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反案(112)
在北宋的風雲變幻中,包拯,以其剛正不阿的名聲,屹立於朝堂之上。就在他深入探究一起涉險的謀反案例時,一場驚天陰謀悄然展開。此案牽扯到了南俠展昭、機智師爺公孫述、老練的大將王朝和粗獷的俠客馬漢,他們四人合力,揭開了一樁冤案的真相。
這日,包拯正在衙門內理政,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身穿白衣,望着三十歲左右的女子闖了進來。她的肌膚如雪,秀髮如瀑,眼神透着無辜與恐慌,便是被刀槍傷害嚴重卻又堅韌不拔的東風坊的掌柜之女李妙兒。
“包大人,救命啊!”李妙兒面色蒼白,縴手顫抖,頗為可憐。
包拯見她神情慌張,便放下手中之事:“李姑娘,可是遇上了什麼緣故,讓你如此不安?”
李妙兒深吸一口氣:“我父親李廷輝被陷害謀反,現已被抓入大牢,今日便是個劫數。大人,我求您幫忙疏通此案!”
在她的淚水與哀求中,包拯未曾遲疑,立刻決定前往調查。他徙步跟隨李妙兒往東風坊,縱使衙門事務繁雜,他也心知此案定然事關重大。
未至此地,便見東風坊外,張燈結綵,街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李妙兒緩步向父親的鋪子走去,忽然耳邊響起少年人的調侃之聲:“喲,這不是東風坊的小仙女嗎,又來乞憐包大人了?”說話的人是李妙兒兒時的同窗,臉頰微紅,神態間透着輕浮,卻不念舊情。
包拯抬頭一掃,便見那個青少年衣着華麗,卻神情輕佻。再一看他身後,赫然是一名相貌平平卻身材高大的狄進,與他一同調侃李妙兒,顯然是街坊上有名的無賴。包拯不由心生厭惡,便轉頭對李妙兒道:“不要理會這些閑言,咱們快去問清楚。”
來到東風坊內,李廷輝卻已不在。李妙兒不得不向掌柜的打聽,卻聽到其嘴角微皺,眼神觸動。
“掌柜的,我父親在哪裏?”李妙兒心急如焚。
掌柜的嘆了口氣:“小姐,老爺被抓走前幾日,身邊的偽書已款項完整,你們東風坊近年來亦不是太平之地。他曾多次與人爭論,今日便有人藉機陷害。”
李妙兒大聲辯駁:“可他從未謀反!”
包拯在一旁靜靜聽着,心中卻留意到這掌柜的言語間流露出的微妙,認為此人定有隱情,便暗自盤算。此時,掌柜的埋怨又使李妙兒愈發惱羞成怒,面容扭曲,大聲質問:“如今又是誰趁機撈取這些利益?我父親身邊有何敵人?”
“你可要問清楚。”掌柜的嘴角微微勾起。
心中警覺,包拯繼續沉着應對:“李姑娘,能否招來幾名曾與您父親交好的朋友敘敘舊?”
李妙兒眼中閃過一抹忐忑,點頭答應,便遣人尋來李廷輝的一些故交。一時,東風坊內盛況空前,幾名遊俠到場,皆為李廷輝抱不平。
那晚,酒滿東風坊,李廷輝的朋友們紛紛痛罵那些無恥的人們,隨即有人提議:“據說李老爺最後引發爭執的乃是與汪青天有干係,恐怕是汪青天與李老爺之間的競爭而生此冤屈,傷至家門!”
李妙兒心頭一震,暗想李父與汪青天之間或確有恩怨,卻不知為何會引發如此悲劇。
“關於此事,”此時包拯正推心置腹,“我們需要進一步的調查,汪青天如今身為參將,身影雖說高懸,但無論喜歡利用誰,想必皆可找到他作證,李姑娘可憐之處,必有為你洗清冤屈的機會。”心裏卻直往不安處去,包拯暗自懷疑此事不單如此。
一夜無夢,次日早晨,包拯便聯絡身邊的展昭,公孫述和王朝、馬漢,商議此案。他們決定分頭行動,由展昭前去探查汪青天的動態,公孫述則負責搜集證據,其餘二人暗中保護李家。
日後果然,一番調查之下,展昭竟然於青龍寺碰見了李廷輝的一個故交,那人神情猥瑣,一見展昭,連夜逃匿。
展昭面對這一變故,內心焦急不已,便與馬漢一同追蹤,竟然在一處醉仙樓抓住了那人。羅聽他顫聲喃喃:“我打聽聽說李老爺要與汪青天的官場規矩作對,但他終究只是個商人,根本沒料到汪青天一心想排除異己!”
馬漢怒火中燒,立刻想要動手,卻被展昭制止:“以此人之言做審問尚早,需先找機會讓他面對,否則只會讓他沉下謀划。”
回到衙門,包拯得知這些情況,眼中閃過一絲靈光。正當此時,公孫述捧來一疊紙張,言道:“這是李老爺一周前在市集的商業信中,竟發現與人勾結貪腐的細節!”
包拯審視紙張過後頓時雷霆,矗立而起:“不可不以此為基礎,立刻傳喚汪青天來審問。”
汪青天一見包拯神情端正,心中愈加安穩,態度從容:“包大人此舉,是否有失公允?李廷輝的叛逆之情,非我所願為!”
包拯眉頭微皺:“你向我說明接下來為何出入東風坊,怎樣與李廷輝結仇?”
汪青天一愣:“我雖職高,但他與我並無太大聯繫。”
“如此說來,你為何有其人貪腐的信件?”包拯冷眼一瞥,正在對方欲辯時,展昭也悄然逼近,手持一封文書。
“李老爺就曾手握此人貪腐之證,又怎麼會把他冤屈如此?你還有何面言非?”展昭穩武器,加強道理,言語犀利,令汪青天愈加慌張。
最終,經過包拯的審問,汪青天道出實話。原來他竟為貪利與賊人勾結、衝撞李廷輝另一恨比,欲加罪於李廷輝以使之失寵。此時,包拯便帶着豪傑,直抵酒館,找到那名猥瑣的故交,經過審問,方才明晰這場陰謀的來源。
“我這才明白,李老爺必是受冤屈!”包拯憤慨甩手錚錚,仿似怒髮衝冠,展昭與馬漢也對着俯身而立,目光相甚。愈是如此,掌柜的伸手擁着形同傀儡的一名女子,冷笑道:“我也有我的目的。”
見女子的身姿姣好、皮膚如凝脂,她恍如冷月下的幽蓮,恍若未曾有此陰謀。包拯心中瞬間激蕩,心想這女子必有所圖。
周遭的陰霾被逐漸揭開,包拯等人力道發覺此舉當在一時,果真不斷揭示重重隱情,最終竟迎來了無法逆轉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