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桃花劫
距離項目啟動已經三個月,園區建設工程分成了五塊區域分別由吳毅的鵬程,賈珍的蜀景綉,張劍鋒與張建軍兄弟倆,還有楚氏地產承包了。其他人並不知道楚氏與張劍鋒的關聯,沒有提出異議,只有慕雲霄私底下對這件事意見老大了。
“你還真讓楚氏進來參與建設了,我當初以為你只是給個餅呢。”
張劍鋒拉着慕雲霄的手在手心裏把玩。
“我的老婆大人,公司說的話不算數,還不把金鼎這塊招牌給砸了。
“那倒也是,只是便宜楚家了。”
“哪能呢!前不久在楚峰身上搜颳了七千萬,再說我不是還佔了楚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嗎?”
“哦,我說呢,你這是打一悶根給顆棗啊。”
“哇,我給的這顆棗小了嗎?最主要是讓他們心甘情願把事辦好。”
慕雲霄拍了一下他的手。
“講這麼不就是想讓人家誇你?”
“話說得漂亮不如實際行動。”
張劍鋒把嘴湊上去被慕雲霄給推開了。
“晚上自己去找如玉吧。”
“現在不食人間煙火了。”
“戒了。”
張劍鋒只能給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生無可戀了。
大型建築群開發,綠化都基本上是同期進行,張劍鋒去了施工地點各處轉了轉,了解一下工程進度。
“張總,要不我跟你一起,向你彙報工程進展。”
“鄭工有重要的事現在可以講。”
“呵呵,沒有什麼要緊的事。”
“那就不佔用你的時間,我一個人轉轉就行。”
“那也行。”
張劍鋒順着園區道路漫無目的轉了起來,各處開始動工修建,有的則在種植綠植,一片繁忙景象,忙碌的人群中有一個倩影吸引了張劍鋒的目光。
“喲,這不是賈總嗎?種樹還親自動手。”
賈珍停上鏟土,雙手立於鏟把之上。
“張總有所不知啊,想要吃果子,還得自己種樹。”
“想吃可以買嘛,進口的都有。”
“買的外表光鮮亮麗,如何長出來的就不清楚了。”
什麼毛病,得治啰!
“那就不打擾你了,願你心想事成。”
“張總不過來幫忙澆澆水。”
張劍鋒感覺她笑里藏着一絲讓他不安的東西。
“這地有那麼幹嗎?”
“那是,你看地起灰了。”
賈珍用鐵鍬叼起一些干土向張劍鋒揚了過去,塵土飛起,嚇得到張劍鋒連忙後撤。
“呸,瘋子,你自己玩吧!”
“唉,晚上有沒有空?我找你有事。”
“沒空。”
“小氣。”
誰料張劍鋒一點面子也不給,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了,把賈珍氣得不輕,將鐵鍬往地上一扔,也朝園區外走了。
夜晚,賈珍穿着睡袍在鏡子前左右照了照。
“難道我老了嗎?魔力不在了?”
看着自己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她還是有些疑惑。
“怎麼吸引不了他呢?十年快過去了。再過十年就真的老了,怎麼辦啊?”
她捧着自己的臉蛋在鏡子裏越照越憂愁。她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拿了一本雜誌無聊地翻了起來,忽然一則小廣告進入她的眼帘,令她眼前一亮,她抄起電話照上面的號碼就撥了過去。
三天後賈珍收了一個快遞,拆開包裝后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便腳踩風火輪朝樓上張劍鋒辦公室而去。聽到敲門聲,張劍鋒叫了聲“請進”。
“張總在忙什麼呢?”
“賈總,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我打算回四川了,下午請你吃頓飯當是道別,能去嗎?”
賈珍很期待地看着他。
“賈總親自登門邀請,我抽空也得去。”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我去訂餐,好了通知你。”
賈珍歡愉地走了,張劍鋒看跟一陣風似的,來去匆匆,啞然失笑。
“用得着這麼著急嗎?”
下午三點后,張劍鋒接到了賈珍發來的短訊。
“怎麼會在她自己房間呢?”
儘管不太情願,可已經答應了,爽約就不好交待了。張劍鋒走到位於金鼎辦公附屬樓賈珍租用的公寓,按門鈴後房間門開了。
“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答應了自然要來,只有我一個嗎?”
“進來不就知道了,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張劍鋒進去之後,有些驚訝,確實只有他一個人,桌子上還特意擺了紅玫瑰和燭台。
“賈總很有生活情調哈!”
他這才注意到賈珍身着紅色家居服,氣氛有些微妙,可既來之則安之。她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己吃了。
“我在酒店簡單的訂了幾個菜,你先坐,我去倒酒。”
張劍鋒坐了片刻,賈珍將兩杯紅酒端了上來,手裏還提了一瓶。
“張總,這是我的藏品,喝一杯看感覺如何!”
“喲,那謝謝你的款待。”
兩人將酒杯碰了一下,便喝了起來。
“感覺如何?”
“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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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吃菜。”
張劍鋒將筷子往前伸了一下,便縮了回來。
“怎麼了?”
“沒事,感覺腦袋裏晃了一下。”
“那你要注意休息,我們再喝一個。”
張劍鋒端起杯子,將裏面酒一飲而盡,眼神便有些迷離。
“劍鋒,你沒事吧?”
“如玉!?”
賈珍見張劍鋒把她當成了顏如玉,便知事情已成,大膽解開睡袍,露出一絲不掛的身子。
“劍鋒,我美嗎?”
豐滿的胸肉在搖曳的燭光中忽明忽暗,時而晶瑩剔透泛着潔白的光澤,時而暗紅通透,叫人垂涎。
“霄霄真美!我是喝醉了嗎?你是霄霄,還是如玉啊?”
張劍鋒迷迷糊糊向前捧着賈珍的臉,賈珍滿意地笑了。
“誰還不是你的。”
賈珍便上前去剝張劍鋒的衣服,兩人纏綿在了一起,在賈珍引導下進了卧室。賈珍像餓狼似地向他撲倒了上去。賈珍便如墜雲霄,想飛了起來,還是真的好!
謝青羽來到金鼎張劍鋒辦公室,看到只有保鏢在。
“張總呢?”
“說是賈總請他吃飯。”
“你怎麼沒跟去?”
“在賈總住處吃。”
“也不怕被吃了。”
謝青羽頓感事情不妙,自言自語一句,便朝公寓出租樓奔去,來到前台處。
“把賈珍那個房間鑰匙給我。”
“謝部長,這不能給,公司有規定。”
“你的張總就在房間裏,你怕什麼?”
服務員更加緊張。
“那更不能給,你這跟直接開了我沒區別。”
謝青羽可沒心情跟她在這磨嘴皮。
“要是張總出了意外,可不是開了你這麼簡單,拿來。”
服務員遲疑地將電子鑰匙拿了出來,謝青羽奪過鑰匙直奔賈珍房間,她將鑰匙靠了上去,小心翼翼將門打開。當她看到滿地亂扔的衣服便知大事不妙,便急忙靠近卧室門輕輕轉動門把手將門開了一條縫,賈珍正接近癲狂,猛力擺動身體,嘴裏還伴有咿咿呀呀的聲音。眼見生米已成熟飯,她也不好衝進去強行將賈珍拉下來!只能靠在牆上暗自神傷。
只聽房間裏喘息越來越重,如聲音如鳥兒嘶鳴。隨着時間推移,張劍鋒有些清醒,當看清人是賈珍時,他如遭五雷轟頂。
“怎麼是你?”
張劍鋒想將她抬下來,哪知她更加癲狂。
“你知不知自己在幹什麼?”
“我只是想要個孩子。”
張劍鋒更加鬱悶。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也不該給我下藥。”
賈珍沒有停下來,斷斷續續訴說自己的辛酸。
“誰叫人家多次對你示好,你卻不理不睬。”
“我有家室了。”
“我又沒說讓你養,別那麼多費話,用點心。”
賈珍拍了張劍鋒一下有些不滿地道。
“癮這麼大?”
擺攤不了,張劍鋒只能接受,費點力而已。
“今天喂不飽,別想走。”
房間響起冰雹打在芭蕉葉的聲音。謝青羽實在聽不下去,便悄悄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