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大王饒命
“這樣的小事濟安自己就能平定,我不用再去。”
許雙柳這才鬆了口氣,“你不去就好,反正你以後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秦相離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你也不能再離開我了。”
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只知道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經歷了場身心劇顫的親吻。
眼看着走勢越來越不對,許雙柳趕緊紅着臉推開他,把話題引了回來,“那你明日上朝便宣佈這件事嗎?”
秦相離強自克制着體內奔涌的血液,啞聲道:“嗯,此事宜早不宜遲,只是……我不能讓你用私房來填補國庫的虧空。”
許雙柳倒無所謂,擺了擺手笑眯眯的道:“你不是都快上位了嗎,打天下說些私心的話,那也是給咱們家打的,既然是咱們家的,就不用分什麼你我了,若是覺得對不住,以後有錢了再還我便是。”
兩人心裏都知道,以後就算有錢了也是沖入國庫,根本不可能再私人撥出來。
許雙柳這麼說無非是在寬慰秦相離而已。
秦相離既感動又窩心,忍不住把她抱了起來,坐在自己膝上,頂着她的額頭道:“柳兒,謝謝你。”
許雙柳還沒等說話,便聽他繼續道:“只不過這錢不能從你這拿,我經營這麼多年也有些私產,放出去一些就行了。”
許雙柳從他懷裏抬起頭來,興師問罪的道:“什麼?!你還有私產?我怎麼不知道?”
秦相離呵呵悶笑出聲,親了親她的額頭道:“咱們府上每個月都有總賬送來,你沒看而已。”
許雙柳用鼻子哼了哼,“人家每天那麼多事要忙哪有時間看那些,反正不抽吃穿就行啦。那一共有多少?”
她眼睛晶晶亮了起來,像是看到老鼠的貓。
秦相離賣了個關子,“猜猜?”
許雙柳冥思苦想,比劃了個五,又給了他個數字。
秦相離微微一笑,把她的收來回翻了六次。
許雙柳不可置信的驚呼道:“這麼多?!那你比國庫有錢多了啊。”
到現在許雙柳才真正意識到,秦相離是真的富可敵國。
往常只覺得這句話是個虛無縹緲的誇大其詞,如今實體化了,由不得她不震驚。
秦相離笑道:“怎麼,捨不得了?”
許雙柳翻了個白眼,吐槽道:“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連自己的錢都能拿出來幫你,你花自己的錢我有什麼捨不得的。”
秦相離義正言辭的告知:“那也是你的。”
許雙柳也起了逗弄的心思,好整以暇的問:“我若真不捨得了,你待如何?”
秦相離還真犯了難,蹙着眉想了半晌道:“若真捨不得,那就只能讓官員們節省開支,拖欠一部分俸祿,再讓戶部派人南下巡鹽,或許可以支撐一二。”
許雙柳見他還真的一本正經的想法,不由得失笑道:“好啦好啦,我沒那麼不懂事,你放心大膽的花就是了。”
反正這筆錢她也沒見過,花不花的與她何干。
秦相離似是料定她會這麼說,便疼愛的親吻不休,嘴裏呢喃道:“真是我的好夫人。”
許雙柳被他親的身子發軟。
他們已經許久許久都沒親近了,許雙柳也想和他好好的共赴雲雨一番,但考慮到他的身子,還是忍住繼續的想法,推了推他道:“你正經點。”
奈何在這個時候,她說出的什麼話都帶着軟糯撒嬌的意味,讓秦相離更加把持不住。
“柳兒,我好了。”
許雙柳一邊推拒着他一邊哼哼道:“我知道,可還沒大安呢。”
秦相離卻不放過她,把她整個人都箍在懷裏,“你不想試試嗎?”
許雙柳瞬間臉頰就燒紅了起來,嬌嗔的道:“說的什麼粗話,你、你快放開我。”
秦相離把頭埋在她的頸項間,聲音沙啞的道:“柳兒,我想你。”
許雙柳感覺自己那本就不牢靠的堅持就快岌岌可危了,嬌里嬌氣的道:“我也想你,可是……”
話還未說完便被門口突然響起來的聲音打斷。
“王妃,小世子醒了,您要去看他嗎?”
這幾日許雙柳每天都要在孩子醒后陪着他,因着之前離開太久,加之現在又不用自己帶,所以她怕孩子跟她生疏,故而能抱他的時候都要抱着。
此時乳母來問,真是救了她的命了。
她趕緊從秦相離的懷裏跳下來,高聲應道:“我、我馬上就去。”
不是不想推門走出去,實在是雙腿發軟,她怕邁出去就跪下了。
秦相離欲求不滿的看着她,眼神中似乎都浮現一抹狠厲。
許雙柳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一邊往門口挪一邊道:“我、我去看看孩子,你……冷靜冷靜吧。”
秦相離盯了她半晌,終於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道:“走吧,我們一起去,不過你要等我一會。”
許雙柳趕緊警惕的道:“為什麼要等?”
秦相離微微眯起眼睛道:“你不知道嗎?”
許雙柳的視線順着他的身子往下看,很快停在某處不安分的部位,咽了口唾沫道:“那、那就等等吧。”
她挑了個離秦相離最遠的地方坐下,時刻提防着他撲上來。
秦相離見她像防賊似的防着自己,頓時哭笑不得的道:“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我還會勉強呢?”
許雙柳心道,你倒是不會勉強我,可你會用美男術和你高超的技術迫使我順從你。
但嘴上卻萬萬不敢再惹他,只好找了個蹩腳的借口道:“怎麼會呢,我這不是看天太熱,靠在一起長痱子嘛。”
秦相離那她沒辦法。
好容易熬到身心平靜,便起身帶着她去看孩子。
走到門口的時候咬着牙在她耳邊道:“我看你能躲到幾時,過兩日看我怎麼收拾你。”
許雙柳咬着唇,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求饒道:“大王饒命!”
秦相離嗤笑一聲:“休想!”
說罷,便大步走了出去。
許雙柳愁眉苦臉的跟在後面,她都已經想像到過幾日自己的慘狀。
事實證明,惹誰也不能惹一個禁慾許久又精力旺盛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