌擋住,冰天掌衝破了那道光線,狠狠的擊在夏緋胸前,夏緋吐出一口鮮血。
影萱向趁機飛走,一根黑色權杖飛了過來,權杖的頂端散發出一陣黑氣,影萱失去了知覺,送開了凈夜。
“國師,不能讓夙將軍有事。”玉德道。
夏緋把權杖扔過去,托住了凈夜,緩緩落地。影萱昏了過去,從空中墜入,夏緋飛過去將影萱把住,飛到地面。
“啊呀!朕的美人兒!”上官鱗心裏樂呵呵的。“來國師,把她給朕!”上官鱗已經等不及了。
“啊,皇上她現在中了微臣的毒,皇上還是別碰,小心中毒,待微臣把他身上的毒去除了,一定送到皇上寢殿來。”夏緋道。
“要多久?”上官鱗道。
“一天,明日微臣就把她送來,皇上人都到手了,還怕會逃走嗎?”夏緋道。
上官鱗細想道這也對,早晚會在我手裏,上官鱗笑笑道:“好,明天晚上國師就把她送來朕的寢殿!”
“微臣遵命!”夏緋看了看何玉德,今天的事與她脫不了關係。皇宮裏。
影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個人影,嘴巴好乾,這是什麼,一絲清涼的東西流入喉嚨中,是誰解開了我的衣服!慢慢的睡了過去。過了好久,毒性完全解除,影萱才醒過來。
“這是哪裏?”影萱看着這間房間,一張陌生的床,床的籃框邊刻着各種各樣的動物,雖然是黑夜,但寢殿中如同白天一樣亮,床前是一個香檀,裏面熏着香料,床的左邊有個書架,放滿了書,影萱走下床,走到書架前,拿起一本書翻了翻道:“醫書。”全是草藥,影萱發現這書架上的書都是有關草藥,醫學,毒藥。走過書架是個書房,原來這個書架當做了一面牆“這個房間真是有趣,不知道這是誰的房間。”影萱很是好奇。
“你不在床上躺着,在我的書房幹什麼?”身後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訓斥聲。
影萱轉過身來道:“原來是國師!難怪,這個房間還真是有趣啊!”
“有趣!我看沒有美人你有趣吧!明明是一位男子,扮成女子,你還是真有趣啊!”夏緋開懷大笑。
影萱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竟變回了男兒身體,看了看夏緋道:“你這隻死狐狸,敢碰我的身體!”
“那又怎樣?”“你不是也不是人類啊!更何況,你不是跟我一樣也是只狐狸!我們是同類啊!”夏緋輕浮道。
“你知道我是狐狸,你怎麼會知道?”影萱奇怪道,他好歹也是修鍊了千年多的靈狐,更何況我身體內還有仙氣,一般妖精是看不出來的,他怎麼?
“你中了我的黑雲毒,失去了知覺,法力就會消失,變回原形,原來是只狐狸,我給你解了毒,有了知覺,法力就有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可變回人形才發現,你是個男子!既然是個男子,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長的如此傾城的臉蛋,一身如雪一般的肌膚,這麼阿娜多姿的身段,竟會是個男兒身,你投錯胎了!更讓我不可思議的是,你是夙將軍的妻子?”夏緋用奇怪的眼神從頭到腳打量着影萱。
“這個,你不用管吧!”影萱冷冷道。
“不過說實話,你的這張臉蛋,張的夠妖的,美,也是一種罪過了!”夏緋淡淡道。
“我本來就是妖,對了,凈夜呢?”影萱竟把他給忘了!
“被德妃娘娘帶走了。”夏緋摸摸自己的權杖道。
“帶走了?帶到哪裏了?影萱將夏緋的衣領扯住道。
“我又不是德妃,問我幹嘛!”夏緋看着影萱道。
“不行,把整個皇宮給拆了,我也要把凈夜給救出來!”影萱向外面跑去。
夏緋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幹什麼?瘋了嗎?你想犯下天條嗎!我們這些妖本來就不應該呆在人類世界裏,但既然來了,就要過人類世界的生活!”
“過人類的生活?”影萱不解道。
“你是有法力的人,而人類呢?只不過是凡夫俗子,怎麼經起你的一小掌,既然來的這個地方,不能用法力解決事情,不能濫用法力,傷及無辜生靈,要用人類的做法去解決。”夏緋細細的講着。
“不用法力,那要怎麼做?”影萱發現來到這個人類世界,自己其實怎麼也不懂。
“我來教你,皇上不是喜歡你嘛,讓我明天把你送過去,你就去吧!”夏緋淡淡道。
“我說國師,我可是個男子,要是皇上要我和他同床呢?”影萱不願意道。
“同床唄!你不是說了,你是男子,頂多噁心了點,又不會出事!”夏緋輕浮道。
“我就奇了怪了,你張口一個凈夜,閉口一個凈夜,你們兩都是男子,為什麼在我眼裏到像是愛人?”夏緋奇怪道。
影萱一個拳頭打過去道:“我說了這些事,不用你管!”
“你不會喜歡他吧!你~。”夏緋驚奇道。
“我~!”影萱低下頭,臉頰微紅。“對,我喜歡他!”影萱抬頭道。夏緋一臉驚奇的表情,向後推一步。
“你不是想知道我跟他的事嘛!我告訴你。”影萱道。“哦!”影萱與夏緋來到院子裏,影萱講述着凈夜二次救命之恩。
“你說我們狐狸是不是應該知道知恩圖報。”影萱道。“沒錯,人類都說我們狐狸是害人的妖精,但是我們也是有靈性的,不像有些人類,那麼自私。”夏緋狠狠道。
“說實話,你跟我的一個哥哥名字很像,他也叫雪影萱。”夏緋道。
“是嘛?那你哥哥呢?”影萱問道。
“他,他已經死了!”夏緋低頭想:“九哥,你如今成為了妖界之王,錦衣玉食,以前的你是那麼的疼愛我,孝父尊長,可是自從有了她,你一切都變了,為奪皇位,你氣死父王,兄弟殘殺,雖然你當上皇位,你封我為
漱親王,但是我寧願漂泊,也不願做親王,我怕你也會對付我,其實我不怕你對付我,我對你下不了手,因為你是最疼愛我的九哥。”
“夏緋,你怎麼了?怎麼哭了?”影萱問道。
“沒事!想起了一些事情!”夏緋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事,不要想它,慢慢地就會忘掉它!”影萱將夏緋抱住,靠到懷中,用手摸他的頭髮道:“你像我一個親人,但是我的過錯他離開了我,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諒我。”
“對了!國師,你來人類世界多久了?”影萱問道
“很久了,你叫我小緋吧!我可以認你為哥嗎?”夏緋道。影萱不解的看着他。“幹嘛這樣子看着我,難不成讓我認你為姐嗎?”夏緋道。
“好啊!那我們結拜吧!”影萱道。
夜晚,寧水殿裏,影萱與夏緋結拜兄弟。
“皇天在上,我雪影萱!”“夏緋!”“成為結拜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