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完成任務一,加入流明宗
那兩人恐懼的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深深的絕望。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林墨身上的威壓漸漸消失,聶成疑惑的抬頭,看着林墨那張古井無波的臉,頓時起了想法“這林墨不會是在裝吧,要不然為何遲遲不動手?”
同樣的想法也出現在了遠處兩個弟子的心裏,恐懼漸漸被其他情緒所代替,一抹狂熱湧上了二人的心頭。
未等二人有所行動,一道破空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下一刻,一位腰間別著青色葫蘆的結丹修士站在林墨身後,恭敬的開口詢問:“不知道友有何吩咐?”
在見到這結丹修士的一瞬間,遠處的二人瞬間有了猜測,腰間別葫蘆是流明宗弟子的特點,這流明宗結丹弟子竟然對林墨如此恭敬,結合之前林墨的氣勢。
一個猜測頓時浮現在二人的心頭,“這林墨是流明宗弟子隱藏修為派來乾靈宗的卧底,目的就是無聲無息的把天賦極佳的聶成給處理掉。如此一來也解釋了為什麼必死之人毫髮無損。”
林墨看來救援的人已到,雖然詫異對方的態度,但還是淡淡的開口:“殺了他,我要他的骨灰。”
“如您所願。”結丹修士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略帶一絲嘲弄的看着面前的聶成。
下一刻,一柄通體被火焰覆蓋的大刀出現在手中,隨即用力一揮,火焰滾盪,朝着聶成橫掃而去。
浩浩蕩蕩的火焰,彷彿泄洪一般,沖向了聶成的身體,火舌怒舔,發出陣陣焦灼臭味,聶成急忙調動全身靈力組織防禦。
結丹修士笑了笑,下一瞬火紅的靈氣爬滿了全身,彷彿是火山,堆積了數千年,一朝噴發,毀天滅地!
聶成面露瘋狂,猛地捏碎手裏的令牌,嘴裏大聲喊道:“峰主救我!”
突然空中響徹一道驚雷,黑雲滾滾中,一張巨大人臉在空中浮現而出。
此人長眉黑髮,額生虛目,正是第二峰峰主,姜景。
“聶成,你辦事不利啊!”聲若洪鐘,暴戾中又有一種譏諷,彷彿其餘修士在他眼中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見結丹修士默不作聲,姜景聲如雷鳴,“現在住手那麼你自斷一條胳膊就可離開,如果傷我徒兒,就算傷及本源,老夫也要將你斬殺在此!”
“至於林墨,自裁吧,若讓老夫動手,可就不是一點痛苦能交代的了的。”
結丹修士瞳孔一縮,“老匹夫你嚇我?”一刀劈出,紅色的光芒遮天蔽日,一條火龍浩浩蕩蕩的沖向聶成。
天空忽明忽暗,似乎周圍空間全部被這股氣勢給波及到了。火龍摧枯拉朽一般撞上了聶成的身體,將他直接轟成齏粉。
只見結丹修士手一招,聶成的骨灰就被裝到一個墨玉色小瓶中,隨後連同儲物戒一同遞給了林墨。
林墨將聶成儲物戒打開,一個綠色寶珠出現在手中。
空中人臉見此大駭,自己借走第三峰峰主的草靈神珠竟然被這小子偷走,這小子死不足惜。
姜景趕緊放下身段開口示好:“林墨小友,你看我這徒弟已死,你也獲得了他所有的資源,不如直接拜我為師,如此可好?”
林墨笑了笑,將小瓶與寶珠收進儲物戒里,轉頭問道結丹修士:“你可有把握一戰?”
結丹修士緩緩點頭,然後祭出腰間的青玉葫蘆,下一刻,一股青煙從壺口飛出,慢慢形成了一張男人的臉。
青煙所化大臉沒有一絲表情:“姜景?上次一戰我滅你身體,現在竟然還敢打我弟子的主意,既然碰到了,就把這個化身留在這兒吧!”
未等姜景有反應,絲絲青煙化作一隻大手朝姜景狠狠壓了下來,一瞬間,姜景化身就被一掌拍散。
遠在第二峰的姜景突然一口鮮血噴出,“林墨嗎?待我奪舍成功,定要親手斬殺此子!”
藏在一旁的二人早就被震驚的失去了思考能力,現在他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
沒有絲毫猶豫,二人直接開始燃燒修為儘力奔逃。
青色大臉看了二人一眼,隨手一道靈力打入二人體內,放了二人離開。
“我這傻弟子啊。”大臉暗嘆一聲,緊接着給結丹修士注入了一股溫和的靈力,幾個呼吸,結丹弟子就恢復了神智。
然後看向林墨,淡淡開口:“林墨嗎?倒是有些意思,今日起你就是流明宗的弟子了,讓我那弟子帶你去仙河園吧。”
話音剛落,青煙就慢慢消散。
等到青煙完全消散,結丹修士心有餘悸的說道:“林墨師弟,你還真是命大,差點咱倆就要一起死了。”
“我叫鄭乙,雖然不知道你使了什麼秘法,竟然能迷惑我的心神,不過既然師傅代宗門收了你,咱倆也就算同門,我就不多問了。”
“至於仙河園,那可真算不上一個好地方。”似乎是想起了仙河園的恐怖,鄭乙的聲音都有些不對勁。
林墨開口問道:“鄭師兄,還請您詳細講講。”
看着林墨熱切的目光,鄭乙嘆了一口氣說:“好吧,不過你可別告訴別人是我告訴你的,上飛劍,咱們邊走邊聊。”
林墨只是一眨眼,一柄巨大的飛劍就到了二人面前,踩上飛劍,二人化作一道流光朝着仙河園飛去。
“林師弟你有所不知,那仙河園可以說是咱們流明宗最複雜的地方了,咱們宗門立命的高階靈植資源幾乎都來自仙河園。”
“但是,柳正卿師叔還在那裏種植了無數怪異無比的靈植,有能口吐人言,只會嘲諷別人的靈植;有奇臭無比,聞一口直接倒地的靈植,甚至還有被動吸取修士壽命的靈植。”
“所以,幾乎沒人願意去那個地方,而且柳正卿師叔地位極高,誰也不怕,同時性格古怪,極難相處,還飼養了兩隻百花朱乾鼠,那鼠性格暴戾,修為甚高,兩隻一起連我都不是對手。”
“不過這些都不要緊,最要命的是一個極其離譜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