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蘇雨朦被打
“既然王爺覺得妾身是個禍患,不如殺了我。”蘇語朦冷然一笑:“你敢嗎?”
她的語氣有幾分挑釁的意味,渝王握緊了雙拳正想打下去,終究是忍住了。
自己是一個戰敗國的失了勢的王爺,眼下又是在周國京城,蘇語朦家族勢力強大,她和皇上關係不一般。
不要說殺了她,今日打了她若是被皇上知道,也怕會惹起什麼風波。
蘇語朦見渝王氣勢弱了下來,唇角噙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妾身也不想隱瞞王爺,妾身當初嫁你,就是因為皇上,當時先皇忌憚皇上,妾身為了皇上的安危不得已才嫁給你,從始至終妾身心裏一直都只有皇上一個人。
皇上對妾身也是,別人都說皇上寵愛皇后,其實皇后和妾身比起來算的了什麼,皇后才認識皇上多久,妾身可是從小就陪在皇上身邊的,他從小時候就說長大要娶我為妻,我對皇上更是看的比命都重。”
此番話說完,渝王忍無可忍,一巴掌甩在她臉上,這一巴掌打的極重,蘇語朦一個沒站穩,趴在桌子上,嘴角立刻滲出血來。
渝王怒火中燒,口中大罵著:“你這個賤人,這幾日在宮裏,和皇上有沒有越軌行為?”
面對他的急怒,蘇語朦毫不畏懼,看着他憤怒的雙眸,一字一句的說:“王爺想的到的,想不到的,我們都做了。”
渝王怒不可遏,一把將她抓過來,對着她的腹部就是一腳,蘇語朦的身子如一團蒲柳一般躺在地上,渝王仍然不解恨,對着她又是幾腳。
鮮血從她的嘴角流出來,蘇語朦卻笑了起來,口中喃喃着:“好,打的好!”
渝王被她怪異的笑聲一驚,剛才確確實實被她激怒了,哪個男人受的了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碰,可是將蘇語朦打這麼重,確實有很多麻煩。
他看着她既氣憤又無奈,還有些後悔不該下手那麼重:“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蘇語朦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王爺你有那麼多女人,我對你來說本就不重要,就算我死了對你也沒什麼意義,你與其生氣,為何不好好籌謀利用一下,讓我對你有些價值呢。”
渝王更是看不懂自己的王妃了,不解的看着她:“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太子一定知道了妾身和皇上的事。”
渝王更是惱怒:“這種丟臉的事,讓別人知道了,你還好意思說。”
“難道王爺不覺得奇怪嗎,妾身一個女子都知道皇上那麼英明的人,怎麼可能會派兵助我們攻打燕國,太子又怎會不清楚,他之所以求父皇讓我們來這裏,無非就是想利用妾身,讓皇上除掉王爺。”
渝王怔愣住了,她說的很有道理,如果蘇語朦是皇上心中所愛的話,他心中一定惦念,身為皇帝坐擁天下,什麼都能得到,何況一個女人,他完全會為了蘇語朦除了自己。
而太子正是知道了這一點,才將自己帶來,就是借皇上的手除掉自己。
“王爺還可以再想想,您住在宮裏的時候,為何飲了酒就有宮女送上門來,還被皇上小題大做,讓您出了宮,這次去青樓會不會也是皇上安排的,皇上剛才還說讓妾身和王爺和離呢。”
渝王大為惱怒:“不借兵就不借兵,還想算計本王奪本王的女人,皇上這樣做未免也太陰損了。”
蘇語朦露出一抹邪魅:“王爺會因為妾身,惹上殺身之禍嗎?”
渝王厭惡的看着她:“本王不是捨不得你,而是覺得你不配。”
蘇語朦輕笑一聲:“妾身在王爺這裏一文不值,可在皇上那就不一樣了,不管怎麼說,妾身都是王爺名義上的王妃,妾身若是拿太子的命換一個自由身,王爺覺得如何?”
渝王眸色一亮,“你說什麼?”
蘇語朦笑着勾勾手指:“王爺您過來,我們商量一場好戲。”
渝王附耳過去,陰鬱的臉上漸漸露出笑容。
蘇語朦說的沒錯,他有無數個女人,得到了至高無上的皇位,擁有的會更多,而太子是他最大的威脅。
用蘇語朦換太子的命實在是太值了。
次日,慕景宸下了早朝之後,就被蘇太妃身邊的人叫了過去。
推開殿門,一眼就看到了格外顯眼的蘇語朦,她整張臉都腫了起來,若不是被蘇太妃擁在懷中,都差點沒認出來是她。
蘇語朦坐在梨木圈椅上,看到皇上進來,掙扎着起身行跪拜禮。
看着她步履蹣跚的樣子,慕景宸臉上似是覆了一層冰霜:“是渝王打的你?”
蘇語朦雲淡風輕的說:“不礙事的,過幾天就會好的。”
慕景宸怒喝一聲:“讓渝王進宮。”
外面的太監嚇得屁顛屁顛的出宮傳渝王了。
慕景宸走到蘇語朦身邊,輕聲說道:“不要坐在這裏,躺回床上去,讓太醫瞧瞧。”
蘇語朦低着頭咬着唇不動,蘇太妃說:“皇上不要怪朦兒,她實在是傷的太重了,一走路全身都痛。”
慕景宸看了看周圍的宮人,怒聲道:“都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將渝王妃扶進寢殿。”
宮人們七手八腳的上前,蘇語朦在攙扶下緩緩走進寢殿,淚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都這樣了,他都不肯抱自己,他雖然關心自己,可心裏還是嫌棄的。
太醫查看蘇語朦身上傷情的時候,慕景宸一直在跟前看着。
氣的他眼睛都要滴出血來,渝王真是個混賬東西,自己去嫖妓,回來還打妻子,嬌弱的一個女子,被打的全身沒有一個好地方,他也下的去手。
渝王剛從外面走進來,慕景宸上來就是一腳,那一腳可不輕,渝王直接被踹飛在牆壁上,鮮血從唇角湧出來。
蘇太妃一看這架勢,急忙屏退了左右。
渝王艱難的站起身來,臉上帶着惱意:“打了皇上心愛的女人,您這是心疼了。”
慕景宸沒有說話,接着又是一腳,這次渝王癱在牆角起不來了。
渝王用袖口不服氣的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說道:“打她也是活該,她身為人婦不守婦道,嫁給本王,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別的男人,皇上你說身為男人誰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