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謝康雲躺在床上休養,時不時的就嘆氣,他現在卧病在床,幾個兄弟也不齊心。
傷筋動骨一百天,可這下要耽擱三個月,送走林曉雅的事情宜早不宜遲。
林曉雅是個烈性子,這是謝康雲一家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謝康玉知道謝康雲出事後,迫不及待的再一次來到謝家蹲守林曉雅。
“為什麼?為什麼你對我如此無情?”謝康玉低聲喃喃自語,眼神中閃爍着瘋狂的光芒。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在眼前卻得不到的痛苦,決定採取極端手段,將林曉雅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夜色漸濃,謝康玉悄悄來到謝家附近,潛伏在暗處,眼睛緊盯着林曉雅可能出現的方向。
他心中暗自盤算,只要林曉雅一出現,就立即動手,將她帶走。
此時,謝康雲正躺在床上休養,傷勢嚴重,時不時發出沉重的嘆息。
他的心中充滿了憂慮,不僅因為自己的傷勢,幾個兄弟各有心思,不齊心協力,這讓謝康雲深感無奈。
主要是此時的謝家,族長是謝康雲他年邁的父親,謝康雲本人性格溫謙和順,在這種人吃人的地方,他根本沒有掌控全族的能力。
“唉,要出事。”謝康雲感嘆道,眼中滿是疲憊與憂慮。
自己卧病在床的這三個月,家族中的局勢將會更加複雜多變。
送走林曉雅的事情更是迫在眉睫,但如今卻陷入了僵局。
林曉堅決拒絕謝康玉的追求,這讓謝康玉顏面掃地,更讓他對林曉雅產生了病態的痴迷與佔有欲。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林曉雅獨自走出了謝家的大門。
謝家的孩子們快放學回家了,楊琴在做飯,林曉雅要去山坡那邊接謝家的幾個孩子。
要說農村還是苦,幾個孩子讀書,早上公雞剛剛打鳴,孩子們就要起床背着小書包,走十多公里山路上學,晚上再打着電筒爬山路十多公里回家。
謝建明他們三個孩子,每天回家都差不多晚上七八點。
謝康雲出事這一段時間,一直都是林曉雅堅持要去山路邊上接三個孩子。
她並不知道,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正緊緊盯着她,那雙眼睛裏充滿了狂熱與危險。
謝康玉見林曉雅出現,立即從暗處衝出,迅速來到她身邊。
他一把抓住林曉雅的手臂,低聲威脅道:“跟我走,否則你會後悔的!”
林曉雅驚恐地掙紮起來,她大聲呼救,但夜色深沉,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她的呼喊。
謝康玉見狀,心中更加得意,他用力將林曉雅打暈,然後將她扛着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謝康玉扛着昏迷的林曉雅,穿過一片又一片的漆黑樹林,腳下的路越來越偏僻。
他的心中充滿了扭曲的滿足感,一種對即將發生之事的病態期待。
夜色成了他最好的掩護,讓他的惡行更加肆無忌憚。
而另一邊,楊琴在廚房忙碌着,準備着孩子們愛吃的菜肴,還特意給曉雅烤了她最喜歡吃的糯白玉米。
她絲毫不知曉,此刻的林曉雅正身處險境,更不知曉謝家即將迎來一場風暴。
然而,當林曉雅遲遲未歸,楊琴開始感到不安。
她放下手中的鍋鏟,走到門口張望,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決定出門尋找林曉雅,留下一張紙條告知孩子們如果她還沒回來,就讓他們先吃飯,不要等她。
與此同時,謝康玉將林曉雅帶到了一間廢棄的小屋中。
這間小屋曾是村裡獵人的臨時庇護所,牆上還掛着幾件破舊的獸皮和生鏽的捕獵工具,訴說著往昔的輝煌。
隨着歲月的流逝,這裏逐漸被人遺忘,年久失修,四周雜草叢生,野藤蔓纏繞。
小屋的破敗與四周的荒涼,共同構成了一個隱藏罪惡的絕佳地點。
謝康玉點燃了一支蠟燭,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搖曳,映照出他那張因興奮而扭曲的臉龐。
他粗暴地將林曉雅扔在地上,看着她逐漸蘇醒,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林曉雅醒來時,只覺頭痛欲裂,眼前一片模糊。
她掙扎着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
當她終於看清面前那張可怕的臉時,恐懼瞬間淹沒了她。
那是謝康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惡意與威脅,像是一頭飢餓的野獸,正準備將她吞噬。
林曉雅的心臟劇烈地跳動着,幾乎要跳出胸膛,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
“你……你想幹什麼?”林曉雅的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嘶啞,她試圖呼救,但小屋的封閉結構讓她的聲音難以傳出。
她只能無助地看着謝康玉,希望他能夠放過自己。
然謝康玉只是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你以為謝康雲能保護你一輩子嗎?我想要的人,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謝康玉站起身來,走到小屋的一角,拿起一根粗壯的木棍。
他回到林曉雅面前,用木棍指着她:“別白費力氣了,你逃不掉的。乖乖聽話,還能少受點苦。”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與恐嚇,讓林曉雅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林曉雅看着謝康玉手中的木棍,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慾望。
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逃脫。
於是,她趁謝康玉不注意,突然從地上爬起來,向門口衝去。
謝康玉的反應速度極快,他一把抓住林曉雅的編好的麻花辮子,將她狠狠地拽了回來。
林曉雅痛苦地尖叫着,頭髮被扯得生疼。
額角滲出大量的血跡。
她試圖反抗,但男女性別生理上有巨大的差異,謝康玉的力氣比她大得多,她根本無法掙脫。
“想跑?沒那麼容易!”謝康玉惡狠狠地說道。
他用力將林曉雅按在地上,用膝蓋頂住她的背部,讓她無法動彈。
林曉雅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此刻的林曉雅,彷彿置身於一個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
她感到自己的靈魂正在被撕裂,生命正在被一點點耗盡。
她想要呼救,但聲音卻像被黑暗吞噬了一般,無法傳出。
她想要掙扎,但身體卻像被無形的枷鎖束縛住了一般,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