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你們之間有幾次?
“陛下,我可以問一下,你的狂躁值到多少了嗎?”景唯紗覺得肯定不低。
“75%。”
剛來獸星安撫希爾瑟的時候,大帥說他的狂躁值是80%,達到80%才會不受控制發狂。
可是希爾瑟今年29歲,都快三十了。
雄性成年後的第一次狂躁期開始,沒有雌性安撫的正常情況下自然增長,差不多就是希爾瑟那樣。
沈確,他才24啊,狂躁值就75%了?!
她在星網上看到過,記得正常雄性獸人這個年紀,狂躁值差不多也就在30-40左右啊!
“陛下,首相那邊問您什麼時候可以出發?首相說您已經換了三十分鐘的衣服了,還沒換好嗎?”管家在樓道口問道。
沈確很抱歉的放開了景唯紗,“我就不能幫你吹乾頭髮了,首相還在下面等我,我要和他出去,有議會。公館裏面設施都是齊全的,先自己摸索,等我回來。”
什麼?首相還在等沈確?那她是不是耽誤正事了?
他起身時,順帶着把景唯紗身上翻起的襯衫往下拉了些。
這個細緻的動作,讓景唯紗又羞愧起來了!
———
國務議會結束后,皇家醫院。
首相圍繞着希爾瑟的病床着來回踱步,愁容滿面道:“陛下,西亞帝國上將遇刺這事,真的不是您做的嗎?我們該怎麼向西亞帝國交代啊!”
“不是我。”
沈確就坐在病床邊陪護的椅子上,疊起一雙修長的腿,波瀾不驚的從夾克口袋裏拿出一包煙,手指夾起一支要往嘴邊湊近。
首相匆忙伸手擋住沈確要往嘴裏送的煙,阻攔道:“陛下,這可是希爾瑟將軍的病房,您不能在裏面抽煙!”
沈確眸色流轉,眸光銳利鋒芒,“哦,那首相你記不記得這個醫院叫北昭國皇家醫院?這麼擔心他,要不你自請辭職,給尊敬的希爾瑟將軍當幕僚去?”
那帝王威懾力,震懾得首相不敢直視。
以北昭國的國情,君主身份最多具有的是象徵性權利,沒有政治決策事權,可是沈確這裏偏偏不同,他不僅是君主,手裏還掌握着北昭國兵權的第一將軍。
本來昨晚,君主早就向外傳達手諭,收回他的兵權,誰曾想到沈確會出手那麼狠毒,安排人轟炸皇宮,炸死君主!
“陛下,那我們也總要給西亞帝國一個合理解釋,希爾瑟將……他傷得很重,醫生說什麼時候醒過來是個未知數,全憑他自身意志力,他要是在我們這裏出事了,西亞帝國不會放任不管的!”
“出去。”沈確冷冷命令。
“陛下您是說我?”
“不然是他?還是我?”沈確手中的煙頭指着病床上的希爾瑟。
首相沒再說多的話,卑躬屈膝的退出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希爾瑟聽到有兩個人談話的聲音,悠悠轉醒。
從他們交談開始,每一個字他都聽清楚了。
“希爾瑟將軍,不愧是西亞帝國的獸神之刃,受了致命傷,一天不到就能醒,敬佩敬佩。”
這敬佩的話,從沈確嘴裏說出來,是一點敬佩的意思都沒有,還帶着蔑視。
睫毛輕顫,希爾瑟吃力的睜眼,金色的眸子裏泛着血絲,因失血過多,面容蒼白虛弱,但風采絲毫不減。
“西亞帝國上將希爾瑟,向北昭國新君問好了。她還好嗎?”希爾瑟聲音虛弱,態度一改往日的囂張氣焰。
“她?是指誰?”
金屬碰撞聲響起,沈確點燃了煙,尼古丁的氣味立馬擴散。
“我的妻子,她叫景唯紗,不姓弗林萊奧,沒錯吧?”說起景唯紗三個字時,這個鐵骨錚錚的雄性面上流露出了罕見的柔情。
沈確吐出煙圈,“她不是你的妻子,是你強迫了她。”
(原創手繪圖,非ai生成,未精修版,本來手上想給他夾支煙來着,但是效果不如這張。作者給自己兒子的臉,禁止二改盜用!)
他說話的口吻是肯定句,不是在問希爾瑟。
希爾瑟扭轉腦袋和沈確對視,“她是這樣告訴你的?”
說完后,他自己都自嘲的笑了,“也是,她是該這麼說。”
“你們之間,有幾次?”沈確聲音極寒,暗藏殺機。
同為雄性,希爾瑟自然能看出沈確的心思,他蒼白的唇角咧起,笑得放肆。
“你猜?”
“不過你也沒必要猜,因為……”希爾瑟笑容愈烈,“不管我和她有過幾次,我都是她的第一個雄性,你不是。”
沈確也跟着笑了,不過是對希爾瑟的嘲笑。
“我可能不是她的第一個雄性,我會不會是她的第一個雄夫?她的首夫?”
“未必吧,我看我妹夫的競爭力比你強。”希爾瑟把禍水引至洛昂身上。
沈確夾着煙的手指撩了一把擋住視線的頭髮,看似漫不經心道:“沒關係,他不是你妹夫嗎?倒是你,剛下戰場就迫不及待的從西亞帝國追來找死,希爾瑟,你以為你真的就隻手遮天了?想要你命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妹夫,你自己猜猜會是誰?”
“別說跟我搶雌性,你能活着回你的西亞帝國嗎?”
“一個不受管制,目中無人的上將,為了搶奪雌性親自跑到別國的上將,最大的作用,恐怕就不是為國征戰了。”
撩完頭髮后,順手把煙送到唇邊,沈確吸煙吐霧的姿態很優雅,看在希爾瑟眼裏,就是充滿了侵略性。
希爾瑟笑容漸漸淡去,疲倦的合上眼。
這位北昭國新君,戰場初見他沒放在眼裏的小王爺,也是個狠角色,不是什麼愣頭青。
“你的條件是什麼?”他會出了沈確的意思。
“詳細點告訴我,你和她,是怎麼回事。”
“我那時候狂躁值漲到了80%,快控制不住獸化了,是我的下屬把她當作污染體,從被污染的前帝國實驗的基地抓過來丟給我洩慾,我是強迫了她,可是我沒有意識,我清醒的時候,只知道有雌性安撫了我,還進行了交合。”
說完后,希爾瑟看沈確的眼神又充滿了恨意,“她的信息素很獨特,我再聞到,就是你進議會帳那一次。”
所以他們就只有一次。
“我說完了,該你了,她為什麼會到你身邊去?”希爾瑟虛弱的臉上都因為恨意帶來了兩分血色。