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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言卿知道小虎的真正來歷后的一段時間裏,言卿和言陽的小日子。
自言卿平淡洗回答后,言卿和言陽繼續了正常的日子。
普通的一天,言卿從修鍊的入定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睡在他一邊的小虎和抱着小虎睡覺的言陽。
言卿看着睡的香甜的言陽輕聲地走到他們的身邊為他們拉了拉毯子。拉着毯子的手停頓了一下。拉好了毯子的言卿蹲了下來看着被壓在言陽手臂里的小虎抿了抿唇,盯了好一會兒才離開,起身為他們自己做午飯。
午飯的資源就是那些帶着殼的稻穀。
言卿拿着從言靈那裏拿來的據說是他的前主人好奇買來的舂(chong)葯的工具舂米。把穀子放在舂桶內用舂米杵開始機械的倒騰,為稻米去殼。言卿很慶幸從前的自己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查找的資料現在派上了用場。
舂米,這是一項極具富有挑戰的運動。從前的他只是了解真正的體會是在言卿第一次的輕視之後。
為了不讓自己和言陽天天都只吃爆米花這一種零食一樣的主餐,言卿看着帶殼的稻米思考着為稻米脫去‘衣物’的重任,然後他想到了黎族的一種傳統勞動方式。
那是在黎族還沒有碾米機時候的一種傳統的把稻穀變成白米的一種方式,甚至至今都保持這樣的舂米方式。
自認為舂米很簡單的言卿在向言靈要來工具后開始第一次的舂米。
舂米的的工具很大。舂米桶是木製的,桶皮厚超過1o厘米,桶底厚超過15厘米,桶重至少25公斤。舂米桶很深,形同一隻巨大的酒盅,臼口的直徑不小於7o~8o公分。舂米杵都在一米左右長,兩頭粗中間把手處較細,每個重約三公斤。
高估自己能力又低估舂米的難度的言卿在開始就遇到了困難。
言卿用自己的身體最普通的方式舂米,完全沒有任何技巧,更沒有聽從言靈的建議使用靈力來方便與加快舂米的速度。他堅信僅僅用自己男人的體魄一定可以一次成功的。
拿着舂米杵用力地舂着桶中水稻,一下又一下。言陽用雙手撐着自己的腦袋認真的地看着勞作的言卿。
沒有多少下,已經經過一定的體能訓練的言卿敗下陣來。用純體力的言卿沒有多久的功夫,手和胳膊就沒了力氣,無法再將舂米杵抬起。
一次沒有成功的言卿,休息了一下再次繼續,接着原先的機械的敲打下,漸漸地不在漫不經心的言卿不自覺地在枯燥的起落下融入了先前學過的武術,身體隨着他的動作而運動,漸漸地摸到了能夠一定省力的方式。只是就算是這樣的方式也抵不過體力的大量消耗。
言卿的無意識行為倒是讓一邊看着的言陽都得了更多的益處。
言陽在一邊看着言卿看的津津有味,像是在閱讀一本有趣的書籍。看着言卿的動作,把他們印在自己的腦海里;看着從言卿額頭上流下的汗水,緩緩地劃過言卿的眉頭到不算高挺的鼻子上停頓,然後掉落。細細地看着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好在在言卿的不斷的努力下,一頓可以吃的白米出爐了。言卿抹了抹汗把舂米桶里已經分明的白米和稻米殼倒出,隨地坐在地上分着。看着好玩的言陽跟着言卿的動作坐在地上開始幫忙。
對此言卿十分的欣慰,表示自家的兒子這麼小就已經很孝順了,以後一定是一個不讓他操心的乖孩子。只是看了一眼被言陽放在一邊睡着的小虎,言卿一下子收回的笑容,對着看過來的言陽勉強的笑了一下,就僵着臉收着米粒。
言陽隨着言卿的眼神扭頭看了看睡在一邊的小虎,再回頭看着收着米粒的言卿,看着依舊對他笑的男人。言陽不高興地轉頭這個老是睡覺的東西,或者說被稱為貓的生物,惹男人不高興了。他要把它藏起來,這樣男人就不會一看到它就突然不笑了。想要看到男人笑容的言陽打定注意並開始找機會。
繼續用着言靈獨家提供的樹枝,言卿拿出從超市裏買的野炊工具放到架子上開始了在空間裏的第一頓米飯。
言卿刻意地避開睡覺的小虎,連眼神都不給於一個。言卿讓言陽蹲坐在原地自己進帳篷里拿出買來的各種泡菜,有什錦菜,腌黃瓜,橄欖菜,竹筍等等給言陽選擇。
就在言卿去倉庫拿東西的當會兒,言陽眼神不善的看着睡着的小虎。
“來,想吃哪個?雖然多吃這些對身體不好,但是現在只能忍一忍了。”言卿摸着言陽的頭看着被自己放在地上的腌菜說。
言陽搖了搖頭,“這些就很好的。我都沒有吃過呢~~”第一次看到這些袋袋包裝的可以吃的東西,言陽無從着手,只能閉着眼睛伸手摸索,抽到哪個就吃哪個。
最後言陽拿到的是什錦菜。兩人就着什錦菜配着米飯將就着吃着。但是就這樣讓言卿堅定自己要再次使用土地的行動,而且還是馬上行動。
看着他們吃着東西的言靈難得沒有出現,隱在邊上。
“爸爸要種地了,小陽就自己在一邊玩可以嗎?”
“當然,爸爸慢慢忙~”言陽乖巧的說。眼睛卻不定地飄着看着四周。
“真乖。”
黑色的土地上有給普通農作物足夠養分,因此言卿叫上言靈在整個的黑土地上都撲上一個大大的時間陣法后才潤濕了土地,埋上種子。看着言卿翻着黑土的言陽頓時眼前一亮,立即埋頭苦幹。
忙於勞作的言卿沒有看見同樣忙着的言陽正和他幹着同樣的事情——挖坑。就算是注意到的言卿也只會以為貪玩的孩子正在玩着泥巴而不是把小虎當種子一樣的埋進去。
埋完種子的言卿在地上又澆上一次水,只是這次的水澆的更加透徹。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種子的發芽結果。
“明天就有的吃了。”看着興緻勃勃在自己邊上看着成片的翻動過的黑土地的言陽,言卿愉悅地說。不經意的看了眼四周,皺眉。
言陽不明所以但跟着言卿的心情高興着同時又是真心的對於明天的飯菜期待着:“明天就有更加好吃的美食了嗎?”對於言陽而言,耿耿於懷的是那個讓言卿臉上露出來渴望來的美食。
“呵呵,你爸我做的,可算不上美食,最多也只能算比較可口的家常飯菜。”言卿揮了揮手說。
“那怎麼樣才算美食?”言陽的雙手食指攪動着,低下頭,他真的很想知道什麼是所謂的美食。他想試試做出來......
言卿剛伸出手準備摸摸低着頭言陽的小腦袋時才想起自己的手上滿是污泥。順眼看下去,攪着自己小手的言陽,拉上:“看你這手髒的,玩泥巴了?”言卿看了眼自己右邊,隔着言陽的身體一邊堆起的土包,笑道。
“恩...”不想向男人的說謊的言陽繼續低頭,微點腦袋。
“不用這樣,不就是玩泥巴么,沒事的。你可以在這裏做你喜歡做的事情,這裏就是我們的家。”言卿看着一直低着頭的言陽說。
“我們的家?可以做任何我喜歡的事?只要我喜歡都可以嗎?”言陽猛地抬起頭看着言卿。
“當然,只要你想做的。我也可以陪你一起。”言卿溫和地看着小孩回答道。
不多說的言陽上下擺動着臟髒的小手說:“那你蹲下來。”
言卿蹲下,“怎麼了?有話和我說嗎?”
‘吧唧’的一聲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空間裏很響亮。
“小陽這麼喜歡我嗎?居然給我這麼大的一個驚喜!”言卿摸着自己的嘴角邊。
“恩,最喜歡你了。我要永遠跟着你!”言陽大聲的承認。臉上沒有任何不自然。
沒有多想的言卿牽起言陽的小手向小湖走去,“我也最喜歡小陽了。”
“真的嗎?”言陽不敢置信的問道。
“當然。小陽是我的孩子么,不喜歡你喜歡誰~”
“恩,我也最最最喜歡爸爸了!”小孩緊緊地抓着言卿的手說。
“不過小陽到底在這裏面埋了什麼呢?真是讓我好奇。”說著就要動手去挖的言卿。
言陽攔下言卿的手說:“沒有什麼!爸爸你看我的手好臟!”
“哦,快我們去洗手,然後小陽就去睡午覺。努力把自己養的胖胖。”言卿拉着言陽小跑了起
來。
言陽不明白的望着自己前面的男人問:“為什麼要胖胖的?”
“因為胖胖的小陽才會更可愛啊。”
“更可愛你就會更喜歡嗎?”言陽神色暗了暗。
“當然。”不過現在的小陽也很不錯哦。言卿看着前些日子裏養的有些紅潤的言陽的臉說。只
是言卿不知道就是他這樣隨口的一句話讓言陽開始了‘暴飲暴食’。
“...我會把自己養的更加胖的。我一定讓爸爸更加喜歡我!”
“呵呵。”
言卿把言陽帶到小湖邊上幫他洗手,這天故意不注意小虎的言卿還沒有發現小虎的失蹤。看到
一切的言靈也沒有做任何的提醒,她等着,等着言卿自己發現。
喜歡手的言卿帶着言陽回到帳篷,給言陽蓋上毯子哄他睡覺。看着言陽的睡顏,一直處在焦慮狀態的言卿覺得自己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為言陽排着背,輕聲地哼着小時候聽到的催眠歌曲,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靜溫馨。連一邊注意着的言靈都不想輕易地去打斷這樣的兩父子。
很快言陽就在言卿的安撫下睡著了。
在言陽午睡的時間,言卿依舊是修鍊,只是這次言卿順便去找了找以前丟進來的書——一本美食書籍,名字叫做《叫你如何烹飪美食》。
書籍是言卿為了給爸媽不出家門就能吃到好吃的而專門去書店裏淘回家的,在回家后離開時,言卿順手帶進了空間。
放在角落裏的書在言卿的挖掘下,找了出來。言卿輕手輕腳的把書放在言陽的頭邊,隨後才走到言靈給他的陣法上進行修鍊。
只是坐下來的言卿依舊沒法靜心,不能進入狀態。他想看看小虎,但是現在的他沒有臉面去見那個因為自己的緣故而陷入嗜睡狀態上的小虎。言卿硬逼着自己閉上眼,入定。
言陽的午睡時間很快,言卿在陣法中一事無成。言卿甚至覺得他就是在陣法中睡了長長的一覺......
下午的時間是自由時間。
言陽看着自己面前的書籍,顏色艷麗,上面還有許多他不知道的花紋圖案。這書望着向自己走來的言卿,言陽麻利地疊好自己的毯子,捧着書就奔了過去。
“爸爸,這是什麼?”他看的懂一些字,但是他最不懂不是字而是那些各異的圖案。
言卿看着言陽的表現勾起嘴角:“這就是你想看到的美食。”
“...爸爸說美食是吃的,這個可以吃嗎?”言陽試着想要咬了一口。
看到如此的言卿趕忙攔住:“這個不是吃的!”
“那為什麼說是美食?”言陽單純地抬起頭問道。
“美食都在這裏。這是一本講述美食的書籍。只要你看了你就能做出美食來了。”言卿細細地摸着書籍的封面說。
“真的可以做出來嗎?”
“只要有書里講的東西還有一定比例的調味料就一定可以的。”
“哦。”聽完后的言陽抱緊手裏的書,“爸爸這是我的!”
言卿大笑,“好,給你。這就是你的了。算是你的禮物,好不好?”“謝謝。”
“我是你的父親。”言卿輕悠悠地說了一句。
“恩。”
“對了,看見小虎了沒有?”四處都沒有看見小虎的言卿瞎問地說。
“...爸爸為什麼要問它?”它讓你不開心還生氣,為什麼還要問它!
“它是我們的夥伴。”言卿詫異地看着大反應的言陽,回答道。
“爸爸是喜歡它還是喜歡我?”
“這是什麼怪問題。當然是兩個都喜歡。”言卿看着臉色不快的言陽,摸了摸頭:“你們是不一樣的。”
言陽抬頭。剛想問他和那隻只會睡的懶貓有那裏的不一樣的時候,言卿想起什麼的離開,來到大片的黑土地上。最終在言陽堆起的小土包里找到了被埋起來的小虎。到最後言卿壞心的沒有告訴言陽小虎本身喜歡的愛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