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錢沒少輸,賬對不上了
晚上八點多放學之後,於長武急慌慌的把蕭文沅給找去了,昨天輸的太多了,加起來有小三萬了,本來他想着今天白天就趕緊把錢贏回去,他要趕緊的錢撈回去,可卻聽說蕭文沅竟然在學校還錢了,於長武一下就坐不住了,叫小弟跑了好幾趟學校找蕭文沅,可卻沒想到蕭文沅竟然還是硬生生拖到晚上放學才過去。
一見面,於長武就忍不住氣急敗壞的斥責道:“你腦子被門擠了,怎麼把錢都還了!”
蕭文沅一臉的天真:“之前就說借的錢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現在有錢了,那我還不趕緊還了。這我都還的晚了,去年、前年那兩批畢業那批學生的我都還不上了,要是等我畢業了,就更還不上了。”
於長武頓時感覺自己一陣后槽牙疼,今天他已經很鬧心了,昨天自己的這幫兄弟全都被蕭文沅刮的乾乾淨淨,今天都沒什麼人陪他玩了,而且這幫窮鬼即便把兜里的錢全輸給他,也彌補不了昨天三萬多的虧空啊。可他偏偏又拿蕭文沅沒辦法,賭桌上輸的再多他都得認,否則他的小弟們第一個不認他,沒有小弟的大哥自己再能打也沒用,沒有一群小弟擁護,他一個光桿司令可護不住這麼大的家業,真要是被人盯上了,那他這網吧還開不開了,這電腦房還開不開了。
現在他只能祈禱蕭文沅兜里剩的錢多一些,他可不管自己這幾年從蕭文沅那裏贏了多少錢,他只知道自己輸了多少錢,而且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從蕭文沅這裏贏的錢肯定沒有輸的多,因為蕭文沅本身也是個窮人。
沒人參與,蕭文沅也是一副興趣不大的樣子,下注少的可憐,以至於於長武都沒心情出千了,畢竟一直出千不但費腦子,還更累眼睛,畢竟下汗做出來的標記都是不那麼明顯的,需要仔細看才能看清。
全憑運氣的話,蕭文沅竟然沒玩過於長武,這就有些尷尬了,畢竟於長武即便不是把把出千,但偶爾出一下,他也受不了,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點,蕭文沅輸了大約兩百塊,然後便拍拍屁股起來了:“不玩了,沒錢了,今天太背了!”
聽到這話,於長武真想一口唾沫噴死蕭文沅,昨天剛贏了三萬多,今天才輸兩百就沒錢了,臉色頓時一沉,不滿的說道:“文沅,你不地道啊,昨天我輸了那麼多也沒說不玩啊。”
“於哥,我贏錢了要是不玩的話,你咋說我都行,可我今天是輸錢啊。”
“可你昨天贏了!”
“那能一樣么,昨天贏錢那是昨天的事,你也說過,前面是前面,現在是現在,要是按照這個邏輯,你這幾年贏大家的錢加起來可不是個小數目,昨天也才輸一場而已啊!”
於長武被蕭文沅懟的面色鐵青,但又說不出個能站的住腳的道理來,但輸了那麼多錢他睡不着啊!
於是,於長武咬了咬牙,厚着臉皮說道:“不管怎麼說,我輸了那麼多錢,你總得給我撈回來的機會,否則就太不講究了。”這話說的還算有點道理,周圍看熱鬧的混混不嫌事大紛紛起鬨。
蕭文沅想了想道:“於哥,別說兄弟不給你翻本的機會,一會我坐莊,大家也一起參與一下,沒本錢的我每人借給你們兩百塊,輸了算我的,贏了還我本錢就行。”
於長武一聽有點急了,他自己不坐莊心裏沒底啊,只好硬着頭皮說道:“那怎麼行,憑什麼你先坐莊,莊家都是輪流做的。”
“那我先坐莊!”蕭文沅而已不怕他不答應,不答應自己不幹就完了。
果然,於長武不答應了:“我先坐莊,我這庄還沒下來呢!”
“於哥,每次玩都你坐莊,我們都沒什麼參與感了。”聽到蕭文沅這麼說,一想到蕭文沅剛才說的每人都借兩百塊錢,這群有奶便是娘的混混立刻旗幟鮮明的支持起了蕭文沅,於長武見事不可違,只好點頭答應。
然後,於長武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說道:“我草,你剛剛不是說自己輸沒錢了么!”
蕭文沅一臉無辜的做出委屈狀:“我是沒錢了啊,但我老婆有啊!”說著,走到門口,衝著外面還在打桌球的顧琳琳喊道:“老婆,沒錢了,再給我拿點!”
於長武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曾經他口中最好的兄弟,在這一刻直接把最好兩個字給省略了,只能稱之為兄弟了。
為了讓於長武上鉤,蕭文沅直接下了個兩千元的重注坐莊,周圍被七八個混混圍了一大圈。
隨着時間的流逝,已經後半夜了,但混混們沒有一個困的,表情一個比一個興奮,但於長武的表情則變得越發難看,別人都是有輸有贏,但他幾乎就沒贏過,哪怕不停的換撲克,自己親自洗牌、切牌,眼睛死死盯着蕭文沅慢慢悠悠的一張張發牌,怎麼都也不行,根本看不出半點出千的跡象,以至於於長武都有點懷疑人生了,自己真的背到這種地步了么。
底下的錢越來越多,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多少,可數目肯定不對,雖然不知道這麼多錢那些混混們貢獻了多少,但於長武卻清晰的知道自己貢獻了多少,可總數肯定是不對的,有人贏錢偷偷藏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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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長武臉色陰沉的環顧四周,這些混混什麼鳥樣他太清楚了,雖然口中各種講義氣,但做的事往往很不地道,就像他一樣,大家一起樂呵樂呵玩一會,偏偏他特意學了出老千,每次都贏大家的錢。
於長武哪裏知道,蕭文沅每次用手把錢王中間攏錢的時候,都會趁機摸走一張兩張錢,因為這錢是直接進了他的意念空間的,所以別人根本看不出問題。他只需要保證底部的錢足夠多,卻又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少就可以了,一群人玩的太嗨了,根本注意不到這些,這也讓於長武有了錯覺,那就是有兄弟偷偷把錢揣兜了。
賭桌上,玩的時間越長,頭腦就越不清醒,也越容易上頭,即便蕭文沅已經在努力控制了,可依舊有人輸光了,然後玩的上頭的混混又跟蕭文沅借錢繼續玩,蕭文沅也不介意,因為人越多坑起於長武就越容易,於長武也就越容易上頭。
不知不覺中,一夜時間過去了,於長武不知道去裏屋保險箱裏拿過多少次錢了,一次拿幾千,沒一會就輸沒了,再回去拿再出來,然後再輸光。
凌晨六點了,有混混輸光了,還想借錢被蕭文沅給拒絕了,然後便抻着懶腰走了,於長武想罵人,什麼叫沒錢了,當老子瞎么,贏了揣兜里,輸了就說沒錢,果然都跟蕭文沅是一個德行的敗類。
有人退場,其他贏錢的混混便也不想玩了,畢竟好不容易贏了這麼多錢,誰都不想吐出去,萬一真輸回去,他們也心疼,於是紛紛借口說太困了,把從蕭文沅那裏借的兩百塊、四百塊、六百塊都還了,蕭文沅也是藉機查了一下底下的錢,九千三。
聽到這九千三的數字,於長武臉立刻就綠了,雖然沒有具體數字,但他基本確定自己昨晚又輸了五萬多,可蕭文沅面前卻只有不到一萬塊,這錢特么的讓誰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