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敢碰我就死給你看
【多男主,男生子,男全潔】
【女頻文!大腦寄存處】
“嗯……”
不自覺地從嘴角發出一道難耐的呻吟,顧清鳶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個紫檀木涼榻上,外層是綾羅,裏面是一層薄紗。
頭好像有些痛,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碰到了,她查看四周的情況,卻看見縮在牆角的一個男子。
那男子看着她一臉害怕,明明自己的身子都抖得不行,卻還拿着一柄手指長的小刀。
“你是?”
出於好奇,顧清鳶詢問着眼前男子的身份。
在看他的時候,顧清鳶的眼中浮現一抹驚艷。
眼前的男子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面如冠玉,一雙水色的眸子盛滿害怕,他的皮膚很白,整個人看起來就跟一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
聽到顧清鳶的聲音,男子抬起了頭,但手中仍然緊緊握着那柄刀。
“你不認得我?”
他的聲音也很好聽,如同春釀一般有些醉人。
但顧清鳶現在沒空欣賞他,只想知道當下發生了什麼。
“我應該認識你嗎?”
顧清鳶擰起眉毛,反問他道。
男子的身子卻仍在抖,故作兇狠道:“顧清鳶,你不要耍什麼花招,我是不可能從了你的!”
明明就是一隻無害的小白兔,就算是凶起來,看起來也帶着幾分可愛。
顧清鳶感覺從下腹之處傳來一陣火熱,此時她顧不上頭上的疼痛,對着男子厲喝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男子被她問得一愣,滿臉難以置信。
“顧清鳶,明明是你想給我下藥卻自己不小心喝下。就連剛剛,也是你自己撞到那床頭上的!”
顧清鳶的腦海里突然多了一段記憶,眼前這個男子叫溫述白,是她非要她娘給她娶的夫郎。
她原本是一個通宵趕論文的社畜大學生,在第五十版論文被導師打回來以後,她不得已通宵改論文,卻在天亮的時候,因為改完的論文沒有及時保存,硬生生氣死了!
老天鵝,鬼知道她因為破論文已經多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好不容易改好,卻又忘了保存。
醒來,她就在這個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而且還是因為想強迫自己的夫郎一個激動撞床頭給撞死的!
顧清鳶扶額,這叫什麼事啊!
而且,聽那男子的意思,還是因為自己想給他下藥,卻被自己誤喝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意識逐漸回籠,顧清鳶看着那男子手中拿着的刀,勸說道:“刀劍無眼,你莫要傷到自己。”
誰料,聽完她的這番話以後,男子更加激動了,直接拿刀抵上自己的脖子。
那細長白皙優美的脖頸被一柄刀給抵着,男子視死如歸道:“你要是敢碰我,我今晚就死給你看。”
“……”
這麼剛烈的嗎?
顧清鳶翻身下床,對他道:“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別衝動好嗎?”
男子手中的刀依舊抵着脖子,雙眼充滿警惕地看着她。
顧清鳶感覺一陣口乾舌燥,但是看男子這副模樣,生怕他會做出什麼傻事,連忙把外袍披上,又穿上鞋子。
幾乎是腳步踉蹌地離開了這個房間,顧清鳶來到外面以後,看到了一輪圓月掛在了天空之上。
根據記憶,她來到一處偏房。
推開門以後,一個衣着單薄的男子正在洗衣服,他看見顧清鳶過來,手忙腳亂地把手擦乾,朝她跪下:“見過少主。”
哦對,她還是將軍之女,她娘是大將軍,威風凜凜。女皇還特地給她娘封了爵位,是一等爵位。
這個地方以女子為尊,男子負責在家帶娃,照顧家裏的事情。
眼前的這個男子叫季明昭,是她的側夫,因為之前原主一心撲在溫述白的身上,並沒有多注意他,甚至來找他時,也是一頓毒打。久而久之府里下人就認為季明昭不受寵,都欺負他。
顧清鳶現在身體難受得厲害,對他道:“衣服放下,明天再洗,你隨我進來。”
季明昭心中忐忑,害怕極了,怕她是來拿自己出氣的。
進屋以後,他把手在衣服上擦乾,之後就聽見了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
顧清鳶對他道:“把衣服脫了。”
季明昭的臉上出現驚恐,隨後立馬給她跪下。
顧清鳶扶額,連忙幫他給扶起來,誰料在碰到他身子的時候,他一個勁地抖,好像她是什麼妖魔鬼怪一樣。
在碰到他手臂的時候,顧清鳶皺了一下眉,掀開袖子一看,他身上是數不清的傷口,那手腕細得彷彿一折就會斷一樣。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身上的傷,好像是因為……自己?
準確來說,是因為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一有不順心就會拿他出氣,因為溫述白是她第一個娶進門的,但他卻不願嫁自己,十分抗拒她。
在溫述白那裏受了氣或者是在外面有不順心的地方她就會把季明昭一頓毒打,府里下人也勢利眼,看他不受寵什麼臟活累活都讓他干。
此時自己讓他脫衣服,恐怕也以為自己是要折辱他。
季明昭一邊磕頭一邊道:“少主,求你饒了我……”
他生了一張好看的臉,但眉宇間卻總是帶着一抹散不去的哀愁,如玉的面容,臉色蒼白,就連那衣衫穿在他身上都顯得有些寬大。
顧清鳶硬是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道:“我今天來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而是,我中了葯,需要一個人為我解毒。”
季明昭小聲道:“可為何少主不去找溫公子?”
顧清鳶:“他威脅我,說我要是碰他,他就死給我看。”
溫述白是女皇最小的一個兒子,原主要死要活地要娶他,顧將軍就豁出一把老臉去向皇上請求賜婚。
看在顧家做出這麼大貢獻份上,女皇這才把自己的小兒子嫁了過來。
季明昭一愣,之後低下頭道:“所以,少主來找我了?”
顧清鳶點點頭,又拉起他的手。
“阿昭,我好難受。”
季明昭聽見她如此親昵地叫自己,耳尖泛起一抹紅,之後看着她道:“那……”
顧清鳶把他帶到床上,有些迫不及待地解開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