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強烈攻勢
此刻,易朵兒眉頭緊蹙,心中滿是憤懣與不甘,她的手如疾風般不停地朝對方胸口擊打而去。然而,僅僅揮出兩下,就被楚景辰那強有力的手牢牢抓住,動彈不得。
她這般激烈的反抗,卻意外地點燃了楚景辰內心深處想要征服她的熾熱慾望。
此時的易朵兒在他強勢的進攻之下,意識漸漸變得有些模糊,彷彿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差點迷失了自我。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楚景辰毫不猶豫,極為果決地將易朵兒打橫抱起。
他的步伐沉穩而堅定,緩緩走到榻邊,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下,彷彿懷中抱着的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不容易朵兒有絲毫反抗起身的機會,他便俯身而下,那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易朵兒驚恐地瞪大雙眼,聲音帶着一絲顫抖喊道:“你想幹什麼?你可別亂來!”
楚景辰卻只是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眼神中透着無盡的魅惑與深情,輕聲低語道:“乖朵兒,別動,我好想你,無時無刻都在想你,別再推開我了。”
此時的他,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猶如夜空中最誘人的樂章,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幾分,眼神愈發幽深迷離,彷彿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讓人輕易便會沉溺其中。
易朵兒聽着他的話,心中五味雜陳,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她深知自己並非真的想要推開楚景辰,也並非不再愛他,只是他的欺騙深深刺痛了她的心,才讓她如此憤怒。
她明白自己根本掙脫不了他的控制,索性將頭倔強地瞥向一邊,那決絕的表情讓楚景辰看在眼裏,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無奈,暗自感嘆怪不得有句話叫做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暗暗發誓,今後是再也不敢輕易惹這位小祖宗生氣了。
於是,他微微用力,重新將易朵兒的頭掰回來,對上她那充滿倔強的眼神,嘴角不由地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微笑,而後緩緩地親了下去。
此時易朵兒的雙眼瞬間瞪大,那目光彷彿在說:我靠,又來!不得不說,楚景辰在接吻這件事上極為擅長,他的每一個動作、
每一次氣息的交融都像是在精心彈奏一首撩人的樂曲,手指若有若無地在她發間纏繞,引得她脖頸輕顫,心也跟着亂了節拍。
原本還處於惱怒之中的易朵兒,也在他的帶動下,一時之間竟忘記了反抗。
不過只是在這短暫的一瞬,易朵兒猛地回過神來,使勁兒抵着他的額頭,用力撞了一下,然後用手奮力推開了他,臉上滿是溫怒之色,大聲說道:
“色狼,你竟敢又輕浮我,你是活膩了嗎?”她的表情十分氣憤,兇巴巴的目光狠狠地瞪着他。
只見楚景辰並沒有因為她的舉動而生氣,只是單手扶着自己被撞的額頭處,反而露出一抹戲謔的微笑。
“你喜歡這裏,那就留給你好了,我走!”易朵兒說完,便作勢要離開這裏。
楚景辰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了易朵兒的手,只是輕輕一帶,就把她帶到自己跟前,用一種看似輕描淡寫卻又充滿威懾力的口吻說道:
“朵兒要是繼續推開我,我不介意,現在就要了你。
雖然這裏簡陋了些,有些委屈朵兒,但是,比起失去你,那就讓朵兒受些委屈吧。”他的聲音極為好聽,卻明顯帶着誘惑與威脅的語氣,可這落在易朵兒的耳朵里,卻比冬日裏的霜降還要冰冷幾分。
易朵兒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抬眼對上他的目光,看着他那副該死的得意洋洋的神情,心裏暗自揣測着。她心想他肯定是在嚇自己的吧,畢竟他從來都沒有違背過自己的意願。然而,楚景辰卻彷彿看穿了她的想法,於是輕聲提醒着,他並不是在開玩笑,哪怕是被她恨着,他也在所不惜。
“你敢!”易朵兒厲聲怒斥着,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試圖掩飾內心的恐懼。楚景辰卻毫不退縮,眼神堅定地回應道:
“你看我敢不敢!”這下易朵兒瞬間沒了底氣,不敢再激怒對方,她可不願意在這裏就委身於他,那樣,也太給他臉了。
於是,她不由地咧着嘴冷哼了一聲,默認自己已經屈服了,氣鼓鼓地回應着:
“走,我跟你回去,不要以為這樣,我就不怪你了,就原諒了你,想睡老娘,你想得倒挺美。”楚景辰看着她這副模樣,唇角微微上揚,心中滿是寵溺,牽着她的手,離開了這裏。
等他們回到營帳時,卻發現江晚歌並不在營帳里。楚景辰稍作打聽,得知她被天可汗給召見了。
楚景辰得知這一消息,眼眸中瞬間閃爍起寒冷刺骨的殺意,他抬手輕輕放在易朵兒的肩膀處,溫柔地安慰道:
“乖朵兒,我去去就來,你就待在這裏。暗處有人會保護你的。”說完后,他的身影便如一陣疾風般消失不見了。
“欸……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易朵兒擔憂地說完這句話,卻發現楚景辰早已沒了蹤影。
這下,易朵兒哪裏能安心等在這裏,她滿心害怕他身份暴露了會有危險!
王庭,天可汗的專屬營帳。天可汗親自給江晚歌倒了一杯酒,動作優雅而紳士,與他那中年糙漢子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江晚歌仍舊是不卑不亢,與他保持着明顯的疏離感。
天可汗無奈地看着她,這麼多年來她對自己一直如此冷淡,他也早已習慣了。他先是飽含深情地跟她訴說著這些年來自己對她的情感之類的話,江晚歌臉上卻依舊沒有絲毫表情,只是淡淡地說道:
“你要是說這些,那我先走了。”天可汗連忙示意她不要着急,然後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楚景辰在哪兒?”
他的聲音瞬間變得冰冷無比,江晚歌身子微微一僵,卻仍裝作若無其事地表示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阿歌,本汗知道對不起你,不過,本汗要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也不會把你請過來。你還是老實說了吧。他現在在哪裏?”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后,楚景辰冰冷的聲音從營帳外傳來:“拓跋渝,不用問了,本王就在這。”
只見他大步流星地從營帳外走來,每一步都帶着強大的氣場,眨眼間,他便已踏入營帳之中。此刻,他那張原本溫婉柔和的面龐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令人膽寒的兇狠模樣。
雙眸猶如燃燒着熊熊怒火的烈焰,透露出無盡的殺意,渾身散發著危險而恐怖的氣息,彷彿來自地獄的修羅。
天可汗看清來人後,不禁感到一陣不敢置信,他怎麼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進入王庭,出現在自己眼前。
“你叫不來人了,就別白費力氣了。”江晚歌的話讓天可汗頓感不妙。他質問楚景辰做了什麼?
他剛說完,從營帳外又走進來一名年輕男子,走到楚景辰身邊,態度恭敬地向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當天可汗看清來人後,先是一驚,后勃然大怒,怒吼道:“你這個逆子,敢聯合敵人謀逆。來人,來人啊!”
拓跋誠用不屑憎恨的目光看着天可汗,質問道:
“你殺我阿母時,沒想過有今日吧?你滅我阿母族時,你可有想過今日?你弒父殺兄,可有想過今日?”拓跋誠眼神怒不可遏地望着他,對他的恨到達了頂點。
繼續怒斥着:“為君,你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讓無數百姓家破人亡,為子,你弒父殺兄,如此一個不仁不孝不忠之徒,你不配為虎踞的王。”
此刻的天可汗怒氣全在臉上,他搶來王位這般隱秘之事,他們是怎麼知道的?自己多年以來最不願提及之事,竟被他們就這樣輕易地捅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