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蘇瑤的小害怕情緒。
葉凌和蘇瑤宛如一對在修仙之途上攜手共進、歷經百戰的神鵰俠侶,此番手牽着手,步伐輕快得好似踩在雲朵之上,每一步都帶着勝利而歸的豪邁與喜悅,朝着那如仙山瓊閣般的清風劍派大步前行。陽光傾灑,門派建築閃耀着神聖而溫暖的光輝,恰似在張開寬廣懷抱,急切地等待着兩位凱旋勇者,彷彿要將他們的傳奇故事銘刻於榮耀之壁,供後人傳頌敬仰。
蘇瑤恰似一隻掙脫牢籠、重歸自由天地的歡快小雲雀,蹦蹦跳跳地走在前方,嘴裏哼着的小曲兒輕快靈動,宛如山間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滿是抑制不住的興奮勁兒。“凌哥哥,咱們這次可真是太牛啦!簡直就是那神話傳說中威風凜凜的英雄豪傑,不僅找到了神秘得如同上古諸神遺留神物般的神器,還把那些像討厭的臭蟲一樣的傢伙們打得屁滾尿流、落花流水。等回了門派,我可得好好在師兄弟們面前顯擺顯擺,讓他們瞧瞧咱們的厲害,保准把他們驚得下巴都掉到地上,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她一邊說著,一邊俏皮地歪着頭看向葉凌,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閃爍着猶如璀璨星辰般的期待光芒,恰似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芒,滿是對葉凌的崇拜敬仰,以及對即將收穫眾人誇讚與艷羨目光的美好憧憬,活脫脫一個等待着接受眾人朝拜的小公主,驕傲又可愛,那模樣彷彿在說,有葉凌在身邊,就沒有什麼困難是克服不了的,而這次的成功,就是他們攜手共進的最佳證明。
葉凌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道帶着幾分傲嬌與得意的迷人弧線,仿若那在雲端昂首闊步、俯瞰眾生的仙鶴,輕輕彈了下蘇瑤那光潔的腦門,調侃中帶着寵溺地說道:“你這丫頭,就知道得瑟,不過這次確實不容易,也稱得上是驚心動魄、跌宕起伏,確實值得你去好好說道說道,畢竟咱們這一路的經歷,就算是寫成傳奇故事,那也足夠讓人聽得熱血沸騰、驚嘆不已,說不定還能成為門派里新的佳話呢。”他的眼神中透着如春日暖陽般的寵溺,那感覺就像是一位寵溺小妹的兄長,看着自家調皮卻又無比天真可愛的小妹,雖然嘴上說著略帶嫌棄的話語,可那心底深處卻是滿滿當當、毫無保留的愛護之意,仿若那深沉而廣袤的海洋,包容着一切,彷彿在他眼中,蘇瑤的喜怒哀樂就是他最在乎的事情,只要能看到她開心快樂,所有的艱難險阻都不足為懼。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沒等他們盡情享受這勝利而歸的喜悅多久,原本明朗得如同澄澈藍寶石般的天空,突然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肆意塗抹,剎那間變得陰沉昏暗起來。大片大片的烏雲仿若一群洶湧奔騰的黑色巨獸,在天空中瘋狂地翻滾涌動,以一種鋪天蓋地之勢迅速聚集,轉眼間就將那溫暖明亮的陽光遮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周圍的空氣也仿若被施了魔法,溫度瞬間驟降,彷彿從溫暖的春日陡然跌入了寒冷的冰窖,絲絲寒意如冰冷的蛇信,悄無聲息地纏上人們的身軀,讓人不禁打個寒顫,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好似一群受驚的小士兵,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面前瑟瑟發抖。
蘇瑤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下意識地往葉凌身邊靠了靠,雙手緊緊拽着他的衣角,彷彿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臉上原本燦爛得如同春花綻放般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猶如烏雲密佈般的緊張和不安,那粉嫩的小嘴微微顫抖着,小聲嘟囔着:“凌哥哥,這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嚇人啊,不會又有什麼倒霉事兒要找上咱們了吧?這感覺就像是有一雙雙邪惡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着我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跳出個什麼怪物來,把我們一口吞掉。哎呀,我這小心肝兒,現在跳得比敲鼓還快呢!”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仿若一片在凜冽寒風中瑟瑟發抖、孤立無援的脆弱樹葉,往日那靈動活潑的勁兒此刻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得煙消雲散了,那呆萌又害怕的模樣着實讓人覺得憐愛不已,仿若一朵在暴風雨中飄搖的嬌弱小花,急需有人為她遮風擋雨,而葉凌,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只要有他在身邊,哪怕是再可怕的情況,也能讓她稍稍安心一些。
葉凌皺了皺眉頭,仿若一座沉靜的山巒突然湧起一絲波瀾,抬頭看着那陰沉得仿若世界末日降臨般的天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仿若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了他的心臟,但他還是強裝鎮定,仿若一位堅毅的將軍在戰場上鼓舞士氣般安慰蘇瑤道:“別怕,小瑤,估計就是老天爺這老頭兒看我們這次太順利了,想給我們來點小考驗,逗逗我們呢。說不定啊,這就是回門派前的最後一道小關卡,只要我們闖過去,以後就一帆風順啦!咱們加快腳步回門派就是了,只要回到門派,就什麼都不用怕了,到時候讓師傅給我們做一大桌子好吃的,好好犒勞犒勞咱們這一路的辛苦。”說著,他仿若一位守護天使,握緊了蘇瑤的手,帶着她加快了前行的速度,那步伐堅定而有力,仿若在敲響戰鼓,驅散周圍的恐懼,每一步都踏得穩穩噹噹,似乎在向這詭異的天氣宣告,他們絕不會被輕易嚇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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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命運的齒輪並未停止轉動,走着走着,前方的道路上竟莫名地泛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那霧氣起初還如輕紗般縹緲,淡淡地縈繞在地面上,仿若一層朦朧的面紗,給這周圍的環境增添了幾分神秘而又詭異的色彩。漸漸地,卻如同被注入了魔力一般,越來越濃,仿若一團團濃密的白色,迅速蔓延開來,很快就將他們的視線遮擋得模模糊糊,仿若被一層厚厚的白紗所籠罩,只能看清周圍幾步遠的地方,讓人彷彿迷失在了一個混沌未開的世界裏。蘇瑤心裏越發害怕了,她仿若一隻受驚過度的小鹿,緊緊抓着葉凌的手,那力道之大,都快把葉凌的手掐疼了,帶着哭腔說道:“凌哥哥,這霧好奇怪啊,我怎麼感覺陰森森的,就像是有無數雙冰冷的手在觸摸我的後背,說不定這霧裏藏着什麼妖魔鬼怪,正等着我們自投羅網呢。咱們是不是不小心闖進了什麼鬼地方啊?這可怎麼辦,我還不想這麼早就去見閻王呢!”
葉凌心裏也有些警惕起來,仿若一位敏銳的獵人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但他可不想讓蘇瑤更加害怕,便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燈塔,強裝鎮定地說:“沒事的,小瑤,有我在呢,就算有什麼妖魔鬼怪,我也能像一座堅固的堡壘一樣護着你。說不定就是普通的霧氣,也許是這附近有什麼特殊的環境變化導致的,比如說有什麼靈植在修鍊,弄出了這些霧氣。咱們再走走看,應該很快就能走出這片霧區了,就像之前我們走過的那些艱難險阻一樣,最後都能順利通過。你忘了那次我們在那個神秘山谷里,也是遇到了各種奇怪的現象,最後還不是發現了寶藏?所以啊,說不定這次也是個好事兒呢。”
就在這時,一陣若有若無、仿若幽靈哀怨哭訴般的哭聲從霧氣深處隱隱傳來,那哭聲凄慘無比,彷彿飽含着無盡的哀怨和痛苦,仿若一位被囚禁在黑暗深淵千年的怨靈在哭訴着自己悲慘的命運,在這寂靜又陰森的環境裏回蕩着,每一個音符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人的耳膜,讓人聽了頭皮發麻,仿若有無數只小蟲子在頭皮上爬動。蘇瑤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整個人仿若一隻受驚的鵪鶉,都往葉凌懷裏鑽,雙手死死抱住葉凌的腰,那力量彷彿要把自己和葉凌融為一體,聲音都帶着哭音了:“凌哥哥,我好怕呀,這是什麼聲音啊,好像有鬼一樣,嗚嗚嗚。這是不是那些死去的人的冤魂在找替死鬼啊?我可不想當替死鬼,我還想和你一起回門派,吃好多好多好吃的,和師兄弟們一起玩耍呢。凌哥哥,你快想想辦法啊,我感覺我的腿都軟得像麵條了。”她這會兒是真的被嚇得不輕,平日裏那股子逗比和腹黑勁兒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完全就是一個被嚇壞了的小女孩模樣,仿若一隻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無助羔羊,只能依靠着葉凌這棵救命稻草,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着,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彷彿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只剩下這詭異的哭聲和周圍無邊無際的黑暗。
葉凌輕輕拍着蘇瑤的後背,仿若一位溫柔的母親在安撫受驚的孩子,安撫着她,同時目光仿若一隻銳利的蒼鷹,警惕地看向霧氣傳來的方向,壓低聲音說道:“別怕,小瑤,這世上哪有什麼鬼,估計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呢,想嚇唬我們這些‘膽小鬼’,可他們不知道,我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嚇倒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搞鬼,竟敢在我們面前班門弄斧,等我抓到他,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哼,說不定是哪個嫉妒我們找到神器的傢伙,想在這裏給我們使絆子,可他選錯了對象。”說罷,他仿若一位即將出征的戰士,將蘇瑤護在身後,小心翼翼地朝着哭聲傳來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邁得沉穩而謹慎,仿若在走過一片佈滿地雷的危險地帶,眼睛不停地掃視着周圍的環境,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危險的角落,手中的劍微微顫動着,靈力在劍身上緩緩流轉,彷彿在積蓄着力量,隨時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
隨着他們逐漸靠近,那哭聲越來越清晰,還夾雜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話語,像是在訴說著什麼冤屈,又仿若惡魔在低語着邪惡的詛咒。蘇瑤躲在葉凌身後,探出個小腦袋,眼睛瞪得大大的,仿若銅鈴一般,緊張地看着前方,身體還在不停地微微顫抖着,仿若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從霧氣中緩緩浮現出來,那身影若隱若現,像是一個身着白衣的女子,披散着長長的頭髮,仿若一道黑色的瀑布傾瀉而下,讓人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那頭髮下面隱隱約約有一雙泛着詭異紅光的眼睛,正幽幽地看着他們,仿若兩團燃燒在黑暗深處的鬼火,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息。蘇瑤嚇得“啊”地一聲尖叫,那聲音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差點沒昏過去,整個人仿若一灘軟泥,都軟倒在了葉凌的背上,嘴裏念叨着:“鬼啊,凌哥哥,真的有鬼啊,咱們快跑吧。這一定是地獄來的使者,要把我們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我可不想去啊。我還沒活夠呢,我還沒和你一起去看遍這世間的美景,還沒吃遍天下美食呢。凌哥哥,你快帶我離開這裏吧,我好害怕。”
葉凌也被這突然出現的詭異景象弄得心裏一緊,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心臟,但他畢竟是經歷過諸多生死風浪、仿若在刀山火海中走過一遭的人,很快就仿若一位從沉睡中蘇醒的戰神,穩住了心神,大聲喝道:“裝神弄鬼的傢伙,給我現身!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們,簡直是白日做夢!別以為躲在這霧氣里,弄出點鬼哭狼嚎的聲音,就能把我們嚇住,你還差得遠呢!有種就出來和我面對面較量較量,看看誰更厲害!”說著,他仿若一位劍神,手中靈力仿若洶湧的岩漿般迅速匯聚,長劍仿若一道閃電般瞬間出鞘,劍身上靈力流轉,閃爍着凜冽得仿若冬日寒霜般的寒光,大有一副要與這“鬼怪”一決高下、將其斬於劍下的恢宏架勢,仿若一位正義的使者,要驅散這世間的邪惡與黑暗,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彷彿在向這個未知的敵人宣告,他絕不會退縮半步。
那白衣女子聽到葉凌的呵斥,卻並沒有立刻有所動作,只是依舊仿若一尊冰冷的雕像般站在那裏,哭聲也戛然而止,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掐斷了聲音的源頭,氣氛一時間變得更加詭異起來,仿若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讓人窒息。過了一會兒,那女子仿若一位慢動作的舞者,緩緩抬起手,將擋在面前的頭髮撩開,露出了一張蒼白如紙、仿若被抽幹了血液的臉,嘴唇卻是鮮艷得仿若鮮血欲滴的血紅色,仿若一朵盛開在黑暗中的詭異之花。她咧開嘴,露出一個仿若來自地獄的陰森笑容,幽幽地說道:“葉凌,蘇瑤,你們以為能這麼輕易地離開嗎?這迷霧森林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啊。這裏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你們的靈魂將永遠被困在這裏,成為這森林的一部分,為我所用。哈哈哈哈……”她的笑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和恐怖,彷彿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惡魔咆哮,讓人心驚膽戰。
葉凌看着眼前這個自稱認識他們的女子,心中滿是疑惑,仿若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冷哼一聲道:“你是誰?為何要在這裏裝神弄鬼嚇唬我們,若是有什麼目的,不妨直說,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你這樣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出來和我一戰!別在那裏鬼鬼祟祟的,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只會嚇唬人。”他的眼神仿若被寒風吹拂的冰湖,變得冰冷無比,手中的劍也仿若一條被激怒的毒蛇,微微揚起,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仿若一位等待獵物的獵手,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散發著危險的氣息,眼神緊緊地盯着那女子,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細微動作,試圖從她的行為舉止中找出一些破綻,來揭開她的神秘面紗。
那女子卻發出一陣尖銳得仿若夜梟啼鳴般的笑聲,笑聲在霧氣中回蕩,仿若無數把尖銳的鋼針,讓人覺得格外刺耳:“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今天都得留在這裏,給我陪葬!你們的生命將在我的手中終結,這就是你們得罪我的下場!你們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竟然敢壞我師兄的好事,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說罷,她仿若一道白色的閃電,身形一閃,朝着葉凌和蘇瑤撲了過來,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仿若鬼魅一般,瞬間就到了他們面前,雙手如爪,帶着一股仿若來自九幽地獄般陰森的靈力,朝着葉凌的咽喉抓去,那動作凌厲而又兇狠,彷彿要一擊致命。
葉凌反應迅速,仿若一位訓練有素的頂級殺手,他一把推開蘇瑤,仿若將一件珍貴的寶物推到安全的地方,讓她躲到一邊,大聲喊道:“小瑤,你躲遠點,找個安全的地方藏好,別出來!”同時自己則仿若一位無畏的勇士,迎上那女子,揮劍與她戰在了一起。那女子的招式十分詭異,雙手如爪,每次揮動都帶着一股仿若來自九幽地獄般陰森的靈力,彷彿能直接穿透人的靈魂,仿若死神的鐮刀,收割着生命的氣息。葉凌施展出精妙絕倫、仿若行雲流水般的劍法,劍花飛舞,仿若一場絢麗的煙花表演,與那女子的攻擊相互碰撞,一時間靈力四溢,仿若一場絢麗的靈力風暴,將周圍的霧氣都攪動得仿若沸騰的開水,翻滾起來,仿若一片洶湧的白色海洋。他一邊戰鬥,一邊留意着蘇瑤的位置,生怕她受到一點傷害,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蘇瑤,不能讓她陷入危險之中。
蘇瑤在一旁看着,雖然心裏害怕極了,仿若一隻被嚇破膽的小老鼠,但看到葉凌陷入戰鬥,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就這麼干看着,仿若一位被激發了鬥志的戰士。她咬了咬嘴唇,仿若一位下定決心的勇士,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仿若一位魔法師,從儲物袋中拿出幾張符咒,口中念念有詞,仿若在吟誦古老的咒語:“天靈靈,地靈靈,妖魔鬼怪快現形!看本姑娘的厲害!”朝着那女子扔了過去。符咒化作幾道光芒,仿若幾道流星劃過夜空,朝着女子射了過去,可那女子卻仿若一位靈動的舞者,身形一閃,輕易地就避開了符咒的攻擊,還轉頭朝着蘇瑤露出一個更加陰森的笑容,仿若一個惡魔在嘲笑獵物的無能,嘲諷道:“就這點本事,也敢來對付我,真是自不量力啊,小丫頭。你還是乖乖地等着受死吧,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你那點小把戲,在我眼裏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可笑至極!”
蘇瑤被她這麼一嘲諷,心裏又氣又怕,仿若一團燃燒的火焰被澆上了一盆冷水,可這會兒也顧不上生氣了,焦急地朝着葉凌喊道:“凌哥哥,小心啊,這個女鬼好厲害啊!你一定要小心她的攻擊,不要受傷了,我可不想你有事。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也不活了!”她的聲音充滿了擔憂和關切,仿若一位妻子在擔心戰場上的丈夫,眼神中滿是焦急和不安,緊緊地盯着葉凌和那女子的戰鬥,手中緊緊握着法杖,彷彿那是她最後的武器,只要葉凌有危險,她就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哪怕自己不是那女子的對手。
葉凌一邊與那女子激戰,一邊回應道:“小瑤,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亂跑,知道嗎?我還等着你回門派后,給我做你最拿手的靈果酥呢,可別讓我失望。”他的話語中帶着一絲調侃,試圖緩解蘇瑤的緊張情緒,可眼神卻始終緊緊盯着白衣女子的一舉一動,手中長劍如靈動的蛟龍,精準地格擋着對方一次次凌厲的攻擊。
蘇瑤聽了葉凌的話,微微一愣,隨即帶着哭腔喊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吃的!你要是能平安無事,我天天給你做靈果酥,做一大堆,讓你吃個夠!”儘管身處危險之中,她的嘴角還是忍不住微微上揚,這個時候葉凌還有心思開玩笑,讓她又氣又覺得安心,彷彿只要他在,再可怕的困境也能找到一絲溫暖。
那白衣女子聽到兩人的對話,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神色,冷哼道:“哼,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兒打情罵俏,真是可笑至極!今天你們誰也別想活着離開!”說罷,她的身形陡然加快,攻勢愈發猛烈,雙爪舞動間,帶起一道道黑色的靈力軌跡,猶如夜空中的詭異閃電,朝着葉凌的要害部位襲去。
葉凌眼神一凜,體內靈力瞬間提升到極致,劍身上光芒大放,施展出一套更為精妙的劍法。只見他的身影仿若鬼魅一般,在白衣女子的攻擊間隙中穿梭自如,每一劍刺出都帶着呼嘯的風聲,彷彿能劃破空氣,與白衣女子的靈力相互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一時間竟與她戰得不分上下。
然而,長時間的戰鬥讓葉凌的體力逐漸下降,胸口的傷口也因為劇烈的動作而隱隱作痛,他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起來,一個不小心,被白衣女子的爪子划傷了手臂。
“凌哥哥!”蘇瑤見狀,驚呼出聲,心急如焚之下,也顧不上害怕了,她閉上眼睛,集中全部的精神,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突然,她猛地睜開眼睛,手中法杖朝着天空一指,一道耀眼的光芒從法杖頂端射出,瞬間驅散了周圍的霧氣,照亮了這片黑暗的空間。
白衣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光刺得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葉凌則抓住這個機會,用盡全身力氣,施展出自己最強的一擊。他高高躍起,手中長劍帶着璀璨的光芒,仿若從天而降的戰神之劍,狠狠地朝着白衣女子劈了下去,口中大喝:“受死吧!”
白衣女子感受到這致命的一擊,驚恐地睜開眼睛,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咔嚓”一聲,她的護體靈力被葉凌的長劍輕易擊破,身體也被劍氣所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你們……怎麼可能……”
葉凌喘着粗氣,手持長劍指向白衣女子,冷冷地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此時的他雖然疲憊不堪,但眼神中依然透着堅定和無畏,彷彿在向白衣女子宣告,正義終將戰勝邪惡。
蘇瑤急忙跑到葉凌身邊,小心翼翼地扶住他,滿臉擔憂地查看他的傷口,眼中含淚說道:“凌哥哥,你傷得重不重?都怪我不好,要是我能更強一點,你就不會受傷了。”她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手輕輕地撫摸着葉凌的傷口,彷彿這樣就能減輕他的痛苦,那心疼的模樣讓葉凌心中一暖。
葉凌微微搖頭,笑着安慰道:“小瑤,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多虧了你剛才的那一招,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看,你還是很厲害的嘛。”他的笑容中帶着一絲欣慰,看着蘇瑤的眼神充滿了溫柔和愛意,彷彿在說,只要她在身邊,一切傷痛都不算什麼。
就在這時,那道蒼老的聲音再次從遠處傳來:“夠了,莫要再執迷不悟了!”隨着聲音落下,一個身着灰袍的老者緩緩從霧氣中走了出來,他面容和藹,但眼神中透着一股威嚴。
白衣女子看到老者出現,臉色一變,有些畏懼地說道:“師父,您怎麼來了?您為何要阻止我,我一定要殺了他們為師兄報仇啊!”
老者微微皺眉,呵斥道:“胡鬧!你師兄是咎由自取,怎能怪到他們頭上,你若再這樣肆意妄為,為師也保不了你了。”
原來,這白衣女子名叫林婉,她的師兄曾經與葉凌有過衝突,在一次比試中被葉凌打敗后,因心生嫉妒,暗中使用邪術想要陷害葉凌,結果被門派發現,按門規處置了,最後落得個悲慘下場。林婉卻覺得是葉凌的錯,一直懷恨在心,便想着在這迷霧森林裏找機會報複葉凌和蘇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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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聽了他們的對話,這才明白過來,冷哼一聲道:“原來是這樣,你師兄本就心術不正,妄圖用邪術害人,落得那般下場也是活該,你卻不分是非黑白,在這裏糾纏不休,實在是愚蠢至極。”
林婉被葉凌這麼一說,更是氣得滿臉通紅,想要反駁卻又被老者制止了。老者朝着葉凌和蘇瑤微微拱手,說道:“兩位小友,是老夫管教無方,讓這丫頭給你們添了這麼多麻煩,還望你們海涵。你們這便離去吧,老夫保證她不會再為難你們了。”
葉凌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林婉,心中雖然還有些氣憤,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這老者看着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便說道:“既然前輩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便不再追究了,只希望她日後能明白是非,莫要再做這等糊塗事了。”
說罷,他拉着蘇瑤的手,繼續朝着清風劍派走去。蘇瑤這會兒心情也漸漸平復了下來,不過還是心有餘悸,小聲對葉凌說:“凌哥哥,這次可真是太嚇人了,我還以為咱們真的要被那女鬼給害了呢,以後我可得好好修鍊,不能再這麼膽小了。”
葉凌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你呀,就是個小膽小鬼,不過有我在呢,不會讓你出事的。等回了門派,咱們可得好好休息休息,這次出來可真是折騰壞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腳步,終於,那清風劍派的大門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那熟悉的景象讓他們心中都湧起一股濃濃的歸屬感,彷彿之前經歷的那些危險都只是一場噩夢,而現在,他們終於回到了溫暖的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