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又陷危境

第十四章 又陷危境

好在老天爺應該是站在他們這邊的,他們走進的是一個平常的小村子裏。

只是村子靜悄悄的,也不見炊煙,只有雞犬相聞之聲,這種異常,在黃昏的渲染下,顯得恐怖異常。

趙曼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驚疑不定地與公孫荀相視了一眼,兩人越發地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

過不了多久,兩人終於看到了人。只見一處空地上滿滿地擠着村民。他們衣着樸素,神情肅穆,恭敬地看着一個地方,沒有一絲聲響。連小孩子在大人的影響下都受到嚴肅氣氛的影響,小小的身子站的筆直,閉緊了嘴,不敢說話。

趙曼和公孫荀循着村民們的視線望去,都是一驚。

只見廣場的中間有一處高台,似乎是一處神堂,上面供着一隻高大健碩的圖騰,圖騰的前面供着“三牲”——一頭羊、一隻小狗和一隻雄雞。

高台上一位矮小的人穿着一襲白色長袍,他的身材瘦弱,似乎一陣風都能把他吹走。可是他的臉上卻帶着一具與他的身材毫不相符的詭異的黃金面具。

似乎那人所有的精氣都被吸取到那黃金面具里似的。在這寂靜的廣場,只見那面具凶神惡煞,顯現出詭異的壓迫感,滿滿的莊嚴、肅穆的從之宣洩而出,令人有種壓迫的窒息感。趙曼撫了撫胸口,覺得透不過起來。立馬把視線從那面具中撤離,才鬆了口氣。

那巫師和村民似乎沒有發現他們的到來,仍然繼續着作法。巫師的身前有一首小案,上面放着巫師印章、桃木劍、八卦、令牌、鐺鑼、牛角、手抄本法書和竹卦。

只見他口中念念有詞,手持桃木劍在空中揮划著一個個玄妙難懂的符號,一隻手拿起牛角有節奏地敲打着鐺鑼,發出一種詭異的旋律。

突然,他舉着桃木劍的手一頓,在半空中劃過長長的弧度,再旋轉一圈,放下桃木劍,同時停止了敲打。

他有拿起了竹掛,雙手捂住,舉起手在空中一搖,再把它放落在八卦上,如此再三,方收回竹掛,然後恭恭敬敬地拿出巫師印,虔誠地在法術上一應,如此儀式才算完結。

此時,立在神廟周圍的四個大鼓咚咚咚地響起,卻是有四個健壯有力的年輕人揮舞着手臂,以相同的動作敲響一樣的韻律,透出異度的風情。這時,巫師大喝一聲:“開天闢地,拿酒來敬神!”

旁邊一個穿着白袍的中年人立馬恭敬地雙手奉上一壇酒,又退在一旁。巫師舉着就朝圖騰拜了拜,開壇,把酒高高地以一字線灑下,頓時酒香四溢。

底下肅立着的村民立馬歡呼起來,都拿起了一壇酒,遙遙的向圖騰一敬,口中念叨着敬酒辭,再暢快地喝起來。完全沒有方才的莊嚴肅穆。

至此,巫師才脫下面具的,看向闖進來的趙曼和公孫荀兩人,他轉頭向白袍中年人示意地點點頭,中年人恭敬地鞠了一躬,走下高台,對着早已伺立多時的一群青年揮了揮手。那群青年見此,立馬朝着趙曼和公孫荀走來。

等到趙曼和公孫荀剛從方才的祭祀中回過神來時,才發現他們被一群人圍了起來,還有兩人走近,抓住兩人。

趙曼和公孫荀剛剛經過廝殺,身上都受了傷。特別是公孫荀,被人把雙手反剪在身後,扯得傷口疼得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趙曼一看,立馬急了,衝著來人質問道:“你們為何抓我們,我們兄弟二人遭遇劫匪以致受傷,此番無意闖入,只是求取傷葯而已,絕無冒犯之意。”

“已經冒犯了!”一個嘶啞蒼老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那群人立馬恭敬地讓出一條通道,於是一個瘦小穿着白袍的老人走了過來,這人正是剛才主持祭祀的巫師。

他的臉龐黝黑,佈滿了一條條的皺紋,互相纏繞,組成一種詭異的符號。他的眼神銳利陰沉,當他看人時,帶着莫名的陰冷。

趙曼對上他的視線,心中一凜,渾身涼颼颼的,控制不住地一抖,剛想說話時,那巫師再次開口了:“爾等闖我寨子,擾我祭祀,罪無可恕,鬼神不饒,理應以血祭我鬼神,求得鬼神寬恕!”

他不等趙曼說話,就強勢地揮揮手,讓抓着他倆的青年人押着他們向神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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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作法那段是俺胡編的,各位親莫要較真哈。同樣,求收藏,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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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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