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 新的身份
凌犀的酒量不算特別好的那種人,就是在酒桌上喝多少都不會掉范兒,可回了家吧,該迷糊也迷糊。
晃晃蕩盪的下了車,邊找着不熟的家門口兒邊罵著,操他媽的,這誰家房子,院子大的跟他媽迷宮似的。
打着酒嗝,一隻胳膊拄在牆上,撐着那獸人似的身子,猛按着門鈴兒。
“來了,來了……”
雖然知道家裏有個人兒,可瞅着眼么前兒這個繫着一個碎花圍裙,隨便的扎着一個馬尾,素顏的冷暖,凌犀竟然愣了神兒,腦子裏也晃出個詞兒——溫馨。
“怎麼喝這麼多還自己開車回來?”
興許是被這許久沒見的男人打量的發寒,極力想擺脫窘境的冷暖也盡了一個奴才的全責,接過了凌犀手裏的手包和車鑰匙,像小媳婦兒似的扶着他進了屋兒。
“呦,你是擔心我,還是怕我撞死人啊?”
男人的大身板子全都壓在女人瘦小的肩膀頭子上,醉醺醺的說著無理取鬧的話,冷暖也沒接這個茬兒,費勁的給他架到沙發上,累的呼呼直喘。
“呼……呼……我去給你倒杯水……啊!”
身子都沒轉呢,就被一把扯倒在沙發上,半拉身子栽歪到那男人懷裏,那噴着酒氣的腦袋湊過來,醉眸忽閃忽閃的緩慢眨着,那語氣像是染了酒氣,低沉的可以。
“問你話呢,你是擔心我么?”
也許是醉了,男人突然發現他很執着於這個問題,瘋狂的想給他這20幾天跟個瘋狗似的忙乎找個安慰。
雖然做好了這個男人會時常陰晴不定的心理準備,可冷暖還是被那雙猩紅的眸子盯得結巴。
“當……當然……擔心你……”
收到自個兒滿意的答案,男人直接拉過女人親嘴兒,其實也就才20多天沒見,搞得像是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使勁兒的親,長長的舌頭伸進軟糯的小嘴兒,亂捅一氣,霸道的杵到所有的角落,等女人差一點就斷了氣,他才好心放開她。
女人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嘴裏都是他霸道的酒氣,滲進心裏,好像有點兒酸酸的勁兒,以前吧,她真沒有過這種感覺,可現在,她覺得自個兒真像個奴隸,情婦神馬的,主人想咋地就咋地,她沒資格反抗,也沒資格叫囂。
這讓她想起朝鮮人民,各個兒都是雄赳赳,但就是氣昂昂不起,實力和地位在那兒呢,心再高又能咋地?
“那個……鍋里燉着肉呢,我得去看看……”
一說起肉,他真餓了,今兒飯遷就那幫三高的老頭兒,吃的素,他壓根兒就沒下筷兒,在喝點酒兒,這胃真是叫喚半天了。
“肉里別給我放什麼菜啥的啊,我看着噁心——”
剛走沒幾步就聽見那大少爺在後面嚷嚷,冷暖就把原本要切的白菜,又放進了冰箱。
反正她一點食慾都沒有,她現在就希望能快點把這男人打發了。
順着,哄着,不起刺兒,不戧碴兒,她只想現在圖一個消停。
這屋兒的廚房也裝的是敞開式的,凌犀靠在沙發上就能看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女的身上有膠,自打女人進廚房后,男人的眼睛就粘他身上了。
女人抽空在那兒擦着櫥櫃,動作特利索的前後使勁兒,額前的一綹頭髮耷拉下來,也跟着她的晃動來回的飄。
其實這個動作不優雅,甚至有點兒粗糙的勞動味兒,可現在在凌犀眼裏可不是這麼想的。
他腦子裏開始想着扒光女人的衣服,他狠狠的進去,再從後面繞過去使勁兒的捏她,使勁兒的干她,乾的像現在這樣來回的晃,乾的她哇哇叫,乾的她哆嗦,乾的她直求饒。
哦~
只是想想,就讓男人的身子熱到不行,倏地起了反應,褲子的束縛,撐的他難受的抬起屁股向上頂了一下。
可這一個內勁兒的動作卻抻到了他肚子上那些刀傷,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那邊兒後院已然着火可慾火尚未蔓延到這邊兒,冷暖把周圍大致收拾了一下,又起身看看火上的燉肉,打開蓋子,香氣撲鼻,看樣子是行了,可她又怕肉煮的不夠爛,索性挑出一塊來嘗嘗。
才咬了一小口,就發現身後杵着的高大身影兒了。
“我也要吃。”
男人看上去有些煩躁,以為他是餓急眼了,冷暖把筷子上的肉塞嘴裏,也準備給他找了一塊兒。
“我要吃你這塊兒。”
剛夾好的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封嘴兒給嚇掉了,男人那大手鉗住她的下巴,舌頭使勁兒一勾,竟然把她那塊兒嚼了一半兒的肉勾了去。
天!
看着那男人特滿意的嚼着那塊兒二手肉的時候,冷暖都嚇傻了。
他幹嘛呀!
先不說一個潔癖和事b干這事兒是不是出於酒醉,就說看另一個人吃自己吃過的東西,那種感覺她也不好過!
女人心裏琢磨着明兒醒酒了,這男的肯定不記得這事兒。
“挺好吃的,就是有點淡。”
天!
這麼理智的評估,他到底醉沒醉啊!
“你去坐會兒,馬上就能吃了。”
手背蹭了蹭他留下的口水,冷暖自個兒轉移了話題。
“不行,我現在就想吃。”
看見她還吃啥肉了,男人倆手一環把女人狠狠扣住,使勁兒頂了兩下,用行動說明他的獸慾。
冷暖被那玩意兒一撞,腦子裏猛的晃出那仨人兒的下體,像是無意識的陷入一種境界似的,突然不能自控的拚命反抗,大叫!
“啊!不要過來!”
這女人連踢代打的掙扎,凌犀酒也醒了一大半兒,直接翻過冷暖的身子,雙手緊緊的環住她,把她塞到溫暖的懷裏,大手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腦。
“別害怕……別害怕,都過去了,這兒是咱家,沒有別人兒,別害怕,啊……丫頭,乖。”
男人用前所未有的語氣輕聲細語的哄着女人,心裏卻琢磨着得給這妞兒找個大夫看看,怕是上次的事兒嚇着了。
從歇斯底里到哆嗦到平靜,前前後後,凌犀哄了她十多分鐘。
“我沒事了,對不起,不疼吧。”
瞅着那被她拍的滿是紅印子的胳膊,冷暖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失控。
“大老爺們兒皮糙肉厚的,怕什麼。”
嘴上樂呵兒的咧嘴笑着,心裏琢磨着這小妞兒的情緒十有**是憋起來了,逼着裝的跟沒事兒人似的,這憋久了,真得憋出病來。
他是想馬上干她,但也不至於禽獸到這種程度,明兒先給找個大夫瞧瞧吧。
這麼一折騰,火兒也沒了,倆人折騰折騰也就準備吃飯了,這碗筷還沒擺好呢,門鈴兒就響了。
響了好幾聲,從剛才起就一直愣神兒的女人像是根本聽見似地,凌犀索性去開門。
捂着剛才被她再次誤傷的傷口,像個打更的老頭似的一步一前行,還琢磨着自個兒買那麼大房子幹什麼,開個門兒也要走這麼多步兒。
真是錢多燒的——
“大哥?你怎麼來了?”
“我跟你嫂子來看看弟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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