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蕭容慶喜歡親吻她
討好蕭容慶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不是只管阿諛奉承,順着他的意就能討好他。必要的時候,還得逆着他的意思來。
何時逆,何時順,如何把握好這個度,才是最為困難的。
“你的脾氣陰晴不定,同樣一句話,說不定今兒個你聽着高興,明兒個便該動怒了。我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一直討好你,但有一點,真誠永遠是必殺技。我可以保證自己永遠真誠待你,至於能不能討好你,看的不是我的本事,而是看你的心情,我的運氣。”
諂媚奉承他的人不在少數,舒雲羽也會奉承他,但她與旁人的不同的一點就在於,她的奉承笨拙而稚嫩,卻又無比真誠,似一顆小石子,輕而易舉的就能在他心底泛開圈圈漣漪,觸動他的心扉,令他不忍再發火。
“你還真是巧言善辯,無理也能辯三分。”
“那也得遇上殿下這般講理之人吶!你若不講理,我再怎麼會辯也沒用。”
雲羽溫婉一笑,柔聲奉承着,蕭容慶哼笑道:“本王只講心情,今兒個心情好,看你順眼,聽着你說的狡辯之詞也順耳,這才不與你計較。”
雲羽一臉慶幸地嘖嘆道:“那還真是難得呀!殿下居然也有看我順眼的時候。”
她隨口感慨了一句,蕭容慶不禁在想,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看她順眼的?他對她,似乎越來越放縱……
不管她說出什麼話來,他都能為她找補。瞧見她時順眼,瞧不見的時候,還會有些煩躁不安。明明不該再來,他卻偏要過來,彷彿只有看到她,聽到她的聲音,他那煩躁了一天的心情才能平復下來。
單單隻是說話還滿足不了他,他似乎越來越喜歡與舒雲羽親近,此刻的蕭容慶就這般擁着她,他落在她唇間的吻,時而輕柔緩慢,時而熱烈急促。
從前他只顧自己享受,不知從何時開始,他下意識的會在乎舒雲羽的反應,適當的來調整自己的狀態,試圖讓她有更美好的體驗。
雲羽被他帶領着,用各種奇異的方式感知人世間最原始的美好奇妙,她甚至已經忘了光陰的流轉,忘了今夕是何夕。
當一切歸於平靜之後,雲羽無力的倚在他懷中,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蕭容慶忽然想起方才她說過的話,鼻樑碰了碰她的額,啞聲低問,“只在門外徘徊,是不是沒能讓你滿足?”
“也還好吧!其實我也是有感覺的……”說到後來,雲羽的聲音越發的小,她的小臉兒紅似石榴,不敢抬眸直視於他,他卻抬指輕描她的眉,低笑追問,
“什麼感覺?說與我聽聽。”
雲羽一臉的難為情,“你懂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就不要追問了吧?羞人!”
“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又不笑你。”
“那你呢?你是什麼感覺?”每當她答不出來的時候,便會反過來問他,蕭容慶沒什麼可害臊的,他靠近她臉頰輕碰着,啞聲耳語,
“食髓知味,不解饞,想再要一次的感覺。”
一次已經令她很難受了,他居然還想第二回?“你可別再折磨我了,我很難捱的,好不容易才熬過去。”
“為何難捱?是不是因為……你也想要我?”
蕭容慶明知故問,雲羽不滿輕嗤,“想又怎樣?你又給不了。”
“我可以用別的方法幫你。”
他的暗示意味很明顯,但還沒等他說出來,就被雲羽給捂住了,“不許亂說,我才不要嘗試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法子,我……我可以忍耐的,忍忍也就過去了。”
她不願再繼續這個尷尬的話頭,隨即說起了旁的,“對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關於徐貴妃的,其實她還活着。
太后將她禁足之後,我擔心端王得知消息會對她下黑手,所以我自作主張,讓你的暗衛出手偽裝,以端王的名義,給了徐貴妃假死的葯,再藉機將她帶出皇宮,找隱蔽之所暫時安置。
如此一來,所有人都認為徐貴妃已經死了,端王便會認為自己沒了威脅,放鬆警惕,等到徐貴妃將孩子生下來,到時你便可藉著這個孩子,狠狠打擊端王!”
道罷自己的計劃之後,雲羽暗自觀察着蕭容慶的神情,“當然了,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當時你遠在圍場,我也不曉得自己做得對不對,我只是害怕,向你請示,等你下令就晚了,所以才擅自做主。好了,我交代完畢,你要訓我就訓吧!”
蕭容慶沒提這件事,是因為他不想讓舒雲羽知道,暗衛在暗中跟他彙報一事,他在等,看雲羽會不會主動交代,好在她主動向他講明了一切,蕭容慶心下稍慰,
“你做得很好,本王為何要訓你?”
他居然沒有發火?如此平靜的狀態令雲羽難以置信,“你不會覺得我私自調動你的暗衛,膽大妄為?”
“本王既然決定把暗衛留給你,便已默許你調動差遣,你何錯之有?更何況你的考量很周全,待本王得訊之後再下令,的確會晚一步,是以你的決策很正確,本王不會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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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耳聽到這番話,雲羽那顆懸着的心總算是落地了,“那就好,我還怕你會訓我,為此擔驚受怕了好幾天呢!”
“膽小鬼!”蕭容慶輕嗤道:“平日裏你好似很了解本王,怎的有時候又不了解?只要你沒做錯,本王又豈會為了這種小事訓責你?”
雲羽戳了戳他的心口,“你的心太複雜,我看不透,更猜不準。”
蕭容慶握住她的指節,沉聲慨嘆,“看不透就對了,看透一個人,可不是什麼好事,本王的心是黑的,你還是不懂更好。”
黑又如何?雲羽從不介意這個,因為她也一樣,“這世上哪有純白的心呢?人心就像太極圖,黑中有白,白中有黑,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只要你做的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即可。”
她的話明明很簡潔,也很尋常,卻總能敲擊他的心扉,令他產生共鳴,他低眉凝視着懷中人的眸子,只覺她的一雙鹿眼澄澈明亮,是那麼的動人心魄,
“有時本王覺得你聒噪,有時又覺得你說話還算中聽。”
他總是這般善變,雲羽已然習慣,“那應該是跟你的心情有關吧!你心情煩躁的時候,才會覺得我聒噪吧!”
想起一事,蕭容慶又問,“皇后想給你個妃位的名分,央本王與禮部商討,你想要什麼封號,可以提出來。”
乍聞此言,雲羽愣了好一會兒,才試探着問了句,“可不可以不要位分?”
“有了位分,你便是先帝名正言順的女人,今後便不會有人在嚼你的舌根,於你而言,此乃無上榮寵,你為何不要?”說出這句話時,蕭容慶的眼神難掩試探。
他還在抱着她,卻又說讓她成為先帝的妃子,雲羽總覺得這樣的情形尷尬又難堪,
“你就這麼想讓我做先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