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夏
天空遮住了眼淚不讓她流下來,大地揮灑着汗水化為思念緩緩飄去。
蟬聽見了夏天的歌唱,鳴叫了夏日的寂寥,卻只傳其音,沒能表露炎夏的心聲,引來的只是喧鬧。
夜色漸進,散去了一股股熱氣,聽不見知了的蟬鳴聲,夕陽的餘暉照耀在城市裏的小街里,柳枝紛飛,涼風習習,吹散了行人一天下來的汗滴,也送來了一陣陣涼意,此時的微風迎面輕撫着兩張不同形狀臉龐而又相似的眼神。
身穿都是潔白色運動衫,褐色的標有某知名商標品牌的運動鞋,但身形樣貌卻不盡相同,右邊跑步姿態稍帶有女漢子味道,身形丰韻娉婷臉龐猶如鵝卵石般,眉眼間卻惹人憐;左邊卻體態輕盈猶如飛燕輕浮,嘟圓嘟圓臉型可愛而迷人,不知可俘獲多少男子心。兩名女孩年齡才十來幾歲卻看上去已早熟,每天兩人一同從某訓練武館跑步回去,以養成一種習慣從不間斷。年輕總是激情相望,四眼相對互相微笑着青春帶來的洋溢。
“口渴嗎?可莉。”當路過一家心儀便利店時左邊女孩輕問道。
“有點。”右邊名叫林可莉女孩應聲,這是她們每天經過稍帶停歇處。“顏藝,一局定輸贏。”兩人同時喊道石頭剪刀布,“這次我贏咯,輪到你買。”可莉高興的指了指便利店門口。
“湊巧贏我,下次我一定贏回來。”顏藝一副不服輸樣子走進了便利店。
“我等着,看誰輸贏。”可莉說完坐在椅子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樣,拉了拉幾下運動衫吹氣,伸了伸懶腰毫不顧忌女孩子淑女形象。
當兩人剛要離開時,突然聽到隔壁古董店老闆喊道有人搶劫,快來人。兩名劫匪腋下各抱着用布包裹着東西,往馬路對面直奔過去向左逃竄,林可莉和顏藝一看二話不說立馬直追上去,一路上兩劫匪慌忙着跑進死胡同里,一看前面沒路卻只是兩個女的擋住後路,二話不說拳腳相向。
兩名劫匪人高馬大偌大拳頭揮去眼楸一拳擊倒女孩,卻不料揮了個空,反被連環擊打直打到臉部,一套熟悉拳擊路數像詠春拳近身連環打,以縮減出拳時間最快連擊打倒對方,兩名劫匪頓時嘴唇流血,慌亂的眼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被輕易打倒在地,起身還擊卻不料吃了一記腳功,直捂着胸口,兩劫匪四眼相望,又望了望地上兩包裹里的東西頓時拿起便砸向兩女孩,女孩左圖右閃一擊右勾拳正中下顎頓打的兩劫匪直捂着求饒。
可莉和顏藝兩人停止了拳腳,目光又看了看滿地奇珍古物,每一件都是貨真價實古董,瞧了瞧兩名劫匪都在埋怨對方。
“都跟你說不要去盜墓你不信,盜了東西還被訛了價,才那麼點錢,現在倒好等着被關進監獄。”稍瘦點年紀二十來幾的劫匪埋怨道。
“那誰讓你拿刀威脅古董店老闆,年輕氣盛做事不知天高地厚,這下倒好。”捂着下顎氣的直吹鬍須嚷嚷着,看上去快四十,一副生活潦倒窘迫狀況哀聲說著。
顏藝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滿地的古物,眼神間已明白這一切,剛右轉卻看可莉右手邊拿着一枝玉釵津津有神端詳着,夕陽最後一道光芒照耀在玉釵上顯得異常奪目耀人,發出五彩光芒照射在整個衚衕里,瞬間如同白晝卻色彩斑染,一切只在瞬間發生,又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衚衕里消失的光芒連同四人於一切古物都不見了,夜晚徹底降臨人間,夏天涼爽夜晚讓人悠閑的散步着,享受着與家人夜裏的歡笑,但林父卻步伐緊湊,順着便利店阿姨指的方向匆忙趕去。
“沒有找到,我已經報警了讓警方去調查相信會沒事的。”林父安慰林母,心裏卻擔心要緊。望着推擠獎牌的桌面,心裏的擔憂逐漸加重,作為武術教練的林國燾頭一次有點後悔不該讓大女兒學武術,也不會每回都愛打抱不平,但這一次卻不同往日消失好幾個小時,了無音訊。林母面色加重沒有過多言語作為舞蹈老師的她沒有想像的脆弱,內心擔憂,手握着小女兒林可雅的小手,“等等,姐姐就回來陪你玩,乖。”一邊安慰一邊牽着手進屋內。
屋外雲捲雲舒,遙遠天邊聚集着烏雲密佈,正朝着都市上空滾滾而來,持久悶熱的天將迎來一場久違的暴風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